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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秋阳高照,南台湾的天空一片蔚蓝。
省道上,一辆墨绿色的轿车后紧随着一辆白色小march,以大约七十公里的时速一路向前奔驰。
没多久后,一辆醒目的红色法拉利跑车,在一个交叉路口不意地介入两车之间,硬是将两车隔开,后方小march的驾驶罗静,不禁懊恼地喊了一声:
“讨厌的家伙!”
“静,你要小心点,别跟丢了。”驾驶座旁的小虹提醒她。
她们几人虽不是第一次来垦丁,却是第一次自己开车前往,再加上女人天生较缺乏方向感,若跟丢了,挺扫兴的。
“阿烈他们应该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罗静放心地说。
“难说喔!上一回去溪头,他还不是开车开到忘我的境界,把我们丢在荒郊野外!”有了一次惨痛的经验,坐在左后方的心雅对带路的阿烈可一点都不放心。
“就是嘛!还是跟紧一点好。”右后方的钰菁跟着附议。
听了三个女人的建议,罗静只好盯着前方红色法拉利的尾巴,盘算着要如何超越它。
幸而在下一个红灯路口,红色法拉利停了下来,与前方墨绿色的车保持将近一个半车身的距离,罗静见机不可失,遂立即转动方向盘,从红色法拉利旁利落地超越,并且成功地滑进两车之间,夺回她原来的位置。
只是刚刚在超车的过程中轻微的碰撞声,昭示着她似乎有待加强的技术。
罗静下意识地望了望照后镜--
不妙!戴墨镜耶!看起来好像是黑社会的,这下可要自求多福了!
当眼前的绿灯一亮,她一刻都不敢多停留,立即踩下油门,向前奔驰!
哇!卯上了吗?怎么法拉利跑车转而与她们并肩而行,而且车窗摇下来了!这下她们该怎么办?
“静,对方看起来好像不放过我们耶!怎么办?”小虹慌张地说。
“想打架啊?不过是撞了一下照后镜,又没怎么样!”罗静火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你要不要停下来跟他道个歉,他们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样子耶!”小虹紧张地瞄了瞄对方车内那两个戴墨镜的男人。
“又没撞烂他们的车,别理他们!”罗静颇镇定说。
就在这时,红色法拉利又强行介入她和阿烈那辆车之间,颇有挑衅之姿。
“怎么办?他们好像真的和我们杠上了。”心雅也紧张了起来。
“要不要打电话给阿烈,请他想办法帮我们挡这辆跑车?”锰菁提议。
“我来打。”小虹立即拨了阿烈的手机号码。
罗静不甘心地换了另一个车道超越它,怎奈那辆讨厌的法拉利仍紧追不舍。
“阿烈,你有没有看到一辆红色法拉利跟着我们?快帮我们想办法引开它,我们被追杀了别问那么多啦!活命要紧!”小虹惊慌地说。
顷刻间,墨绿色的轿车顺利地插进白色小march后方,三辆车紧紧追随。
不料在下一个红绿灯路口,罗静又被迫停了下来。幸而后方有阿烈挡着,罗静放心地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不知为什么,只要有阿烈在,她就觉得安全,就算天塌下来都有他替她挡着,还怕什么呢?
绿灯亮起时,罗静油门一踩,飞快地往前奔去,而从照后镜里她看到一幕足以令人捧腹的画面--
阿烈开的那辆墨绿色的车仍停在原地不动,旁边车道的车不断地往前走,只有中间那排的车是静止的
“帅!”小虹回过头往后方望去,不禁激赏地叫了出来。
“阿烈不怕将他们惹毛了吗?”心雅不放心地说。
听说阿烈是跆拳道三段的高手,应该不会输得太难看才是,”小虹对阿烈英雄救美的行为颇为欣赏。
“你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钰菁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
没多久后,红色法拉利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立即转向旁边的车道,且超越了阿烈他们那辆车。
罗静见情况不妙,油门几乎踩到底,拼命地往前狂飙,怕自己真会惹祸上身,还伤及车上几个无辜的朋友。
“好可怕!他们会不会找人来围堵我们?”钰菁吓得脸色发白。
“别担心!顶多送一个美女给他们赔罪!”小虹镇定地开了个玩笑。
“那就非你莫属了,我劝你自动下车吧!”钰菁伸手推小虹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你们最好抓紧一点!”罗静警告她们。
闻言,几个女人立即吓得抓住门把,这时,阿烈的车已经出现在她们右方车道上,红色法拉利仍紧紧追随在后
转瞬间,只见省道上,三辆车正在进行一场玩命的追逐,像电影情节般的惊险刺激。
身为公司主管的阿烈,卯足了劲要保护女性员工的生命安全,但那辆法拉利跑车也不是省油的灯,似乎愈玩愈上瘾,一路紧追不舍。
究竟这场追逐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划上句点,在这过程当中,谁都无法预料!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共同的目标--垦丁国家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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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我看别再追了,她们又不是故意的,你何苦这样穷追不舍。”坐在驾驶座旁的彭立钧似乎看下下去了。
“好玩!”江凡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小心别玩出人命!”彭立钧已为他捏了好几把冷汗。
“不信任我的驾驶技术?”江凡挑挑眉。
“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那个女人!”他们一起上山下海不下数十次,江凡的驾照技术还需要替他担心吗?
“你没看到那辆墨绿色的车正在保护她们吗?看来他们是一挂的。”江凡淡淡地说。
“你明知道还继续玩?难道乖怕他们找一群兄弟来围堵我们?”彭立钧开始为自身的安全担忧。
“不会的!”江凡一脸笃定。
见江凡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彭立钧不禁盘算着要将自己的保额调高一点,他和江凡还要长期配合,以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至少他的妻儿还可以继续过好日子。
江凡是一家广告公司的艺术总监,彭立钧是摄影师,由于两人搭配默契十足,彭立钧理所当然地成为江凡的最佳搭档。
这次他们到垦丁的任务就是要拍一支保养品的广告,选择位于台湾最南端的垦丁出外景,就是为了要强调美白保养品的功效。
车子终于到达滨海公路,当江凡看见海的那一刻,他的心情瞬间沸腾了起来,狠狠地踩下油门,一路往前飙去,傲然地甩开刚刚那两辆让他耍得团团转的小车。
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不玩了?”彭立钧兴味地问。
“这样的景致,没有比飚车更令人快意的事了!”江凡狂妄地说。
帅!彭立钧也算见过世面的人,可像江凡这样的男人倒是少见,除却他迷倒众生的外貌不说,他的才气、他的傲气,以及他难以捉摸的性格,在在都使人着迷,就连他都不自觉地崇拜起这个男人!
他们沿着海岸线一路狂飙,海风从敞开的车窗灌入,猛打着两人的脸颊,江凡及肩的长发在风中飘扬着,俊逸的五官更突显出他桀骜不驯的特质。
逃离城市的枷锁,他也可以狂野如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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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们吓得落荒而逃了吗?”看着那一抹恐怖的红色影子在前方渐渐消失,小虹吐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抚了抚过度惊吓后的胸口。
“好可怕,原来电影里的情节也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彷佛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的锰菁惊魂未定地说。
“对啊!我到现在还在发抖呢!”心雅伸出颤抖下已的双手。
“静,你真的好冷静,要是我可能早就吓得四处乱撞了。”小虹露出崇拜到极点的眼光。
“我车上载着三个黄花大闺女,不冷静行吗?”她可是比谁都来得害怕,但祸是她自己闯的,为了顾及大家的安全,她不得不说服自己要冷静。
这时小虹的手机响起。
“阿烈没事了我知道会的谢谢你!”小虹和阿烈讲完电话,随即忧愁地对大家说:“阿烈叫我们要小心一点,他说对方也许不会这样就算了,他可能早已记下我们的车号,我们得提防一下。”
“唉”一片哀号声,趋走了原本要来垦丁度假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安的恐惧感,大家都觉得阿烈说得没错,这个已经生了病的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也许对方正在前方埋伏,等着她们自投罗网呢!
可总不能因为这样就取消这趟筹划了许久的垦丁之旅吧?当下之计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除非台湾没警察了,否则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什么事来!
最后,她们带着一颗余悸犹存的心来到他们即将下榻的福华饭店,到柜台办理了check in。
他们这次的旅游是属于私下的活动,所以同行的都是公司里较要好的几个同事,除了她们四个业务部女将和业务经理周志烈外,还有研发部门的主任黄伟,以及另外两位会计部的女同事。
由于旅馆费用昂贵,他们这种阴盛阳衰的情形,住宿便成了一个大问题。最后他们为了省钱而将就一下,决定订两间四人房,也就是说,有两个女生必须跟那两个男人住同一间房。
黄伟兴奋地说:“既然如此,就让我们自己挑选床伴吧!”
当然他不过是嘴巴爽了一下,因为接下来他就被乱拳打得差点当场口吐白沫。
“用抽签的比较公平,谁倒霉抽到下下签就认分地跟他们两个男人睡吧!”小虹提议。
“是上上签!”黄伟抚着身上的痛处,不服气地说。
结果,在一阵响彻云霄的哀号声中,第一个抽到“下下签”的正是提议的小虹,平日最爱与她斗嘴的黄伟立刻痛心地抚着胸口,狂喊:“天将亡我!天将亡我!”
“死阿伟!你就不要给我打呼,否则我一定会用胶带把你的嘴巴和鼻子一起贴起来!”小虹不甘示弱地撂下狠话。
她们这几个业务部的娘子军除公事上对黄伟还算尊重外,私底下全没当他是个主管;而黄伟似乎也特别有女人缘,每天像一尊弥勒佛似的见着人就笑你的,和公司里大部分的女同事都相处得很好。
只是他老兄今年二十有八,人又长得五官端正、身材中上,却迟迟没个正式的女朋友,让人匪夷所思。
第二张“下下签”紧接着出炉,而这个“倒霉鬼”正是小虹最要好的朋友罗静,看来她们两人不仅气味相投,就连“霉运”都是紧紧相随。
“小静,我今晚的床伴就是你了!”黄伟喜不自胜,终于他也有机会能和心爱的静共度良宵了!
“你休想!静是我的,谁都别想要!”小虹暧昧地搂着罗静的腰,可人的罗静像只猫咪似的贴在她身上,引人无限的遐想。
“是的,我是小虹的,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罗静说。
罗静身上有种自然流露的柔媚,黄伟看得几乎傻眼,若她真是同志,岂不要让许多男人伤心了!
check in之后,他们随即将车子开往地下停车场。
不意间,罗静在停车场的一角瞥见那辆一路追着她们的红色法拉利,她心中闪过一丝惶恐,彷佛有个声音对她说:这件事还没结束呢!
但车内的那几个女人似乎没人注意到,所以,为避免造成大家的不安,罗静选择沉默,并且将车子停得远远的,避免有机会再与那两个男人碰面。
几个女人下车后,就直接往电梯方向走。
“静,听说这里有一个游泳池,明天一早我们起来晨泳怎么样?”小虹问,
“如果你爬得起来的话,当然没问题!”一起出去旅行了几次,罗静知道小虹有赖床的习惯。
“那就求求你好心叫我一下喽!”小虹亲昵地偎在罗静身上。
“我们直接把你丢到游泳池,更省事呢!”钰菁笑道。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罗静也顺势搂着矮她半个头的小虹。
随后跟上来的黄伟见状,摇摇头和阿烈咬耳朵:“那两个女人是不是同志?”
不料耳尖的小虹还是听见了,她回过头笑你地对黄伟说:“你今天才知道啊?”
几个女孩子顿时笑成一堆,连阿烈和黄伟都笑了,他们都觉得顽皮的小虹很可爱。
但罗静不一样,她是一个总是与人保持若即若离的典型都会女子,时而文静忧雅,时而俏皮活泼,顶着一头挑染过的流行短发,经常流连于嘈杂的pub,脸上总挂着似有若无的忧郁,在感情的世界里选择自我放逐,她的心始终没人能懂。不是顶漂亮,却很吸引人,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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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第一个行程是前往关山骑协力车赏落日,阿烈和黄伟两人分别载着他们今晚的“床伴”罗静与小虹,一路放声高歌,笑声不断。
“小静,你几公斤?怎么好像一点重量都没有?”阿烈回过头问罗静。
“废话!这是协力车,我也有帮忙踩呀!你当然感觉不到我的重量。”罗静翻了一个白眼。“倒是你该减肥了!”
“我这等好身材,可以说是?纤合度--就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超标准的耶!”别的不说,他对自己的身材还挺自豪的,谁敢说一个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体重六十八的男人太重?
“你啊,大部分的重量都在脸皮上了!”刚从他们身旁超车的小虹听见阿烈的话,忍不住想要吐槽。
“总比人家都重在肚皮上来得强。”阿烈刻薄地顶回去。
“死阿烈!竟敢取笑我!”小虹伸手要打他。
怎知一个重心不稳,两辆协力车撞在一起,四个人在一瞬间全都跌落在地。罗静只觉膝上一阵刺痛,低下头才发现擦出了一道道刺目的血痕,细皮嫩肉的她,惹得当场的两个男士心疼不已
“痛吗?”明明是伤在罗静驯上,黄伟怎么感觉到自己的心也疼了起来,
“还好。”罗静试图要站起来,怎奈膝盖却不听使唤似的,让她十分吃力。
“对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小虹抱歉地说。
才刚摆脱法拉利的追逐,现在又发生这样的小意外,小虹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好预兆。
“没关系!擦破皮而已。”罗静握了小虹的手一下,示意她别在意。
她身后的阿烈掏出随身携带的一条蓝色格子手帕绑住她的伤口,顺便将她拉起来。罗静靠在他身上,感激地朝他点点头。
黄伟心上有些不是滋味,遂转而对小虹说:“你还好意思说阿烈的皮厚,我看你也不逊色啊!”小虹的粉拳立即落在他胸前,凶巴巴地对他说:“看我没受伤,你很不服气是不是?”
她早已习惯公司里的男同事对罗静的特别待遇,并不以为意。关于黄伟对罗静似有若无的感情她也能感受到,然而她更明白,罗静喜欢的人绝对不是他。
如果阿烈没有女朋友的话,或许罗静会喜欢那样的男人吧?
阿烈是公司里许多女同事崇拜的偶像,但他早已声明有一个在法国念书的女朋友,而且他又是那种洁身自爱的男人,所以,对他只能纯欣赏了。
“还行吗?”阿烈温柔地问。
“有点痛!”刚刚情况有些混乱,罗静也不记得是怎么跌下来的,但她膝盖的伤暂时让她无法再正常行走。
“你们继续玩,别管我。”罗静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伤,败了大家的玩兴。
“这样不好吧?”小虹仍很自责。
“去吧!小静有我照顾就行了。”基于主管的责任感,阿烈觉得自己有照顾罗静的必要。
最后,大家接受阿烈的决定,由他照顾受伤的罗静,其它几个人仍照原定行程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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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带罗静到附近的民家消毒伤口,包扎好之后,便直接带她到位于不远处的白沙湾,两人并肩坐在金黄色的沙滩上,看着正在戏水的人们。
“夏纱什么时候回来?”罗静的视线始终落在遥远的海天交界处。
夏纱就是阿烈在法国念书的女朋友,罗静见过她的照片,是阿烈私下拿给她看的。她永远不会忘记,阿烈第一次见到她就毫不避讳地对她说:“你和我的女朋友很像!”
罗静也很直接地问他:“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录取我的?”
阿烈只是笑,对于一个年轻的主管而言,他必须保有身为主管的威严,当然不能用这样荒唐的理由来决定员工的人选;然而,事实上多多少少应该也有这样的因素在吧?
基于这个因素,罗静总觉得阿烈常出神地看着她,待她正眼回视之后,他又只是淡然一笑,让她感到莫名其妙。
“明年夏天吧。”他停了一下,又补上一句:“如果顺利的话。”
“想念她吗?”难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这样放松,罗静不自觉地多问了。
阿烈转过头看着她,罗静的侧面线条很有个性美,不若夏纱的太过柔美,总让人想要捧在手掌心好好疼爱。
“看见你,就会想起她。”他这样回答,听起来有几分轻佻。
“我不是夏纱的影子。”她不喜欢这样的回答。
她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她只想作独一无二的自己。
“你当然不是夏纱的影子,只是看见你就会自然地触动记忆中的影像而已。”他笑着解释。
罗静欣赏阿烈对感情的执着和忠诚,尽管阿烈曾经对她说过:“没有夏纱,我也许会爱上你!”罗静仍深信他对夏纱那分情是永远不变的。
“有你这样的男人爱她,夏纱真是个幸福的女人。”罗静巧妙地驱走有点怪怪的气氛。
阿烈却爽朗地笑了。
“如果你认识夏纱,也许你会觉得真正幸福的人是我。”阿烈脑海中浮现初见夏纱时的悸动。“我追上夏纱的那年,夏纱才大一。那时竞争对手多到会让人数到手软,就算一向有自信的我,也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力,还好老天还是眷顾我的,?让我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那是一种成就感,就像通过某种高难度的考试。”
阿烈的自信表现在他脸上惯有的笑容中,罗静深信就算面临再大的困境,他仍然可以笑得那么优雅。
“念书时也有很多人追你吧?”阿烈突然问她。
罗静只怔愣了二分之一秒,随即又恢复惯有的从容。
“被追求只是一种短暂的虚荣,最终还是要有自己所爱的人出现,否则这样的过程一点意义都没有。”她坦然地说。
阿烈看着她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感觉她内心似乎没有表面上的平静,随即顺口问她:“你有没有爱过任何人?”
罗静回过头,以一种质疑的眼神看他,彷佛他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对不起!问这么私人的问题。”阿烈也觉得自己问得太突然。
“其实那也没什么。”经过那么久了,再怎么深的伤口,也已经平复了,她转而轻松地说:“我没你那么幸运,能找到两情相悦的对象我爱的那个人,也许从来都不知道我爱他。”
“这种经验好像许多人都会有过。”他认为单恋每个人至少都会经历过一、两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也许吧!爱情总是让人失去理智,明知道不该爱,最后还是爱上”罗静喃喃地说。
远远的海平面上,飘着一艘船,看似平静,可底下承载的却是汹涌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