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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胜寒绵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扭头看向我,迷蒙的眼眸里飘荡着羞耻的拒绝的波光,无声的嘴中做出不要的嘴形,可小手却舍不得扔掉肉棒,时而用指腹摩擦着敏感的龟冠,时而反转手腕撸动着。
前面,她丈夫闷头给她口交,后面,她为我偷偷手淫着,在这过程里,高胜寒一直费力地扭过头看着我,眸中不住飘荡着兴奋和甚感刺激的光芒。
要不是顾忌陈思平,我真想把高胜寒不断溢出火热呻吟的小嘴含在嘴里,痛快地吻个够。
在她丈夫眼皮底下,高胜寒频频看我的眼神令我特别刺激,感到一种大异往日的兴奋,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马上就要射了。
我不顾一切地覆上高胜寒的嘴唇,把她的惊呼堵回嘴里,用力吮吸她的舌头,同时,握住她一只乳房的手用力收紧,在巨大的兴奋刺激下,抖动着肉棒,在她手里射出一弹弹强劲有力的精液。
等我射出最后一弹精液,高胜寒悄悄缩回舌头,离开了我的热吻。我眼光炙热地看着她,手指开始温柔而快速地搓捻她的乳头,用微笑告诉她,现在该给她奖励了。
她向我投以默契地的一笑,然后把脸转过去,头向后仰靠在我肩头,静静地等待高潮的到来。
不久后,高胜寒便在我怀里挺直了身体,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声,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这次高潮同样强烈,她再次陷进短暂的恍惚中,而徐徐起身的陈思平,从那张难掩兴奋的脸上,也充斥着巨大的满足。
看着陈思平,我不禁为他悲哀,曾经的雄风不再,沦落到只能用唇舌来令妻子获得隔靴搔痒的小小满足,如果不是我的刺激,也许连洁癖的障碍都克服不了。
我把高胜寒抱到沙发床上躺好,从医药箱里取出脱脂棉和消毒液,指导陈思平给他妻子清洁和消毒。
陈思平默默接过脱脂棉,细心地在妻子的阴户上擦拭。这时候,高胜寒恢复了意识,她看着为她擦试下体的丈夫有些小感动,又看到丈夫的胯下高高地隆起一团,不由跃跃欲试,想满足下丈夫,便拿眼瞄向站立在一旁的我,像是怕我不高兴似的,羞涩地看我,眼波流转地徵询我的意见。
我当然不会反对了,微笑着点头,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向陈思平招手,让丈夫坐在她够得着的位置。
我接过脱脂棉,一边继续为高胜寒清洁阴户,一边看到陈思平隆起的裤裆正对着他妻子侧过去的脸,而高胜寒的眼眸里荡出一股饱含羞意的暗示,正妩媚地看向丈夫。
静静地拉下拉链,高胜寒把丈夫的肉棒掏出来,我定睛一看,肉棒勃起后只比我小了一圈,也算巨大。
高胜寒张大嘴,一手握着肉棒根部,一手把通红的guī头向嘴中送去。陈思平似乎无视我的存在,根本不在意我的观看,嘴里不时发出舒服的哼声,享受着妻子口舌的侍奉。
果然很快,我估计不超过两分钟,陈思平便颤抖着在妻子嘴里射了出来。
我递给陈思平一块脱脂棉,他又用复杂的眼光看我,像是审视甚么似的,看了我很久才接了过去,低下头擦他软塌下去的肉棒。
于是,我安心了,今天的试探完全成功,虽然不能绝对肯定陈思平早就有心让我满足他妻子,但至少可以断定他不反对我和他妻子发生暧昧的关系。
也许我还可以更进一步,在他眼皮底下,与他妻子发生真正的两性关系,不过,这要等到高胜寒产后至少一个月才能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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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的那天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午夜,我被一阵急骤的电话铃声吵醒,睁看眼一看来电显示,是高胜寒的电话。
这么晚来电话,不会有甚么不好的情况吧!我一阵激灵,连忙按下接听键。
“谭笑,我疼”电话里,高胜寒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听得我一阵心疼,连忙问道:“阵痛吗?有规律吗?间隔多长时间?”
“嗯,是阵痛,很疼,不是很有规律,差不多间隔二十分钟吧!谭笑,我是不是要生了?”
高胜寒嘶嘶地吸着凉气、忍耐着阵痛的痛楚。
“不要紧张,放松,还有一段时间,阵痛间隔十分钟左右才算开始呢!我现在就过去,叫上我的助手,大概十分钟吧!”
我一边挂电话安慰着她,一边快速地穿衣服,忽然,我想起了甚么,问道:家里都有谁?你丈夫在不在?
““还没回来,我挂电话了,应该快了,现在家里只有我和妈妈。”
“这个混蛋,这么晚还不回来。”我骂了一句,自从那天陈思平识破我和他妻子的关系后,似是默许了我,但对妻子更加不管不顾了,一头埋在工作里。
“不说他了,犯不着为他生气,这样,你叫妈妈烧好洗澡水,再烧上一大壶热水”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虽然大部分是浪费时间的废话,但我的本意就是想要她听我说话,把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你说那么多,我哪记得住啊!咦!好了,现在不疼了,你快点过来吧!我想你”看我如此紧张她,高胜寒的声音变得柔媚起来。
“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到。”见她恢复了冷静,我挂断了电话,连忙给我的助手,一个女助产士挂电话。
我驱车,拉着助手飞驰而去。她妈妈开的门,我客气一声,顾不得介绍助手,便直奔高胜寒而去。
高胜寒正坐在沙发上,双眉紧蹙,一脸痛苦,陈思平坐在妻子身后,轻轻揉摩着她的肩背。
我半蹲在高胜寒身前,牵过她的手,温柔地揉着,紧张地问道:“很痛吗?”
“嗯,呜呜”看到我,高胜寒忽然哭了,满脸梨花带雨,一只手狠狠掐着我,似乎怪我不再点过来。
我轻轻抹去她的眼泪,在她妈妈过来前,不舍地把手离开她的脸颊,她丈夫我已经无视了,只是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没甚么问题,一切正常,你先慢慢地深呼吸,一会儿,让你轻松一下。”高胜寒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脸颊一红,咬着嘴唇,又羞又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对走过来的她妈妈说道:“阿姨,你和陈先生准备下热水和手巾吧!这里有我,尽管放心。”她妈妈和陈思平去准备了,离开了房间。我分开高胜寒的双膝,和助手一起为她做临产前的检查。
非常好,没有出血的前兆,我不禁放下心来。我交代助手去做分娩前的准备工作,并让助手转告高胜寒的家人,不要打扰我,然后,我扶起高胜寒,向浴室走去。
先是像平时那样浣肠,之后,我拿着莲蓬头给她洗干净肛门,最后则是会阴按摩。
在这期间,阵痛的波涛不停歇地向她的肚子袭来,每当疼痛袭身的时候,我便让她紧紧抓着我的小臂,只要能缓解疼痛,随她抓绕,怎么用力都可以。
几次阵痛过去后,我的小臂上已是伤痕累累,上面全是她下意识的掐痕和挠痕,高胜寒很心疼,可我不在乎,心想,人家身子都给你了,这点疼痛算甚么。
阵痛过去后,我继续给她做会阴按摩。阴户周围尽是斑斑点点的红潮,肉缝高高地隆起来,看起来就像发泡的馒头,我只好小心又小心,唯恐弄伤她那样谨慎地把手指探入。
我慢慢律动食指,拇指按在她的会阴上,一下一下地点压,渐渐的,高胜寒感受到了快感,开始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可是好景不长,阵痛又来了,我们只好暂停,让苦痛难捱的高胜寒重新抓上我的小臂。
按摩会阴,享受快感,阵痛袭来,抓我小臂,我们反复地重复着这个循环,快乐和痛楚交替着袭上她的身体,她的脸颊一会是快乐的松缓,一会又变成苦痛的紧绷,一颗颗香汗滚动着从她躁动的身体上跌落下来。
几个循环下来,高胜寒感到累了,央求我停下来。我向助手要来烘干过的浴巾,把她全身擦干净。洁白的浴巾下,她那具像白玉雕成的美白胴体由于快感和阵痛交替的袭身,通体染成薄薄的桃红色。
岂止是妖艳和妩媚,我似乎嗅到了扑鼻而来的淫靡和浓郁的色香,感觉自己就像置身在感官的世界里,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
尤其是她高高隆起的肚子,更令我着迷,我一遍遍擦拭着,手又轻又柔,情不自禁地把嘴凑过去,亲吻个不停。
阵痛的间隔越来越近了,高胜寒也快到分娩的时刻了,一时间,我有些不舍,过不了多长时间我便见不到这么迷人的肚子了。
我凝视着她蓝球一般的大肚子,就宛如欣赏一件心仪的艺术品似的,眼里充满了迷醉。
高胜寒忍着阵痛,把手放在我头上,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我抬起头看她,高胜寒羞涩地看向我,樱红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甚么,却又难以启齿。
“想说甚么?”我不解地问她。“没甚么。”高胜寒垂下眼帘。
“我们出去吧!你差不多该生了。”我在她身上披上睡袍,扶着她向外走去。
当我即将推开浴室的门的时候,高胜寒忽然停下来问我“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挺着大肚子的样子?”我不疑有他,顺口答道:“是啊。”嚅嗫了一会儿,高胜寒低着头问我“我生完宝宝后,你还会来看我吗?”
我有些好笑,原来她担心这个,便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当然会了,产后调理还需要很长时间呢!”
“只是为了产后调理吗?”高胜寒忽的抬起头,凝视着我,似乎有些气恼。
我沉默下来,也凝视着她,她似乎对我动了感情,我反倒不知应该怎样回答。
我无意破坏她的家庭,虽然她丈夫满足不了她,我也不是想趁人之危,玩完她,拍拍屁股就走。
她与别的孕妇不同,从一开始见她,我就对她抱以特别的好感,不仅是肉体上的,我不想让她受罪,想令她快乐,也想征服她。
高胜寒见我沉默,不由悲从心来,用忧伤的眼眸看了我一眼,然后去推浴室的门。
我的职业准则告诉我不能与雇主发生情感上的纠葛,在妊娠和产后调理期间,彼此欢愉一下也就算了,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但是超越这条红线,可是大忌,如果暴露出去,就无法在圈内立足了。
我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她,实在无法面对她凄然而去的孤苦背影,心想,让职业准则见鬼去吧!老子是大助产士,不吃那一套。
“当然不是,我可是你的丈夫,你撵都撵不走。”我把她拽回来,搂在怀里。
“无赖,那是你自封的。”高胜寒破涕为笑,小手握起拳头在我胸膛上轻捶一记,然后把脸伏在我胸口,小声地说道:“等我好了,我给你怀一个吧。”
“甚么!”看着我惊讶的样子,高胜寒推开我,回眸一笑道:“你刚才不是说喜欢我挺着大肚子的样子吗?”
高胜寒推开了浴室的门,我只好跟上去,扶着她,做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向助手搭好的分娩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