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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话我愕然。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正常的人。
把鲫鱼压扁肯定吃不了,他居然会认为那样的是鲫鱼饼。
“呃?你怎么从尾巴开始吃呀?奇怪。”
“从脑袋开始吃,那太恶心了。”
“==。”
徐昌斌再度让人不可思议,使我哑口无言。
不可思议。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徐昌斌?
“咯哒。咯哒。不过偶尔吃一下这样的是不是感觉很好吃?”
“是啊。”
“呵!”
家伙的话使我哑然失笑。想想看,吃这样的街头小吃我也是因为认识了形斌与朝星他们才开始的。
恩,那时朝星与形斌也是都从尾巴开始啃的,他们还这样问过我;“你怎么从脑袋开始吃啊?”
我是这样回答的“因为我不满意鲫鱼的眼珠子。”
呵,现在想起来觉得我的回答也很经典。
如果问我现在怎么不从脑袋开始啃的话,那还是因为对鲫鱼的眼珠子不满意。
呼,那可真是个留下了太多美好回忆的时光啊。
一起去打架一起玩耍,看他们和女孩子约会我总会妨碍怎么突然会想起他们两个呢?
“你在想什么呢?”
“恩?回忆以前”
“你是老头吗?还回忆以前?”
“关他是老头还是什么,我在回忆以前美好的时光怎么了?”
“那”
“?”
“现在就不美好了吗?”
徐昌斌凝视着我的眼睛问。
那一刻,笑容穿过我的嘴角流出来。
“呵,当然美好啦。^o^有你,还有喜欢我的朋友们。”
“我也知道。”
“什么,什么发涩的回答。”
“”“喂!徐昌斌,你敢不理我?!”
家伙就那样不理会我的话扭过头去。
可是,可是呢,难道是天气太寒冷了?家伙的耳朵变得通红通红的。
呵呵,我嘿笑着(有点奸诈的微笑)挽起他的胳膊。于是他愕然地望着我。呃呵?吓着你了?
“干,干什么?”
“嘻嘻,我们不是恋人吗?!”
从嘴里跳出来一个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词。
那家伙毫不作答,双手插在了裤兜里。
是啊,做得好啊。你的手太凉了,冬天可不想碰它。
众目睽睽。
看着我俩挽着胳膊,路人们个个都皱起眉来。
啊,对。边面上看,我们可依然是男人嘛。
“哎呀,两个都长得好帅呀。”
“哇,多好的桃花运呐。不过他们是同性恋吗?”
呃!帅气二字听了让人心情不错,可是接下来说什么?同性恋?胆敢口出我最厌恶的词儿?
“谁是同性恋啊,谁!你找死啊!?有什么要说的就当面说!别在背后放个臭弹熏人!”
“哟!真是什么人都有。好像真的是同性恋耶。”
“真遗憾,难得见到这样的美男子呢。”
“妈的!你们几个长相都被我记住了,同性恋?我要宰了你们!”
自己都觉得自己的吼叫惊天动地,暴跳如雷得冲过去。
啊!杀了你们!胆敢说我是同性恋,胆敢!
“够了。”
“恩?”徐昌斌抓住我发狂的手喊道。
我疑惑不解地望着他,他的表情便暗淡下来。
“是我对不起你。”
“呃呃呃?你怎么?”
“还是因为我们是男人,这就成了问题。”
“恩?你到底在说什么?”
就这样他说得一塌糊涂。
多亏他,我只能更加茫然。
什么,是男人才成问题?还有为什么会对不起我?
“宝德。”
“什么?”
徐昌斌沉重地望着我。
看我依然一片茫然,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抓起我的肩膀才开口。
“你做变性手术吧。”
咔啊啊啊啊!
“咿呀!”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怪声。
变,变,变性?他,他是不是昏了头?
“你,你,你,刚,刚才说什么!”
“让你去做?变?性?手?术。”
我颤抖着声带再次向他确认。
于是他便一字一句,甚至还在变性二字上爱着重音若无其事地说。
“嘎啊啊啊啊!”结果,我被挫折感弄得悲鸣起来。
“你,你,疯了吗?神志不清了吧?叫谁去做变性手术呀?”
“难道,我去做?”
“你!你,你,你!”
“呼!干脆那样做不是更好吗?”
看到我惊愕的样子徐昌斌开始叹息。不过马上说那样更好(接受变性手术的方向)并左右摇头。
不管你多么英俊潇洒,多么喜欢我,但也不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呀?
我确信你肯定神经错乱了。怎么能好端端的男人去变性?!
“我可不喜欢变态!到底怎么了?你是在胡说吧?你失言了吧?对吧?”
“不是,我在当真。”
“呃!去死吧,去死,徐昌斌!啊,都起鸡皮疙瘩了!变性手术,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看他态度依然若无其事的,便气得对他尖叫。
这人,脑子是不是出毛病了,否则也不会说出这么不成体统的提案。
“你不是不喜欢吗。”
“什么!?”
“不喜欢我是男人,不喜欢你也是男人。事实上,在我们国家,在别人的眼里我们不都是不正常的嘛。”
‘是,是的。”
“按照现在的说法我们是不是应该被否定?根本不能堂堂正正。”
“当,当然了。”
“不能把彼此喜欢的心情自由地表达,这是多么悲惨的事情啊?”
“是,是啊。”
看着许徐昌斌说的头头是道,我只能勉强地点点头。
于是他使劲抓紧我的肩膀,然后说
“所以,你做手术吧。”
就这样,他再次提出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想要强加于我。
扑噜噜噜噜!
他疯了,真的疯了!竟然让我接受变性手术!别看我这样,别看我这样,噗哈哈哈哈,我可是女人哩!所以说,变性手术之类的根本不用做。
“呃啊!你不要在提起那种事儿了!要做你去做!”
“只不过看起来你更像女的。”
“咿呀!”
“你去做吧,恩?”“够了!别再说了!别说了!我不会听的!”
我捂着耳朵拼命摇头。
虽然感觉到了他诧异的目光,我却顾不上那么多!
嗒哒!
“呃?喂,就要走了吗?”
“我不管!”
看我跑起来徐昌斌在后面向我喊。
这个执拗的家伙。
我绝对不会做什么变性手术的!啊!
“那么,是我该去做吗?”
徐昌斌的表情充满不舍与苦恼。
全然与以往冰冷或是木讷的表情相反。
今天是星期天。
“你去哪儿?”
正在漱口的泊德看我准备出门行囊便问我。
“呵呵!我要去趟大田!”
“是吗?别回来得太晚啦。”
“不知道,也许待几天。”
看我比任何时候都笑得灿烂,家伙又进如卫生间接话。但马上被我说的话吓得顿脚。
“呃?那你不上课吗?”
“我也不知道哇!反正我要出发了!”
“喂,卢宝德!”
我不顾泊德的叫喊,随便挥挥手走出了家门。
嘻嘻!大田啊,真是好久都没去了。
呵呵,我这一去的不声不响,肯定会把他们吓一大跳吧?
嘟!
我按了一下手机里存储的“红面具”的电话号码。
好久没给这里打过了。
这个大婶怎么搞的,让我们搬过来自己却依次都不露面?
“你好,是哪位”
嘎啊!接通的那一瞬间,撩人的声音刺激我的耳朵。
“大婶,是我!”
“哎呀是宝德吗?你怎么会来电话?”
知道了打电话的人是我,妈妈的话音里充满惊讶。
什么怎么回事呀,还不是因为有那个需要?
“啊,现在这是家里,拜托你派一台车过来。”
“恩?你要去哪?”
“想去大田玩玩。”
“呵呵是吗,好吧对了,宝德呀,这几天零花钱够用吗?”
爽快地答应我之后她又这样问过来。
问我零花钱够不够?多得花不完呢!遇到了一个很棒的男朋友正在享福呢!
“够花!快点派车过来吧。”
“哎哟哟这孩子,知道了,知道了”
嘟!
深怕再这样谈下去就会上火,于是我马上挂断了电话。
见鬼,还不赶紧派车过来,冻死了。双腿发抖呢,为什么这些路过的人老是盯着我?!
拜托你们瞅点别的地方好不好。
吱一一!
就在那一刻,一台黑色的轿车滑到我面前停下。
呃哼?怪不得瞧着眼熟,原来是我来汉城时坐过的那台轿车。
嗒!
“少爷,请上车吧。”
呵!听到司机的称呼我两眼发直。
少,少爷?不过也是,看我的外表完全是男人的呀。行啦,我得赶紧上车去。
嗵嗵嗵嗵!
“出发吧。”
“是!”我刚一上车,车就出发了。
呼呵呵呵呵,孩子们,我来了,等着我!
***
大田。
“明天或者后天再来接我吧!”
我急匆匆地下车后挥挥手。
哇塞,是大田耶,大田!我亲爱的大田!
“咦,他是?!”
“嘎啊!他不是宝德吗?好像变更帅了。”
“看那笑容,晕死啦,晕死”
到底还是大田啊,认识我的人处处都有。虽然,大部分都是女生。总之,女生们看着我嘎嘎个没完。(只限于女高中生。)
呼呼呼,这种感觉真够久违的。太爽快了。啊,不能这样,赶紧去找朝星他们
啪啊!
“哈喽”
“呃!”
刚想转过脚步,突然感觉到一个沉重的手压在我的背上。我尖叫着转身,这,这。
“哇,真是宝德呀?哇啊,见到你,真高兴啊!”“我还在怀疑,时不时你呢,你怎么到这来了?走的时候不是还装着再也不来的吗?”
“哈,真的变帅了。去了汉城光彩照人啊!”见到了在大田一起玩过的家伙们,除外还有其他学校的玩伴儿。
呵!这些家伙们干吗凑到街上来?
看他们见到我这么开心。
“我本来不就长得挺帅的呀。”
“==。”
我说着捋了一下头发,于是大伙都闭上嘴巴。这些小子。
“哈哈哈哈,可是,你怎么来了?”
“什么怎么的呀,为了见我亲爱的死哥们呗。”
“那是,那是。你们三个成天打成一片的,搬到了汉城还要打圈?”
回乡当年的我们仨,一个家伙不断摇头。
这小子说和我们亲过确实也亲过。
“哈哈!总之在这里逢面真是开心。”
“我们也挺开心,开心!你就住在这里算了。咔咔!”
家伙们打趣着顺便还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由于人出奇的多,所以成了焦点之焦点。
“啊,对了,对了!宝德?”
“干吗?”
“你知道吗?你的照片这几天卖得可火热了,还是在男生那边。”
他的话使我摸不着头脑。
照片?什么?
“恩?”“咔啊!就是这个扮女装的照片!真是漂亮极了,还以为不是你呢。”
“每错,我也以为这是女的才立马买下来的,虽然后来知道了是你就把它扔到了垃圾箱。”
似乎发现我在纳闷,小子们你答我接地一直说下去。
然后随即掺和着好笑的表情或是讨厌的表情嘀咕起来。
这个活像女生的照片分明就是在庆典上拍的
“我把它用在诅咒人上?”
“你,你们那是从哪儿来的?”
难,难道是一一
“恩?这个吗?朝星和形斌他们卖的呀?还说出来这么多漂亮女生呢。”
“啤酒应该买好了吧?好啊!”“(私语)傻瓜,傻瓜。搞不好你就得送命了。”
听到朝星像小孩一样开心的叫声,一个家伙喃喃感叹着摇头。
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朝星本来就是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咯吱!
“小子们,赶快。恩?我的眼睛花了吗?怎么会看见我们邪恶的卢宝德君呢?”
朝星开门连蹦带跳地赶过来,突然停下脚步愕愣愣地望着我。随后搔搔脑袋的形斌也瞪大了眼睛。
“呵呵!是啊,朝星君,看看这是什么?”
“恩?oo或许你!”
“?”
“邪恶的宝德?”
啪啊!
我在他面前挥挥照片,朝星依然一副愣愣的表情。
看来你是自寻死路啦?
“对,就是我,邪恶的宝德。这下你们准备收尸吧。”
“呃啊啊啊!形斌,救救我!小子们,救我!啊!是谁呀,是谁!谁把宝德带过来的?”
“你给我闭嘴,臭小子!胆敢把我的照片当东西卖?”
“啊啊啊!放过我吧,宝德!我错了!呃啊啊啊!”起初我只是威胁,随后我就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严刑酷罚。于是朝星抱怨着望去那些啧啧颤着舌头的家伙们。
哼!你有什么可神气的,还敢威胁带我过来的小子们?
“我不敢再眼睁睁地看下去了。”
“好可怜啊。”
家伙们在后面嘟囔着扭过头去。
悄悄地。
“崔形斌!你也不给我过来!?”
“”
我虎视眈眈地打得朝星半死,又向企图悄悄逃跑的形斌大吼。于是形斌眼泪往往地走过来。
呵呵,你们已都是死了的性命了。
“唔哇啊啊啊!”哼,听说接下来只听见悲鸣声和毒打声。
呼噜呼噜。
喝了一杯热腾腾的可可饮料。
“狗杂种。狗屎都不如的东西。”
“一一”
“你怎么能把朋友打到这个地步!”
在一边阴沉地嘟囔个没完,我不理会,随即就对我大喊大叫的背信弃义的金朝星。
看来你是嫌我打得不够了,是不是?
“呵呵,我现在可剩着力气呢。”
我仰器嘴角对他低语,他便吓得赶紧闭上嘴。
小子,你早该这样了。
“说说看,你怎么来了?”
“什么怎么的!我这不是亲自来看你们的嘛。”
“呵!你蒙谁呢!”
瞥!
“不不不,这可是个让人兴奋的消息。”
看朝星嘀咕着莫名其妙的话,我瞪了他一眼,他便闭嘴干嘟哝。
“来,不要这样,既然宝德来了,我们来喝个痛快吧!”
“好啊!”形斌正好转移话题,拿起刚才小子们买来的酒瓶叫起来。
于是一群人高兴得马上迎合上去。
看来大伙都酒饥渴啦,酒饥渴。啧啧啧,正想这样说:
“哎,下酒菜买了没有!?”
酒嘛,我也喜欢呀。来吧!
“咕噜咕噜!咔啊!”“爽啊,我们就为这个味道活的。”
小子们就像哪家的老头儿笑咧咧地发着感叹。真失态哟,失态。
咕噜!
“对了!宝德啊,在那边一切顺利吗?”
“呃?”
“呵呵,我是问你有没有和申浩元,徐昌斌那些人打架?平安没?”
火辣辣!
坐在旁边的朝星和我开起玩笑,我的脸颊一下子烧得火辣辣。
醉,醉了吗?
“喂,突然间,你脸红什么?”
“醉,可能是醉了吧?!”
“也是,你的酒量本来就不大?呵呵,到了该喝醉的时候了。”
朝星的话一落,我急忙拿起扇子扇风。
我的脸怎么就不知不觉地红起来了呢?好像还没有醉意的呀。
“啊,对了。我说申浩元他。”
朝星和形斌不停地叽喳。我听到他俩提到申浩元三个字表情立刻僵下来。扫兴的家伙。
咕噜咕噜。
“呃?哎,宝德?”
“别再喝了!”
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猛灌酒。
妈的,该地的混蛋。你算什么东西还敢蔑视我?
别看我这样,赢你这小子一拳就绰绰有余!
咕噜!
喝完最后一口,我就把酒杯随地扔掉。于是小子们都目瞪口呆。
噗嗤!
唔啊,我八成是不对劲了。看我这么不停地傻笑嘛。
“哈哈哈哈,小子们”
“哎,哎,干吗?”
我痴笑着张开双臂,他们感到负担就皱起眉头。
呃呃?o。o其他人都去哪儿了?怎么只剩下朝星和形斌两个人了呢?
“呵呵,^o^小子们,小子们,知道申浩元对我说什么吗?”
“你这是怎么了?去睡吧,啊。别胡闹了。”
“嘻嘻!说我是女的,所以讨厌我。咔哈哈哈哈!”
我自己都不知道在胡说什么。只觉得非常开心,没心没肺地乱说一通。
“什么?看来你真的醉了。”
嗒!
“哼!我没醉!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我是女人的事实呢?我到底哪儿像男人啦!”
我大喊大叫着站起来。左倾右斜,身体一点都不听使唤。
“醉得不轻啊。”
“是啊,形斌。快扶他去睡吧。说话也得像话呀。什么?他是女的?哈哈哈,那可真是侮辱咱们国家女性的蠢话,恩。”
“我说,如果宝德是女的,那我就非常害怕女人的存在了。哎哟,想想看都让人发抖。”
臭小子们撒(说)什么呢?
哪里能找到我这样的纤纤淑女呀。申浩元,还有“鬣蜥”韩壁鲁他们也是,为什么都不相信我是女的呢?
“咔咔咔咔!申浩元也和你们一样的反应哩,可是!”唰!我不顾醉得已蒙胧,从包里拿出了医疗保险卡。
然后大声炫耀着倍感自豪地扔给他们看。
看来我确实醉得不省人事了。
“瞧瞧,瞧瞧啊!我的身份证号码可是‘2‘字开头的!”
“一o一”
与无比自豪的我相反,他们两个人僵在原地傻愣得合不上嘴。
“这是伪造的吧?”“我看应该也是。说他是女人吗?”
他们抓起自己的头发乱摇着头使劲认定眼前发生的一切。接着响起不约而同的惊愕之喊声。
“根本不可能。”
“噗哈哈哈哈!臭小子们,我是女人!为何那么”
当啷!
“你说什么?再说一边!”
我依然醉得满面春光地说话,朝星猛地起身把玻璃酒杯用力摔在了地上。
破碎的声音,与此同时碎片到处乱飞。
“你说你是女人吗?哈哈哈,这可笑死人了。”
“朝星。”
“形斌,你不要插嘴。卢宝德,你还算不算我们的朋友?妈的,你在玩呢,是不是?当朋友都几年了,你却一直瞒着我们你的性别?”
朝星?
“哈哈哈,^o^;干什么呀哥俩好嘛,还分什么性别?”
“呵!隐瞒我们你倒是开心了?笑话,你可真会弄虚作假。”
“朝星。”
我笑着尽量想缓和一下气氛,可是朝星却把未曾有过的冷冰冰的眼神射向我。
刺痛!
他的眼神就好比冰刀扎在我的胸口那样使我心痛难忍。
“妈的!我至少还把你当作是朋友!深信你不会瞒我们什么。可现在居然告诉我你是女的?”
“对不起。”
我低下头小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