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伉俪情深

清秋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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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鸡鸣声?我又回到农村了?意识慢慢清醒,哇什么东西压着我的腿和腰啊!好重!动都动不了。怪不得我做噩梦都跑不了路,原来是被压住了。等等!被压住了?谁?鬼压床?使劲睁开眼,对上的是一张放大的脸和一双乌黑深沉的眼眸,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二氧化碳未免太浓,大有要窒息了的感觉。意识终于完全清醒了,我现在是在被李世民搂睡在一起呀!

    “啊唔”刚想大叫出口,唇却被堵住,这是什么状况?使劲想推开他,却是垂死挣扎。

    “我放开你,你别叫,恩?被别人听到可不好。”李世民低低沉沉的命令我。

    我使命点头,感觉怎么像是被刺客挟持了呀?不过终于可以大口大口呼吸了,脸火烧火燎的烫,心还突突突的跳,而且好像还不只我一个人的心声在狂跳。

    “你怎么可以这样?”终于缓过气来的我低声却明显发怒的控诉道。

    “我怎样?我只是怕你一时口快叫出声来,被别人听到可不好。”某人居然也会脸红?我没看错吧!待我想再仔细看清楚时,他一闪身就起了床。

    “哼!狡辩!你不这样抱我我会叫?”我又钻回了被窝,想睡个回笼觉。

    “那也只能怪昨夜你自己先扑上我的,看你睡觉这么不老实,为防被你踢下床,我只能反客为主了,何况亦不是第一次抱了。”邪邪的笑脸,加上刚洗好脸时的红艳艳,水滴滴的,哇!这样的李世民也太魅惑人了吧!看的我又一阵脸红心跳。

    “你,你,你,哼!我这不是正处生长发育期嘛!手脚正是需要伸展的时候,被你压着会严重影响我的生长发育的,我还想再长高些呢!况且十几年都是自己睡的,突然多个人也极不习惯,严重影响了我的睡眠质量。我不管,以后我们分房睡。”

    “还有这回事?我怎没听闻过?况且昨夜睡不好的人好似是我,某人睡的可是与猪无异。”他淡淡的说道,然后开始换衣服。呀!他在干嘛?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这样脱光光的换衣服?他们古代人不是很保守的吗?我要不要也装害羞的尖叫一下?

    哇!这么好的身材,不看白不看,想我才刚刚学完了医学美学,课堂上还找不到那完美身材的男模呢!

    “那可是有医学科学根据的,你个老古董怎会知道?”我的声音有点颤抖。

    “医学科学?老古董?你说我是老古董?”某人一脸疑惑又生气的转头瞪我,呃好像说漏词了。

    “好啦!好啦!就算你不是老古董,但是医理上确实是这么说的嘛!所以,既然一起睡两人都睡不好,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分房睡了。”

    “可这如何符合礼制?”突然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走回了床边,把被子一掀,大喊:“你还不起床?快起来给为夫我梳头,没见过如你这般不本分的妻,没服侍为夫更衣也就算了,还睡懒觉。”说完握住我抬起的示意他拉我起来的手,接着我就被拉起坐在了床上,呵呵!好久没人拉我起床了。

    以前母亲叫我起床的时候才会像这样宠溺的看着我,然后好笑着拉我起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很自然的就向他伸出了手,而他居然做的都一样,还很自然,让我更想不到的是,这竟成了他日后不变的习惯。

    “我自己都还不大会更衣挽发呢!让小月来帮我们吧?”我可怜兮兮又无奈的看着他,他又失笑的直摇头。搞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赶紧转移注意力“那,那,分床不分房总可以吧!回去后,那房里的卧榻以后就是你的床了!不得再反抗,我都妥协好几次了,这次你必须绝对遵从组织的安排,不然我就罢工,不做你妻子了,哼!”我小嘴一翘,小脸一扬,孩子气的摆架势。

    “”沉默,应该就是默认了吧!

    “哈哈!我的小妻子怎么这么可爱呢?快起来洗漱更衣,之后给我梳头,我交你挽发。”李世民一脸好笑又宠溺的看着我,真是的,越来越觉得他像我老妈了。

    “我总不能当着你的面换衣服吧!我可不像你那么不害臊。”我红着脸为难着。

    “那你在床帐内换好再出来。”

    “咦?原来我相公这么聪明。”我恍然大悟的拿起衣服就又回到了床上。

    折腾了老半天,终于凭印象把复杂的衣服穿好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将来有可能的话,我一定要带动这个朝代的服装潮流,让这些古人都穿我设计的衣服。

    “扑哧!你折腾了老半天就折腾成这样?看来你的选择性失忆症越来越严重了。”他说着就走到了我面前一一给我纠正整理起来:“这中衣的系带是要这样理清后才能系好的,这腰带是这样系的,这环佩是这样带的”他的手有些抖,声音也有些颤,呼吸还很重,但看得出来他很细心很认真的在做着这件事,完了完了,我真的越来越觉得他像我妈了?

    “呼好了,看来是反回来了,变成做丈夫的给小妻子更衣了。”他苦笑道,接着又很细心的给我梳理一头亮泽柔顺的青丝,然后绾起,当然远没有小月绾的好,然而我却有种幸福的感觉,呵呵!这古代也挺有意思的嘛!

    “二哥?这朝代的人们都是向我们这样过夫妻生活的吗?”我艰难的征服着他乌黑亮泽又因太过柔顺而不太安分于我的小手的青丝,梳起上面的一半,用玉带冠起,剩下的梳顺垂于胸前腰背,看来我也是半斤八两,不过好歹完成了我的“处女作”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他人怎过的我怎会清楚?只是儿时亦曾看过父亲为母亲画眉,你的眉,恩不用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