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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花姐的手臂,感受着那温柔的细软,下巴贴着她的额头,还贪恋着她的温度,花姐也紧紧的搂着我,或许,她以为我会留下来吧,所以,想着跟我温存,但是,却没有想到,我过一会就会走。
我没有想到花姐也会产生这种情绪,不过他也是女人,只是我想多了而已。
这个时候,我觉得有点内疚,我问花姐:“你,怎么进入这一行的?”
花姐嗤笑了一下,说:“怎么进来的?都忘了,我好像记得,那年刚二十岁,军哥好像得罪人了,被人追着砍,从瑞丽被砍刀木姐,我被人抓了,就被卖了,你也知道,边境这种地方,有时候是没有道理可以说的。”
她说着,就不知觉的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昏暗的灯光下,我看着她的脸色,变得很忧郁。
我问:“你跟军哥是……”
“他是我哥哥,亲哥哥,也是我见过这么狠的哥哥,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怀孕了,是谁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觉得,我应该生下来是吧,但是他回来之后,就给我拿掉了。”花姐说着。
虽然她脸上的表情平淡,但是身体在颤抖,我感觉,那件事对她的触动挺大的,我也没有想到,她是军哥的亲妹妹,我更没有想到,军哥会允许自己的亲妹妹做这种事。
但是,这就是现实。
我说:“你有什么想要的,我现在有点钱了,可以帮你……”
“我其实还想要我的孩子,哼哼……”花姐说着。
我听着她的语气,像是在开玩笑,她也笑的有点让我觉得是玩笑,但是我的手感觉一滴眼泪的温度之后,我觉得,这不是玩笑。
“你这个男人真讨厌,你走吧,快点。”花姐说着。
她说完就躺下来,然后用脚蹬我,把我蹬下床,我看着花姐,她伸手擦掉眼泪,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我深吸一口气,穿上衣服,我说:“你恨军哥吗?”
“不恨,他是为我好,走吧,我今天不想跟你说话,你让我不开心了。”花姐说。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来到外面,外面的灯红酒绿已经开始,我抽出来一根烟,点着了,抽了起来,瘦猴跟小江还没有完事,我拎着钱袋子,拦了一辆车,去姐告赌石街小江的出租屋。
到了出租屋,我看到江蕙吃饭,只有他一个人,看到我来了,江蕙很开心,说:“你一个人啊,小江他们呢?吃饭了吗?”
我坐下来,把钱袋子丢在地上,我说:“玩呢,等会就回来。”
“没吃呢吧?一起吃。”江蕙说。
我拿着她用过的筷子,开始吃了起来,很简单的菜色,但是吃到嘴里,就是觉得很好吃,江蕙做菜我很喜欢,很辣,也很爽口,虽然这里简陋,到处都是石头,还带着一丝霉味,但是有一口热乎饭吃,我觉得很暖和。
江蕙给我盛饭之后,就看着地上的袋子,她小心翼翼的过去打开袋子,当看到里面钱的时候,江蕙立马惊讶的看着我,问我:“那来的?这么多?”
我看着她脸色震惊的样子,就笑了起来,那种见钱眼开的感觉,我其实挺喜欢的,我也一样,我说:“赢的,赢了三千五百万,军哥分了我一百万。”
“天呐,你真的赢了,你真了不起,真的,三千五百万?我跟小江每天都做梦想要赢一次,但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阿峰,你真了不起,你,我,我帮你存起来好不好?以后,买,买房子。”江蕙有点羞涩的说。
我哽咽了一下,我说:“你真的要跟我啊?”
“你,你这话说的,我是想跟你,但是,感觉,你瞧不上我。”江蕙说。
我笑了一下,我说:“我没有瞧不上你,只是我要告诉你,我虽然现在不是个什么人物,但是,你跟我可以,就跟军哥说的那样,别废话,我出去玩,你也给我闭嘴。”
江蕙拿出来一叠钱,笑了一下,说:“知道的,这条街的上男人,有几个不玩的,但是,你得心里有数。”
我点了点头,我说:“明天把钱存到我户头里,你留一点,对了,你家里有刀没有?”
江蕙看着我,问我:“要刀干什么?”
我说:“有个混蛋偷了我们料子,我得把他的手拿下来。”
江蕙听了,就走到后厨,给我拿了一把刀,问我:“偷了多少?三千五百万的料子,一块边角料都得好几万吧?这人抓到了就该砍。”
我看着江蕙,我没有说话,继续吃饭,她看我不说话,就把钱袋子拿进去,我信她,不怕她跑了,她也聪明,不会跑,对于女人我现在就如军哥说的那样,不拖累我,爱谁谁,我也会像花姐说的那样,我心里有她就行了,至于她要不要跟我,就看她自己。
这个时候,小江跟瘦猴回来了,两个人还开开心的,看我已经坐在屋子里吃饭了,两个人就过来了。
我说:“夜深了,把门关上吧。”
小江点了点头,就把门关上了,看着桌子上一把刀,就问:“干嘛把刀放这啊?”
我一把将刀抓起来,转身就朝着小江的脖子砍过去,小江吓的有点懵逼,他看着我,问我:“哥,你,你干嘛?”
我说:“别动。”
我说着,就伸手在他的口袋里摸,小江立马说:“哥,你干嘛?”
我吼了起来,我说:“别动,我让你别动,否则我剁了你。”
小江看我很愤怒的样子,就害怕的咽了口口水,我伸手在他里面的口袋搜了起来,我一摸,一个冰凉的东西入手,我立马愤怒了。
我要拿出来,但是小江一把抓着我的手,说:“哥,我知道了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说:“松手,松手……”
我说完就踹了小江一脚,把他踹到地上,这个时候瘦猴站起来了,而江蕙也走出来,看到我打小江,就要过来,我对着瘦猴说:“看住了。”
瘦猴立马把江蕙给抓住,江蕙有点愤怒,对着我吼:“你干什么?你疯了,你干嘛打他?你看我不爽,你冲我来。”
我没有说话,直接走到小江面前,伸手从他的怀里,把东西拿出来,我以为是镯心,但是当我看到是两枚镯子的时候,我的心都颤抖了起来。
“哥,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小江跪下来求着我说着。
我握紧了刀子,我说:“你真他妈的贪啊,拿一个还不够,你拿两个?刚好两百只?你当然人家都是傻逼吗?人家不当面戳穿你,是给邵军面子,邵军让我砍了你,你知不知道啊?”
小江很害怕,说:“哥,我以为,我以为……”
我朝着他就抽了一巴掌,我说:“你以为?你凭什么以为啊?妈的,把手伸出来,快点。”
小江很害怕,急忙站起来要跑,但是门关上了,我朝着他后背就踹了一脚,然后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手,小江很害怕,说:“哥,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江蕙痛苦的喊叫起来:“你别动他,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行不行?我给你下跪,你砍我,你砍我好了。”
我回头看着江蕙,她跪在地上,哭哭的哀求我,我心里也很难受,我看着小江,我说:“我在军哥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你没有拿,但是你现在,你现在……我说了什么,你没脑子啊?”
“哥,料子是你赌的,凭什么就给你一百万?没有你,他们什么都没有。”小江害怕的说着。
我朝着他嘴巴就抽了一巴掌,我说:“没有军哥,我们现在都挂了,你懂吗?没有他们的钱,我们连那块料子的边都看不到,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江蕙说:“我教他的,都是我教他的,你冲我来好不好?你放了他,爷爷,祖宗,你放了他,你对我怎么样都行。”
江蕙的话,让我有点动容,她真的是保护他这个弟弟有点过头了,会害死她的,瘦猴也看着我,他是有点懵逼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死死的抓着小江的手,我猛然砍了下去,刀子卡在了木头上,所有人都愣住了,我站起来,很生气,看着手里的镯子,妈的,真的恼人。
瘦猴过来,说:“阿峰,偷就偷了,没有你,这块料子他们能赌到?不过小江有点不厚道,咱们三个,也算是生死兄弟了,你为了我们,拧远挨刀子,这点事,就算了吧,反正他都已经做了,是不是?你不说,我相信没有人会知道。”
我听着就看着小江,我说:“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没有下一次,你要明白,没有人是傻子,我们都得做傻子。”
我说完,直接把手里的镯子给摔了,他们看着已经碎裂的镯子,都很肉疼,小江看着我,很心疼的说:“哥,为什么啊?都到手了。”
“为了你的手,这是一手料,你敢拿出去?猪油常立马就剁了你,我也是为了告诉你,偷来的东西,就算是价值千万,老子也不稀罕,你要是有下一次,你就是这个下场。”我恼怒的说着。
我说着就朝着楼上去,不在跟他们啰嗦。
这件事,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