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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屋,对我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早晨!睡得还不错吧?”“小青,这里真真是你的家么?”“暂时是的。”她笑咪咪地说:“喜欢吃点什么东西?平哥,我给你弄来吃吧!”
“我可不惯在家里吃早餐的呢!”我说得很是感慨:“我是一个孤儿,从来就没有过家。”
不料,小青的感触似乎比我更深,她垂下眼,幽声地说:“我比你更惨呢!半年前,我还有一个相当美满的家庭,我丈夫把我从国内带来这儿定居,本以为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了,我丈夫是个画家,可是我丈夫还要进内地做生意,但在内地的车祸中丧生了,这个家就变成了这样子了。”
她指住她的那幅裸体油画,面颊呈现微红,却盖不住她强烈的悲哀。我缓缓把她的手拉着,凑到唇边一吻。“每一个人的际遇沦落,总有一番不幸遭遇的。”我用不胜同情的口吻说:“小青,你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小青勉强笑了笑,拨开垂下的发丝:“噢!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好了,老张知道要不高兴的。咖啡、火腿蛋三文治,你喜欢吃么?”
“正合口味,”我说:“我们一起来弄吧!”厨房是相当现代化的,很干净,地方又大,是连着客厅的,餐桌上供着几株鲜花;那里有个后门,可通往一条小巷,门开着,外面有几个小孩在骑着三轮车嬉戏。
看到那些小孩,我真想问小青,其中可有她的孩子?但我结果没有开口。一个新寡文君,给老张用来款待朋友的,其中必有她难言之隐的,我又怎好揭人疮疤呢!
小青现时穿着起一套天蓝色的牛仔布衫裙,里面是窄身的白线衫,裙子是中庸的长度,却掩不了她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
她肤色白皙,样貌甜美,故此无须着意化妆,便已十分娇媚迷人了。不过有一点,夜里在床上,我看见她热力迫人的裸体,以为她只有十八、九岁,是个惹火小娇娃,但现在知道她是个新寡文君后,更见她这身比较端庄的打扮,观感上更认为她是个成熟少妇,但仍绝不会超过廿岁。
我真想帮她做早餐,可是我今年三十岁了,却从未试过家庭的滋味,更未入过厨房煮食,故不晓得做这些属于“娘儿们”的工作。
我拿了只鸡蛋在平底锅边乱敲,不料“卜”的一声,鸡蛋摔在地上跌个稀巴烂了。小青笑着说:“你坐下来吧!平哥,厨房不是你显身手的地方。”
“对呀!”我耸耸肩,心里想:“我这身好身手,是要拿来对付那些最精密的防盗锁,以及那些号称固若金汤的大型保险箱的。”“在晚上,你才有机会亮一手!”她吃吃地低说着。
我心中一凛,莫非老张把我的底细也告诉了她?“小青,你竟晓得这么多?”“我当然知道!”小青斜望我一眼,笑得十分神秘地说:“昨晚醉的是你,不是我啊!”“哈,原来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我这才知道是我神经过敏,所谓到了晚上亮一手,只是到了床上才大显身手。
我哑然乏笑,忍不住在她浑圆翘挺的臀部打了一下。小青的面更红了,那一份少妇的媚态,使到血气方刚的我,又有了某种冲动,立刻把她的腰肢搂住,吻着她幽香的粉颈,更吻她秀美的的鼻子。
小青唔地叫着不依,笑我是“贪心不足蛇吞像”我此际什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她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却在这时,我们背后响了声“喂!”
小青急忙把我推开,拉扯整理着线衫和裙子,脸上像燃着一堆火。我转身一看,厨房门口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少妇,她是本地人,大约廿六、七岁,身裁玲珑浮凸,胸部更高耸如峰。
她笑盈盈的看着我们,对我这个陌生人在这里出现,似乎很感诧异。“嘻!小青,疯了整夜,还未玩够吗?”
“你笑人!”“这位是”我期期艾艾地问她:“你也住在这里?”因为我看到她一手搭着件紫色的羊毛衣,一手拿着串钥匙。“她也是半个主人。”小青说:“芬妮,老张都告诉你了吧?”“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
她指着我,含笑说:“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物!”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张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赌场工作的,是吗?”她把钥匙在手中摇得叮噹作响:“那老家伙真讨厌!”
芬妮的身裁相当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极细,衬出她葫芦瓜般的身裁,那件制服裁剪得很是贴身,更夸张了她上挺下圆的线条,怪不得昨晚老张就说过,芬妮的“床上功”
是最好的一个,只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腾云驾雾的。 ---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是跟着老张。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
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
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什么不去赌场碰碰运气?“不成的!我正行衰运。”
我摇摇头说:“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门来避难的了。”“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芬妮瞇着眼对我说:“赢到的,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
但我还是拒绝:“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采的娱乐哩!”“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芬妮抆嘴怪笑起来。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芬妮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瞇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离开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后就要睡觉。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彷彿敌不住她豪乳的张力,快给绷断似的。
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她说完,格格地笑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小青低笑道:“你对芬妮起痰了?”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心,没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抬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小青笑着说。
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么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致的满足,然后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雕”的目的。
小青的胸围解开后,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微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溜,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是万分敏感的。
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刻举抢致敬。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
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腴的大腿。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么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噢~!平哥”她发出抽泣般怪异的声音,本能地向下缩低。我穷追不舍,手指终于没入了水蜜桃的裂缝中,发觉那里桃汁淋漓,湿黏黏的一片。
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于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了。“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
她双颊红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用。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
她咬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快一点,别让芬妮出来妨碍我们。”“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么强壮,这么劲!”“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么英勇。”
“那么!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线掌握着,我那能不对她言听计从啦?
而事实上,小青飢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
直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採蜜了。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帘。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地拥在一块。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么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她颤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
“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家伙说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来吧!平哥,我多么飢渴”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像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
我的节奏时慢时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
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氾滥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感觉。这下子,我更加如痴如醉了。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于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
因为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后,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拑制,使我心神俱震。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于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信。
她粉团般沉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欲的小花苞,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彿全被火球围攻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
在这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余势未了,活像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呼,也变成了呼天抢地的嗥叫,像只飢饿的野狼一样。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后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