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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只见她雪白的屁股压在男人腹肌上辛苦的蠕动。另一个男人站起身将肉棒再度送到她嘴边,她抵抗了一下又被迫吞入,其他两人则一左一右的拉起她的手要她握着他们的肉棒套弄。
“呜!啾啾呜!呜”小依辛苦的揪着眉,两粒挺翘的乳房也跟着身体耸跳。“利害好舒服”
“这妞真正点”四个男人舒服的呻吟着。这样玩了好一会儿,让小依骑在身上套穴的男人说道:“我先出来好了!该换你们了!”他再度放倒小依,将她两条修直的玉腿抬上肩头,肉棒对准湿红的小洞慢慢放入,然后身体朝前倾开始最后冲刺。
“啊!嗯啊!啊”小依在他壮硕的身体压迫下激烈扭摆,两只高搁在男人肩上的秀洁脚掌吃紧的绷直,旁边的床褥已被她纤手扯得皱乱不堪。
一阵摧残后,男人终于高潮,可能顾虑到后面还有人要用吧,他并没在她体内射精,而是拔出来喷洒在她激烈起伏的柳腹上。接下来又换其他三个人上,只见小依雪白绞好的肉体被三个黝黑健美的男人翻来转去,销魂痛苦的叫声没停过。
那刚逞完兽欲的男人绕到玉彬旁边,抓起他的头,拉出他嘴里的东西对他说:“看你老婆被干的样子!你一定没本事能让她叫成这样吧?”
“住嘴!你们放开她!”玉彬愤恨的叫着!“你想不想把她操得像现在这样欲仙欲死呢?”那男人揪起玉彬的头发,贴紧他的脸邪恶的问道。
“你你不用再糟踏我有种就杀死我!”玉彬只道那人明知他不举而故意羞辱他,因此恨得双目几乎要喷火。
“如果你想操翻她,我可以帮你办到!想想看这么美的女人,就在你身下哀叫求饶,最后高潮晕过去的样子嘿嘿如果能把她干到这样一定很有成就感吧?真可惜,这样的好货色每天给你睡,你却连一点乐趣都没尝过。怎样?要不要我帮你”那男人说话的口气好像不全然在羞辱,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一股潜在的男性征服欲在玉彬心中慢慢萌起,但他并不愿承认!“你你乱说什么!我爱小依,不会想让她痛苦。”
“是吗?你看她痛苦舒服难分的表情有多迷人!”那男人示意正以狗爬式操小依的男人拉起她的脸让玉彬看。小依揪住眉张着小嘴,辛苦娇哼的脸蛋马上令玉彬感到醋火狂烧!“你以为这女人很爱你吗?嘿嘿无法喂饱女人下面的洞,她就永远不是你的。”
那男人看玉彬已被激怒,更是火上加油的怂惑他。“呜玉玉彬没那回事啊!哼嗯”小依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想为自己辩白,但后面的男人却趁机猛干,反而令她哀叫哼喘得更利害。
“可恶”玉彬咬着牙一脸杀气,不知是针对小依还是奸淫她的男人。“别犹豫了!难道你只想看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吗?你难道”
“别说了!我要干对!干死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玉彬发狂的吼出来,他一直怒视着小依的脸,但她却浑然不知似的以狗爬的可耻姿势被人从后面上,还伏在床上抓扯床单,发出撩人的哀叫!“嘿嘿想开了吧!”
那男人放开他,走下床拿了一只皮箱上来,一打开皮箱,里面竟是许多不同材质、不同形状的人造男根,而且每条男根都附有固定带,是可以穿在身上用的。
“这是什么意思?”玉彬一脸受骗的怒质那男人!“别生气!想要把她干晕,光靠我们恐怕也办不到,这么美的女人,男人是撑不了多久的,只有靠这些工具才可以,来!先用一般型的试看看!”
那男人拿一条彷真肉质感作的粗大阳jù给玉彬。玉彬内心充满矛盾,难不成真要用这种东西来蹂躏爱妻?“别再婆婆妈妈了!你看你老婆多会享受?这种女人还用对她客气吗?”
那男人像魔鬼似的煽动他。但小依此时也未免表现得太不堪了,从后面进入的男人已停下抽chā,只是仍把粗大的肉棒塞在她嫩穴里,另一个男人又钻到她身下叽叽啁啁的吸舔白嫩的乳房。
小依在敏感带被同时侵略的情况下,不由自主的扭动屁股,被肉棒撑开的阴户周围已浮出白白的细沫。看到这一幕的玉彬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假阳jù,在他的帮助下穿戴起来。
穿好后,玉彬看着雄伟挺立在下腹的肉色阳jù,这个梦寐以求的状况让他充满暴虐和成就感,他暂时忘了这只是装上去的替代品,一心只想到美丽的小依在他抽chā间哀媚叫春的诱人模样。
不久,那三个男人轮流在小依玉白的裸背上喷出热精,浑身黏呼呼的小依虚脱的趴在床上喘气。
“换你上了!让她爽晕的人非你莫属了!”男人把穿戴上假阳jù的玉彬推向前,玉彬见小依娇眸紧闭、唇色苍白的怜人模样,登时感到万般不忍。
“玉彬你来了把它放近我身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是你的”小依虚弱的抬起脸望着丈夫,同时伸手握住他胯下那条假阳jù。“你会受不了的。”玉彬虽然恨她刚才的样子,但眼中仍流露怜疼之情。
“不不会的我想要男人的东西塞满我的身体”小依说出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话,她心中渴求丈夫能像这些男人一样粗暴而强烈的占有她,让她有被心爱人征服的满足感。
“你竟然变得这么不要脸!”果然玉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不相信妻子会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来。
以前她被沈总一伙人下药迷失神智还能原谅,但现在她虽然虚弱,却是清醒的,竟然当着他的面说需要男人塞满她!“好很好你喜欢是吗?”玉彬气过头而发出不屑的冷笑,他粗暴的拽起小依的头发,人绕到她后面。
“把你的屁股抬起来!你不是喜欢被塞满吗!贱人”小依在玉彬不堪的辱骂中羞赧的抬起屁股,这是丈夫第一次这样对她,热泪忍不一直涌下来,眼前一片模糊,但是却有种心甘情愿被奴役的快感产生。
“啊!”一阵私裂剧痛自下体传来。玉彬毫不怜惜,根本没预警就用力将粗大的假男根挤入可怜的小穴内,小依差点晕过去。
还好刚才被那些男人抽chā过,yīn道里面够润滑,不然恐怕会痛死。但接下来玉彬握着她的柳腰开始狂抽猛插!一边吼着:“你喜欢这样!是不是?贱人!这样够不够”
小依整个上身伏在床上乱爬乱扯,床单已经完全被她拉掉,哀叫声有时变得咿咿呀呀听不清楚,玉彬丝毫不让她有趴倒的机会,抓紧她的腰强迫她必需抬着屁股让他干。“不!呀玉彬慢慢一点”她终于受不了哀求起来。
“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干吗?别的男人干你就行我干你就不行,是吗?是不是我比不上别人”玉彬红着眼怒骂,猛烈的动作却丝毫没慢下来。
“不不是那样你继续我喜欢你”小依哀叫连连的向玉彬解释。“臭贱货!我怎么会娶到你这么没羞耻心的女人?”玉彬反而停了下来。
小依软绵绵的俯在床上喘动,但玉彬并没将假阳物拔出,因此她屁股也还得抬着。和小依完了事而在旁休息看戏的其中一名壮男,把装满各式假阳jù的皮箱推到她面前道:“为了证明你爱你老公,自己选一种让他穿上来干你吧!”
小依看着满箱形状可怕的凶恶阳jù,当场简直欲哭无泪,好不容易发抖的玉手从里面挑出一根细短形的,那男人却故意挑拨道:“你这叫爱你老公吗?选最小支的是不是在笑你老公那话儿不行啊?”
“不!我没那种意思!玉彬别听他乱说”小依急的猛掉泪。“可恶!我早就该知道你看不起我!难怪别的男人强奸你时,你叫得那么卖力!”
玉彬愤怒的咆哮,同时双掌“啪啪啪”的狠狠甩打她两片屁肉。“啊!别别那样!啊”小依痛得哀叫,玉彬真得一点都不留情,眼看雪白的臀峰已布满了交错的红色掌印。
“别打了我我换就是了求求你”在她哭喊求饶下玉彬才收手,小依泪流满脸、咬着下唇从皮箱中拿出一根最粗大、上面布满大小球粒的玻璃阳jù出来。
“哇!你还真会挑!这根上回弄到一个女的住院好几天呢!”那男人见小依捡到那根,不禁在旁兴奋的怪叫。“不!可不可以换”小依吓得全身哆索。“我就要这根!”玉彬的声音残酷的响起!“好吧只要你喜欢我都愿意”
小依认命而顺从的闭上眼。因为假阳jù的尺寸是加大型的,所以玉彬全身都缠满固定的带子。小依被拖到床缘,以双膝跪地的姿势抬着屁股,上身趴在床上,两个男人各按住她一条胳臂,防止她因疼痛而挣扎,小依就像待宰的羔羊般等着被丈夫凌虐。
“这个东西还要烤一烤!插进去才够劲。”一个男人竟拿着酒精灯在烧玉彬胯下那根狰狞的玻璃阳jù。“不!不要!玉彬不要!”小依惊恐凄惶的望着玉彬摇头乞饶,但玉彬眼中只有报复的快感。
假阳jù烧得够烫了,玉彬戴上厚手套扶着它,慢慢走到她身后跪下来。小依发抖的闭上眼睛,紧紧咬住被褥等待痛楚来到!粗糙的手套分开她的大腿。
不知是不是错觉,小依仿佛听到“嗤”一声皮肉黏灼的轻响,接着剧痛从嫩穴口传来!“咿”她感到脚心抽筋、yīn道痉挛,眼泪也簌簌的垂下。
“为了让玉彬满足我要忍耐”她心想着,更加咬紧牙关。像熔铁般高温的硬物一寸寸撑开她窄小的yīn道入口,慢慢挤入深处!“呀”
小依只觉得yīn道要被融化了,这股高温逼进子宫,下腹仿佛有一团火在里面闷烧,她张着嘴想叫,但叫不出声,一直被逼到临界点,全身像要爆烈似的痛苦万分,终于用尽全力大喊出来
“玉彬不要!”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撞。“原来是恶梦。”天已经很亮,小依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刚好过九点,玉彬早就去上班了。
她浑身湿答答的都是热汗,不过下腹还真有点闷痛,翻开被子,原本雪白的小裤底沾满黏稠的分泌物和血渍。
“原来是月经来了!吓我一跳。”小依想到昨晚的梦不禁全身一热。“还好玉彬没变成那样,不过要是他那么粗暴我”她轻咬着下唇,呼吸又急促起来。
“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她猛然摇头让自己从荡漾情绪中清醒,床边放着玉彬为她准备好的早餐,还有一张纸片:“你身体不舒服,多休息少动。”看到丈夫的留言,一阵甜意涌上心头。
“玉彬我爱你”她陶醉的轻声低语,好像回到初恋的感觉,不过想到沈总和jack再度介入她的生活,内心不禁又担心害怕起来,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在她和玉彬身上还会发生什么事。
冲完澡换上干净内裤和卫生棉后,小依套上简便的家居服走出浴室,一边侧着头用毛巾搓干湿发,生理期的不适加上昨日新添的创痛,让她心头总是闷闷不安。
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茶几上搁着一本近期杂志,可能是玉彬带回来的吧!杂志的封面朝下,小依随手将它翻过来,一个令她颤栗的人脸随之映入视线、强烈的恐惧冲向大脑。“啊!”惊叫一声!像被蛇咬到似的把它推落到地上。杂志封面是以朱委员为主题,看到他充满权势淫欲的表情,被他强占身体的记忆历历犹新,小依闭上眼就脑海就浮现那张邪恶满足的笑脸,还有还有下体那份饱胀烧痛的充实感“”她手脚冰冷,但脸颊却隐隐发烫,心跳也快了起来,明明对这猪狗不如的男人感到恐惧和厌恶,但是颤抖的玉手却像被催眠似的,还是去捡起那本掉在地上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