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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吻我!”她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胸口还在剧烈地喘息。
脸上也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莫小贝见他只是笑,气得将他的手反扣,用了力气。
“嘶,疼,你这丫头赶紧松手!”郑以畅生平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压制住,但貌似心中没有任何不悦,反而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涌进脑子里。
“疼死你活该!”莫小贝到底还是心软了,嫌弃似的擦了擦嘴,她起身去了卧室。
露天阳台上,慕思暖坐在地板上,失神地望着天空,那模样仿佛与世隔绝。
再看她耳朵里的白色耳机,莫小贝有些囧了,跑过去坐在她旁边,莫小贝扯了她一边的耳机,慌着解释,“我跟郑以畅只是闹着玩儿的,没有任何关系,你可别误会。”
慕思暖听闻,侧过头来看她,随后浅浅一笑,“小贝,遇到喜欢的人就要抓点紧,郑老板人还不错。”
“什么不错啊,就一游手好闲的二世祖,我才不喜欢呢。”莫小贝咕哝道,丝毫不知道这话已经被守在门口的某二世祖听进了耳朵里。
这一次,郑以畅倒是没再较真地上去理论,默默走出房间,他拨通了一串号码,“我说烨晨,你到底还来不来?你这小女人的瓦数真高,害我完全无法愉快地戏弄她的小助理了!”
那段,沉默了几秒,郑以畅正抓狂地恨不得摔手机,就听某人淡声道,“我手头还有一点事要处理,她先交给你了,我明天再带她回来。”
“喂,你丫故意的吧?再说你的女人关我什么事,你自己爱管不管,反正她要是半夜嚎啕大哭,我可听不到!”郑以畅故意刺激着某人,意图明显。
而那人好似铁了心,直接挂断电话。
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难道他不知道,女人偶尔耍耍脾气只是为了想要自己的男人哄一哄吗?
算了,不管了不管了!为了这两个别扭的人,他都长白头发了!
*
隔天,慕思暖还是老老实实去上班。
而办公室里的人来来往往,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议论纷纷,仿佛昨天的事只是一场梦。
疑惑归疑惑,慕思暖倒是欣慰了不少,专心地投身于自己的工作。
一直到五点多,她正纠结着要不要再去小贝那里凑合一晚,而同时,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
慕思暖拧紧眉,不去理会,直到有人走到她面前,敲了敲她的桌子。
她疑惑地抬起头,脸色微微白了。
而陆烨晨嘴角挂着笑,一束鲜艳的玫瑰放在她面前,他俯身,捏了捏她的脸,亲昵道,“老婆,还在生气?”
那声称呼,他唤得十分自然,仿佛两人之间真的结了婚,而彼此的无名指上,戴着同款的戒指。
她从来不知道这枚戒指,竟然是一对。
脸上有些茫然,慕思暖垂下眸,眼里有感动,也有十足的委屈想说给他听。
可到最后,所有的情绪堆在一起,化成了酸涩的泪,一颗一颗往下掉。
“老婆,好,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订婚的事跟你赌气,害你难过了,对不起。”他低声哄着,先前从郑以畅那里知道了大概,便打算安排这样一场戏,来粉碎所有的谣言。
而事实亦是如此,他从来没答应跟江袭月订什么婚,所有的安排都是陆母在做主,压根没问过他的意见。
这次,他倒也没拦着,既然江袭月那么想要这场婚宴,他默认就是了。
只不过婚宴的现场,一定不会有他这个男主角出现。
可到底,他还是没猜到江袭月会来找她,还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
陆烨晨心疼得很,将花束放到一边,他将她拥进怀里,愈发温柔地哄着,“老婆,我知道你很委屈,回去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跟我回家,嗯?”
这一声一声‘老婆’,早已消散了她所有的委屈。
慕思暖发现自己有些虚荣,哪怕两人明明没有领证,他这样的称呼,她听着却很开心。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她抬头望着他,鼻子一抽一抽,“我也不好,什么都没问,就避着你。”
她的手机里,有几十通电话,她想那时的他一定是很着急,而她,却任性地选择置之不理。
陆烨晨笑了笑,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他心疼地抱起了她,“好了,不哭,我们先回家,别让人看笑话了。”
慕思暖这才意识到四周还有同事,泛着泪水的眸眨了眨,然后红着脸埋进陆烨晨怀里。
那一刻,所有人在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陆律师脸上,看到了最明朗灿烂的笑容。
所有的谣言,顷刻间粉碎,毫无悬念。
*
回家的路上,陆烨晨带她去了预先订好的一家餐厅。
装修富丽的包间,他搂着她坐下,习惯性点了一些她平日里爱吃的菜色,随后贴心地让侍者为她准备了一杯果汁。
原以为只是两人间的约会,慕思暖还在低头吃着他切好的牛扒,就听有人在敲包厢的门。
疑惑地看了看陆烨晨,后者略微应了一声。
门被人打开,侍者微微弯了身,礼貌地低声道,“陆先生,江小姐到了。”
“嗯,让她进来吧。”陆烨晨淡声道,手上的刀叉并未放下,再次切了一小块牛扒,送到她嘴边。
慕思暖只能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嚼着,目光再次落到门边,看清来人,眼里滑过一瞬间的排斥。
江袭月也察觉到了,故意装作没看见,她走到陆烨晨身边,正要坐下,同时,陆烨晨放下了刀叉,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袭月的动作随之顿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烨晨,你找我有事?”轻声扯开话题,江袭月小心翼翼地看向陆烨晨,只得站着。
陆烨晨这才抬眸,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嘴角,他脸上没了方才面对慕思暖时的温和,只剩一片冰霜。
“江袭月,我不管你跟我母亲在谋算什么,但有一点你记住,我的婚姻大事只可能是我做主,即便那个人是我的母亲,只要我不愿意,她也无法给我拿任何决定,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