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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开始了,因为各方面跟初中高中大为不同,所以一度让大家很不适应。
首先是没有人再来管你。
虽然有班主任,可是平时轻易见不着面,如同摆设,大家在暗暗庆幸自由的同时,又感到缺少了些什么。
其次是无所适从。
在中学里,大家都有个归属感,什么年级什么班,平时总在一个教室。
而在大学里,并没有固定的教室,上课也是根据不同的科目去不同的教室,有的公共课更是大教室,几个班的人一起,闹哄哄的,而唯一联系紧密些的是寝室,但是大家也是各做各的事,这还算好的,有时大家约会的约会,看电影的看电影,逛街泡网吧跑图书馆,你想找个说话的人都看不到。
第三是你只用对自己负责,不用管别人也没有人来管你,你就是上课缺席,婚前同居,考试不及格,也是你自己的事。
这些,虽然上了大学就应该是这样,可是如今的年轻人缺乏约束,开始时还新鲜了一阵,新鲜劲过去以后,立刻出现了各种弊病。
于是就出现了两极分化,学习比较自觉的的,打算考研或者出国的,那是相当的刻苦,整天书不离手;那些散漫的,干脆就溜到哪里去玩了,连课都不来上;剩下我们这些中不溜秋的,也就上课到下课跑,当然,偶尔也就会后门溜出去几次。
不过课还是要上呀,因为学校规定要点名,并且规定:三次翘课是要处分的,而且你的平时成绩也要受到影响。
“今天上课点名没有?” “今天点名给我答到没有?”成了我们日常所需的问候语,一句句热切的语调再加上期盼的眼神,让人以为遇到了什么终身大事。
必于老师们的点名方式,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大部分老师比较正规,最多说一句:“本来大学是不用点名的,不过”然后照章办事。
这样的老师比较难糊弄,虽然你也可以请同学帮你喊到,可是那只限于大教室,上小课时人头一清二楚,想帮顶也不成。
有的老师只是个形式,走进教室,得意地说一声:现在开始点名,就随叫随勾,你只要举手就是了。
还有的老师只顾自己看着名单一个个往下念,看也不看学生,这样的老师自然最容易糊弄。
我是比较老实的,向来规规矩矩,别人就不一样,能作弊的一定要作弊,比如有一次万事通翘课,狼仔在老师报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先喊了一声“到!”然后迅速将外衣脱了,当老师喊到万事通时他又一次举了手,老师居然没有发现。
当然也有老师走温和路线,并且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会点名,比如有的老师会让班长或是宿舍长帮着核查一下人数,而这样的结果往往是没什么“收获。”
同学们尚且可以作弊,当老师的有时也是会想出什么另类的花招来应对。最衰的是一次一位仁兄上选修课,由于该课的老师屡屡点名却屡屡提不上到课率,试尽镑种招数之后最终苦于无奈寻得一法,下课之后搬一桌子放于教室唯一门口,同学过来签到,签一个放行一个,直到最终签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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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能够作弊,不过绝大多数时候,大家还是不冒这个险,所以,就采用种种变通方法。
比如上课时干别的事情,看别的书,这种情况最最普遍,每个人当然会有侧重,比如万事通就常在上课时看一些杂书,电脑杂志等。
或是睡觉,有些老师课讲得乏味,让人昏昏欲睡,学生们自然“万里山河一片倒”尤其那棕熊,几乎每堂课都是呼呼大睡,别人还以为他在深度冬眠。
还有些人百无聊赖,就干一些特别的事,比如
比如在桌上涂鸦。
尽管学校规章制度里有一条明文规定,爱护公物,不得在桌上乱涂乱画,可是在课桌上涂鸦似乎是我们江南大学的优良传统。
因为我们每次上不同的课,都进不同的教室,坐不同的位置,所以这些涂鸦就不可避免地进入了我们的眼帘,有些还印象深刻,至今记忆犹新。
写得美一些的,有:爱是花儿的芬芳,
是蝴蝶的翅膀,
是伤心的蒲公英,迷失它的方向。
还有:你承诺了太多,还是我原本给的就不够。
生活有千万种理由,我一直跟随你的感动。
比较伤心的,有:江南大学不再有我的爱。
告诉你,心碎了,仍然跳动着。
币科,死一般的感觉。
一般的,有:xx白痴。
相信我,嫁给我吧。
年糕,变态。
同性恋,志同道合,不诚勿扰,联系电话:xxxxxxx
这不是我犯下的错。
粗俗一些的很多,比如:问:世界上鸡多还是鸭多?
答:不知道,但我知道找鸡的人一定比找鸭的人多。
最绝的是这么两则,我也不知它的真正出处:一则:一日,曹操宴请蒋干赴宴,曹操举酒对蒋干说:“干,你妈好吗?” 蒋干只好低声回答:‘好‘。
而后,蒋干举酒敬曹操道:“操,你全家好吗?” 曹操听后,吐血身亡。
二则:一男青年在公交车上,看到一美女的衣领开的很低,青光外泻,戏言道:真是桃花盛开的地方!美女听后撩起裙子道:还有生你养你的地方!
众人皆晕。
除此之外,在桌上画画的人也很多,有的水准还相当高,后面还有人注道:画得棒极了。
有些老师照本宣科,让人实在听不下去,大家只好从桌上寻找一些无聊的享受,让我至今还难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