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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做我丈夫,只有你不可以,不可以。”
“不──!”他把头埋在她的颈侧,鼻子里呼出热气,蹭得她痒痒的,道:“可以的,我也是男人,我可以给你幸福,可以做你丈夫,杏儿!”
“不是杏儿,是姑姑,我是你姑姑。”她坚持给他泼冷水。方孟广咬她脖子一下,又道:“是杏儿,就是杏儿,姑姑也是女人,是我要的女人。”方杏儿摸着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争这个也没什么意思”
“你就是和我唱反调,专捡我不爱听的说。”他把嘴一撅。
“还当我丈夫呢?嘴上都能拴头毛驴了!”她揪一下他的鼻子。
“好啊,姑姑,你报复心真强!”方孟广强壮的身体压着她,大腿插入她腿间,又俯过头吻下来,带着热烈的爱火,带着酥麻的电流,击中方杏儿的心,把她的灵魂点燃。
他的舌头搅动着她的,相互喂食着津液,情欲缠绵,难舍难离。他yīn茎硬起来,顶在她的腿间,方孟广粗粗的喘着气,道:“姑姑,我晚上跟你睡,记得别锁门。”
“坏蛋,这么热的天,谁要跟你睡!”
“敢不让睡?”他的大手摸过去,拉下她背后牛仔裙的拉链,把胸罩的勾扣解开,方杏儿惊了,瞪大眼睛,骂道:“死小孩!色死了!小心叫人看见。”
“都是野鸳鸯,谁看谁啊!”他把大手摸进去,贴着她细滑的皮肤游走,勾着娇嫩的乳根,杏儿左躲右闪,甩之不开,急得发疯,方孟广在她唇上点一点,又去吸她的耳垂儿,时不时的舔一下颈窝,让她又是紧张又是兴奋,跟作贼似的,心“!”的乱跳。
“别闹了,有人看见就糟了!”他的手猛的一伸,握住一只乳房,正个包住,道:“跟不跟我睡,嗯?”
“别啊别!”杏儿的心一揪。他的手指在磨动乳头,又酥又刺痒,她的脖子仰起来,身子全软了,她一个不经事儿的姑娘,根本受不了这样子的挑逗,更何况是在小树林里,情侣相依相偎的地方,刺激更胜家里,她的身体完全需要他来支撑才不会滑下去。
“让不让?说啊?说了我就放过你,小姑姑。”
“好吧,好吧!别闹了!”杏儿红头胀脸的,方孟广收到满意的答案,在她腰上拧一把,才帮她把扣子扣好,拉链拉上。
两人并肩往回走,孟广想拉她的手,方杏儿不干,道:“一会儿要让邻居看见,你就老实了。”
“你就是做贼心虚,谁说姑姑和侄子不能手拉手了,中国法律没这条,我就拉着,就拉着!”
他的大手像把钳子,把她的小手束住,牢牢的掌握着。杏儿想到他小时候,又是叹息,道:“小时候你才这么高。”
她比一下“我就丢一根手指头给你攥着,你的小手啊,特别软,好像还有奶味呢,现在长这么大了,还挺粗糙的,真是奇怪。”方孟广走在她外侧,摩挲着她的小手,道:“有什么奇怪的,男人最后都会长成大树,帮他的女人遮风挡雨。”
“天啊,你太酸了,根本不像小孩子,讨厌!”杏儿一甩手,脸上做个快要抖鸡皮疙瘩的表情。
他把她抓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是有点酸,但是我就那么想的,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对你好”正说着,碰到一个遛狗的邻居,方杏儿一惊,把手一抽,没抽出去,方孟广就紧紧攥着她,自然而然的和邻居打招呼。邻居大姐道:“我说谁呢,还以为杏儿交男朋友了,原来是孟广啊,又长高了,大人样子了,以前是你姑姑拉着你,现在反过来了,改成拉着姑姑了。”
“您还是那么年轻,身材也真苗条。”方孟广给邻居灌迷魂汤。邻居大姐忙往面上去摸,还好,没有皱纹,她才三十多,挺了挺背,道:“还年轻呢,你都长这么大了,我也老了,记不记得?以前你不爱说话,我让你叫声阿姨都不肯。”
“不记得了,现在叫阿姨也不合适啊,您还这么年轻呢,我都这么高了,叫阿姨不好意思。”邻居更高兴了,和方杏儿夸孟广,道:“小妹妹有福气啊,有这么大的侄子,不用自己生,跟养个儿子一样,开心的日子在后边呢,你们溜达吧,我走了。”
方杏儿和方孟广相视一笑,杏儿道:“你现在可真贫,和谁都能搭上话。”
“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爱和她聊啊,你一看见人,”
嗖“的把我一甩,本来人家没怀疑,也要怀疑了。”“行,你聪明,回家我给你做冰霜吃。”
“太好了,那快点走。”“哎哎!不能跑不能跑,我的鞋子高。”她为了配这条牛仔裙,穿了一双同色的、上面饰有小水钻的高跟凉托儿,足有七厘米高,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别提多漂亮,就是脚踝有点受罪。
“女人真爱自虐。”方孟广下结论。
“可是很漂亮啊!”方杏儿脚很白,脚趾头小小的,上面涂了肉粉色的指甲油,再穿上漂亮的鞋子特别可爱。孟广翻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很漂亮,事实上无论他姑姑怎么样他都是觉得好看的、独一无二的。
他拉着杏儿慢慢往回走,到家就给她打水泡脚。他们家有一只泡脚专用的浴盆,电动的,有七八种水流模式,可以按摩和去除厚死皮,杏儿在做脚趾甲前会用到。
和每个爱美的女孩子一样,方杏儿在外面的美甲店有包金卡,但是回家还是喜欢自己折腾一下,弄一弄,颜色经常跟着鞋子变换──上大学只要不太过份,老师是不会管的,比初高中都自由。
方孟广了解杏儿的每一个爱好和小习惯,这就是住在一起培养出来的默契。
他拿出两款浴盐问杏儿“用薰衣草的还是玫瑰的?”
“薰衣草的吧,今天有点累。”方杏儿的脚泡在水里,觉得很舒服,水流温温的围绕着,还在不断升温,浴盐加进来,变成滑滑溜溜的,孟广搬个小椅子坐她对面,把手进到水里,给她做放松,一下下的按着,方杏儿来月经的时候,因为宫寒,经血下不来,孟广也会帮她泡脚按摩,加速血液循环,对此,方大嫂是颇有微词的,因为太嫉妒了。
“好了,就光泡着吧,不用按了,呆会儿你妈看见,又要说我。”孟广不理,又去揉她的小腿“这里酸不酸?”
“哎,我说你是不是老婆奴托生的,让你别弄了没听到啊?”
“你承认你是我老婆?”孟广笑嘻嘻的,扳起她一只小脚,挠挠脚心。
“啊哈哈!讨厌,痒!啊!”方杏儿一双小脚儿乱蹬,弄得到处是水。
方孟广站起来,去拿毛巾和软底的麻质托鞋给杏儿擦干换上,方杏儿眨眨大眼睛,道:“你说你一个十四岁的小屁孩,可真会伺候人,以后我要离了你不习惯怎么办?”
“那就别离开。”杏儿望着他的眼睛,那漆黑的瞳仁里有她的面容,还有那眸子里的一点星光,好像全都因为她才点亮。
方杏儿到厨房拿出高压锅,坐到火上把绿豆压烂,又到冰箱里把冻好的冰块拿到刨头机里打碎成霜,用一只大玻璃碗盛起来,在上面浇上一层优酪乳,粘粘的很稠,四周挤一点炼奶增加甜度,最后把压烂的绿豆盛到最上面。
“奖励给你的,拿出去吃吧。”“真甜!”他挖起一勺放进嘴里,感觉冰品在慢慢的融化。
“好吃吧?”杏儿很得意:“我和同学学的,早想给你弄了,可惜焦糖布丁吃完了,要不然把它放在冰霜里面,更好吃。”
“已经够好吃了,你也尝尝”他的唇带着冰凉的气息凑近。
“哎呜”他在流理台前抱住她,头低下来把冰霜汁灌进她嘴里,两个人又吻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被恋爱冲昏头脑的男女,无时无地不想着亲近爱人。
方杏儿的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娇艳艳的好似成熟的樱桃,上面还有一层水光,眼睛亮亮的,整个人美得像朵初绽的蔷薇。
“讨厌,被你妈看见了就死了!”她拿冰块敷着嘴唇。
“没事,看不出来,就像涂了唇彩,不,比那还好看呢!”方孟广笑咪咪的。
两人把冰霜拿到客厅去吃,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杏儿枕着孟广的大腿,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着甜品,这恋爱中的男女,脸上的幸福亲昵是骗不了人的,就像给神像加了光圈一般,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瞧你,一边吃还一边往下漏,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孟广看着她的小红唇,嘴角还挂着一颗绿豆,忍不住伸出舌头来,迅速在她唇嘴一舔。
方大嫂路过客厅看见了,心里一惊,原来孟广年纪小,她觉得两人怎样亲热都不过份,但是现在都大了,孟广和个大小伙子似的,再这么亲近可是让人忧心,她把顾虑和丈夫说了,方大哥说:“你啊,真能瞎操心,原来我说不让他们睡一起,你和妈非要让杏儿带他,现在都已经分开睡了,你到来操心了,你说杏儿一周就两天在家过,孟广可不是缠得紧吗?”
方大嫂道:“我到不是担心杏儿怎么样,她算是成年人了,做事情有分寸,孟广不成啊。
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对异性好奇的年纪,杏儿又漂亮,还温柔,我就怕这小子走了歪路,把杏儿当成恋爱的对象了。”
“这是哪挨哪儿啊?我儿子也不傻,智商那么高。他不知道杏儿是他亲姑姑?这血缘关系摆着呢,就是没血缘,年纪也差太多了一点吧?”
方大嫂还是不放心,她把电文香插上,掀开凉被上床,道:“可是你看,你要给杏儿介绍对象,孟广八百个不乐意的。”
“那到是,回头我和这小子谈谈,让他少给杏儿捣乱,多好的亲事啊,别给搅和黄了!”
“哎”方大嫂见丈夫没当回事,翻了个身,关灯睡觉。方孟广假装出来喝水,偷偷摸摸的往父母房门处看一眼,瞧着灯关了,才蹑手蹑脚的潜进杏儿房间,把门一别。屋子里乌漆麻黑的。他摸索到床沿,杏儿呼息均匀,已经睡着了,方孟广掀被上床,把杏儿搂在怀里,闻着她刚洗过澡的馨香的身子,她的皮肤好像嫩豆腐,又细又滑。
他把她抱得更紧一点,爱得不能自己,手掌在她背后搓揉着,杏儿已经醒了,闭着眼不理他,睫毛小扇子一样的掀动孟广舔弄她的嘴唇,舌尖像羽毛一样刷过。
一只手伸到睡衣里去摸她的腰,在她的痒痒肉上逗一逗,杏儿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还是没理他。
他的手又大着胆子往上游走,来到乳房的下缘,托住挤压。杏儿觉得胸部被他微微汗湿的大手火热的包握着,舒服的酥麻感像潮水一样涌来,又像一波一波的涟漪推荡到四肢百穴,她觉得乳头开始收缩,惊颤颤的站立起来,快感伴随着微微的刺痛升起来,下腹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样。
“小姑姑,还装睡吗?”他突地一含她乳尖。杏儿的胸部挺起。他张开嘴含住更多乳肉,大口大口的,吸奶一样的吮弄。
“啊──!”杏儿叫出来,灵魂都被吸走了似的,她扭动着腰肢,小手攥成拳头在他肩上捶着,方孟广压上来,把她的睡衣扣子全部打开,喘着粗气吻她,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动。
杏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像坐大山似的,沉甸甸的压着她,两手揉面团似的捏弄她的胸,么指在乳头上打着转,让它变得好敏感,好酥麻,丝丝的带着电流,强烈的刺激着心脏。
“别这样,哦孟广别这样。”杏儿尝试的着翻动身体,方孟广压住她两只手,身子下挫,手在她的大腿上摸着,舌头刷过肚脐,来到腿根,在那片嫩肉上轻轻啃咬。
“方孟广,你再弄我急了啊!”方杏儿想支起上身,不料孟广把她两腿大力一分,头塞到中间,一下子吻住她湿润的花唇。
“哦”她酥叫一声,那灵活的舌尖正在她的羞人处穿插,勾逗着里面的小肉芽,还在穴缝处来回刷弄,方孟广“唧唧滋滋”的吻着,就像在饮着上等的美酒,令他陶醉,令他痴迷。他的yīn茎早就硬起来,鼓鼓胀胀的撑着睡裤,形成一个小账蓬。他急切的想和她结合,肾上腺素急速的分泌着,已经摆脱大脑的掌控,只想迅速占有这个他爱了不知多久的女人。
“姑姑,我爱你,真爱你,给我吧。”他作梦似的说,渴望的嘴唇都要颤抖,把短裤脱下来,两腿间竖起的肉棒高仰着头,青筋暴起。
他撑着杏儿的大腿,把guī头对准穴缝,微微向内使力杏儿觉得那东西力量十分骇人,又热又烫,而且粗壮,撞击着她的入口,头部已经压入缝内半分。
她的大脑像被闪电击中,一刹那的空白之后疯狂的挣扎起来,方孟广似乎也疯了,不管她怎么动。
他仍然不改初衷,压着她死命的把guī头往里顶,想要登堂入室,一举攻占,杏儿觉得那一片无人占领过的嫩肉已经要快放弃抵抗,迎他入门,两人就要铸下血亲乱伦的大错,急得手掌一扬“啪”的一声,打中他的脸。
“方孟广,你疯了!我是你姑姑,你要强奸亲姑姑吗?”
方孟广被打醒,动作一顿,他目光移到杏儿脸上,看到她惊愕的泪水。
他很小声的道歉“姑姑,对不起,我太想要你了,你就给我吧,我爱你,永远都爱你。”
杏儿泪眼婆娑,把心一横,咬唇道:“要怪就怪咱们是亲戚,真得不能做夫妻,你要是敢把东西插进来,我就死。”
方孟广身体一僵,道:“姑姑别生气,我不弄了,再不弄了,我就在外面蹭一蹭,像从前一样,你别害怕,别生气。”他夹着她的大腿,把大肉棒子放到穴缝间,蹭着湿漉漉的软肉,抱着她的腰奸肏着大腿,杏儿拉着低他的头,半张着湿润的小嘴儿,蛇一样的伸出舌头,在他嘴上挑逗。
孟广低吼一声,紧紧噙住舌尖,吸弄起来,两人热吻着,粗喘着伪xìng交,杏儿的抬着臀迎着他的肉棒,孟广粗大的yīn茎沉重的她腿间抽动,蹭着花唇,淫水汨汨的浸湿两人的下体,让抽chā更为顺畅。
“姑姑,我想和你做ài,就像夫妻一样。”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不行,你是我侄子,亲侄子,你想想你爸你妈,还有爷爷奶奶。他们会受不了的。”杏儿把指头插进他头发里,看着他挫败失望的脸,又道:“孟广,你要是真爱我,就不会那么在意我的身体,我也爱你,我的心是你的,这还不足够吗?”
“真的吗?你真的也爱我?”方孟广的眼睛瞬时间象坠满星光的夜空,闪闪发亮。
“当然,我也是爱你的,否则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你要知道,我我觉得很罪恶对不起你爸你妈”
“姑姑”“孟广”四片唇粘在一起,小兽一样的撕咬,杏儿绞着腿儿,感觉大肉棒子抽动的越来越剧烈,在她的花唇间蹭弄,两片花瓣颤微微的绽放开来。
她挺起屁股左摇右摆,迎接着肉棒,加深两人间的摩擦,孟广的嘴唇又改到乳房上肆虐,啃咬她的乳尖,电流在她内体乱蹿,一阵阵狂喜欢的快感高歌猛进。
小穴儿猛烈的收缩颤动,那肉棒的抽chā速度越来越快,乳尖也被啃的发红发烫,随着方孟广的粗吼,杏儿的身子猛向后仰,整个阴部开始膨胀,就像浸过了热水似的。
里面是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似的收缩,下腹像波浪一样起伏,两片花唇充血翻开,流出纯美的蜜汁
方孟广拉过杏儿一只手,和力在他的鸡吧上搓揉,包皮来回滑动。guī头棱子又硬又粗,他把它再次按到阴唇中间,他知道如果他这时一气顶入,方杏儿根本不能反抗,只能任他肏入,但是他不敢。
他只能对着穴口快速打着手枪,然后把滚热的精液泄到她肚子上
我爱你,比永远多一天番外(终章)“姑姑?”方孟广把她搂进怀里,轻声问。
“嗯?”杏儿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与他相贴,呼息相闻,享受高潮后的余波,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心想: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肌肉结实,胸膛开阔,心脏有力的跳动,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她搂紧他劲瘦的腰,说不出的喜爱。
“你说有血缘关系的人为什么不能做ài?”
“笨蛋。”杏儿笑一笑,点点他的乳头,小小的,有点硬,她的指尖在上面划动,道:“有血缘关系的人当然不能做,做了会有孩子的,而且近亲相奸生出的孩子,是傻子。”
方孟广拉住她的小手,嘴唇在她的指尖上亲吻,又道:“那如果不要小孩呢?这两个人又很相爱的话,是不是可以做?”
方杏儿咬他一口,留下一排牙齿印,道:“坏蛋,想套我,你不就是指我们两个嘛?”
“姑姑,我真的很爱你,我想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结婚。”
“什么?”方杏儿一惊“那怎么行!”
“为什么不行?不要孩子,不会防碍到任何人,有什么不可以?除非”
他扳过她的脸,眼睛与她对视“你就是骗我,根本不爱我。”
“不会防碍到别人吗?”方杏儿摸摸他的脸,道:“你还是幼稚,我们弄出血亲乱伦的悲剧,还偷偷跑掉结婚,你爸妈会怎么想?嗯?不要孩子,方家等于绝后了,你爷爷奶奶一大把岁数,你告诉他们你要让方家没人传承,说得出来吗?还有,你别忘了,你爷爷奶奶就是我爸我妈,我们要这么干,就太罪恶了,方家就毁了。”
“可是我爱你。”方孟广搂着她的脖子叹息,觉得前途一片渺茫。
“孟广,我们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让人知道,你也别再去想什么结婚之类的怪念头,总之都是没希望。”
“姑姑!”“好了!不说了,现在睡觉。”“杏儿”他又折腾起来,还想说服她。
“你要不睡就回你房间去,我还要睡呢。”后来的某一天,当方杏儿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曾想过,如果那晚她真的把孟广赶回他房间去睡,情况是不是可以不同?
方孟广只好躺下,又一想:反正日久天长。他现在能和姑姑这么亲蜜,离情人只差最后一步,也算是阶段性的大胜利──他才14岁,大把的时光可以等得起。
他们两人相拥着睡着了,可是有人睡不着了,方大嫂这天夜里做了一个恶梦,特别真实,吓得她冷汗一身──
梦境伊始,就像她在沙发上看到那样,杏儿躺着,头枕着儿子孟广的大腿,两人在分吃冰霜,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然后,孟广把头低下去,四唇交接,两人开始热吻。
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唇舌纠缠,吻得激情似火,她又叫又嚷,可是沙发上的两人全都听不见,又想奔过去,把他们给分开,可是脚上像缠了铁丝,一动也不能动,这时孟广把姑姑方杏儿打横抱起来,深情凝视了一会,往房间走去
“混蛋,不行!”她尖叫着从梦中醒来,胸口剧烈的起伏,把方大哥也惊起来,迷迷糊糊的问一句,道:“怎么?做梦恶了?”
方大嫂迅速掀被下床,道:“不成,我得去看看去。”
“看什么?”“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怀疑方孟广爱上方杏儿了,我怕他们做丑事。”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不可能,回来回来,老老实实睡觉!”
“你睡你的,我看一眼去,要不然不踏实!”方大嫂拉开房门,往出就走,方大哥咕哝一声继续睡。
几分钟以后他的妻子跑回来,人像丢了魂“啪”的把墙上的灯一按,四下里通明一片,道:“杏儿房间的钥匙放哪里了?”她开始翻箱倒柜。方大哥也起来穿拖鞋,拦住妻子“我说你大晚上的折腾什么!”
“你儿子方孟广没在房间,还自作聪明,把被子伪装成有人睡的样子,这说明什么?他一定在杏儿房间里呢!”
方大嫂脸色惨白,道:“也许他们已经已经”方大哥也紧张起来。
他从抽屉里找出钥匙,安慰妻子“去看看也好,不过我相信杏儿,她是成年人,一定不会乱来。”
“但愿如此。”两人紧张的呼吸都是一时紧一时慢,心吊在嗓子眼儿里,拿着钥匙去开杏儿的房门
一分钟后,女人的尖叫声响彻公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