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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无选择下,我就一时脑袋抽风,在某个sm群组内对一位常聊天且自己有好感的男人,认他为主。当下心情,异样地平静。宛如钥匙插入门锁,轻易地打开我最内心的孔洞,释放出里面真正的自己。
相当意外、十分冲动,两个皆是新手阶段的主奴,产生跨越情爱的特殊xìng交织。
这段时期,每天都是新奇的享受,如胶似漆的亲昵,甚至超越跟男友累积多年的感情。
随时随地就是想跟主子聊天撒娇,不分白天晚上。至于男友的方面,他仍旧是我行我素,对我的忧郁全然不知悉。然这样偷偷的地下行为,也让我有点恐惧,却又迷恋陶醉。
幸亏只是网路世界的撩情,不然说不定要把自己的人生都赔进去。热情期之后,那个男人的文字没有我认主前的迷人跟恭良,除聊天以外,还想要更多关于我的现实隐私,例如我的本名跟身分资料,露脸的裸照,通讯软体的帐号密码等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毫无过往对我的尊重。
连在其他群组朋友面前,亦是一副主子的嘴脸,限制东限制西,称呼不是“母狗。”、就是“骚奴。”大幅度地毁损他人对我的观感跟友谊。
原先还能随意开玩笑的朋友们,逐渐地闭上发言。因此,莫名的恐惧弥漫我的内心,这不是我想要的主情奴意。没多久,便选择果断地离开他!逃之夭夭,舍弃一切他能联系我的方式,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可想而知,退走的下场,就是回到独自空寂的领域,再次被忧郁给缠上,旁徨在无声的黑夜,一晚又一晚。
直到大半年前,我心血来潮地加了另类的同城sm群组。里面的群友,都是喜欢sm跟文字的同好,常常藉由彼此激荡的剧情接龙方式,撰写出各式各样的淫虐演译。
其中,有一个自称三十岁的中年男人,透过他独特的情感笔锋,游走在这个群组的众多女生间,打造无数风格截然不同的调教剧情,譬如说强奸、纯爱、科幻、现代、拷问,野外暴露等等的故事,令我惊艳赞叹。
按照他的说法,他是个业余的作家,专写情色sm文学。且这些女孩们,也乐意在他的面前,展露出她们最潜藏本心的纯真奴性。
哪怕是公开在群组上,丝毫不在意。每次剧情下来,双方都痛快淋漓,还有一些女生,在被他半引诱半胁迫的支配下,大胆地在群组说出她们身体的当下状况。像是“我的骚屄湿透了。”、“整件内裤好黏滑。”“好想跪在您面前求您来操我。”千奇百怪的浪荡直白,彷若被催眠地宣示着。
有的还贴出即时的照片跟短视频,恬不知耻地在群组上发骚浪情,只为了满足他的要求跟希冀。
难以置信我又不得不信,充斥好奇。在这个道德桎梏的华人社会,怎么会有人敢大胆地承认自己的性欲,哪怕是在群组上,公开的。
不过网路世界,无论要说什么,其实保障自身的安全,也没啥大不了。
再多的猜想,也无法改变这位男人的撰字文笔,是如此轻易地进入我的心,把我饥渴难耐的被虐感给诱发,身不由己地带入故事情节,幻想自己就是他文字下那一个个被调教的女性,体验着不同的调教滋味。
赫然发觉,观赏他的文章,自己就会边看边手淫,且还会反覆观看数次,徜徉这神交的调教下,获得前所未闻的极致,充斥着讶异。
所以,我又一次鼓起勇气冒险。在公开聊天的群组外,暗自地连系他──这位我亲爱的主人,庭胜。
老天犹怜,主人对我起初的冲动,略显惊讶与不解,下意识地建造出抗拒的薄情与冷漠,不过保有一丝柔情。
按照他的说法,私底下会找他的人不多,绝大多数将他当作人体按摩棒,舒缓一时的情欲旺盛。
结束后,就把他丢到一旁,想来才来,想理才理。给主人造成许多不必要的困扰跟难堪。渐渐地,让他营造出孤单冷漠的对谈。
几次深聊后,我就在他的引导跟教学中,苏醒许久未见的自我。才发现主人与他人剧情的快乐,远远逊于跟自己互动时产生的强烈快感。
彷佛观看着别人点起炸药,跟自己点燃炸药的区别,产生狂烈巨大的欲望风暴,将我的灵魂撕裂成一片片碎末,再被他一片片拼贴组合。
相当简单地,沉沦在他的掌心最后,我就这样落入他的桎梏,成为主人的专属奴隶。
没多久,还主动邀约想跟主人见面,共享美好的私人时光。记得那天是周一,天气晴朗,阳光普照,主人跟我相约早上九点在学校附近的车站见面。
为了这第一次的好印象,我事前还去美容院修剪烫发,更买了一套淡粉色、胸口是荷叶边的淡粉色连身裙,踩着镶嵌蝴蝶的可爱高跟鞋,提早半小时到车站去等待。
希望主人看到我时,能够好好夸奖我。不用说,我也按照主人事前的要求,绑上马尾,露出他钟爱的白皙脖颈,系上类似项圈的质感银链,无形中暗示着自己淫荡奴儿身分,希冀主人会注意到自己的小心机。
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更是紧张兮兮。有点担心主人会不会临时有事情,不克前来。满脑子胡思乱想的负面情绪,踌躇在车站的大厅,来来回回地踱步,左右盼望。
八点五十五分,还差五分就是我们约定的九点,主人终于出现。出乎我的意料,不是绅士的西装衬衣,而是很时下的青年装扮。
黑色的圆领上衣,铁灰色的贴身长裤,搭配着白色的仿西装外套,充斥着时尚与年轻。
手上还有个深褐色的牛皮手提包,整个人宛如二十出头的潮男。没有言语,光是散发的气质,我就是知道他是我的庭胜主人。
人影越来越近,模样跟着清晰。简洁的短发、挺直的浓眉、性感的厚唇,以及隐藏在蓝色金属半框下的深邃眼睛。
毫无任何犹豫,直直地朝我走来。
“你是琪不对,欣儿。”他站到我面前,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庭胜。初次见面,你好。”柔和低沉的嗓音,喊出“欣儿。”这专属我的昵称时,从脚底蔓延到头顶酥麻颤抖,一颗芳心急速地震动,好似初恋般的紧张,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嗯”我脸红地垂下头,不敢动作“你好。”
“我到了。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他微笑着,格外迷人,伸出手来邀约“我们走吧。”
“好”似乎是我的反应太过羞涩,主人则是一脸释然地主动勾起我的胳膊,像是要忽缓我的紧张。
接着微微地歪头看我一眼,突如其来地吻上来。唔!大庭广众下、人来人往的车站,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生,从没预料到主人会有这样的举动,胆大且自然,毫不做作。
他的唇很软,还带有淡淡的薄荷香气,亲得我不知所措,脑袋顿时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
脸颊刹那转烫,我知道两颊已酡红。这一吻化去我的尴尬,勾引出身体内对主人的奴情,蜜洞不受控制地湍出泊泊的汁液,生平第一次我我,湿了在初次见面的人脸前。
主人眼镜底下的眼眸,闪出魔性的光亮。松开我的嫩唇,残存一丝火热的味道及湿润。
嘴角的笑容平缓成横线,淡然地在我耳边小声地命令说:“现在去厕所,把内裤脱掉。等等,我要检查。”啥调教?调教开始了吗?我大脑当机,当场傻住。
不是说好第一次见面是聊天跟吃饭吗?怎么忽然就来这一手呢?措手不及,脑海千头万绪,寻找不出答案可循。尽管如此,身体的反应明确激烈,冲击镇压着我的理智与道德,对这样命令的开心欢乐,渴望接下来一连串着羞辱、淫虐,与我未知且期待的刺激。
“还不动作!”主人又补上这句。
“是”我本能地吐出这句“主人。”语毕,我脸红到想挖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下去。
明明仅是很平淡的下命,我却奴性大发地想要跪地臣服。浑身的快感在身体的各处一个接一个爆发,轰得我最后的矜持全然失守。连“主人。”的称呼,亦跟着喊出。茫然地,我彷佛提线木偶似的,摇摇晃晃地被主人引领到卫生间,不受控制地进去。
等到我有意志的时候,右手的掌心紧握着一团蕾丝布料,赫然是我的底裤。
天啊!我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主人随即搂住我的细腰,眼神是全知的洞悉。
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微微地点头,果断地说:“把你的内裤,放进我外套里的内衬口袋。”
“是,主人。”我细声如蚊地回答,乖巧地服从。
“对就是这样做,很好喔”他磁性地说。内心的角色,已从“琪。”转化成“欣儿。”将网路跟现实合而为一,双重的激荡下,我忽然迷失了自己,失去自主的权利。
握着内裤的右手,听令地伸进主人外套的口袋,放置压紧,也无声地告诉自己──我是主人的奴隶。他的要求,要听信。紧张、羞愧,各式各样与平时的我截然不同的情绪,徘徊在胴体深处,彷若搔痒的难受,一阵又一阵连绵着。
勾搭着主人的手臂,绷紧所有的神经,不时地用眼神左右探视周遭,根本就是掩耳到铃的心态。
跟他蛮不在乎的怡然神情,有如天壤之别。接着,我们来车站的南侧,有家漂亮的小间咖啡厅。
装潢典雅,采光明亮,墙壁核桃木质的璧纹设计。简约的欧式座椅,映衬着落地窗的阳光,烘托在咖啡豆的香气中,意外地适切跟迷人。
光着屁股凉飕飕的我,跟着主人的步伐进入店里。甫开门,就被那美味的气息给环抱,原本紧张的心情,忽然间放松不少。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服务生随即向前关切,又问:“有订位吗?”
“两位,有预约。”主人报出自己的姓氏跟电话,熟门熟路地说:“能帮我们安排在二楼靠窗的座位吗?”
“好的,请稍等。”几分钟后,我跟主人就被安排在二楼的情人座上,位置略显隐密。
一扇大型地落地窗前,头顶有着仿中古设计的水晶吊灯,桌子是黑曜色的四方形,配上两张有手把的酒红色布沙发。
桌上,两杯精致的白瓷马克杯,飘绕着若有似无的烟雾跟香气。我的是榛果拿铁,主人的是摩卡奇诺,还有一盘香气扑鼻的腌牛肉起司三明治,让我唾液滚滚,食指大动。
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既期望又怕受伤害地望着主人。好似等待“开动。”的小狗狗,希望主人早点开口。他莞尔一笑,不慢不快地说:“可以吃了,欣儿。”
“是,主人。”获得允许的我,如愿地大快朵颐起来。毕竟,一早起床就直接打扮梳妆,急忙紧张地出门。丝毫没有心情去填饱肚子,而是满心想跟主人见面。很神奇地是,他居然预先设想我没吃早饭,特地点了三明治给我,指定要给我吃的。
三两下,整盘的起司腌牛肉三明治就被我给吃光,连拿铁也喝得差不多。
我舔着嘴边沾黏的面包屑,意犹未尽。不得不说,略咸的三明治配上深醇的拿铁咖啡,真是说不出的美味组合。
且比起一般咖啡厅的轻食,这家小店的精致跟韵味,可堪称一绝。对面的主人,全程半句话也没有说,就是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用餐,任何举动都没有放过。
右手枕在沙发手把,啜饮着咖啡杯中的摩卡奇诺,偶尔杯子的热气会弄雾他的眼镜,却也不在意。
左手,则是放置在桌面上。食指不定时地敲打数下,搞不懂什么涵义。
后来才知悉,这是主人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嗯,吃完了?”他又喝了口咖啡,模样十分地文青,气质彬彬。眼珠往下一转,盯着没有三明治的空盘,疑惑地问:“欣儿,不喜欢吃洋葱呀?”
“唔!”我心跳忽然加快一拍。在刻意的掩饰下,盘面上只有两片洋葱段,看起来就好像纤维太厚留下的。
不知道为何,居然被主人识破。咚。他放下的咖啡杯,轻靠在桌面,伸手拎起我吃剩的两片洋葱。
手掌翻上,把洋葱静置在掌心上,虚着眼缓缓地说:“浪费食物是不好的喔低下头,像狗狗般用舌头舔进嘴里吃干净,听到没?”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深怕我听不懂,慢条斯理地说。随即,我皱起眉头洋葱的气味跟苦味,一直都是我挑食的菜肴。
所幸是工作日的早晨,四周无人,仅有我们这组客人。因此,主人的胆子才会这么大,直接地把手掌心摊在我的面前,令我踌躇不知该如何是好。
“动作!”唔!这种当面训斥的效果,远远超过文字带来的震撼。明明是不温不火的语气,但严厉地威严,不容许我产生任何的抗拒。或着应该说,打从见面后,我就再也生不出抵御他的心绪。
“呼呜呜”我委屈起来,可怜兮兮“不要嘛”嘟嘴地娇声求饶,是我向来面临主人的最佳避难招式。过往网路交代惩罚命令时,我只要摆出这表情,他就会很自然地心软。
下意识地,我也采取这方案。
“我不会再说第二次喔。”主人狠狠地瞪着我“欣儿,动作!”
毫不妥协的眼神,吓得我手足无措。霎时间,感觉主人的身影突然地放大起来,有如一座大山,威压着我喘不过气来。
“呜呜是”不得不服从,也必须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