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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丈夫在家,可我并没有感觉不自在,该说甚么就说甚么,该做甚么就做甚么,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反倒是他有些拘谨,向我生硬地说着感谢的话。
从他的眼神里,我留意观察到一丝隐藏颇深的怒火和无可奈何。他应该察觉到我和她妻子暧昧的关系了了,也许从他把妻子交给我的那天起,就有所预感我会和他妻子发生甚么,只是他不点破,他的的底线在哪呢!我想趁今天试探下他。
我语气淡漠地指挥着他干这干那,与高胜寒说话时倒温柔得多。高胜寒不免有些不快,趁她丈夫出去买东西时狠狠剜我一眼,警告我不要露出端倪让她丈夫现。
“心疼了吗?平时对待孕妇的家属,我一贯是这种态度,难道,你要我咧着嘴冲你丈夫笑吗?”
见我气哼哼的,认为我在吃醋的高胜寒开心地笑起来,对我说道:“对我态度那么好,对他却那么差,你不怕他怀疑呀?今天怎么了,感觉你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啊?”
我一把揽住她,粗声粗气地答道:“心情好才怪,因为你丈夫,我们的晨吻报销了。”
“原来因为这个啊!你可以现在吻我啊!不过,只能吻五分钟。”高胜寒大胆地看着我,微微发红的脸颊仰起来,樱红的嘴唇开启了一道缝。
这还是她第一次挑衅我,我二话不说,像奔放的欧美人那样,身体俯下去,一手扳住她的腰,让她倒弓着腰脸庞向天,另一只手紧紧抱住她的头,把嘴巴牢牢地盖在她的嘴唇上,像是要令她窒息那样用力地吻着。
高胜寒的手先是向下垂着,被动地被我吻着,吻了没多大一会儿,她就变得热情似火,垂下的两条手臂先后搂上了我,嘴唇和舌头不住蠕动着,向我索吻。
直到听到开门声,她才用力地推开我,一边整理凌乱的头发,一边嗲媚地对我说道:“这下开心起来了吧!注意点,别让他看出来。”这还看不出来,眼眸娇媚得似要滴出水来,脸色潮红娇艳,一副情迷意乱的样子,我对她的叮嘱感到好笑,同时也感到她的魅力实在是令人无法抗拒。
练习的场所由卧室搬回了客厅,她松了一口气,我也乐得如此,毕竟意淫是意淫,当着人家丈夫的面,在他们的爱巢里做那些事,我还真没有脸面做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丈夫见到妻子似是刚刚被灌溉而春意难掩的面容,不由愣了一下,随后耐人寻味地看了我一眼。
我无视他的眼神,比方才热情了一些,让他帮我一起把分娩台做好。高胜寒半跨半坐在分娩台上,我半蹲在她的股间,只听头上传来一声:“他又在踢我了,一天没有个老实时候。”
这句话是那么熟悉,她跟我讲了无数遍。我经常一边听她讲述,一边把耳朵放在她肚子上面,分享她的幸福和快乐,那时的她是那么可怜,又是那么可爱,全身笼罩着母爱圣洁的光辉。
我知道今天不是讲给我听的,把头抬起来,似乎看到高高高隆起的肚子里面,有一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正在尽情折腾着,而高胜寒现在正抓着在背后抱着她的她丈夫的手,轻轻地放在被小家伙踢的肚子上。
她丈夫脸上充满了喜悦,一双手想抚摸却又不敢动,生怕惊扰了在里面顽皮的宝宝。
可是看到我抬头看向他们,我的眼神一点负面的因素也没有,她丈夫却感到难为情,似乎怕影响到我,悄悄地把手缩回去,重新放在妻子赤裸的腰际。
她丈夫陈思平,人如其名,有着一副儒雅、平静的面孔,亲和力很强,不易令人生厌,尤其是现在有些腼腆的笑容,令对他心存敌意的我也好感倍增。
如果陈思平长相粗陋、性情鄙劣,对夺走她妻子肉体、连心灵也占据大半的我来说倒是理直气壮,不会有甚么愧疚的心理,可现在,我竟莫名地感到一丝惭愧,仿佛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无论他是神经大条或是对妻子非常信任,也许他像我认同的那样别有用心,但我毕竟摘取了她的妻子,连他没享受到的肛交也品尝个够。
只冲这点,我就对他抱有了歉意,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了许多,向正温柔地抱着妻子、一副满足模样的陈思平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介意我。
歉意归歉意,并不影响我的既定计划,本来我也没打算把高胜寒抢夺过来,只是想和得不到满足的她谈谈情、做做ài。
过界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如果变本加厉地夺走他的妻子,实在有违我大助产士的准则。
我欣赏着高胜寒依偎在她丈夫怀里、很宁静、很幸福的脸颊,她意识到我的目光,脸上突然一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似羞涩又似怕我多想。
我此刻一点也没有妒忌之情,用暖暖的目光抚慰地看她。在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向我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后,我慢慢地把她m形分开的双膝扩大一些,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滑进她濡湿火热的yīn道里,同时拇指抵在会阴上,不快不慢地按摩着。
陈思平一边从身后支撑着妻子的身体,一边透过妻子的颈项偷偷地看我。
看到我把手指探进他妻子的股间,表情马上变得不自然了,有些不知所措,似想阻止又怕贸然出声而尴尬。
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他忙把视线垂下,似怕我看透他心头所想,只是紧紧地搂着妻子。
我重新把目光移到高胜寒脸上,她祈求地看着我,会说话的眼睛求我不要在她丈夫面前令她出丑。
我瞪了她一眼,不容拒绝地说道:“集中精神,跟我一起做深呼吸。”
高胜寒明显是魂不守舍,我的动作与平时没多大分别,她则时刻担心被我挑逗起来、被身后的丈夫听到她发出羞耻的声音,不住用令我着迷的怯柔眼光求我。
我教的呼吸练习法被她糟蹋得完全走样了,忽轻忽重,忽长忽短,节奏混乱。
我责怪地看着她,语气不善地说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做的乱七八糟的,放松,放松,像你平时做的那样吸气时用力,吐气要悠长,你再这样分心,就不给你奖励了。”陈思平听到我说奖励,疑惑地看看我,再看看紧绷着身体的妻子。高胜寒的脸上浮起一阵慌乱,像是担心我再乱说甚么似的,连忙沈浸心神,按我的指令认真地做起深呼吸来。
“吸吸呼”“吸吸呼”呼吸逐渐变得有节奏起来,我顺应着她的呼吸,陷在yīn道深处的手指缓缓律动着,拇指徐徐加力地按摩着会阴。
过了十分钟左右,高胜寒的脸变得潮红如血,眸中又是慌乱又是娇羞,还飘荡着雾霭般的迷茫,那刻意压抑的呼吸掩不住奔腾的快感和蠢蠢欲动的欲望,不时露出火热的吐息,阴户像平时那样溢出大量的爱液,我的手已是湿津一片。
陈思平脸上也浮起不正常的晕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兴奋所致,从妻子抖颤的身体和不规则的呼吸中,他哪里不知道妻子已经被我挑逗出快感。
陈思平羞恼地看向我,我平静地望着他,两个男人隔着一个肚子大大的、被我搞得快感袭身而不知所措的待产女人对视着,气氛一时间变得尴尬而微妙。
在丈夫面前被我做那淫靡的事,高胜寒是第一次,虽然之前有过在她和她丈夫的爱巢里,在与丈夫合影的婚纱照下,给我口交、与我肛交的经验,并且还脸红心跳地听我肆意谈论她的丈夫,但这回是真真正正地当着丈夫的面,虽然丈夫是在身后,看到的有限,但在紧张慌乱下,快感似乎格外强烈。
不只是我,她也感受到自己淫荡的变化,爱液比平时流得更多,流得更急。
我想被我这样他丈夫之外的男人,当着丈夫的面玩弄在道德伦理上只有她丈夫才能触摸的阴户,虽然我是助产士,只怕她的心中除了羞耻还会感到异常强烈的刺激吧!而陈思平,此时的心态只怕和高胜寒差不多,在羞恼之余,应该也鼓荡着巨大的兴奋和刺激吧!
似乎意识到两个男人在对峙,高胜寒拿紧张而迷蒙的眼眸看我,恳求我。
我不为所动,一边注视着她丈夫,一边继续律动手指。我不示弱的眼光似乎令陈思平甚感意外,一时被我所摄,垂下了目光。
在这一瞬间,我像斗胜了的公鸡一样兴奋,脑中突然闪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陈先生是吧!麻烦你把右手放在你妻子的乳房上,平时因为你不在,都是我为她按摩的,尤其是快临盆的孕妇,按摩胸部可以使乳腺畅通,便于哺乳,对产后恢复也大有帮助。
你可以一边揉乳房,一边捻乳头,如果可以的话也可以舔,怎么做都行,只要不太激烈就可以。”高胜寒惊惶地看着我,没想到我如此大胆。陈思平惊愕地看向我,眼里满是无法置信。
是无法相信妻子竟然允许我这样的陌生人按摩被他视作私有物品的乳房,还是吃惊我厚颜到如此程度,竟然若无其事地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无法得知他的想法,只见他脸上阴晴不定,内心似乎在剧烈挣扎着。
片刻的犹豫后,陈思平迟缓地伸出手,按我所讲,把右手滑进了妻子睡衣的领口。
“不要,别”乳峰被袭,高胜寒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身躯,嘴里发出羞耻的叫声,眼中满是怨怪地看着我。
可是没人在意她的反对,睡衣靠近乳房的位置上,先是风平浪静,微微起伏,然后风雨骤变,一阵波澜汹涌,开得很大的领口似要扯坏那样剧烈摇摆着,一大截丰腴雪白的乳肉翻滚着露出来,被狂躁的手掌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我的呼吸法又要奔溃了,高胜寒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半启的樱唇不住开合,吟出火热的呻吟。
yīn道夹得更紧了,不时收缩几下,透明的爱液像泛滥的洪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我瞧着她逐渐迷蒙、几乎要失去瞳孔的眼眸,在yīn道里缓缓律动的手指开始加速。
在我和陈思平双管齐下的刺激下,高胜寒的身躯不住抖动,喘息和呻吟越来越火热,快速地向极致的快感陷落。
很快,高胜寒到达了泄身的边缘,暧昧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说不出是喜是怨,然后紧紧地闭上眼睛,一边发出“啊啊。”的叫声,一边崩塌了双膝,软软地倒在丈夫怀里。
我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走到她身后,示意陈思平和我交换位置。在陈思平挪开身体之际,我抱住了高胜寒,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滑进了她的睡衣,几乎是摩擦着她丈夫刚刚离开的手,一把握住她一只丰满的乳房。
陈思平一怔,然后,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相信碰到我湿漉漉的手指,他应该知道那是妻子的爱液。
我淡然一笑,无视他羞怒得似要喷火的眼神,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妊娠的女人太辛苦了,尤其是你的妻子,比别的孕妇还要忧郁,你成天早出晚归,很久没和她亲热了吧!不要怪她有这种反应,她是有血有肉、期待爱抚的女人,现在,你到前面好好地慰籍下她吧!用你的爱,温柔地对她吧!”
脸上的怒色缓缓散去,陈思平好像被我的话触动了,没有理睬我,有些浑僵僵地来到妻子身前蹲下。
在看向妻子股间的一瞬间,他的表情精彩极了,就像万花筒似的,不住变换着各种情绪。
他的眉头时而紧缩,时而轻舒,脸色时而阴沈,时而温柔,愤怒、自责、愧疚、怜爱还有兴奋等等情愫走马灯地变换着,落在一直在观察他的我眼里。
陈思平猛的抬起头看我,眼光深邃而复杂,我不由有些惭然,谁让我把她妻子的下身剃得光滑洁净,不见一根毛茬,在爱液的粘附下濡湿闪亮更显淫靡动人。
可他只是惊鸿一瞥,便不再瞧我,分开妻子的双腿,把头埋在爱液粼粼的股间,只听一阵“悉悉溜溜。”的吮吸声响起。开始时,高胜寒还轻声呻吟着,溢出愉悦的声音,不久便发出一声惊叫“谭笑,别那么快,温柔一点。”陈思平身躯猛的一震,抬起被爱液打湿的脸看我,那喷着怒火的眼睛里闪出一股嘲讽,似乎在问我“你没少给我妻子舔吧!”
我更加惭然了,高胜寒肯定是高潮太强烈了,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当她被丈夫用狂乱的口舌舔醒时,迷迷糊糊地认为我在舔她,便下意识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帘,这是我第一次在他的目光下示弱,这时,只听一声惊喜的声音唤道:“老公,你怎么你不是讨厌”随后声音嘎然而止,高胜寒似乎才意识到刚才说漏了嘴,不由羞耻地把手捂上脸,没脸见她的丈夫。
对啊,她丈夫不是有洁癖,从来不肯给她口交的吗!难道是因为太兴奋了,以致克服了洁癖。
我好奇地抬起头,看到陈思平眼中尽是羞恼。在我似有所悟的目光下,他的脸突地红了起来,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
陈思平恼怒地看了我一眼,又把头埋下去,重新舔起妻子的阴户。似乎是听取了妻子的央求,他没有像刚才那么狂乱,轻轻的,温柔地舔着。
不一会儿,我看到高胜寒慢慢地放下捂着脸的手,在偷偷看她丈夫,同时,她的嘴里开始发出安心的忍耐已久的呻吟声。
呻吟声越来越火热,越来越甜腻,高胜寒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丈夫的头上。
见丈夫没有反对,她便像情动如火时对我做的那样,时而温柔地抚摸丈夫的头发,时而紧紧地抓住。
我看到这里,心中传来一阵巨大的兴奋,胀痛难耐的肉棒似乎要爆裂开来,连忙急不可耐地把肉棒掏出来,扯过她的右手,塞进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