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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就是知道:白鹭肯定听着我的求助声,从开始的着急不安、疯狂的敲门,到无力的倚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淫言浪语,娇吟喘息,还有肉体拍打噗嗤噗嗤的抽chā声足足听了四五个小时
小手抓紧白麒,粉肉色的指甲盖微微泛白。我的心里突然泛起深深的内疚,一波盖过一波,渐渐的充满整个心房我的眼神低垂,拼命克制住自己,不再去搜寻他的身影。
耳边萦绕着刚才他的那句话,飘渺似云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倦和点点无奈,平静却又深邃,好似暴风雨欲来之前的宁静海洋。“娘子,早点休息。”他关切的追加一句。语调悠悠,低沉的男声浅浅叮嘱。
“嗯。”白麒待我应了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我,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抓的有点疼痛,他迈开大步走回卧室。今晚,诺大的床上,我的身边只有白麒相伴,不见白鹭踪影。柔软如鹅毛的枕头,失去了它的魅力,让我在上面辗转难眠。
丝滑如缎的床单,在我不住翻身的搅动下,乱成一团。明明很困,却睡不着。整颗心都纠在一块儿,说不出来的沉重,好似灌满了重水,一翻身,就开始咕噜咕噜的翻腾。
不翻身,涨涨的,几乎要逼出泪来。还有,那个在浴室中的梦境。奇怪的梦境。那云雾迷蒙的风景,丝丝细雨迷人醉那段古老古朴的石板桥,清雅典致那清清妖娆的柳枝,风情款摆还有那一声呼唤,那宽厚结实的胸膛,那紧紧搂住我的长臂,大手肆意地笼盖在胸前的丰盈上那莫名的心酸和满心的欢喜
“你到底在干什么?”修长的腿突然重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白麒欺近我的身子,漆黑的双眸褶褶有光的盯着我,醇厚的声音里隐含着一丝怒意,咄咄逼人的质问道: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刚才不是还累的很,昏昏欲睡?现在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不睡觉?你到底还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白鹭?你口口声声唤他相公?置我与何地?难道,你们今天疯了一天,还没有疯够?还是刚才浴室中,你被我上了,出来看到他不高兴,你就后悔了?”
“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情了?”我怒气冲冲的反问,声线高高扬起,僵硬无比,明显的挑衅。
他这么一吼,在我本来就一团糟的心情上,轰轰地来了个火上浇油。所有烦躁的思绪噌地一声,爆炸了,炸出一朵极大黔黑的蘑菇云。蹭蹭的往脑子上升起。
“你自己爽到了,那你怎么不睡?我翻来翻去的关你什么事了?我想谁关你什么事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反正是吵架,索性扯开嗓子吼了回去。
“你说什么!不管我的事,关白鹭的事吗?你记清楚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不是白鹭的女朋友!我不管你,谁管你?你想我之外的人,还有理了?”他的声音不大,却气势十足。
“你女朋友?我高攀不起!作为你的女朋友,还要忍受把自己的欢爱场景,给不相干的第三个人看?怎么了,你看着我干什么?不是你自己先让白鹭来参观的吗?别装傻,难得你忘记了,还是你以为我都不记得了?”
脑子里一阵热浪来袭,冲垮了理性的堤坝,让我的怒火烧得更旺。“你还记得什么?”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阴暗,说不尽的威胁,与不易察觉的一丝惊慌。可惜,怒气中烧的我,压根没发现他的异样。“我记得什么关你什么事情?白麒,你的双生子游戏,我记忆尤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吵架的时候,就是失去理智翻旧账的时刻,什么事情最伤人,就拿什么出来说。“记得又怎么样?无论我用了什么手段,你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他恶狠狠地宣誓。
“算了吧,谁知道你这段激情能持续多久?不如我们好聚好散,早点分手。”突然之间,觉得疲惫不堪,心里浮起分手的念头,嘴上就说了出来,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索。
“你想的美!想一脚踹开我后,马上去找白鹭?”他的声线蓦地提高,说不出的威胁暗含其中。“这跟白鹭没有关系。”这一吵,最重要最难跨越的沟壑出来了──我心底有双生子的阴影,他心底有不信任我的重重怀疑。
“没有关系?这才跟白鹭相处了几天?你就变了?魂都被他勾走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的话好似一道利剑,硬生生地戳穿我的心脏。水性杨花原来我是水性杨花?就因为我轻易的被他得到手了,就因为我不曾拒绝过他的欢爱?就给我冠上水性杨花的头衔?“我是水性杨花?那你呢?到处沾花惹草,四处留情,那你是什么?大男子主义的一头种猪!”
“你”他气急,紧抿着薄唇,漆黑的星眸牢牢地锁住我,几乎要将我吞噬下腹。“哼!”杏眸落在精致典雅的壁灯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很好,很好,现在你有了白鹭,翅膀硬了,想飞了?”怒极反笑,他紧紧地盯住我,那专注的眼神宛如一只暴怒的黑豹,虎视眈眈地盯住自己的猎物,正欲伸出锋利的利爪,狠狠地将之撕裂,吞噬入腹。
“哼!”小嘴儿一撇,理都不理他。“想飞?我就折断你的翅膀,看你能飞的有多高!”他不可一世地宣誓,漆黑的眼眸深沉幽暗,闪着灼灼的怒气,好似三生地狱里的熊熊烈火。
听到他的话,我的脑子一热,漫天的愤怒几乎将我吞没:“折断我的翅膀?禁锢我的自由?白麒,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失声尖叫着,我狠狠地踢开他搁在我身上的大腿,迅速翻下床,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向门口奔去,一心只想逃离这个恶劣的男人,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他想折断我的翅膀?没门!我才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要像大雁一样,自由地飞向我的我的小手刚刚摸上扶手,拉开门,大脑里突然泛起撕裂般的疼痛,来势凶猛,让我脚步一个踉跄,重重地向门外跌去。
“娘子,小心。”一双大手将我揽进宽阔温暖的怀中,紧紧地抱住,宛如天籁般飘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大手轻抚我的头,脑子里噬人的疼痛很快褪去。
“相公”软软无力的一声低唤,粉嫩的小嘴儿微微抿起,止住到口的呜咽。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地冲上心头,眼睛一酸,蒙蒙的水雾迅速凝结成晶莹的泪珠,宛如被人硬生生扯断似的,顺着柔美的脸颊不住地落下。“我的女人,不需要你来安慰!”
红酒般低醇厚实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略略沙哑,冷静却蕴含着无尽的怒意。白麒无声无息的来到我的身边,一把将我扯入他的怀中,紧紧地揽着,让我丝毫不得挣扎。
“谁是你的女人了!放开我相公!救我放开相公”口中大声呼救,我杏眸含泪,可怜兮兮的凝视着白鹭;双手抓住白麒紧紧钳着我的双臂,使劲拉扯,修长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使劲地挠,留下一道道红痕──指尖前几日才被修剪过,圆润光洁,却不够锋利,只能像一只没有长指甲的小猫,狠狠地挠着玩儿,没有一点杀伤力。
“白麒!滚开离我远点”凶狠地告诫还没有说完,就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我的下巴,往后扭,吞下了我的后半句话。
一个湿热灼热的薄唇覆盖上我的红唇,舌尖霸道的顶开柔软的唇边,灵活地滑进我的口中,纠缠住柔软的香舌,狠狠地舔舐,贪婪地吸吮,将我小口中的玉液尽数吸食完毕,连期间的空气都不放过,凶猛地全数卷走。
脑子里昏昏的一片,缺氧的感觉痛苦难过,但是舌尖却泛起阵阵酥酥麻麻的欢愉,这般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块儿,难以形容。
“娘子”一声哀怨唤回我沉溺快感中的神志,映入双眸的是一双含露妖冶的眸子,亮丽多彩,鲜艳欲滴,宛如地狱里幽幽盛开的曼陀罗花。伤心欲绝,却又不尽然全是伤心无言的担心,却又蕴含着淡淡的无助无助恐慌,却又显示出势在必得的决心。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浅浅淡淡,好似矢车菊悠然绽放。欲语的含泪双眸专注地凝视着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毅然离开。那一抹浅浅绽放微笑,在转身视野不及之处,变得邪恶妖冶,无声无息地悄悄盛开。
水雾迷蒙的杏眸微微眨动,使劲忍下泛滥的泪水。香舌勾住他的灵舌,卷入自己的口中,煽情的含住吸吮,趁他不注意时,银牙使劲一咬,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快速地在口腔中泛了起来。
“唔”白麒一声痛呼,舌尖微微退缩,想要收回,却在我的唇畔改变了注意,霸道地再次闯入,抵住我的上颚,来回地舔弄,让他舌尖绽放的艳红血腥的点点红珠,在我的唇舌间肆虐。
“呼唔”不要滚开他推出舌尖,抵在我的唇畔,气喘嘘嘘:“你不是喜欢我的血吗?那就让你尝个够。”“滚!我才不喜欢你以为你是唐僧肉”吃了你的血肉可以长生不老吗?我恶狠狠地盯着他,银牙暗咬。
“我的玉兔精,不知道你对我的肉,可还满意?”他顺藤摸瓜,耍赖地说道。“滚开!我才不是你的。我要我家相公。不要你。”大大的眼眸四下寻找,却找不到白鹭的身影。
“你的相公不就是我吗?”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冷,俊颜上的笑意全无,阴沉的好似风雨欲来的夏天。“我相公是白鹭,才不是你这个死变态。”一定也不怕他的脸色突变,我狠狠地挠着他,一心想要挣开他的掌控。
“看来你还没有弄清楚,谁是你的相公?”他冷漠凶狠的说,大手撩起薄薄轻纱似地睡裙,情色的摩挲着,顺着香滑光洁的大腿向上摸去。
“不要摸我,我讨厌你!白鹭相公”该死的手指,竟然直接滑到我的私密处,揪住细软的毛发,狠狠地一扯,又疼又麻的感觉随着他的拨弄快速地传遍全身。
“快说,谁是你的相公?”他的手指顺着花穴外围来回地摩擦。不仅生热,也生出点点的酥麻快感,弥漫起情欲的酥痒。
“白麒我讨厌你”纤腰款摆,圆臀前后摇摆,不住移动,想要逃离他使坏的手指。“讨厌我?你的春水都流了这么多了小穴一张一合地追逐我的指尖我看,你的身体喜欢得紧”冰冷的语调声声戏谑着,说出来的淫言浪语不堪入耳,掩盖不住里面的死死怒气与翻动的情欲。修长的指尖找到隐藏起来的粉色珍珠,狠狠地一点。
“唔好麻”小嘴儿不自觉的呻吟出声,软软的,娇娇的,撩人心痒难耐。雪白的贝齿咬住红润的小嘴儿,强制吞下到口的酥软呻吟嫣红如花瓣般的绯云飞上两颊,娇艳动人眼神流光辗转处,妩媚如丝,波光点点“看来,我怀中的这只玉兔精,动情了。”
寒冷凝结的声音中,浓浓的情欲之火在熊熊地燃烧。“讨厌你我讨厌你白麒!你快点放开我!”较小的身躯被他紧紧困住,动弹不得,但是红唇还是自由的,我大声抗议道。
我心里委屈的不得了:任谁被这样的撩拨,都会缓缓情动,更何况是我这种习惯夜夜欢爱的敏感身子,但是凭什么他就可以这样得意洋洋的陈述?──每天晚上压在我的身上,肆意求欢的那个人不就是他白麒?
明明是他刻意撩拨我,刺激我,蹂躏我还要将所有的都推到我的身上。而且如果如果是相公这样撩拨我我也会这样情动这样饥渴难耐不对,我跟白鹭之前是纯洁的情谊。
他分明还是个小孩子,我怎么能有这样邪恶的想法?“小淫物,你在想什么?这么专注?”
手指倏地抽离,一个坚挺灼热的硕大巨物钻进我的裙底,紧紧地贴着我的腿窝,顺着花穴外围来回地滑动了几个来回,沾染上点点的春意,湿湿滑滑,不听话地往小穴缝里钻。
蘑菇状的前端斜斜地挤入一般,硕大圆端威胁着紧致微肿的小穴,任由它一张一合,害怕又欢喜的亲吻着,魅惑着。
“我在想什么关你什么事情?滚开少来碰我相公救我”压抑住到口的呻吟,宛如竹笋芽般的小手扑腾两下,勉勉强强碰触到木质的墙壁。
“看来女人不能太过宠爱不然后果就像你现在这样真不知道谁是你的主人了!”话音未落,他就将我抵在旁边木质的墙上,高大灼热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硕大无比的巨物重重地抵进柔软紧致,尚未准备好的小穴中。
撕裂疼痛从尚未完全湿润的花穴中传了出来,说不出来的难受,并不似被人硬生生的分裂,而是小穴里略微干涩的嫩肉被他的肉棒推挤开来,涩涩的黏在滚烫铁杵般的肉棒上,随着巨物的戳弄深深的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