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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男人起身,与穿西装的男人走了。( )
他一走,广场上的白鸽瞬间翱翔起来,漫天飞絮着白色羽毛,一拨一拨围绕着男人的四周盘旋着。
好似,在感谢他刚才的喂食。
不可思议的一幕,比电影里的镜头,还要来得自然、唯美。
乔汐刚好来到广场上,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一根飘絮在半空中的白色羽毛,似有灵犀般,随风摇摆到她面前于。
乔汐伸手一抓,就抓住了。
雪白的羽毛,微微染上了黄昏的玫瑰红,好像无法再白得那么纯粹了。
乔汐抬眸望去,只觉得这一幕很有趣,盘旋在大广场四周的白鸽,一点也不怕人,相反,还很有灵性,喜欢亲近人拄。
隔着那么一段距离,乔汐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似曾相识的一个背影,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
那个她没来得及挽留,却已经永远离她而去的人。
但,周围的白鸽实在太多了,一阵起,一阵落,挡住了乔汐的一部分视线,她看的不太真切。
只见,那个穿白色短夹克的男人渐行渐远,离她好似越来越远。
她眯着眼睛使劲、集中地看,却始终等不到他回头的一瞬。
然后,他身旁的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为他打开了车门,在他上车的一瞬,就那么短暂的一瞬,乔汐看到他的侧脸!
在黄昏下,隐约模糊的轮廓,竟然那么像——
“言楚?”乔汐狠狠一怔,喃喃自语,脑子霎间空白,身子像是被定住一般,什么都想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上了车,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开走,眼睁睁看着一切的发生,却又再一次,没来得及挽留。
等到乔汐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立即拔腿追上去,没有一秒的犹豫,哪怕她知道,她追不上的。
但,无法说服自己放弃!
“言楚,言楚!”
不管你是不是言楚,请停下来,让她看一眼,好吗?
她真的很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不管乔汐用尽全力去追逐,用尽全力去呐喊,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依然不见停下来。
然后,车子一个拐弯,在乔汐的视线下,消失了。
一如言楚告别的那一天,他说,他们不会再见面了。那么,就是真的不会再见面。
他走了,死了,永远地离开了。
那么决绝又彻底的和她,断了。
好像追了很久,又好像没追多久,乔汐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一样,累得跑不动了,只想倒在地上。
而她,也真的倒了,茫然地蹲在人来人往的路上,明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胸口却像被压住什么一样,窒息了一般,隐隐作痛。
眼泪疯了似的汹涌出来,濡湿了她整张小脸,攥在手里的羽毛也渐渐脱离了,飘到地上,然后,又被风吹走了。
有些伤口,只要小心翼翼不去触碰,那么,就能继续自欺欺人下去,以为自己,不会再痛。
但,一旦去触碰,才发现,还是会痛,还是很痛,渐渐渗入整颗心脏的疼痛!
乔汐以为自己,对言楚的死,已经释怀的了,已经不会再去想,也不会再去哭的了。
可是
突然看到一个侧脸这么像言楚的男人,那些,锁在心底最深处的回忆,猛然汹涌上来,泪腺,又再次崩溃了。
乔汐想,哪怕自己再过一个十年,将来,如果有一天,在异国的街头上,看到一个很像言楚的男人,她还是会哭。
至于,为什么会哭,她也说不出为什么。
只是,心里到底有一个很大的遗憾,为什么她和言楚,最后会变成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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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车内,男人第三次回头看后车窗,但,什么都看不到。
或者,是他多心了,总觉得,好像错过了重要的什么。
“楚哥,你在看什么?”身旁的人,忍不住问道。
男人垂下眼帘,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看着手上的一根羽毛,然后,缓缓打开车窗,手一松开,轻巧的羽毛就随风飞卷了出去。
在玫瑰色的天空中,与另一根羽毛相聚,自由自在。
“没什么。”男人清冷地说。
是的,没什么,因为,根本什么都没有。
***
当白笑凡找到乔汐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他满头大汗地到处问人找她,差点就要动用到警察了,可这个蠢女人,竟然就坐在公园里。
她不知道晚上一个人在公园里很危险的吗!
白笑凡冷绷着脸,大步走过去,一把扯住乔汐,怒不可遏道:“我不是要你站在原地等我吗?你耳朵是用来干嘛的,听不到我说的话?!”
乔汐整个人都在状态之外,突然,被人用力扯住手臂,受到惊吓般,身体一抖,颤颤抬头,看到是白笑凡,才缓了口气。
但,白笑凡的脸色却蓦地一变,原本就满是阴鸷的脸庞,这下,变得更加阴森可怖了!
他扳起乔汐垂下的脸,盯着她红通通的眼眶,质问她:“你哭过?”
他随即迅速扫了一眼偌大的公园,已经接近傍晚了,公园里很安静,没个人影。
除了他和乔汐!
可找不到罪魁祸首,白笑凡脸上的表情越发地可怕,他习惯性地用力咬着自己拇指的指甲,焦躁!
非常焦躁,偏执了一般!
“是谁弄哭你的?刚才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他又再次亟不可待地质问乔汐。
在国外,治安不见得就是好,特别像乔汐这种娇小的东方女人,正好符合外国人的品味!
只要一想到乔汐,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被人欺负,他就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偏偏乔汐又一声不吭,白笑凡焦躁的情绪越发激烈了起来,忍不住吼了她一声:“你说话啊!”这一声怒吼,把乔汐的三魂六魄都吼回来了!
她看着白笑凡暴躁的表情,不禁心惊胆战,甩甩头,颤颤道:“没没有人欺负我。”
白笑凡不信,捉着乔汐,拉她起来,眯眼,上上下下看了她一遍,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很好,完好如初,没哪里伤着。
虽然如此,但,白笑凡的脸色依旧很难看:“那你哭什么?”
乔汐不敢骗白笑凡,也不觉得自己能骗得过他,所以,照实地说:“我刚才看到一个很像言楚的男人。”
可惜,她追不上他,始终,看不见他的正脸。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哭?”白笑凡冷冷一笑,焦躁止住,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冰住:“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这时,乔汐才如梦方醒,看到黑下的天色,看到白笑凡还流着汗的脸,心慌了慌,咬着唇解释:“我我”
可白笑凡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甚至,也不屑听她的解释,松开她的手,冷漠地甩下句:“回去了。”
然后,他转身自个儿就走了,不等她,也不管她。
好似她跟不跟上来,也无所谓一样。
乔汐愣愣站在原地,指甲用力扎进自己的手心肉里,挺痛的。
她留长了指甲,本来是想用来扎白笑凡的,但,结果,到头来,扎的人是她自己,痛的人也是她自己。
委屈吗?
才不会!
深吸了一口气,乔汐小跑跟上了白笑凡,就算要被甩下,也不能被甩在异国他乡,是吧?
***
一路无言回到了酒店套房。
白笑凡不说话,乔汐也就不找话说了,免得撞上枪口,受他的气。
度蜜月吵架的话,应该不是很好吧?
所以,乔汐选择静静喝茶,静静当一个透明人,静静等白笑凡消下气。
但是,乔汐越是安静,白笑凡就越是怒不可及,一脸的凶狠,处处挑剔着:“你这副样子是给谁看?跟着我,你觉得很委屈是吗?如果是言楚呢?换成是他的话,你肯定就很开心是吧!”
难听的话,乔汐默默听了,也就默默受了。
她不想和白笑凡吵架,他们这种关系已经很不正常的了。
再闹僵的话,以后的日子,她只会更加难过。
而且,这次确实是她的错,是她害白笑凡找她找了那么久。
至于,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样子,乔汐也不知道,于是,转头看了一下镜子。
镜子里的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像受到莫大的委屈一样。
乔汐生硬地扯了扯唇,试图让自己笑起来,然后,讨好似地问白笑凡:“你喝茶吗?”
说着,她倒了一杯红茶,递给白笑凡,强颜笑着说:“喝口茶吧,这茶很好喝。”
白笑凡冷冷瞥了她一眼,接过了茶杯,但是,下一刻,他反手就将茶倒在白色地毯上。
然后,手一甩,茶杯也被他无情的摔烂了“噼里啪啦”的破碎了一地。
“恶心!”
他在说她,乔汐知道。
不过还好,他们住的是酒店,打烂了杯子,弄脏了地毯,也用不着她来收拾,挺好的。
“我叫人来收拾一下。”乔汐努力让自己无视白笑凡那一句“恶心”起身就想出去。
其实,套房里有电、话,打个电、话自然就会有人进来。
但,此时此刻,乔汐很不想和白笑凡独处一块,她想出去,透透气。
可她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却彻底惹怒了白笑凡,看他握住拳头大步朝她冲过来,她是怕的!
以为他要打她!
但,还好,他没有打她,只是粗鲁的将她撞到墙上贴着。只是,后脑勺受到重击,真的很痛。
痛到她想要哭!
白笑凡仍然是那种愤恨的可怕表情,以前,乔汐就知道,发了疯的他是无比可怕的。
“你要去哪?找言楚,还是去找那个长得像言楚的男人?他早就死了,你还想着一个死人干嘛!”
她的一忍再忍,只是换来白笑凡的口不择言吗?
乔汐很想笑,但,她却笑不出。
他可以说她恶心,可是,她不要听到他说言楚!
乔汐无法再忍受了,怒吼了回去:“白笑凡,你闭嘴!”
吼完,乔汐侧起身想撞开他,想离这个疯子远远的!
可白笑凡并不放过她,握住她单薄的肩膀抓回去,双手撑着墙圈住她,眼神嗜血地盯着她,不让她走:“我为什么要闭嘴,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想着他!谁才是你的男人,你还分得清楚吗?!”
乔汐脸色很苍白,肩膀被白笑凡掐得很痛。但,她越痛,他就掐得越发用力,好似觉得她不够痛一般!
他对她的纵容,也只是表面上。
他说过会待她好,也不过如此。
男人,都是这样!他恶心她,同样,她也恶心他了!
乔汐豁出去了,她很痛,痛到她想要反抗:“对,你说得没错,我心里就是在想着言楚,但那又怎么样?你以为凭你,能比得上言楚吗?”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乔汐好像看到白笑凡眼底闪过了什么,是受伤吗?
不,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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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再说一遍!”白笑凡用沙哑的声音低吼着,脸上的表情很诡异!
乔汐开始发抖了,她不敢说第二遍,她怕这样子突然冷静下来的白笑凡,比刚才乱发疯的他,还要来得更害怕!
“刚才那话就是你的真心话是吧?很好!”白笑凡阴森一笑,突然打横抱起乔汐,走向大床。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乔汐抖得更厉害了,惊慌地乱叫,扯住他的头发又踢又打:“白笑凡,你放开我,你疯了吗!”
被白笑凡摔在床上的时候,乔汐彻底吓坏了,一边手忙脚乱爬开,一边歇斯底里道:“你你说过这三天内都不会碰我的!”
“我不碰你,你还记得谁才是你丈夫吗!”此刻白笑凡的黑眸里,满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伸手一把抓住乔汐细小的脚踝,粗鲁地用力一扯,将她扯到自己身下。
一手按住她挣扎的双手,一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随意的丢弃在地毯上。
望进白笑凡那双魔魅似的利眸,里面冷冽如冰、危险万分,仿佛随时都可能将她撕裂一般。
乔汐被那骇人的眼神彻底震住了,猛烈地摇着头,被他禁锢住的双手也拼命挣扎着,可却悲凉的发现,她完全不是白笑凡的对手。
她根本无路可逃!
“我不愿意白笑凡,你听到没有,我不愿意你不能强迫我!”乔汐支离破碎地呐喊出声。
但,白笑凡却已经魔怔了,听而不见,轻而易举的拉开乔汐僵硬的身子,动作粗暴的迫使她平躺在床上,接着,炙热的坚硬的强壮身躯覆了上去
***
白笑凡没有真正强迫乔汐跟他做、爱,而是慢慢惩罚她的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柔嫩的小手、嫣红的小嘴、柔软的胸部,纤细却韧度极好的双腿
以手、以嘴、以身体在她玲珑身躯的每一寸,都留下他肆意爱抚过的痕迹,以及,让她身上的肌肤都染上他的味道。
仿佛在时刻提醒她,他才是她的男人!
整个过程下来,乔汐觉得自己好像死了一回似的。
哪怕白笑凡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但,那种炼狱般的焦躁和空虚,让她几乎咬破了嘴唇。
身体上的快感让她升上了天堂,尔后,再任由她从天堂极速堕落到地狱
家庭暴力、婚内强、奸,这些居然全发生在她身上了。
可悲的是,她挣扎无门,逃脱无路。
想到这些日子里白笑凡对她的各种纵容,从天堂摔到地狱,也不过如此!
腿间的炽热让乔汐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眼泪止不住地掉落,一句话脱口而出:“我和你完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乔汐没个概念,但,就算她想完,白笑凡也不会让她完的。她知道选择权一直不在自己手上,而是在他手上。
可是,太过害怕,使乔汐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口。
没想到的是,这句话竟然比刹车还要灵。白笑凡默默停住,虽然,依然抱住乔汐不肯松手,但,没再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了。
两人身上都是汗,热的冷的混在一起,那滋味,只有他们才能懂。
乔汐浑身抖瑟个不停,被吓坏的她,哪怕白笑凡已经停下来了,但,依然不敢乱动,也不敢拿被子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只是,软瘫在白笑凡怀里,心有余悸的将自己蜷缩起来,满脸都是泪痕,哭得好不可怜。
“我”白笑凡欲言又止,手指抹去乔汐源源不断的眼泪。
动作温柔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
乔汐以为他至少会有个道歉的。
他却说:“我不会道歉,是你的错!”
乔汐不明白怎么就成了她的错了?
不过,她实在没胆量再敢对白笑凡顶嘴,所以,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她讨厌他!
“为什么我比不上言楚?”
这话,是白笑凡第一次当面问乔汐。刚才乔汐那话,他听进心里了,他不觉得自己哪里比言楚差,但,她却说,凭他比不过言楚。
为什么?就因为,她和言楚处了十年?
可他和她往后还有比这十年更长的时间,不是吗?她凭什么这么快就否认他!
乔汐不想理睬白笑凡,她气,她恨,她讨厌他,而且,她不想和他赤身露体讨论这个话题!
可他低着的声音,就像个找不到答案的孩子,求着她给他答案。
其实,乔汐从没有拿白笑凡和言楚比较过,她刚才说的全是气话。只是,就因为那番气话,所以,白笑凡才会这样对她?
这算什么理由!
乔汐掀开眼皮,漠漠看了白笑凡一眼,看他总算是恢复正常的样子,才推开他的怀抱,拉起被子,裹住自己,离他远远的。
白笑凡任由乔汐远离自己,只是他的大手,却圈着她一只脚踝,仿佛,她离他再远,他始终有办法捉住她。
“你知道你是我妻子吗?”
乔汐想对白笑凡翻白眼,但是,没敢,敷衍般点了个头。
她很清楚她是他妻子,他们的结婚本子还锁在他书房抽屉里,她连碰也不能碰一下!
“那你知道我是你老公吗?”
乔汐蹙起秀眉,想踹白笑凡一脚,事实上,她踹了。但,脚被白笑凡抓得紧紧的,没多大效果。
他到底想说什么!?
床动了两下,白笑凡靠近过来,连人带被抱住了乔汐,很认真地说:“收回刚才的话。”
什么话?乔汐想问他,但,又不想和他搭话。
白笑凡勾起了她的脸,定眼看她,一脸正色道:“我们没完的。”
哦,原来是这话。乔汐没多做挣扎,就顺从了白笑凡的意思:“嗯,我收回。”
他说他们没完,那么,他们就不会完。
在这场婚姻上,能喊停的人,是他,不是她。
只是,凭什么占尽便宜的人是他,忍气受委屈的人却是她?
天下间有这样的美事吗?
所以,乔汐再次挣开白笑凡的怀抱,下了床,指着套房内唯一的沙发,问道:“白笑凡,你睡沙发还是我睡沙发?”
结果,自然是白笑凡去睡沙发的。
以后的三天,乔汐对白笑凡依旧冷淡,发誓要讨厌他到底!
经过这件事,乔汐总结出两个道理——
第一:男人比女人更受不起刺激,一刺激他就会乱发疯。
第二:只要她不触犯白笑凡的禁忌,他可以对她无限纵容。
比如,她让白笑凡睡了三天沙发,他却毫无怨言。
又比如,这几天,她还给他无数个“恶心”他不生气,反而更缠着她。
这个男人,又开始恢复不要脸的本性了!
至于,白笑凡的禁忌,她是不敢再去触碰的,太可怕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
碧蓝的晴空,普照着一栋英式的美丽庄园。
偌大的露天花园上,有着一大片面积极大的郁葱翠绿的大草坪,中间则是养着鲜花的花圈。还有一个小型的喷水池,上面是一个丘比特的白色雕像。
这里的空气要比外面来的更加清醒,芳草过滤了空气中的不净,鲜花的清香更加怡人。
葡萄架下,一个妙龄少女睡在竹藤的摇椅上,耳上戴着一对耳机,听着轻音乐,乘着习习微风,吸着新鲜空气,照着绚烂的阳光,十分惬意。
少女的模样娇俏甜美,年龄应该不过二十,一头短短的秀发,透着嫩嫩的稚气。
有人
来了,少女听到了脚步声,她缓缓睁开了眼帘,眼前依旧什么都看不到,一片黑暗。
很可惜,少女的美貌被这一双浑浊不清的眼睛,破坏掉了。这双眼睛,应该是不能视明的。
果然,少女摸索了好一会,才慢慢站起身,笑着问来的人:“楚乔哥哥,是你回来了吗?”
名叫楚乔的男人,正是那日在广场上喂白鸽的东方男人。
他此时身上已经换上正统的西装,就像个高级管事一样,一丝不苟地说:“是的,小姐。”
“不用叫我小姐,叫我小鱼就好。”少女叫小鱼,很普通的一个名字,配不上她的美貌。
但,莫名让人觉得很亲切,如她为人一般。
不过,楚乔没有领情,没出声,则视为拒绝。
小鱼不甚在意,依旧甜甜地笑着,没什么小姐脾气。
她没有方向感的伸出一手,问楚乔:“你可以带我去见爷爷吗?”
“可以。”楚乔淡淡应了声,然后,走过去,没牵小鱼的手,而是直接将她抱起来,带她上楼,见她爷爷。
以前,所有带过小鱼的人,都是牵她的手,给她引着路,让她慢慢走。通常,短短几分钟的路,她要走上很久。
只有刚来不久的楚乔,是例外。
所以,小鱼还不习惯这样,在被楚乔抱起的一瞬,不由轻呼一声,两条玉臂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
不过,被他抱着走,她可以感受到他走路的速度,这种事情,是她做不到的。所以,她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楚乔哥哥,我可以问你个事情吗?”
“可以。”
小鱼偏着小脑袋,一派天真无邪地问:“你是自愿来这里,还是被我爷爷要挟过来的?”
“我是自愿来的。”楚乔有问必答,但清清冷冷,隔着疏离。
不过,小鱼似是听不懂这种疏离,脆生生地“哦”了一声,笑容弯弯道:“你是自愿的就好。因为,以前,我爷爷也看中了一个大哥哥,不过,他不是自愿的,是被我爷爷动了手段捉回来的。不过,他很傲,我爷爷也驯服不了他,后来,我偷偷帮了他一下,他逃走了。”
“是吗。”楚乔声音无起无伏,并无太大兴趣。
“嗯?他叫名字来着,我好像有点忘记了”小鱼冥思苦想了一下,才记起好多年前的事儿:“哦是了,他叫白笑凡。”
那时候,她好像才十一、二岁,爷爷急着帮她找能撑起家族又能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所以,直接就把人给绑回来了。
楚乔眸光一闪,身体稍微出现了一瞬的不协调。
小鱼仰头问他:“你认识他吗?”
楚乔答:“不认识。”
“你说谎,刚才你听到他名字的时候,肢体停顿了一下。”小鱼纯真的笑着说,和一般少女无两样。
可她的洞察力却很让人意外。
楚乔从容地自圆其说:“以前只见过两三面,所以,不算是认识。”
小鱼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好似就信了楚乔的话。
到了三楼书房,一推门进去,小鱼还没来得及从楚乔身上下来,一把老人家的声音就传来了,然后,扶着她,慈爱道:“慢点下慢点下,别摔着了。”
“爷爷,我没事。”小鱼左右被楚乔和老人搀扶着,安好得很。
“小鱼,你最近是不是又挑嘴了?我才一段时间没过来看你,怎么又瘦了的感觉?”
小鱼被老人家严厉又疼爱的语气,逗得呵呵直笑:“我天天都有按时吃饭,我以前的是婴儿肥,现在,长大了,自然就没了。”
老人家可不受这一套,对自家孙女唠叨了许久,又给她定下规矩,最后,拍拍她头又做了一番感叹,她是他唯一亲人,得要好好的。
这位疼爱孙女如命的老人家,是行氏集团唯一的董事长,你对外报出行氏集团的名号,知道的人,也许不多,因为,行氏
只算是个花架子的公司。
但,你若报出“行云海”三个字,黑白两道都得尊敬的叫他一声老爷子。
行云海的背景颜色十分浓重,占尽黑白两路,红色也占。据说,以前是在香港走私起家的,但后来,嫌地盘求。就将重心移到了内地,和国外。
现在,表面上是经营正规的小资企业生意,但暗地里,哪些勾当赚钱,就干哪些。贩毒,走私军火、石油,地下黑市这些,全沾了。
基本就是一个黑帮家族。
所以,小鱼之所以只叫小鱼,没有冠上行字的姓氏,也是这个原因。
生意做得大,手段就越脏,黑帮背景也就越深,仇家自然也多。
基本,除了贴身的几个亲信,没人知道行云海还有个宝贝孙女,都以为,他子孙死绝了。
事实上,坏事干得多,行云海的子孙也差不多死绝了,就只剩下小鱼一个孙女,而且,她的眼睛,也算是行云海当年一手酿造出来的错误
行云海每次看到小鱼浑浊的眼睛,都自责不已:“眼睛痛不痛,私人医生有没有准时过来给你敷药。”
小鱼揉揉自己的眼,说:“不痛的,我每周都有敷药,现在都不会痛了。”
行云海点头,一边带小鱼去沙发上坐着,一边对楚乔说:“阿楚,你先出去吧。还有,前几天的事儿,你处理得很好。以后,再多加学习一下,这样,我才放心将小鱼交给你。”
小鱼登时蹙眉,叫了一声:“爷爷!”
但,行云海并不理会,只是,拍拍小鱼的肩膀,以作安抚。
楚乔依旧冷静着俊秀的脸,眉不挑,眼也不眨,一丝不苟地说:“那我先出去了。”
关上书房的门,爷孙俩的对话,完全被隔音起来,听不见。
“爷爷,非要这么做吗?”小鱼声音淡淡的问,明明还只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却偏偏有种无形的张力。
让人不得不对她慎重以待。
“不然,你觉得怎样做才好?小鱼,你以前的话,爷爷都听你的。你说你要匿名起来,爷爷听你了,不对外说我有个孙女,都以为你小时候那回儿就死了。你说你不要冠上姓氏,爷爷也听你,让你改了个普通的名字。你说你不相信我身边的所有人,你只相信背景空白的人,所以,爷爷就收了楚乔,他的背景是完全空白的。”
“小鱼,爷爷知道你从小就很聪明,你想什么都比爷爷精细。你如果是个男的,甚至,退一万步讲,你要是眼睛能看到东西。爷爷也不用为你的将来担忧,但爷爷老了,保护不了你多久。我得要趁我还有力气的时候,帮你挑好人选,训练好他,这样以后,你的人生也就有个担待,不怕有危险。”
行云海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小鱼都懂,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她就参透这些道理。
她的人生永远在履行一个字:赌!
小时候被仇家绑架撕票,她赌自己能活着逃出来。结果,她赌赢了,只是赔上一双眼。
父母开车离开的时候,她就听到那车的声音不对劲,可是,她还是反应慢了,所以,她输了,父母双双死于车祸。
当初放走白笑凡的时候,她也在赌,但不知道,这回是输还是赢。
“爷爷,楚乔认识白笑凡。”小鱼提醒了一句。
“这事我知道,不过,他现在已经和以前的身份,完全断开了。他现在一无所有,我信得过他。至于那个白小子,你知不知道他就是白老头的私生子,你当初就不该偷偷背着我,放他走!”
一说起白笑凡的事儿,行云海就气得不轻。
他当初之所以看上白笑凡,一是皮囊好,二是能力好,三是身手好,而且,没什么背景,培养一下就是个人才。
结果,谁知道他不领情,花了那么多心思,教了他那么多东西。最后,才知道他原来是仇家的私生子。
行云海有打算过,杀人灭口来消气的。可是,他的宝贝孙女,连夜就放走了白笑凡。
简直
“爷爷,
我不想逼一个不愿意的人和我在一起。何况,我当时就知道他是白家的私生子,但他和白家的关系不深,所以,我才更要放他走。我不想看到,又一个无辜的人,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小鱼摸着自己瞎掉的眼睛,笑着说。
轻松的语调,背后究竟藏着多少心酸,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当了那么多年瞎子,还是不得不羡慕能看得见阳光的人,你看她,连自己将来的人生也决定不了,只能依附别人而活。
“一派胡言!”行云海重重拍向桌面,茶杯都震了一震:“白家的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那些人个个都该死!怪我当初看走眼,我要早点发现白笑凡的身份,我早就弄死他了!”
“爷爷,你就看着我吧。看我种下了什么因,又能结出什么果。是好的,是坏的,都是我自己选的,后果,我自然也会承担。”小鱼超乎年龄的聪慧,倒是挺看得开。
“小鱼,不准再胡说八道了!爷爷什么都能依你,但,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他就剩下她这么一个血脉,怎能容她出差错?
“我没有开玩笑,我一向很惜命,怎么可能开玩笑?只是,我不赌一下的话,我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你这丫头,我看你是聪明到糊涂了,你的日子怎么可能会难过,谁敢为难你?”
小鱼伸长了手,她虽然看不到阳光,但阳光却眷恋着她的指尖:“牵着我的手,带我走向的光明的人,自然也能带我走向死亡。”
这话,让行云海立即怔了怔,皱眉道:“小鱼,你是说”
“爷爷,我先走了。”小鱼抢先了一下,没让行云海把话说完。
她脸上甜美的笑容,和外面的同龄少女一样,天真、开朗、乐观。
她摸索的站起身,摸索的摸上、门口,摸索的打开门,指尖渐渐摸索上男人的躯体,温润的气息,但,有些偏冷。
她顿时笑逐颜开:“楚乔哥哥,可以牵着我下去吗?”
“可以。”
注意到小鱼的要求,楚乔依然是无条件的服从。他这次没再抱她,而是牵着她下楼。
路走的很慢,小鱼一路上也没碰到任何障碍物。楚乔一向是个温柔且心细的男人,哪怕,他也变了许多。
路上,小鱼漫不经心问道:“爷爷想让你娶我,这事你知道吗?”
楚乔也漫不经心地答:“知道。”
“那你愿意吗?”小鱼好奇问他。
但,结果,楚乔没有回答,沉默了,似乎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愿不愿意。
“其实,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的,也不会让爷爷强迫你。但——”小鱼动了动,与楚乔牵着的手:“我这只手就交给你,不管你出于什么责任,也请你一路带我好好走下去。”
“你认为我会害你?”楚乔也不转弯抹角,直接挑明,问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看得出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她一直在为自己铺路。
小鱼一脸真挚道:“不,楚乔哥哥是个好人。”
从刚开始接触他,她就这么认为了,但,好人变成坏人太容易。
她总该未雨绸缪一下,是吧?
***
一连五天,乔汐都在冷落白笑凡,基本少有与他亲昵,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想着希望他能尽快结束这个并不愉快的度蜜月,结果,第五天晚上,她就被白笑凡拖了出去。
说什么带她去看西雅图的夜景和日出。
但,乔汐越来越了解白笑凡了,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肯定有目的。
这次,也不例外,他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所以,乔汐坚决不去!
可还是被他连人带被打包出去。
深夜,高处的半山腰上,没有别的车辆,只单单停着一辆宽敞的豪华轿车,车内只有白笑凡和乔汐。
说真,西雅图是一个很美丽的城市,这里的夜景自然是京城比不上的。
乔汐是喜欢的,但,有白笑凡在,她就有点怄气了,学着他之前对她那样,处处挑剔着:“你不觉得晚上蚊子很多吗?”
“这样的天气,哪里有蚊子。”
“你脸上就有一只。”说着,乔汐把手一扬“啪”一声,给了白笑凡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巴掌,她那天就想打他了,只不过,太害怕,没敢而已。
现在,她当然要讨回来!
“没打到。”乔汐靠近白笑凡,头倚在他怀里,把自己光溜溜的手掌扬起,睁眼说瞎话。
白笑凡重重哼了哼,竟然没有生气,相反,还伸出手楼主乔汐,将她紧紧压在他胸膛上,使劲磨蹭。
被冷落了五天的男人,媳妇儿终于肯主动靠近他一下,这下,还不得受宠若惊,紧紧抱住不放!
但,其实,乔汐没想那么多,她只是生物钟到点数,想要睡觉了。所以,才挨近白笑凡一下,倚着他,暖和,比较好睡。
反正,夜景看了,睡一觉,醒来看明天的日出,那么,是不是就可以结束这个磨人的度蜜月?
“现在,离早上还有段时间,我们找点事儿做吧。”白笑凡低缓如大提琴的声音,在夜里,很具有诱惑力。
乔汐打了个呵欠,困了,脑子有点不灵光:“什么事儿?”
结果,乔汐等了等,白笑凡没说话,只是把她抱得越发地紧,她抬眸看他,却被他幽深不见底的眼神,吓得心悸狂跳!
他俯下头,脸颊摩擦着她的脸颊,炽热的薄唇几乎要含住她的耳垂,哑着声音说:“已经第五天了。”
乔汐小脸骤然一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你还有脸提这话?”
白笑凡眉毛一举,振振有词道:“当然,说好三天的!”
乔汐被白笑凡的不要脸,气得浑身发抖,简直都说不出个话来了!
他竟然还有脸惦记着这个?
她才不要跟他做!
但,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车上,乔汐都不是白笑凡的对手。裹在她身上的毛毯,被他扯下,人也被他紧抱住,他炙热的手,钻进她衣服里,肆意爱抚着背上一片细致肌肤。
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乔汐按住他在她胸部上“作乱”的大手,羞愤不已:“白笑凡这是在车上!”
“嗯,偶尔来个车震也不错。”白笑凡呼吸沉重而灼热,暧昧又性感地拂过乔汐的脸颊上。
这般荒唐的话,差点让乔汐咬到自己的舌头:“你无耻!”
白笑凡不费力气就攥住乔汐的两只小手,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难耐地啃了几口,再搂住她的小腰,将俊脸埋进她的肩窝磨蹭,像在撒娇的小兽:“五天了,你五天都没让我碰你一下,我忍不住了。那天的事,原本就是你做错了,我是气疯了才会对你这样。不过,你也该消气了。”
乔汐眨了眨眼,抓住白笑凡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他一动,她便松开了,也忘了阻拦他色胚的行为。
他这是在向她道歉吗?
他不是说过他不道歉的吗?
在乔汐想的出神之际,白笑凡抬起窝在她怀里的头,冲她一笑,头发被蹭得凌乱竖立,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稚气一面。
但,仍旧帅得一塌糊涂!
乔汐一时没忍住“扑哧”笑了一声,不要脸的男人,立刻就像牛皮糖一样,贴上来,嘴吻上她的嘴,不敢太放肆,慢慢索着吻。
轻轻钻进她的唇瓣,撬开洁白如编的贝齿,舌喂入她的口中。慢慢、温柔地纠缠着她舌,加深这个吻
白笑凡一手向下滑,箍在乔汐的腰上,另一手难耐地撩高她的裙摆。
混乱的呼吸,暧昧的低哼,都在宽敞的车厢上,上演着——
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他就抬起她纤细白嫩的腿,在她还
没明白过来,亢奋坚硬的男性就以他们一直的姿势就进入了!
“唔”刚进入的不适感让乔汐小小地挣扎一下,从白笑凡吮着不放的唇瓣里传出来的呻吟声细细碎碎。
她在这方面,一向娇贵得很,他不能太放肆,只能慢慢的来。
白笑凡隐忍着汹涌的欲火,浑身肌肉都紧绷着,却没有激进,而是与乔汐温柔地温存。
他炙热的手掌,扫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乔汐越发战栗不已,似乎有电流从他手下流出,过电般地传到她的四肢百骸,额上都沁着细汗,玲珑柔软的身子越发绞紧。
乔汐下意识,轻咬着自己的唇瓣,没忘记他们还是在车上,她不敢嘤咛出声。
“叫出来,不怕,除了我,没人能听见。”白笑凡低声诱哄着,开始缓缓占有着身下的小女人,爱不释手地亲吻着她精致的锁骨、柔软的浑圆。
最后,又回到她的唇上,挑开她的唇瓣,吻得她意乱情迷,不让她再咬着唇,忍着声音。
乔汐轻轻逸出低吟,吐气如兰,身体很快有了最直接的回应,越来越湿润,柔软而紧窒,无限温柔地包容着白笑凡,让他只觉得好舒服。
呼吸变得粗重,动作渐渐迅猛起来,整整忍了五天的念想,全聚集到彼此结合的一处。
被白笑凡侵占到极致时,乔汐哽哽咽咽地,发出犹如小动物一样的鸣泣,急促而微弱,浑身酥软无力。
车内的灯,不算太明亮,暖色系的光线,但,依然不碍白笑凡看清乔汐睫毛尖端如蝶翼般抖颤扑动,粉扑扑的脸蛋上,每一个表情。
他炽热的唇先吻上她紧闭的双眼,然后沿着细白的小脸吻下来,再滑到泛红的右耳垂,含住轻吮一下,她全身一颤,他立刻覆住她细细喘气的软唇。
“睁开眼看我。”白笑凡邪魅地在她耳旁,哑声道。
乔汐不知听没听见,只是用力摇头,眼睛闭得越紧,脸颊越红了。
白笑凡吃吃低笑一声,大手轻轻揉弄着她软绵弹性的娇嫩丰软。坚硬的身躯触上莹白的女体时,那种亲昵又滑腻的感觉,让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他低下头,让唇取代手刚刚覆住的位置。她在真皮沙发上辗转轻喘,娇弱无力。
她娇喘吁吁,呻吟转为呜咽般的低吟,因极度的快惑,泪水不受控制的沿着眼角滑落,她回应不了任何话,紧闭着眸不敢看他,放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恣意弛骋。
柔顺的模样简直引人犯罪,白笑凡喑哑地闷哼!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乔汐全身已经累得虚软无力,汗湿着脸颊,靠在白笑凡怀里,腰肢又酸又软,一动都不想动。
几乎下一秒就能熟睡过去了。
白笑凡看着她慵懒的小样儿,餍足般,低笑出声。
***
一夜荒唐的车震,虽然,白笑凡要的很温柔,但还是把乔汐累坏了。
整整五天没喂过的色胚,一下子将五天的量都做了,不要脸不要皮地缠了她一宿。
直到早上,日出的时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乔汐裹着厚厚的毛毯,里面光溜溜,什么都没穿。幽怨看着一旁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真想将他那张得意的嘴脸,撕下来!
她就想不通了,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又给白笑凡得逞的呢?
他不就对她道了个歉,不就对她撒了个娇,不就对她笑了一下,不就对她露出另外一面,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坚守不住阵线呢?
明明决定要讨厌他到底的!
“漂亮吗?”白笑凡伸手,梳了梳乔汐长长的头发,问的是日出。
“不漂亮。”乔汐转头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挺漂亮的,但,她现在没心情欣赏!
“我觉得挺漂亮的。”白笑凡一语双关,倾下头,飞快在乔汐嘟着的小嘴上,啄了一口。
乔汐怒瞪了他一眼,已经不指望这个不要脸的男人能要点嘴脸了。
反正,他说的话信不过,特别是在他发情关头说的话,肯定都是为了哄她,骗她上床!
***
白笑凡和乔汐这场争吵就此打下了落幕,虽然,落幕的很荒唐。
乔汐也一度愤怒得并不想原谅白笑凡,甚至,已经打定主意要冷落他到底。
但偏偏,白笑凡软硬兼施,又任劳任怨,驯服得很,让乔汐不得不心软,又再次理睬回他。
归根到底,都是这个男人太无耻了,不要脸不要皮,但她还要脸的,所以,她只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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