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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木地板,英国田园式的摆设风格,充满着花草气息的窗帘和床幔,带着微微海风的空气,从落地窗望出去还可以见到一整片无人的沙滩,白色的沙和蓝色的天海,一切美得就像是梦一样。
叶茉儿再次闭上眼用力地眨了眨再缓缓睁开,眼前的一切景致都没有变,就像是千百次在她脑海中上演的美景,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但,她为何会在这里?在这个和她梦想如此接近的地方?
“醒了?”身穿白色睡袍的阙洛头发还滴着水,看起来刚从浴池里走出来,宽肩窄臀的倒三角体形与那天生的威仪霸气,让他看起来像个高傲的天神,一个不容侵犯的天神。
他还是如此迷人呵!叶茉儿很快地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正紧盯在他身上,不由得别开眼。
“这里是哪儿?”
“我的私人别墅。”
“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阙洛淡笑着“因为我把你带来这里,所以你就在这里。”
“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离开。”掀开身上柔软的被子,叶茉儿要下床的举动突然止住,愕然的望着自己被子下一丝不挂的身子,愣了几秒才慌得马上又将被子给盖上身,抬起一双美眸瞪视着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我的衣服呢?快还给我!”
“你的衣服不小心被我扯破,所以我把它丢了。”他还是笑,踩着优雅的脚步靠近她。
“你不要过来!”她将被子拉到脖子上,整个人往床的角落退。
“你的全身我都看光了,现在再遮遮掩掩不嫌矫情?”
“那是你卑鄙,趁我昏迷的时候”喔!昏迷,叶茉儿突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她竟然在他的面前脆弱的倒下了,在他的办公室里老天!那她又是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的?他公然把她抱了出来?
还是偷偷摸摸在大家都下班以后才把她带来这里?她怎么会昏迷这么久?“告诉我,我究竟昏迷了多久?”
阙洛扯了扯嘴角,笑道:“还好,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闻言,叶茉儿有点无助的闭上眸子叹一口气。
遇上他,她注定是要毁了的,根本连挣扎的能力都失去了;还谈什么坚强独立?何况,她不坚强也不独立,她承认自己脆弱得随时可能会死去不再醒来。
“放我走,阙洛。”闭着眼,她近乎哀求的说着。
一团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间探进她的嘴,惊得她睁开眸子,望见他那张放大的脸正逼视着自己他在吻她。
“闭上眼睛,小茉儿。”他轻声呢喃着,吻在她唇边的舌转为热烈。
“唔”叶茱儿来不及用理智推开他,就已陷入他惯有的霸道攻势里,不可自拔,何况,他是这么的温柔,没有嘲弄、没有愤怒,他吻着她的样子就像是十年前他深爱着她的时候,专注而温柔。
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过了?如果时间可以就此停住,她就算在这一刻死去也无憾了,为此,她舍不得推开他,让感情走在理智的前头,安安静静地承受他所带给她的一切。
“我要你。”拉开被子,阙洛的身子深深的沉入她与床之间,用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缠绕住她的赤裸与白督,坦然不讳地宣告他的欲望。
他滚烫的肌肤包裹着她迷人的绯红,她像是被烫伤似的弹开,却又让他长手一伸拉进怀里,用壮硕的身体压住她。
“你知道我不会让你逃开的,除非我愿意。”
“你要报复,是吗?”她哀伤不已的瞅着他,觉得心好疼好疼,受的伤好深好深。
阙洛也瞅着她,紧抿着的唇瓣始终没有吐出半个字,只是倾身吻她,用双手将她的臀部抬高,深深地置入他的硬挺与渴望。
“啊”她的指尖陷入他强壮的肌肉,感受到下腹部的饱满与丰硕,不禁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却惹来他一声闷哼,伸手制止了她的妄动。
“别急,小茉儿。”他粗喘着,为她紧窒的幽处感到兴奋而不可思议,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告诉我,你有多久没让男人碰了?嗯?”
这一问让叶茉儿的脸倏地火红一片,尴尬、不安与难堪的情绪在刹那间袭上她,她不由得伸手推拒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离。
“放开我!宾开!阙洛!”她像只受伤的母狮朝他低吼着。
被他看出她在为一场十年前的爱恋守身,让她觉得有些恼羞成怒,没必要的,不是吗?这十年来他的花心与风流可以写成一本史册,而她却自始至终为他守着身她真的恨自己的可悲,却又改变不了。
“嘘,我没有恶意的,小茉儿。”他制住她挥舞反抗着的小手,温柔又怜爱的吻住了她的哀呜。
她还是那么脆弱和敏感呵!叶嫂死了之后,他真的不知道这几年她一个人在国外是怎么过的。
“我恨你”她呜呜的哭出声,一千一万个委屈排山倒海而来,让她哭泣得直打颤。
“对不起。”他抱住她颤抖的身子,希望自己可以平抚她的激动,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她因为他再次昏迷不醒。
“我恨你”“我道歉。”
他眼中的烈火焰焰总不会是因为爱吧?叶茉儿沾满泪雾的眸子充满迷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间对她如此温柔。
出其不意的,他缓缓地律动着身子深深的潜入她,他要让她忘了对他的恨,他要燃起她对他的情,他不相信她对他没有一点爱意,她的眼、她的脆弱、她的身体都一再地告诉他她是爱他的、要他的。
“啊”她低吟出声,敏感的缩起身子,久未经人事的她一时之间还无法适应这样的硕大与律动。
“没关系,叫出来,我喜欢听。”他用手指扳开她紧咬着唇的贝齿,不断在她耳边呢喃低语。
“不”随着他律动的节奏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入,叶茉儿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要爆开一般,所有的能量都汇聚在一点,她想要解脱,想要他更紧揍的需索,她想要他融入她的体内甚至灵魂
肤如凝脂的浑圆剧烈的弹跳着,她纤细的腰肢也不由地狂摆扭动,刹那间仿佛找到了十年前的那份契合,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彼此激情的需索着对方的身体。
哀弄、舔吻,他让她置于上并将她的身子拉低,好让自己吻住她甜美耸立的双峰,含住那不断战栗着的美丽蓓蕾。
“洛洛”她娇喘不已,整个人因他的吻而燃起一整片火海,欲望奔腾,欲海流窜在她身体的每一处。
他不断的挺入,激起一波又一波滚烫的热流,她随着他而狂摆摇动,一声接一声的呻吟呐喊不断的从她口中溢出,她不禁用双手抚弄自己的酥胸,在阙洛一阵狂骤的冲刺之中达到了愉悦的颠峰
“啊!”狂喊一声,叶茉儿瘫软在他壮硕无比的胸膛上,身子软绵绵的,一点气力也没有。
“小茉儿”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欲火显然未曾消褪,没有抽出他的巨大,转而继续狂热不已的律动。
“不要”她就快要死了。
“公平点,小茉儿。”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这么快结束,他要她,想一直看着她在他底下娇喘呻吟的美丽模样,想听她不断的叫喊着他的名,一次又一次。
“洛啊”“说你爱我。”
“我”叶茉儿已经热得说不出话来,香汗淋漓,她的双手紧抓住他的臂膀,只能想着再一次让他带她走向天堂。
“说你爱我。”阙洛的大手陡地探向她的花心,邪恶的加深她的需要却又在下一秒钟停止。
“我给我洛我爱你,我爱你”“好,我给你,我亲爱的小茉儿。”低吼一声,他在她的体内引爆了所有的热情,将两人同时推向愉悦的极致,她的呐喊与他的粗喘谱成一室春曲,引人心湖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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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出现了。”等在办公室的傅翔云终于见到失踪了两天的阙洛,脸上的表情有欣喜也有落寞。
“你找我?”阙洛微笑的走向她,然后在与她相隔一步的距离前停住,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有事?”
“我只是一直找不到你,有点担心。”满腔的怨不知如何开口,面对他,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质问他的勇气。
“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担心什么?”
暗翔云的眼中有着深深的委屈“你难道不知道我对你的担心是因为爱?公司里四处都在传,传你抱着叶茉儿衣衫不整的从你的办公室出去,说你们做了一些我不相信可是,我希望你亲口告诉我。”
“结果你还是信了,不是吗?相信那些空穴来风的流言。”他冷冷一笑,不打算解释,起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一双腿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搁在桌子上。
“阙洛”
“我不习惯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你如果选择相信我,就应该马上回你的公司去,你如果选择质问我,那你大可以留下来,不过我待会还有事,不能陪你太久。”随手拿起公文夹,他当着她的面批起公文不再抬起头来。
站了好一会,傅翔云还是克制了自己想跟他翻脸的冲动,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等闷气?每个人莫不都捧着她,争相巴结她,这个男人,她的未婚夫却似乎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我先走了。”
“不送。”阙洛的头还是抬也没抬。
毅然地转身离去,她心中的恨与怨已经满溢于胸口,却一滴泪也不能掉,因为她是傅氏财团的总裁,是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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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茉儿不知道自己究竟算是被软禁,还是被人当成金丝雀般疼着,只知道阙洛每天都花好长一段时间陪着她,就连公文都拿回这里批阅,让她幸福得像是在作梦。
仿佛,过去的恩恩怨怨都不曾有过。
仿佛,他对她再也没有恨,再也没有疙瘩。
这半个月来,他未曾对她冷嘲热讽过,永远都是温柔的笑容与亲密的言行,他抱她、爱她,像一个绝佳的情人。
但她却没有忘记他是个订过婚的男人,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
她爱他,却不敢妄想拥有他,随时她都等着他开口要她走,偏偏他却叫人守着她,以她的身体尚未复原为由,阻止她走出大门一步。
“想什么?”阙洛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后,用双臂将她牢牢圈住。
“想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她已经当了半个多月的鸵鸟,不能再继续当下去,总要面对的,不是吗?她不会也不愿当地阙洛的情妇,十年前妈妈在医院的那句话已成了她与他之间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她不可能也不会让妈妈的话变成事实。
“我们这样不好吗?”
“我们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
他挑眉问:“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我不愿意。”
“茉儿”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说,是希望我心甘情愿留下来当你的女人,你的情妇,你还是恨我的,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报复我。”
“我没有。”
“我不信。”
“要怎么样你才会相信?”阙洛将叶茉儿的脸转向自己,温柔的看着她“要我发誓?还是跟你立下合约?”
面对他的温柔,她竟莫名的恨起他来,恨他的无所谓,恨他的不在乎,恨他可以为所欲为的主宰着她的情感与爱情。
“你要我相信什么?相信你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我所说的一切?相信我们的过去只是一场误会?相信我们的未来光明似锦?还是相信你要娶傅翔云,可是爱的是我?你要我相信什么?”
“我要你相信不管过去的事实究竟是如何,我都要你,要你陪我一辈子。”他的眸子闪闪发亮,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当你的情妇?”他在屈辱她!
“你不愿意?”他微微地扬起眉。
“我当然不愿意!”叶茉儿狠狠地甩开他的拥抱。
阙洛的声调冷了下来“为什么?当我的情妇不会比我的妻子少些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又何必跟傅翔云斤斤计较一个名份?”
“是啊,我真是不识好歹!我就是妄想要当你的妻子,就是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你不娶我的话就别想要我,就是这样!我这么说够清楚、够明白了吗?阙大少爷?”叶茉儿低吼着,一口气差一点就喘不过来。
气氛一下子紧绷到极点,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与心跳声,她恨恨地瞪着阙洛,他则若有所思的瞅着她,目光在半空中对峙着,却有着理也理不清的纠缠。
“当我的情妇是你唯一可以在我身边的路,你当真不要?”
闻言,她的心是真的冷了、死了。
原来,他当真自始至终都只是想要玩弄她?他以为收她当情妇她就会高兴的对他摇尾巴,一辈子心甘情愿的跟着他?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清白!他只是眷恋着她的身体,抑或只是报复她曾经对他的伤害
报复呵!这十年下来,究竟是他伤害她多些呢,还是她伤害他多些?他竟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她的清白与无辜。
“我宁可当别人的情妇,也不屑当你的。”说完,叶茉儿转身就走。
话说绝了,是打定主意要离开他不可,半个月来的和平相处与幸福终究只是梦一场!虽是有梦总比没梦好,但梦太甜,醒来之后只有更令人心伤而已,醒吧醒吧。
打开大门,面对的是一片汪洋,时已黄昏,金色的落日半挂在空中,近得像是随时会掉在面前,叶茉儿不知不觉地便朝那片落日走去,想汲取它的暖意,好驱逐体内愈来愈多的冰冷,直到脚上碰触到冰凉的海水,直到一波波?搜偷叫榷巧希胖雷约阂丫亢u饷唇盟媸笨梢匀么蠛=幽伤15当3孜撬?br>
“茉儿!你想干什么?”
一声低喝从她身后不违处传过来,那声音是属于阙洛的,急切而带着一丝淡淡的恐慌。
他在担心她?还是不想因为她这种女人而一辈子愧疚?
叶茉儿轻轻地扯了扯嘴角苦笑,没有回头,只是望着大海,转瞬间太阳已沉入海底,竟没想过要等她就把她一个人孤单留下。
阙洛在几秒钟后来到她身边,二话不说的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岸边拉去。
“放开我。”她挣扎着。
“若真想死也不必挑在我面前。”背对着她,阙洛的声音透着冷意。
说得好像她是故意在他面前寻死寻活,以博得他的同情似的。
叶茉儿苦苦一笑,笑得有些歇斯底里。
“我是生是死你在乎吗?当我一个人被迫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时你在哪里?你生为一个男人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不能保护自己的小孩不受摧残,你有什么资格怪我无法保住自己的孩子?
“你知道被人架着上手术台的滋味吗?你能想像一个活生生的胎儿从你身上流出,成了一摊血水的感觉吗?你当真以为我可以这么狠心亲手扼杀一个生命?就为了那一百万美金?
“你真的令我失望!阙洛,你的爱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人家的一句话就可以把我们俩的爱情剥夺得一丝不剩,你心目中的我就是这样的吗?虚荣?为名为利不择手段?十年前你可以说你还年轻看不清楚,十年后的现在呢?你还是看不明白?
“我不会为你这样不懂得爱我、珍惜我的男人去死的,我不会!要是想死,早十年前我就死了,不会等到现在,你大可放一千一百万颗心,我已经受够这一切了,现在就请你放开我,你没有资格报复我,只有我有资格,你懂吗?我才有一千一百万个理由去恨你,去恨阙文那老头子,你一点资格也没有!”
回眸,阙洛深深的望进她布满伤痕的眼底,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心灰意冷与心痛,为什么他可以坐视她的伤心这么久?为什么他执意要相信别人对她的控诉而不愿意选择相信她?
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想自己成为一个盲目的人,再一次像十年前一样受骗,当个傻子。
十年前的小伙子受的伤太重太深,要让那个结在心中连根拔起谈何容易呢?何况,任之介的一席话再一次重击他的伤口,让他觉得自己留下她、心疼她,像极了当年深爱着她的傻小子。
但,他还是留下她了,不是吗?
就算他心底还是怀疑着她,但他却知道自己要她,不可能放手了。
迟迟不解除他跟傅翔云的婚约,又执意要她当自己的情妇,为的不就是心口上的那个结怎么打也打不开?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都不容许自己在感情这条路上再有失误了,他承担不起,承担不起到头来她可能的欺骗。
说到底,他爱她,却不信任她,就是如此。
“别哭,小茉儿。”他捧起她泪痕斑斑的脸,心疼又抱歉。
“不要再重施故技了,对于你的温柔我已经免疫!”她狠心的别开脸,不想再让自己陷落。
事实上,她没有自己口中所说的坚强与狠绝,只要他再温柔那么一点点,她就会傻得再把心交出去,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再一次向你道歉,为我对你的不信任,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再给我们两个一次机会重新爱过,你是爱我的,不是吗?而我也不能没有你”“够了,我不会再相信你所说的。”
“我会让你相信我的。”
“我说过我不会再信你。”
“你会的。”
“我不会!”叶茉儿几乎要对他怒吼,以表示自己的坚定立场。
再信他,只会万劫不复,何苦呢?
“我们结婚,马上。”无视于她的怒容与拒绝,阙洛依然微笑的宣告了他的决定。
“结婚?”她愕然不已的瞪着他。
“是的,结婚,我要你嫁给我,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从今而后我阙洛只有你一个女人,永远。”他将她抱紧,给了他的承诺与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