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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窗户,轻轻的抱起昏迷的端康,抱到浴室将两人都清理干净,又用药膏涂了被撕裂的后庭,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只有自己动手舒解了。苦笑一下“你认为我是冷酷无情的人,可是——哎!”终是说不下去,只有叹息一声。
躺到床上,看着昏睡中皱着眉头的端康,点上一支烟,眼神随着袅袅的烟雾迷离了起来。
自从7岁遇到胡端康开始,他的生活就改变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很在意这个不怎么好看,还黑黑瘦瘦的小弟弟,任何的事情,他都愿意和他一起去做,哪怕是做那些很“贫民”的事情,他都想让他快乐,或许只是因为他把自己最珍贵的棒棒糖送给他而已。
他很少对什么事情这么执着,可要一旦重视起来,就具有可怕的独占欲。可端康呢?自从他表明了心意开始,总是对他若即若离,直到逼得他用暴力把他弄到手,才表现了自己的感情,可自己出了点事情,进了趟局子,他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害他花了整五年的时间才从欧洲追踪到这个小小的山城张家口来。
想到这里,那点刚刚涌上来的柔情又四散无踪了,只余下满腔的怒火,自己对他可以说是把整个感情都付出了,可得到的却是刚刚从局子里出来时把心都被轰掉的背叛!五年的苦苦追踪!
古东旭看看自己被咬到血肉模糊的手,虽已经拿绷带简单包扎,但仍有血丝渗出,可是,心底却比手要痛上万倍。
揪起仍在昏迷的胡端康的长发“啪啪啪啪”正正反反的打了他十几个耳光,瘦瘦的小脸顿时肿了起来。在锥心的刺痛下,胡端康模模糊糊的醒过来,无力的攀住抓着他头发的手,颤声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好痛。”
“放过你,不可能!”男人恶狠狠的说道,用力将端康甩回床上,看他无力的挣扎,墨黑的长发披散开来,纠葛在缠着绷带的手腕和纤细的腰肢上,脸因为刚才的耳光红肿着,而被蹂躏破皮的红唇因为充血也泛着幽幽的水光,眼神因为刚刚清醒而迷蒙,没有焦距,别有一番引诱人的风情。
一股热流向小腹集中,刚刚自己才抚慰过的地方又涨了起来。
“妈的!”教养良好的他在端康面前总是情绪失控,口出脏话“你个贱人,就知道引诱人!给我好好呆着!”狠狠将未吸完的烟摁在端康细腻的胸膛上。
“滋”烧熟皮肉的味道传来“啊——”胡端康忍不住尖叫,两手乱舞,男人则翻转过他,用手铐将他的手脚呈“火”字型铐在了床的四角。
胡端康惊惧,他吃力的转过头看向男人冷酷的脸,出声恳求道“东东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男人坐在他旁边,重新点燃一根烟,修长而有力的手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滑下,每到一处,端康的皮肉就感觉一阵冰凉,鸡皮疙瘩也随之冒出,禁不住轻颤起来。
“解释?我不需要。而且要解释的话,我们有的是时间。”低低的附到端康耳边轻声说道“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说完转身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上来吧,记得要把东西都带全了。”
胡端康不解的看着他,古东旭狰狞一笑,抓起端康的头发,用力向上提起,迫使端康以极度不自然的姿势正对向他,冷冷说道“我尝过的痛苦,你也要尝一尝,我痛在心底,而你,却要拿身体来偿还。”
端康身体猛的一抖,眼睛中掠过痛苦的神色。看着男人原本英俊而神气的脸现在却憔悴不堪,总是充满自信的眼眸现在被伤心痛苦与愤怒盈满,他无心伤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而且伤害的还是自己最爱的人,心中的痛苦又岂是言语可以表达?
男人看到他的神色,却以为他是在害怕,冷嘲道“害怕了?晚了。我会拿你最喜欢的东西招待你的,从今以后,你是我的所有物,不要再想逃跑了,哈哈。”
说完拿出一个“十”字形皮质口衔,口衔一面带有长粗各约5厘米的皮质阳jù,男人捏住端康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口,将阳jù一面塞入他口中,四个末端在他脑后扣牢,看到端康惊惧的眼神,满意一笑,悠然道“一会儿怕你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保护一下。”
端康心里又惊由怕,他自从与东旭认识以来,虽然东旭是以暴力强迫他与他发生的关系,以后又经常因为他的不专心而处罚他,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害怕过。以前他笃定东旭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次他的逃跑肯定深深的伤害到了东旭,不知道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内心的惴惴不安促使他挣扎起来。
男人扑到他背上,尖牙啃噬着他颈后的皮肉,惹得他一阵惊喘,停止了挣扎。男人咬住他颈后最敏感的部位,从牙缝中挤出毫无感情的话“不要动。”
端康四肢颤抖着无法再动弹,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和弱点,都是男人开发出来的,颈后的皮肉就是他最大的弱点,这时男人咬住他的弱点部位,无异于抓住了小猫的后颈,酸,麻,疼的感觉使他动也不敢动。
“真乖。”男人拍拍他的臀,松口站了起来。屈辱的感觉使端康的眼眶蒙上了薄薄的雾气。
这时门口传来了几个男人的声音,古东旭把门打开让这几个男人进来。为首的是他的特助边建,后面还有两个提箱子的保镖、一个40来岁的男人及他的助手。
古东旭深深看了惊呆在床上的端康一眼,又深吸一口烟,仿佛要把所有的浊气吐出一样,叹了口气,对40来岁的男人说道“杨先生,开始吧。”
杨先生看了被禁锢在床上的端康一眼,说道“古先生,请您一定要考虑好,这个是终身的,将永远不能恢复原状,而且花纹比较复杂,需要时间较长,不做麻醉的话,我怕这位先生会撑不住。”
古东旭冷冷看着端康说道“放心,我知道他的疼痛阀值有多高,而且——他是我调教出来的人,没有那么脆弱。我们已经签了合同,你照合同办事就可以了。”
杨先生点点头,吩咐旁边的助手准备手术所需物品。
端康惊恐的看着杨先生洗手,戴手套,然后拿出整套的手术工具,从中挑出一个双层刀。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由得死命挣扎起来。
“按住他。”古东旭冷冷的吩咐保镖。两个保镖一个按住他的腿,一个按胳臂,这下端康连动一下都不可能了。
既然不能动,那就任命吧,反正东旭也舍不得杀我的。端康无奈的想,谁让自己的行径在别人看来,真的是背叛呢?最多是皮肉再受点苦罢了。
冰凉的酒精擦过背后的皮肤,带着侵入骨髓的寒意,然后又温热起来。
端康平静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疼痛的来临。可是微颤的睫毛出卖了他的不安。
手术刀滑过背后敏感的皮肤,钻心的疼痛传来“呜”端康闷哼一声,牙齿狠狠咬住了口中的阳jù,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空气中隐隐透出了血腥味。
随着各种手术刀在背上的游走,疼痛也越来越无法忍耐,端康拳头越攥越紧,腿也绷的紧紧的,脚趾抠缩在一起,利用肢体的紧缩来抵抗越来越浓的痛感。他喘着气,冷汗象泉一样随着紧绷的肌肉滑下来。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古东旭一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如冰冻的俊颜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终于,手术刀停了下来。背上如同正在被火炙烧,疼痛烧得端康几欲发狂。他微微睁开眼睛,熬过去了吗?
稍微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古先生,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做?其实这样直接上颜色也可以了。”
杨先生宽阔的额头有汗出来,助手帮他擦掉了。
古东旭没有说话,只是瞥了紧张的医生一眼。
杨先生作为文身师的头号人物,虽做过无数的文身手术,但是这种的文身,他还从来没有做过,看看如同血水里边捞出来的人一样的瘦弱的人,手不禁颤抖起来。
“你不做,我可以请别人。”
杨先生再看看端康,微微踌躇了一下。他是最好的文身师,如果让别人做,这个可怜的孩子会受更大的罪,自己手快一点,他还能少受会儿苦。
也不再多话,转身对已经被疼痛折磨的筋疲力尽的端康说道“忍着点,很快就过去了。”
端康点点头,他还能怎样?已经是被搁在案板上的鱼肉,有说不的权力吗?
杨先生稳定一下情绪,毕竟是老资格的医师,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灵巧的双手一手拿起镊子,一手持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对助手道“手脚麻利点。”助手一点头。
镊子夹住用双层手术刀划出的两条缝隙之间的皮肤,手术刀飞速向皮与肉之间划过去--
“呜啊啊啊啊---”从喉咙深处发出象受伤的野兽一样的哀号,生生被剥去皮肉的端康如同被抽着筋的鱼一样“嘣”的挺起了身,力道之大连压着他的两个保镖也被掀在一边,冷汗从疼到变形的脸上涌出。
一直温顺的眼睛睁到大得不能再大,连眼角都几乎要挣裂,眼神露出疯狂的狰狞。在挺到极端的高度,被手铐铐住的手脚却再也抬不起来,如同被绷到极限的琴弦“啪”的断裂,黑瘦的身躯颓然趴下,晕了过去。
"不要停,继续。”如修罗一般的男人下着冷冰冰的命令。
杨先生按图案所示继续将细腻的肉皮往下剥,助手麻利的拿纱布吸着汹涌而出的血液。
连生命几乎都要被撕裂的疼痛使端康很快自昏迷中醒来,可是接下来活生生被剥皮肉的疼痛又使他晕眩,非人所能承受的疼痛彻底击溃了他的意志。
他痛苦的哀号着,象被扔到滚油中的虾子,不停的弓起,又被压下来,在昏迷与清醒的承受剥皮的痛苦之间徘徊,两手的指甲深深的钻入了手心里,鲜红的血液自手心溢出,脚指甲也因为不停的抠入床单而掀起,可这些他都已经感觉不到,他只盼望自己能死掉——
屋外,肆虐的狂风依旧在咆哮,卷起无数的沙尘啪啪的拍在玻璃上,屋内,血淋淋惨绝人寰的酷刑依旧在持续,一切仿佛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