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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开发部门中一些热心人士的宣传,不出三天,全大楼上自秘书下至打杂小妹,全都知道总经理带来的小美女倾心于他,只有少数能和总经理接触的高层主管没听到传闻,免得他们跟总经理反映就惨了。
职员们对这小女孩这么有勇气都感到十分佩服,同时猜测她是否有能力攻占他们冷漠总经理的心,整个公司因这最新八卦而更有活力,工作也更有劲。
这天,羽喧又跑到十三楼,这些天的相处,她和他们都混熟了。
“大家好。”他活泼的打招呼。人人见到她,都放下手边的工作,起身招呼她。
眼看她又要害他们放下工作,羽萱赶紧喊停“你们不用招呼我了! 别为我耽误到你们工作,我会不好意思的。”
大家失望的叹息。 一个清脆的女声适时响起“对嘛,羽萱可是自己人,是不是? 来,陪我聊天,顺便帮我忙好不好?”
“好。”羽萱走向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俏丽女子,感谢她接话,否则可要尴尬了“忆如姐,要我做什么事?”
忆如拉了张椅子给她坐,”嗯,其实也没什么事,陪我聊聊好了。”
羽萱动手整理一些杂乱的纸张,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呀,忆如姐?”
“你跟总经理进展得怎样?”忆如兴奋低语,旁边已有不少人竖起耳朵。
“没什么呀,他跟以前一样。”对他选择不回应她的感情有点难过,但他对他很照顾却是事实。
“什么?! 可是你们住在一起耶,难道他都没有什么举动吗?”忆如不相信总经理会清高到这种地步。
“什么举动”羽?茫然的看着她。
“就是偷新你、抱你的举动啊。”忆如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这女孩真的是从美国回来的吗? 怎么比她还单纯哪。
羽萱脸红了起来,摇头道:“他不是那种人。”他连牵她的手都不愿意,要不是她硬挽住他的手,恐怕连碰都碰不到他。
“哼,怎么可能?”忆如嗤之以鼻,凑近她道“男人哪,生理需求旺盛得很呢。”她深思了一会,然后又开始对羽萱面授机宜“我认为,要突破你和他之间的惟一办法,就是让他渴望你,这样他才会承认对你有感情。”
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但她不知道要如何使小哥哥“渴望”她,他看来不像是一个会渴望任何东西或任何人的男人。
正想再问忆如问题时,全部门消息最灵通的宋雯婷冲了进来,嘴里兴奋的嚷着:“号外! 号外。董事长夫人来了,现在人在董事长办公室。”
本已专心工作的众人因这消息又振奋起来,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羽萱知道他们说的是大嫂,心里雀跃不已。她好喜欢大嫂喔,可是只在头一天见到她而已,之后她跟小宝宝就离家住到市区的住处。或许她今天可以和她说说话呢。
“真想亲眼看看她工作是什么样子,一定很神气吧!”羽萱梦幻的说道。
大家纷纷附和。
蓦地一个温婉的女声在门口响起“不好意思,打扰各位了,请问羽萱在这儿吗?”
全办公室的人忽然静默了下来,盯着馥柔,瞧得她差点逃跑。但她叫自己要勇敢一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害羞,而且她已经当妈妈了耶,怎么可以一点进步都没有?
今天她父母来看她及外孙女,她才得以抽空来这里找羽萱聊聊,却没料到会遇到这么尴尬的场面。
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一个小小的身影排开众人出现“大嫂,你找我?”羽萱欣喜的问。
这一声叫唤像惊醒他们似的,全体起立的齐声喊:“董事长夫人好。”
馥柔不习惯这等阵仗,赶紧点头说:“你们好,请不用理会我。继续工作吧,我只是来找羽萱而已。”
馥柔拉着羽萱的手“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我和羽萱先离开了。啊,还有,大家都很认真,希望你们继续努力。”她朝众人点点头,即带羽萱离开。
什么?! 开发部总经理王名毅怀疑自己的耳朵,董事长夫人刚说什么来着? 大家都很认真?! 他无奈的看向又开始热闹讨论起来的属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被炒鱿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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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柔和羽萱来到公司对面的咖啡馆,以免在公司又引起什么骚动。
馥柔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孩,问道:“羽萱,住得还习惯吗?”
本来有点紧张的羽萱在听到馥柔的问话后放松了心情,开心的答道:“嗯,住得很舒服,而且公司的人都对我很好哦。”
这时,咖啡送来了。她轻啜了一口,又问:“那耀宇对你好吗?”这才是她此行的主要目的。
羽萱瞧着她,脸上净是少女的娇羞“小哥哥对我很好啊,每天都带我来公司,晚上就带我去吃饭,还不时问我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馥柔点点头,再问:“他现在都不加班了是不是?”
“加班?”羽萱不解的说“我不知道,他都六点左右带我离开啊。怎么了,他平常常加班吗?”她担心自己耽误到他的工作。
馥柔的微笑出现一丝促狭“原来如此,他以前不到八、九点是不会离开的,每次都得妈三催四请他才会回家吃饭,想不到现在羽萱,想不到你对他这么有影响力。”
馥的话使羽萱升起了希望,但她马上想到,耀宇明显不愿意她靠近他一尺之内的疏离态度,虽然他关心她,可那也许只是对客人的礼貌使然。羽萱难过的把这一切告诉馥柔。
“才不是你想的这样呢。他才不是那种会对客人嘘寒问暖的人咧,你想想看,那时候我们几乎是把你硬塞给他,他居然没拒绝反而答应,这已经够不寻常了。如今他不但把你带入公司,又为你恢复正常的作息时间。即使我没像你认识他那么久,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对你绝不是对什么客人那么单纯的感情。”馥柔愉快的说。
羽萱的心又热了起来“你真的这样觉得吗?”本来她有一点小难过的,现在没了,她相信大嫂。
“当然。”馥柔鼓励她“你爱他到什么程度呢? 可以忍受他的冷淡吗? 虽然他个性就是如此,但我想你也不好过吧?”
“不会的,他从小就那样,只是现在更严肃,不过我不在乎。”她调皮一笑“反正只要我天天烦他,久了他就不会老摆出一张不苟言笑的脸了。其实像这样天天能看到他我就很快乐了,我愿为他做任何事,就算要我为他死我甘愿,又怎么会在乎这一点挫折呢?”
馥柔拢起秀眉“别说什么死不死的,没这么严重。”听到这不吉利的话,她心里升起一股不愉快的感觉,好象羽萱真会发生什么事似的。她挥开杞人忧天的念头,鼓励的说道:“那你要好好加油,我和所有人都支持你。”
羽萱笑出小酒窝“谢谢大嫂,我一定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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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宇几乎没有生过气,因为太过激烈的情绪并不适合他。但此刻,他却有股冲动想狠狠揍人一拳。
是的,此刻,在开发部门里有着令他微微发怒的景象。
今天,一如往常的,羽萱又对他说要到十三楼去。看她快乐的离开他,不知为何,他无法再像以前一样专心于公事,思绪一直不听使唤的飘向她。他开始怀疑,开发部究竟有什么能让她这么开心每天跑去,而她又在那里做什么?
难得的好奇心令他反常的坐立不安。终于他决定去十三楼“视察”员工的工作情形。他乘着专用电梯到了十三楼,里头传来的笑语声让他停住脚步,他倒要听听他们在聊什么这么愉快,连现在是什么时间都忘了。
“所以你在第一次见面时就爱上他了?”一名女子问道。
羽萱点头“我记得那时他好温柔,虽然他不认识我,却愿意陪我。你们不觉得他很令人喜欢吗?”回忆让她喜悦得脸红扑扑的,像颗鲜红欲滴的苹果。
耀宇抿嘴,无法相信他们是在谈论他,而且羽萱似乎正提供着详实的资料。
耀宇努力不把她的话当回事,但她愿意在大众面前说这些话,显然真的相信自己爱他。耀宇不禁感到一丝模糊的悲哀,这小妮子把感情给错人了,或许再不久她就清醒的明白,他是不可能回报她的。
他看看其他人,没有人对她宣称爱他有任何激烈反应,想来她已不知说过多少次了。耀宇挫败的吐口气,觉对她没辙。
“好,让叔叔我来看看你的手相,看你有没有机会能嫁给他。”小陈笑道,一双眼睛在她身上瞟呀瞟的,一副不安好心的模样。
羽萱微笑的伸出手给他。这是他们常玩的游戏,每次一个人设计一种状况,教她各种在台湾常见的光怪陆离现象,以便防范。
其他人都充满兴趣的看着这一幕,除了耀宇。
他恼怒的看着那年约三十男子脸上的淫笑,不解为什么羽萱还伸手让他摸来摸去的。他气她不会照顾自己,也气其他人都不阻止,他看到一些男人眼中散发出感兴趣的模样,似乎恨不得能取代那男人。耀宇脸色肃杀的走了进去。
“好了,这就是命相师假借摸骨或看相所做的举动。”小陈拍拍她的手,淮备再说下去时,却发现室内突然一片静默。侧身一看,不得了,总经理正森冷的看着他,好象恨不得宰了他。他心一惊,迅速放开羽萱的手。
只有羽萱没有察觉到异样,她看到耀宇,开心的跑上前搂住他的手臂摇晃着“小哥哥,你怎么来了?”
人人冒着冷汗,对即将来临的命运感到忧虑。
苦命的经理这次都快流泪了,真是天要亡他,这次工作可真是不保了,一切都怪自己没管好员工。他颤巍巍的走向前:“总经理。”
耀宇动作轻柔的拉下羽萱的手,语气危险的说:“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你们在做什么?”
羽萱吐了吐舌头,完了,她害到他们了。她使劲地摇晃着耀宇“小哥哥,你不要生气啦,都是我的错,跟他们没关系,都是我缠着他们,叫他们陪我说话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以后不敢了。”她把责任全往自己身上揽。
耀宇横她一眼,想气她却气不起来,这小傻瓜真以为他会信她的话?他威严的问:“经理,你怎么说?”
年过五十的经理在耀宇面前冷汗冒个不停,他紧张的擦擦汗,想着该怎么回答,他要是够小人就会顺着羽萱的话讲,但他不是个会推诿责任的人,更别提让个小女孩替他出头。他决定担起这个责任,顶多再从头干起罗。
“总经理,这与羽萱无关,是我管理不当,我愿意辞职以示负责。”
“这跟经理无关,是我的错,请总经理罚我就好,不要罚经理。”
接着一个又一个声音出现,大家全说是自己的错,情愿接受惩处。
羽萱眼看事情闹大,急得都快哭了,她央求耀宇“小哥哥,真的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罚他们啦。”
众人的坦白让耀宇的恕气稍减,他几乎能够体会羽萱为何老爱跑到这儿来了。他点点头“没有人需要辞职。我只希望工作效率也能像聊天那样干劲。经理这应该没有问题吧?”
经理连忙点头如捣蒜“是,谢谢总经理。”
原来总经理真像羽萱所说的颇有人性,大家响起一片小小的欢呼。“还有,”耀宇拉过羽萱,手放她肩上“羽萱才十八岁,我希望大家都能守礼,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他刻意看了下小陈,再看向其它男人。
他自觉这是在保护她,但听在众人耳里却像在宣示对她的所有权。
男人们齐喊:“是。”眼睛则朝羽萱暧昧的眨着。
羽萱根本没住意到他们的举动,只是着迷的看着耀宇,但耀宇却注意到了。他严厉的扫过众人,看到大家都正经的不再看她后,才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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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萱哀怨的叹着气,在房内踱步。小哥哥从离开十三楼后就不说话,只叫她去洗手,她不懂干嘛要洗手,但为了让他高兴,她还是去洗了。
谁知道他还是冷冰冰的不理人,一直到吃饭、回到家都没理她。羽萱好烦恼,人家不是说带着怒气上床对身体不好吗? 而且她好担心明天他就不让她跟了,她想了想,决定再去跟他好好道一次歉。
打定主意,她也没多想就往门口走去,忽然看到地上一个黑影,而且还在移动。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只肥大的蟑螂,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尖叫──
耀宇在房中想来想去,直觉得今天下午的事不能再发生,虽说他告诫过他们,但没有人保证不会再发生,而她又这么单纯,眼下只有他能保护她了。
耀宇决定提醒她小心防范男人不良的企图。他走向她的房间,决心把一些常识灌进她可爱的小脑袋。一点也没想到晚上一个男子到女孩的房间有多不合适。
当他走到她房门前,听到她的尖叫声时,想也没想就冲进去,一眼就看到她瑟缩在床角发抖。他紧张的奔至她身旁,扶住她的眉问:“怎么了,?萱?”不知不觉地叫了她的小名。
羽萱像看到救星似的抓紧他衣襟,躲到他怀中寻求保护,手指着门边“有有蟑螂。”
他放松下来,抱着她安抚道“在哪儿?”
“跑出去了,你进来的时候它就跑出去了。它好大、好可怕喔,小哥哥。”她更挨近他。
耀宇忍不住想笑的冲动,低头想说些话安抚她,却见到她在宽大的衬衫下不着一物的娇躯。
耀宇僵住,敏感的察觉她正贴靠着他的身体,身上沐浴过的馨香侵忧着他的感官。现在他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一股热血直冲下腹。
他飞快的推开她,头转向别处,不自在的说:“去穿好衣服。”
羽萱还沉醉在他有力怀抱的安全感中,乍被他推开又听他这么说,让她不解的低下头。老天! 她羞红了脸,她一向没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今天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没想到她穿的圆领大衬衫竟让自己变得一览无遗,她赶紧跑到浴室穿上内衣。
耀宇皱起眉,不敢置信自己方才居然对她起了反应。他一直将她视如亲妹妹,就算她的曲线再妩媚动人,他也不该对她有反应。
他到底在搞什么?! 他没办法否认自己的确对她产生了欲望──在那一瞬间。为此,他深深的厌恶自己。
正当他自我厌恶的时候,羽萱不好意思的走了出来,害羞的喊了声“小哥哥?”
她这声毫无防备的呼唤更令耀宇惭愧,他用尽每一份自制力才没逃出她房间,他冷静的说:“你去睡吧。”说罢转身就要出去。
“小哥哥,对不起,我忘记我没穿内衣,我不是故意的。”她红着脸说。
他强自冷然地道:“是我不该这么晚还来。”
眼看他又要走,羽萱想起她还没跟他说清楚,忙唤道:“小哥哥,我有事跟你说,你待会再走好不好?”
耀宇停住了,她的要求总让他无法狠心拒绝。他认命的坐到离她最远的椅子上:“说吧。”
羽萱已忘了刚才的尴尬。思索片刻,她慎重的说:“我为我惹的麻烦跟你道歉。”
耀宇几乎露出微笑“我看也不是第一次了。”顺便告诫她也好,毕竟这本就是他来的目的“以后别让男人在你身上乱摸。”
羽萱为他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而迷惑,然后她想到,他可能看到陈哥哥在摸她的手,为了不使他再误会下去,于是向他解释了他们的好心。
“可我觉得他不安好心。”耀宇固执的说“别让那些男人接近你,他们都没安什么好心。尤其是已婚的中年男人,特别喜欢像你这样年纪的小女孩。”
羽萱歪着头消化他说的话,好奇地问道:“你也会吗?”
“什么?”耀宇不明白这问题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喜欢像我这样年纪的女生啊。”羽萱期待的问。
“不会。”他斩钉截铁的说。
“哦。”羽萱失望的叹息,原来他不喜欢年轻的女孩,可是她又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年龄,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你有”她努力思索,忆如姐是怎么说来着? 啊,她想起来了。“那你有生理需要的时候怎么办呢?”
耀宇大为惊骇,表情怪异的问:“你去哪儿学到这种话?”
“你说‘生理需要’吗? 是忆如姐告诉我的啊。她说只要是男人就有需求,如果我能让你渴望我,那久了你也许会爱上我。是真的吗,小哥哥?”
这是什么歪理?! 耀宇冷笑道:“不是,这只是欲望而已,它跟爱没有任何关系。”
“欲望啊”羽萱偏头想了想“那你对我有吗?”为免他听不懂,她重复说,”你对我有欲望吗?”
他听得够清楚了。耀宇根本不想回答这问题,他还处在方才的震惊中,略嫌粗鲁的说:“没有。你不能随便问别的男人这种话,知道吗?”
“为什么要问别人?”羽萱纳闷不已“我只在乎你,又不在乎其他人。”
这句应该是他习以为常的话,却让耀宇的心突然有种温暖的感受。他站起身,突然觉得两人在同一个房间里,似乎显得太过亲密──即使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短。 他嘎声道:“太晚了,睡吧。”
临到门口,羽萱小心翼翼的声音又响起“小哥哥,我明天可以跟你去公司吗?”
耀宇唇角上扬,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件事。他转身面对她,似笑非笑的说:“如果你答应不再谈论我的‘温柔’的话就可以。晚安。”他顺手带上房门。
羽萱总算松了口气,对着紧闭的房门喊:“晚安,小哥哥。”
原来他都知道她在说什么,羽萱觉得有点丢脸,同时有些怀疑刚刚小哥哥说的话是不是在对她开玩笑?
如果他还有那么一些幽默感的话,那他也不是全然没救嘛。
羽萱打了个哈欠,睡意猛地袭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实在应该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