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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凯像只豹子,十分敏捷地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怎么了?”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她用力地甩开他,她虽然气他对季蓉芸的痴情,但更气 自己产生如此剧烈的嫉妒,难道她爱上他了吗?
有爱才有嫉妒的,不是吗?
天哪!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她怎么可以爱上他?他除了对季蓉芸痴心,他还有一 个欧莱儿。
“我的手脏?”他佯装不懂她的暗示,故意把自己的双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很干 净的呀!我有洁癖。”
“你有洁癖,我有怪癖,我讨厌男人碰我。”她像个负气的小小孩,开始找碴。
“别告诉我,我的妻子是个同性恋。”
“我不是同性恋,但我不像你滥交、花心,如果你要我当个称职的妻子,那么,你 就不该和欧莱儿做出——做出——”天哪!她真的是头脑“啪待”了不成?她这不是摆明了 她是在吃醋吗?
“做出什么?”笑意浮上他的唇角,故意地问:“你以为我和她会做出什么?”
她涨红了脸“别告诉我,你昨晚不是和她在一起的。”
“我是和她在一起,不过——”他口气有些温柔、有些纵容。不过,最可恶的却是他 唇边那抹坏坏的笑意。“我们绝对没有做出你所想象的那种事,这一点,我可以用 我的人格保证。”
当她瞥到促狭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时,一股热流缓缓从她颈子往上升,不用照镜子 ,她也可以猜想到此时自己的脸一定红透了!
但他的保证,让她原本阴郁的心霍然开朗。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你的人格一点也不值钱。”
“是吗?”他轻笑出声,眼底还闪着她看不懂的古怪神色。
海宁儿跺跺脚,她最讨厌他笑时的这副表情,贼贼的,彷佛可以看穿她心中所有的 想法,天哪!在他面前,她就像个透明人似地,根本没有隐私可言。
“你还在为昨晚我冷落了你而生气吗?”他温热的气息让她回过了神,才惊觉到不 知何时,她的身子已贴近他的,而他的大手还正把玩着她有些散乱的麻辫。
“我——哪有!”她打掉他玩弄她的麻辫的手,不料,反被他紧紧握住。“喂,放手 ,大白天的,你想做什么!”
天哪!他真是有够邪恶,居然吻着她的每根手指,那酥麻麻的感觉,正挑动她每根 神经。
“你在怕什么?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以一种温柔得出奇的语调问。
她用舌尖轻舔了下变得干燥的双唇,有些慌乱地盯着他,而他眼眸里传送出的讯息 ,令她的心一阵骚动。
“我知道,我不该在新婚之夜就将你冷落了,我要好好的补偿你。”
海宁儿刚要拒绝,他已将她腾空抱起。
“你不要”她的抗议竟是如此微弱,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心存着期 待。这是相当矛盾的,因为她知道他说的补偿是什么,她该反抗、拒绝,可是,为什么 她却愿意让他抱她回房间?
褚凯把她放倒在床上,看着她迷惘的表情,沙哑地问:“你愿意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吗?”
“我我不知道。”她困难地咽了口口水,仍无法平息悸动的心跳。
“我知道,你是愿意的。”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她连忙避开他的目光,他猛地把她 一拉,吻住她的唇。
这是一个非常具占有性的吻,他的唇抚过她的脸、喉咙,手指轻揉耳壳,海宁儿忍 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因为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褚凯温柔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他的嘴往下移,靠近露在衣服外丝缎般的皮肤,当 他隔着胸罩紧握她的双峰,海宁儿发出愉悦的呻吟。
“不”她全身酥软无力。
“没事的。”他轻轻佻开胸罩的环扣,温柔的嗓音安抚着她的不安。“我不会伤害 你的。”
褚凯低下头含住那脉动的尖峰,舌尖来回地舔着那尖挺的蓓蕾。
海宁儿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感到一阵痛苦与欢愉的感觉贯穿全身。她拱起身来,想 逃避这狂喜,但褚凯的嘴紧抓着她,性欲高涨地抱住她,直到她昏乱地捧着他的头紧贴 她的。
他的手沉重而缓慢地抚着她,热情地在她的唇边倾诉话语。“宁儿,我再也不能忍 受了。”
褚凯的唇好象烈火,快将她融化,此刻,一种强烈被拥有的归属感席卷上她心头。 这种力量就好象鸟儿飞向阳光,飞蛾扑火——排山倒海,不可抗拒。
“爱我,宁儿。”他衔住她的耳垂,热情地轻咬着,他的手爱抚着她每一寸柔滑的 曲线。
她从无这种经验,一种发自体内热情飞扬的刺激,让她不顾一切,直觉地紧贴着他 ,想成为他的一部分。
他强而有力的舌尖令她颤抖得更厉害,她体内的欲望不断升高,他不断地爱抚,激 起她更多热情,当他将身躯覆于她的香躯之上,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喘息。
“放轻松,亲爱的,我已经拥有你,你不会再有痛的感觉。”他的唇阻绝了她因感 受到一阵有力的冲撞带来激情与苦痛的哭喊。
褚凯清醒的聆听海宁儿平稳的呼吸声,一股狂喜涌上他的心头。
她是如此美好,比他所有记忆中的她还要可爱。他的手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柔地游 移,沿着她胸部的曲线而下。乳尖在他刷过的手掌下挺起,他的嘴因记起她的滋味而干 涩。
他要了她两次,但仍然觉得不够。不过,他如果再无法控制悸动的灵魂,他就真是 个不折不扣的野兽了。
他的手向下移,刷过她的肋骨,感觉她平滑的腹部。
也许她已孕育了他的孩子,想到他即将有自己的宝贝,不禁感到一股骄傲,终于, 他不再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他有了妻子,也会有孩子,这是他这几年来一直梦寐以 求的,如今,海宁儿让他梦想成真。
她的唇边露出个浅浅的笑,她梦到了什么?为何如此开心?她的梦中可有他?
他忽然好嫉妒,好想知道此刻她梦中的情况。
他的手轻柔地再探向下方的柔软,她的呼吸窒了一下,然后在他手下辗转,在睡梦 中叹息。
褚凯对自己超乎想象的需求感到吃惊,他若再不控制自己,又将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情不愿地缩回手,却无意碰触到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他原本温柔的面部表情 ,倏地变得紧绷起来。一股冲动,令他毫不犹豫地将戒指从她手指上拔了下来,然后对 准垃圾筒丢了过去。他近乎粗鲁的动作,吵醒熟睡的海宁儿。
“我的戒指呢?!”她发现手指上的戒指不见了,着急地向四周摸索。
“我把它扔了!”他一肚子火上不明白,那只又旧又不起眼的戒指为何她会一直戴 在手指上,难道她真的喜欢它?或者是对戒指的主人——安迪念念不忘?
思及此,他全身的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你凭什么没经我的同意就把戒指给扔了?你把它扔到哪儿去了?”她气急败坏地 跳下床,忘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她只希望赶快把戒指找回来。
褚凯饥渴的目光自她面庞往下移,她的身体像白云石般光滑,窗外柔和的光芒似有 若无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他的嘴变得干涩,理智和肉体在争战着,要求他平息那股 欲望。
他的血液在耳膜上敲击,热流窜过他全身。他奋力移开目光,说话的声音紧绷,显 示出他体内的骚动。
“我不准你跟我结婚了,还戴着别人的戒指。”他把她拉回床上“你若不赶快将 自己紧紧包里起来,我不能保证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把戒指还给我。”她理直气壮的回答他“我虽然跟你结婚了,但有些事,我还 是有自主权。”
“譬如——”他挑眉瞪眼,天哪!他真想把她压在床上,再好好爱她一下。
“我喜欢戴谁的戒指就戴谁的,你不能于涉我。”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不能?””抹邪恶的微笑浮上他的脸庞,他双眸闪闪发光地望着她雪白的身子 “要不要试试看?”
“你——可恶!”看出他的意图,她连忙将自己赤裸的身子躲回被单,但仍不忘向他 讨回戒指“请你把戒指还给我,你知不知道,它对我的意义非凡。”
听到她如此重视那只戒指,他更怒不可遏。“好,你要戒指是吗?我拿给你。”
他溜下床,从自己的西装外套取出一个心型的红绒盒子,丢给了她。
她疑惑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只折照发亮的心型钻戒,她合上盖子,把它放到 一边。
“这不是我的,我要的是原本戴在我手指上的戒指。”
褚凯紧绷的神经已达崩溃的边缘,他抓住她的手,将心型戒指取了出来,大力地为 她戴上。
“你他妈的搞清楚,你是我的老婆,你只能戴我的戒指,而不是其它男人的戒指。 ”
“你说什么?”海宁儿被这突来的炮火轰得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是瞪大了眼睛, 重复褚凯的话“什么是其它男人?”
“你少装蒜了,我指的是安迪,你无法释怀对他的情感,所以,你才会如此重视他 送给你的戒指。”只要想到安迪,褚凯不自觉的胃中一阵翻滚,就连说的话也有了浓浓 的酸味儿。
“什么?”她还是一副有听没有懂的表情,她忿忿地拔下他为她戴上的戒指,警告 道:“如果你不把我原本的戒指找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而且,我也不会戴你 的戒指。”
“我说过,我已经把它丢掉了!”他仍不想让步,将被扔在一旁的戒指捡了起来, 准备强行为她戴上。
她誓死不从,反抢过戒指朝他扔去,不料,戒指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泛红的刮 痕。
“shit!”他痛得发出咒骂声。
“这是你自找的,不能怪我!”看着他脸颊上的刮痕正沁出血丝,她有些愧疚,但 想到他蛮横不讲理的态度,愤怒马上淹没了她。“把戒指还我,我要我的戒指。”
“扔了,丢掉了!”他口气里有浓浓的火药味。
“不!”一想到母亲唯一的遗物被扔掉了,海宁儿像只小母老虎般扑向褚凯,对着 他又捶又打,又哭又叫地道:“把戒指还我,那只戒指对我很重要,那是我妈妈唯一留 下的东西,你怎么可以把它扔掉,我恨你,我恨你!”
如雷贯耳、褚凯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握住她的双臂,难以置信地问:“你说 什么?你说那只戒指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不是安迪送你的?”
“你胡扯什么?”她甩掉他的手,从衣柜中取出安迪送给她的戒指,扔给了他“ 这才是安迪送我的戒指,我一直收着它。”
该死!他真想揍自己几拳,居然没弄清楚就犯下这么大的错误,他真是罪该万死!
现在,他才明白为何她会说戒指对她意义非凡,她为何如此重视那只戒指。
“现在,你懂了吗?”她泪眼婆娑地叫道:“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把我母亲的 戒指扔掉了,我恨你,我不会原谅你!”
“我错了,你打我,你骂我吧!”褚凯只觉得心里抽痛着,他无法忍受女人拿假意 的泪水当武器,但海宁儿不同,她总是令他感到心疼。
“打你、骂你有何用,”她幽幽地说,经泪水洗濯过的眼眸,看起来如两潭清澈的 湖水,晶亮无比。“我妈留下的唯一遗物都被你扔了,我不会原谅你的!”
他含情脉脉,柔情似水地凝视她那令人眩惑的迷人娇颜,唇角微微的弯起道:“如 果我把它找回来,你是不是就不生气,就会原谅我?”
“好,如果你办得到!”海宁儿瞪视他,不解他眸中闪烁的诡谲光芒。
褚凯走到垃圾筒,将戒指小心翼翼地捡了出来。
海宁儿喜孜孜地将戒指戴回手上,忘了先前对他的不悦,连声道:“谢谢,谢谢。 ”
“现在,你戴回你母亲留给你的戒指,也不该忘了让我为你戴上我的戒指吧!”说 着,他执起她的手,像在许下承诺般,缓缓地为海宁儿戴上戒指,她也不再抗拒。“可 以原谅我了吗?”
海宁儿想了下,终于点点头,却在此时,忍不住打了喷嚏,浑身打了个哆嗉,才惊 觉自己身无寸缕。她急着想找遮蔽物,但她的手却被褚凯握得紧紧地。
“我好冷。我要穿衣服”她迎向他那双充满欲火的黑眸,感到的不是寒冷 ,而是如烈火灼烧的炙热。
“你需要的是我,而不是衣服,让我温暖你。”他的手轻探上她的胸部,令她再度 觉得浑身绷紧得彷佛快要爆裂开来。
褚凯的抚触带来的热力扩及她全身,那双在她胸上游戏的手向下滑去,掠过她的臀 部和小腹,燃起她体内深处的火焰。
理智告诉他要慢慢来,但他的手仍却更迫切地移向下方的柔软,抚摸那片丝绸。
“不”她虚弱的抓住他的手,闭上双眼,心里矛盾不已,她担心自己会臣服于 欲望之下,却又不愿他停下来,想要他满足体内的饥渴。
“把自己交给我,亲爱的。”他对着她轻语。
期待新的战栗凌驾了自制,她屈服于他带给她强烈的感觉中,火热的躯体似乎觉得 要他对她所做的一切还不够。
“圣母玛丽亚。”她喘息着试图扭开身子,他倏地攫住她的臀,轻而易举地进入她 。有好一会儿,她僵着身子,震惊于他的行动。
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好似在证明他并没有伤害她。
结合的喜悦征服了海宁儿的羞怯,没有任何抗拒,只有深沉、充满喜悦的呻吟逸出 她的喉间。她紧抓着他的双臂以维持平衡,跎起脚尖配合他。
被她的反应激起,他勇猛急促并竭尽全力地寻求解放,直到他们一同迷失在欲火的 高峰加州海家的度假别墅。
海燕儿像个神经失常的女人,手拿着美工刀,不断地往贴在墙上的海宁儿的照片划 下一刀又一刀。
“我恨你,海宁儿,我诅咒你下地狱、遭你弃,我等着你凄惨的下场!”她口中喃 喃念着。
赵敏华端着燕窝轻推房门,见到女儿这濒临崩溃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相对地 ,心中又逐渐产生对海宁儿的不满。
“宝贝,你别再这么虐待自己了,妈给你炖了上等的燕窝,你快趁热吃了吧!”
“不要,我不要吃,我想死!”海燕儿自暴自弃的绝食寻死。
“乖女儿,你死了,妈怎么办?”赵敏华伤心欲绝,见女儿一天比一天消瘦、憔悴 ,她就把所有的错全怪罪于海宁儿身上,却从未想到,当初所获得的聘金让她能够继续 过安逸富裕的生活。
“你有爸,还有一大堆私房钱,你根本不在乎我!”海燕儿讥讽地反驳。
“乖宝贝,你这么说妈,真叫我伤心,我计较这、计较那,还不是全为了你。”
“为了我!如果你真的为我,为何你当初会叫褚凯娶宁儿?而不是娶我?”海燕儿 愤怒的指控。
赵敏华十分沮丧,面对女儿幼稚的指责,真叫她无言以对。
她何尝不希望褚凯中意的是自己女儿,而不是那个臭丫头,要不是当时为环境所逼 ,她早想尽方法网住褚凯这个金龟婿了。不过,事在人为,她相信,仍有挽救的方法。
“燕儿,你听我说,”赵敏华耐心的哄着女儿道:“在你和宁儿十岁那年,我给你 们算过命,当时算命大师就告诉我,你会嫁个好老公,而且是疼你万分的老公,你的婚 姻十分幸福美满;而宁儿命带桃花,她的婚姻不只不美满,还会破裂。所以,你别伤心 ,像褚凯那样风流惆傥的男人,怎可能甘于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束缚了,宁儿很快就会尝 到苦果的。”
海燕儿半信半疑地看着母亲“你说的是真的?还是你编谎言来哄我开心?”
“你看,你妈我像在说谎吗?乖宝贝,你现在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能让自己 再憔悴下去了,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你把燕窝吃了,我们再来计划如何对付宁儿那臭 丫头,一切包在妈身上,这口气,妈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
“妈,我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见到宁儿被你弃的下场。”海 燕儿眼露凶光。
“放心!宁儿的好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赵敏华露出阴险的笑容,一个阴谋正在 她心中成形。
褚凯发现自己对海宁儿的独占欲竟强烈到自己难以置信,他无法忍受一刻没看见她 ,他想独占她的一切,包括被他发觉的热情天性。
于是,他连上班都要求海宁儿跟随在意旁。原本海宁儿并不想答应当“跟班夫人” ,可是,想到欧莱儿是褚凯的秘书,先前又对褚凯有挑逗的行为,她决定还是跟褚凯一 起上班。
原以为陪褚凯上班会很无聊,没想到,褚凯知道她有绘画的天分,干脆花下巨资, 在自己办公室里隔了一个小画室,当他上班办公时,她便可以在画室恣意挥洒创作。
“不许偷看!”海宁儿机灵地发现褚凯偷偷走向她,连忙将画布拉上,她不是有怪 癖,只是,这幅画是她准备送他的生日礼物,所以,为了给他惊喜,她执意不肯让他看 见。
但好奇心人人皆有,褚凯也不例外,他不明白画中有何秘密,为何海宁儿老是神秘 兮兮的?
再一次偷袭失败,但他是不会因此死心的。
“亲爱的,我饿了!”褚凯从身后抱住她,将头藏在她的发间,此刻的他,像个五 岁大的小男孩,而不是三十五岁的男人。
海宁儿啼笑皆非地看着撒娇的丈夫,以前,她从不知道男人撒娇的功夫竟比女人还 要厉害,而且,还十分喜欢吃醋。
上一次戒指事件就让她明白的体验到了。
“你饿了?”她拧起眉心,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早餐他吃了很多,怎么才过不到 两个小时——
她回过身,发现他暧昧的眼光,她马上发出抗议的低语。
“别闹了!这里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其实,最常进来打扰“他们”的就是欧莱儿,她总是藉各种理由进来找褚凯,而且 ,还不忘在他面前展现她的风骚狐媚,只可惜,褚凯却视而不见,总把她气得头顶冒烟 。
褚凯笑而不语地将办公室的门锁上,然后透过对讲机,吩咐欧莱儿不准任何事物打 扰他。
“过来!”他向因惊讶而怔仲的海宁儿勾勾手指。
海宁儿杏眸大睁,然后微笑地摇头拒绝。
他望着她好一会儿,黑色的眸子温暖而热情,他用眼神要求她顺从。
海宁儿的心脏狂野地敲击着,双脚更不受控制地走向他。
他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滑过她的鼻尖,顺着人中轻抚至双唇。
“你真美丽,甜心。”他低吟着,温暖而轻柔地吻上她的脸颊,引起一阵欲望的轻 颤席卷她全身。
“不,我——”
“嘘”
他热情地深吻她,而她也展开芳唇迎接,他紧抱住她,手伸进她的上衣内,大拇指 柔情地摩搓她的峰尖。
“老天,快停止吧!”她倒抽了口气抗议,体内有股熟稔的紧绷正升起。
“现在,我要你吻我。”他的眼神似魔咒般锁住了她。
她轻吻他的唇,但他似乎不满意地发出闷哼。
“我要的不只是这样的吻。”
“那你要什么?”火热的感觉一下子袭上了她的双颊,她用力地咽了口口水,彷佛 这样可以冷却她脸上的燥热。
“你说呢?”他的黑眸向她挑战着。
她颤巍巍地抽了口气,用唇抚过他的咽喉、颈子至其底部的凹处。
但他却摇头抗议,顺势往椅背一靠,让他可以享受被探索的乐趣。
她怔怔地注视他,他眸子散发出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让她的吻慢慢往下滑。
一开始,她羞涩的亲吻着,然后一种急切的热情渗入她的轻啄,他的身体因她的热 吻变得坚实而僵硬没有半点警示地,他温柔地进入她。
“这真是疯狂。”她迷乱地低语,他的唇探索着她发热的脸颊。
他总是带给她不同的惊喜。
“是你令我疯狂,甜心。”他的动作很温柔,却撩起了她全部的激情,令她的呼吸 变成急促的啜泣,不禁发出心醉神迷的原始呼喊海宁儿靠着褚凯的胸膛,倾听褚凯 稳定和缓的心跳。
“我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来。”她以低不可听见的声调 咕哝着。
他望着她配红的小脸,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令他忍不住嗤笑出声。
“你勾引我,教坏我,还敢笑!”她轻捶他一下。“你是撒旦。”
“我是撒旦,那你不成了邪恶天使?”
“错!”她仰起小脸,义正词严的纠正他“我是不小心堕落的纯洁天使。”
褚凯注视着她可爱的俏脸,英俊的面容上出现了感动的表情,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 她,有时,他真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自他眼前溜走。
这种恐惧让他十分疑惑,他不明白这是不是就叫爱,但这却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有 这种感觉。
“你在看什么?”他们结婚至今也快三个月,可是,却从来没听过他对她说她一直 期盼听见的三个字,即使在激情交欢时刻,他也从未说过。
“我在看你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可以吸引我。”她是第二个不需要使出浑身解数 ,却令他不禁被吸引的女人。
她脸上的欢颜尽失,他的话听在她耳中,她有种被忽略的感觉。
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魔力,她也明白,在他心中真正吸引他的人不是她,而是季 蓉芸。她相信他一直没说过那三个字,是因为他还无法忘怀季蓉芸。
“怎么了?”见到她眉宇间的不悦,他好心疼。
“没什么——”她离开他的身体,将自己凌乱的服装稍做整理,突然,一阵晕眩忽然 袭上了她。
幸亏褚凯眼捷手快及时扶住她摇晃的身子,要不然,她一定会跌倒的。
“你怎么了?”他发现她脸色苍白得令人胆战心惊。
“没什么”为何世界在旋转?她的下腹也隐隐作痛,还有一股令她害怕的热潮 湿,她发出一声惊呼,便昏倒在褚凯的臂弯中。
褚凯像困兽般,不断在急诊室外的走廊来回走动,虽然现在不是寒冬,他却感到寒 意由四面八方向他侵袭而来。
他不明白,一向如健康宝宝的妻子,怎么会忽然昏倒,而且还流了好多血他心 中有千百个不祥的预兆。
他真的不能失去宁儿,此刻,他才明白他是多么爱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急诊室的灯终于熄灭,医生走了出来,随后护士也推着躺在 轮床上的海宁儿出来。
她安详的脸上很平静,似乎早先的痛苦已消除了。
“宁儿,甜心,你醒醒。”他害怕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她的双眼仍紧紧闭着。
“褚先生,尊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医生安慰着心急如焚的他。
“那她为什么还没清醒?”他探探她的鼻息,确定她还在呼吸,才大大松了口气。
“我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过一个钟头后,她就会醒了。现在我请护士先将她送到病 房,等她醒来后,你就可以带她回去了。”医生说得十分云淡风轻,似乎海宁儿的病情 并不严重。
褚凯并不因此而松口气,仍然担心的追问:“医生,请问我太太到底生了什么病? ”
“你太太并没有生病,她只是怀孕了。”医生向他道喜。
“你是说,我快当爸爸了?”这突来的喜讯令他雀跃不已。
“不错,如果你们小心一点,八个多月后,你就可以当爸爸了。”医生语带玄机。
“什么意思?小心一点?”褚凯满头雾水。
“褚先生,你们夫妻很恩爱是吗?你们一定是新婚不久吧?”
褚凯满脸通红,他没想到医生会问得如此坦白,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医生笑了笑,似乎十分了解道:”这没什么好尴尬的,新婚夫妻难免亲热了些,不 过,尊夫人刚怀孕,不可以太劳累,何况她今天又有小产的现象,所以——”
“所以怎样?”
“也许你们将有一段日子不能行房。”
“多久?”他突然有种不能接受的感觉,明知自己不该有如此感觉,但是,他就是 无法控制自己。
“我不能给你一个确切的时间,要视尊夫人的情况而定,也许一、两个月,或许要 更长的时间。”医生有些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其实,要一对新婚不久的夫妻没有 性生活是很困难,如果你控制不了自己,我建议你可以采取分房,这么一来,就不会这 么痛苦了。”
“你的吩咐我会遵守的。”他失笑出声,为自己有些失常而不好意思“为了宁儿 的身体,还有宝宝的安全,我一定会做到的。”不过,等他这个儿子生下后,他会先打 他一顿屁股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