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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火光闪烁着,照亮桑恩的脸。
他刚刚被吊起来,身上的衣服被剥光,只留着一条内裤。
在他的身前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刑具,以桑恩军务处书记管的职务来说,对这些刑具的效果简直再清楚不过了。
正因为大家都是明白人,所以希莱德并不急着用刑,而是给桑恩一个免受痛苦的机会。
桑恩刚刚从寒冰之力的痛苦之中苏醒过来,转眼就要面对更加残酷的痛苦,他的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希莱德等了一会,见桑恩不动声色,终于忍不住问:“你是想要用刑之后再说,还是现在就说?”
桑恩睁开眼睛,虚弱的说:“你敢用刑吗?”
希莱德眉毛一挑:“为什么不敢,你真的以为军方还会保护你吗?”
桑恩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怕我受刑不过死掉吗?”
他这么一说,希莱德倒是真的有点忌惮,桑恩这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就算不用刑也不知能撑多久,要是真的给他用刑,说不定真的会一下子就挂掉。
如果桑恩死掉,那就等于掐断了找出他背后黑手的线索,这种赔本的买卖希莱德是不会做的。
不过看到桑恩脸上那副挑衅般的表情,希莱德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拍手叫进来一个手下,恶狠狠的道:“叫三个牧师来,我偏不让你死!”
刑房之中很快就传出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桑恩样貌冷峻,可那些刑具实在太耸人听闻,用刑起来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只是惨叫而没一下子就尿裤子已经算是铁汉了。
每用刑五分钟,希莱德就会示意停一会,三个牧师一起施展魔法,免得桑恩死掉,这样的情况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如此重复了五次,即便是三个牧师拼命的施法,桑恩还是昏厥过去。希莱德还要再打,一个牧师赔笑着说:“队长大人,如果再打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死”
“要你们来是干嘛的?”希莱德怒道,他可没想到会被桑恩的命给挟制住,火冒三丈的训斥道。
“他的身体的确太虚弱了”牧师解释说。
希莱德也知道骂牧师没用,只能让人把桑恩给放下来,先送去静养,万一这家伙真的死了,那就死无对证了。
好在还有几个嫌疑犯,尤其是亚宾和塔纳特,这两个家伙应该也知道不少的秘密。
亚宾刚被吊上刑具,还没等第一下鞭子落在身上就尿了,然后就一股脑把希莱德问的没问的都招供了。
至于塔纳特,他醉的时候倒是比苏醒的时候更清楚,一旦没有酒整个人就失魂落魄说话颠三倒四,希莱德问了几句,见他满嘴胡说八道,干脆直接把他丢进牢房里,让他先清醒三天再说。
从亚宾的供词里,希莱德倒是能够得出结论来,巴内菲商会之所以会掺和进来,更多是因为桑恩的鼓动。桑恩许诺给亚宾个人不少好处,他才置巴内菲商会严禁参与莱文王国*的禁令不顾,给桑恩提供了帮助。
不过亚宾也不知道桑恩背后的黑手是谁,因为桑恩除了是军方的人之外,竟然会带他去塔纳特的庄园躲避,偏偏塔纳特家族一直都是戴尔蒙公爵的嫡系,这事情就复杂起来。
希莱德犹豫着手中的供词,不知道是否该提交给教皇。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先去找乔纳森拿主意,不知不觉间,希莱德已经把乔纳森当作主心骨了。
乔纳森吃了解药之后,身体恢复的很快,有娜娜这个贴身的牧师,伤口愈合的速度十分惊人,短短一夜的功夫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瑞琪儿正搀扶着乔纳森在院子里散布,希莱德匆匆进来,瑞琪儿会意的扶着乔纳森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便离开了。
“有进展吗?”乔纳森笑着问,一看希莱德那副急匆匆的样子,他就知道有消息了。
“你倒是悠闲,外面已经乱套了。”希莱德愤愤的说。
乔纳森当然知道外面满城风雨,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可却代表着教廷。之前迪克逊和他的互斗在教皇眼中不过是内部矛盾,闹剧而已。可一旦是军方或者是保王派的人出手,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不过乔纳森是故意要躲在家里的,不但现在要躲,他都想好了,未来一个月他都要藏起来,免得被殃及到这一场即将到来的政治风暴中去。
军方和保王派就算再心狠手辣,总不敢冲到家里来干掉他吧。
“问出什么了?”乔纳森岔开话题。
希莱德把亚宾的口供交给乔纳森看,乔纳森翻了翻,内容和他之前料想的差不多。
塔纳特名义上的确是戴尔蒙公爵的人,不过希莱德忽略的一点是,这个废物是著名的酒鬼,戴尔蒙一贯看不起他。根据猫耳三姐妹的调查,最近一年来,戴尔蒙甚至都没召见过塔纳特。
乔纳森估计塔纳特一定是暗中和另外某一方的人建立了联系,只是这种联系暂时还没模糊。不过他猜测,背后那个人的目的应该不只是杀他,而是另有目的。
这种猜测基于那一把野战刀,除非桑恩的脑袋和迪克逊一样的蠢到无可救药,否则不会用特制的野战刀来刺杀。
基于这种最简单的推理,乔纳森已经可以认定,这是有人要栽赃给军方,至于到底是谁,他有几个猜测,却不能对外人道。
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究竟是谁做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乔纳森也好,还是那个幕后黑手也好,都在等待着教皇的抉择。
教皇卫斯理不是一个蠢货,他懂得抓住适当的机会发出雷霆一击。无论军方是否做过,桑恩牵扯进来就是他们最大的不利,一旦卫斯理想要真正的开始打击保王派的势力,现在就是关键点。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这份口供要不要交给教皇陛下?”希莱德问。
“当然要交,最好把人也交出去。这回的事情可能要闹大,你不要再掺和了,还要记得告诉你家老爷子小心点。”乔纳森提醒着。希莱德的老爹是城防军的司令,也是军方的实权人物,乔纳森不希望朋友家在这场风波中被殃及。
“你是说教皇可能会利用这件事情?”希莱德紧张起来,他知道事情会闹大,只是没想到会闹腾出这样大的动静来。
“教皇缺的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现在这个借口有了,至于到底是谁做的,并不重要。”乔纳森说。
希莱德算是明白过来,他点点头道:“我立刻把这些口供和人都交出去,然后也回家躲起来。”
“聪明。对了,记得叫胖子也收敛一点。”乔纳森说,王都之中他能够信赖又喜欢的只有希莱德和菲利普,不希望这两个好友陷入*里去。
“好的,我会叫他跟我一样乖乖躲在家里等这场风暴过去的。”希莱德面色沉重的起身,走到院子门口才回过头来“你也要多加小心,我猜你这里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
“放心吧”乔纳森挤了下眼睛,让好友放心。
等希莱德刚离开,乔纳森就招呼来瑞琪儿,回到房间之后,他立刻让瑞琪儿准备几样药材。
药材准备好之后,乔纳森让瑞琪儿把其中的矿石类的研磨成粉末,又和植物类的熬制在一起,最后成为一碗黄色的粘稠液体。
“这是什么?”瑞琪儿端着那碗液体觉得很奇怪。
“是伪装。”乔纳森说着,一把将衣服扯开,露出肋下的伤口。
伤口已经愈合了,只不过留下一道伤疤,看起来就好像是有一条蜈蚣趴在乔纳森的身上。
“少爷,你要做什么?”瑞琪儿不解。
乔纳森冲她一笑,用手指蘸着碗里的液体,往伤口上涂抹起来。
那液体一抹上身体,就化成灰黄色,在乔纳森比较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的醒目。
等乔纳森涂抹完毕,瑞琪儿才发现伤疤变得非常的狰狞,似乎又恢复到了没有愈合的状态。
“少爷,你是要诈伤?”瑞琪儿明白过来。
“聪明。现在你按你们女人化妆的法子,把这些给我抹在脸上,记得要均匀一点。”乔纳森又道。
瑞琪儿忙取来平时化妆用的小毛刷,蘸好了液体之后,一点点的给乔纳森抹在脸上。等抹完之后,乔纳森变得脸色暗黄,看起来无精打采。只要不是瞎子都会认为乔纳森一定是有重病在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死掉。
做好了准备工作,乔纳森就可以安心的躺在床上了,他不忘让瑞琪儿继续煎药,让小院里充满了药汤的味道。这样就算没亲眼看见乔纳森这副憔悴的模样,用鼻子也能了解到他的境况不太好。
到了傍晚时分,果然有人上门来了。
“少爷,雷纳德大人来了。”瑞琪儿面无表情的带着军务大臣雷纳德来到房中,同来的还有乔纳森很熟悉的凯尔?沙扬,一老一少代表了军方新老两代,可见对乔纳森的重视程度。
“两位,我身体还没康复,有失远迎,请多包涵。”乔纳森“虚弱的说,让瑞琪儿给他把背垫起来,跟两人对话。
凯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大概是被乔纳森这副样子给惊呆了。倒是老雷纳德不愧是老狐狸,狡猾的多,嘘寒问暖之余还不忘说要派两位军中的牧师来给乔纳森疗伤。
乔纳森叹口气,幽幽的说:“我妻子娜娜就是牧师,她的治愈术都没办法,想必军中的牧师也没什么效果。我已经在喝药了,估计休息一个月应该就没事了。”
凯尔听了,不禁焦急的说:“一个月那么久!”
老雷纳德一瞪眼,凯尔顿时不作声了。
老雷纳德脸上堆起笑容说:“子爵大人,这次你遇刺的事情,军方很遗憾。”
“多谢”乔纳森有气无力的说,知道老雷纳德快要进入正题了。
“军方一直都是子爵大人的忠诚伙伴,而且合作一直非常的愉快,这一点子爵大人想必也是清楚的吧?”老雷纳德继续说。
乔纳森说:“的确是这样,尤其是小雷纳德将军,他是我的好朋友。”
老雷纳德尴尬的一笑说:“犬子也说过他和子爵大人的交情不错。所以于公于私,军方不会对付子爵大人的。”
乔纳森心里暗笑,想看看老雷纳德会代表军方提出什么条件来优抚他。
“军务处的桑恩竟然是刺客,这是军方的失职,不过我代表大元帅保证,这绝不是军方的授意。”老雷纳德说“至于到底是谁指使桑恩嫁祸给军方,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
乔纳森微微点头:“请大人放心,我相信军方的诚意。”
“太好了。”大概是没料到乔纳森这样好说话,老雷纳德松了一口气。
“只是我现在重伤卧床,而且这件事情究竟会如何,要由教皇陛下决断。”乔纳森又把球踢了回去。
“那是自然,不过子爵大人的话在教皇陛下面前也是有分量的。”老雷纳德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羊皮纸卷来。
“这是轮胎的股份军方近来的政策有变,不能参股地方的产业,所以这些股份是来退还给子爵大人的。”老雷纳德说。
“那怎么好意思”乔纳森心说原来是这份大礼,当初自己死乞白赖的送过去,现在军方又送回来,还真是天理循环。
“这是军方的规定,所以一定要退还的。”老雷纳德不由分说的把羊皮纸卷塞到乔纳森的枕头下边。
“既然这样,我就折算成金币吧。”乔纳森说,那些股份算起来至少也值十几万的金币,如果算上未来的分红预期,只怕能价值百万。
老雷纳德却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本来就是子爵大人的东西,还是请你收好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乔纳森暗自得意的说,他现在觉得这一刀没白挨。
老雷纳德又坐了一会,在得到了乔纳森的口头承诺之后才告辞而去。
接踵而来的是巴内菲商会在王都的新任负责人古斯塔沃,在狠狠的痛骂了一通亚宾之后,古斯塔沃送上了五万金币的汇票,在全阿尔法大陆都能通存通兑,非常的方便。
乔纳森“婉拒”了几句,还是收下来,巴内菲商会还承诺将为拉文霍德领地开放数条通往各国的商路,这等于是给乔纳森打开了几扇通往宝藏的大门,比起金币汇票来要珍贵的多。
但凡是卷入这场漩涡的人,都跑来见了乔纳森一面。可怜的乔纳森重伤在床的消息也随着他们的来访传出去,倒的确给乔纳森避免了不少的麻烦。
乔纳森当烂好人,又躲在家里不冒头,雷霆风暴开始之后,他更是作壁上观,完全抱着看热闹的态度看着政坛上的起起伏伏。
教皇卫斯理借乔纳森一事发难,第一个收拾的就是桑恩就职的军务处。
军务处一直都是军方强力的执行机关,专门和教廷的骑士团对着干,可以说是王都两大军事集团。
桑恩行刺乔纳森暴露之后,军务处就成为了教皇的眼中钉。这一回抓住桑恩的事情大做文章,军方也无法护短,最后只能做出裁撤军务处半数人手的决定。
此消彼长之间,卡曼俨然成为城防军之外王都最大的军事集团的首脑,这算是教廷方面的第一个胜仗。
第二个倒霉的是塔纳特,不过在他背后被揪出来的却不是戴尔蒙,而是几个一直都在王权和神权争斗中保持着无谓中立的小贵族。他们被教皇找了几个瞎扯的理由给剥夺了爵位。至于他们留下来的实权要害部门,则都被教廷一派的贵族顶替了。
巴内菲商会进贡了十万金币,这才逃过一劫,不过由此也换来了商业方面的洗牌。倾向于国王的商业大臣被免职,继任者竟然是迪克逊,这是整个风暴之中唯一让乔纳森想不到的变数。
总之这一场风波过后,保王派的实力大受打击,军方也一下子退回了幕后。教皇的权力登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再加上老国王最近身体不太好,已经有传言说一旦老国王去世,教皇卫斯理将会登基,把莱文王国变成政教合一的国家。
乔纳森足足在家躲了一个月,巴蒂尔和卡曼来过数次,想让乔纳森趁着这次洗牌的良机上位,也算是给他们在竞争之中增添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偏偏乔纳森的“伤势”总是不好,甚至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巴蒂尔和卡曼也很无奈,只得放缓了这一步的计划。
等到王都里的纷乱局面渐渐的沉淀下来,乔纳森的伤势也非常适时的好转了过来。
时隔一个月再走在王都的街道上,乔纳森心情很好。不过好心情之中也有一点不和谐的音符存在。王权和神权经过这一番的较量,神权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总理大臣和军方却都保持着沉默,这让乔纳森产生了警惕。
根据乔纳森对总理大臣等人的了解,那些家伙个个都是老奸巨猾的狐狸,决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承认失败。他们如此的沉默,一定是在酝酿更强烈的反弹,而乔纳森偏偏想不出来他们到底还能做什么。
猫耳三姐妹最近一直在王都里活动着,而且得到了盗贼联盟分部的全力支持,不过他们的情报网尽管滴水不漏,却还是察觉不到军方任何的异动。
越是平静,意味着即将到来的风暴越是强烈。对未知的不安如同一片阴云笼罩在乔纳森的头上,不过他现在是出门赴宴的,还得硬摆出笑容来。
宴会是巴蒂尔召开的,名义是上庆祝一位贵族担任新的民政大臣,实际上却是为乔纳森的康复。
乔纳森现在俨然已经成为教廷中的一位新晋大员,他的遇刺引发了王都的权力洗牌,虽然在洗牌过程中乔纳森彻底的消失了踪影,可等到尘埃落定之后,还是有一些聪明人嗅到了乔纳森晋升的味道。
这一次的宴会本来只是小范围的庆祝会,听说乔纳森参加,人数增加了一倍,换到了王都著名的“紫罗兰餐厅”举行。
紫罗兰餐厅是教廷下属的一个高档的聚会场所,这一天专门为巴蒂尔的宴会包场推掉了所有的客人。
乔纳森来到的时候,巴蒂尔和卡曼亲自在门口迎接,这种规格以前恐怕只有四大公爵才能享受到。
“子爵大人,你终于康复了。”巴蒂尔热情的拍着乔纳森的肩膀,卡曼也亲热的拉着乔纳森的胳膊,三个人就如同连体婴儿一样走进了餐厅。
“你的身体如何了,晚上去夜色温柔玩玩啊?”巴蒂尔三句话不离本行,他如果年轻一点,估计王都四大花花公子之中一定有他一位。
“还有点虚”乔纳森尴尬的说,心想巴蒂尔和菲利普倒是很像,好色到没谱的地步。
“那就再补补。我那里有几瓶虎鞭泡酒,晚上叫人给你送去。”巴蒂尔淫邪的笑起来。
三人进入宴会厅,已经有一些官员和贵族在等候了,见乔纳森进来,也不知是谁带头鼓起掌来。
乔纳森笑着挥手,倒是像个英雄一般,实际上他也不知为什么在家躲一个月也会变得名声远扬,这可他最初的计划可是有点出入啊。
乔纳森一来,宴会也就开始了,有些年轻的贵族随着悠扬舒缓的乐曲在跳舞,年纪稍长一点的则在宴会厅里寻找着聊天的对象。
乔纳森自然是和高级的贵族官员们在一起,有些人他还不认识,需要巴蒂尔和卡曼一一介绍。乔纳森知道他们是巴蒂尔派的骨干人物,把这些人都记在心底。
希莱德和菲利普作为和乔纳森一起涌现出来的新贵也出现在宴会之中,不过他们因为家庭的关系,还没办法进入到核心层,也不可能进入真正的圈子里。
乔纳森跟巴蒂尔等人寒暄了一会,便去找两个好友了。
“喂,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乔纳森过去的时候,两人还浑然不觉,正冲着舞场里翩翩起舞的男女指手画脚的评点着。
两人回头一看是乔纳森,立刻一把将他拉过来。
“你瞧见那个姑娘没有,知道她是谁吗?”菲利普神秘的问,这家伙对王都里的贵族姑娘可谓是了如指掌,只要超过了十二岁,就逃不过他那双无耻好色的眼睛。
乔纳森打量了一眼,见菲利普说的是一个正在起舞的贵族少女,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长裙,清淡如菊,很有几分邻家女孩的气质。
“是谁啊?”乔纳森觉得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连她你都忘记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乔纳森了。”菲利普不满的嘟囔道。
“别卖关子了,我离开王都两年多了,一时想不起来也是有的。”乔纳森心里揣揣,心说不会又是以前那家伙留下的风流债吧。
好在现在乔纳森的神经经过多次的锤炼,就算哪天有个人兽混血的孩子来认爹他都不吃惊了。
“那是梅丽莎啊。”菲利普诡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