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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樽吸引住蒋尘目光的同时,朱辉却跑到一边附近一组字画摊点看字画去了。倒不是他很懂字画或者看到可意的宝贝,而是因为销售字画的是一位靓丽的小姑娘。
蒋尘没有理会发骚的朱辉,独自来到酒樽跟前仔细看了看。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大厅里的人明显稀疏了很多,蒋尘站的货位跟前除了正在收拾古玩的售货员,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售货员看上去像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约莫二十多岁,还戴着眼镜。蒋尘注意到自己看中的墨黑色酒樽旁边没有标识价格,忍不住问道:“这个多少钱?”
售货员熟练的端起酒樽递给蒋尘:“您知道的,这儿的货物都是用贵宾卡换的,不论华元,这个酒樽因为价值不到一张卡,所以没有标价,如果您喜欢,可以在这儿再挑拣一样。”
蒋尘看到擎在售货员手里的酒樽,心脏猛然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原本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只是尺寸不对,现在被售货员擎在手中以后才发现,原来在酒樽下面还垫着一层同色的木垫子,而酒樽只有三寸高的样子,那道划痕也是垫脚上的,而没有在酒樽上。
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轻轻接过酒樽,抚摸着酒樽上淡淡的阴文图案,墨汁一样的颜色似乎更加浓重了。酒樽内壁上分布着密密麻麻的凸痕,这些凸痕色泽不一,相互纠结,形成一副极其诡异的图案。
蒋尘微笑着问道:“这个酒樽似乎还应该有个盖子才对吧?”
售货员先是一怔,随即不好意思的笑道:“因为快要结束了,所以已经把盖子包好收起来了。”说完,从身后的一个箱子里翻出一块包好的纸包递给蒋尘:“您怎么知道有块盖子?这个酒樽在我们店里已经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能辨识出来的。”
蒋尘“哦”了一声:“是么?我是从樽口的印痕判断的。”
售货员恍然道:“我还以为您认识上面的阴文呐,好多专家都判断这支酒樽应该是古物,却瞧不出实际年代,看形状应该是商周时期的,但阴文却不是那个时代的东西,反而像现代的科技手段。”
蒋尘一边把纸包里的酒樽盖子取出来盖在酒樽上,一边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
售货员似乎也被勾起了谈兴:“据一位考古专家说,这个酒樽的材质虽然判断不出是什么材料,但应该是一种特殊的合金才对,不要说远古了,即便是现在,也需要极高的冶炼水平才能合成,上面的阴文更需要特别精密的仪器才可以做出来。”
蒋尘呵呵一笑:“所以这个只能当工艺品卖了?”
售货员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啊,我们老板如果不是当初买的时候化了大价钱,早就仍了这个玩意儿了。”顿了顿接道:“除了内壁没有处理好以外,光是材质和阴文雕刻,这个酒樽也应该算得上是个精美的艺术品了。”
蒋尘闻言差点儿笑出来:“嗯,说的不错,我就要这个了。”心里却暗暗抽筋:“没有内壁那些参差不齐的凸痕,这个宝贝起码下降两个档次!”
其实这个并不是饮酒用的杯子,而是一件传说中的鼎,在涤尘子留下的天医宗典籍里面有详细的记述,只是这件宝贝已经失踪很久了,仅仅在某些古老的典籍里面稍有提及,之所以天医宗会专门记述,主要是因为这件宝贝和天医宗有极大的干系。
趁着揣进兜里的时候,蒋尘把鼎暗暗收进如意的储物空间,然后把兜里那张请柬递了出去。售货员接过请柬后说道:“您可以再选一件礼品,不过无论够不够贵宾卡的价值,都只能再选一件了。”
蒋尘点头道:“行,我随便看看,实在没有就算了。”
能放到这儿的货物虽然不会价值太高,但也不会全无水准,蒋尘挑老半天,最后随便选了一本集邮册,虽然他并没有集邮的爱好,却不妨碍他对邮票的认识。知道这本邮册价值不菲,同时也是为了应付朱辉的怀疑,因为朱辉同样不懂邮票。
找到朱辉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在美女售货员的蛊惑下换了一副宋人的秋山烟雨图,虽然不是什么名家字画,却也算得上是件古物,画上远山起伏,烟雾显晦,下有溪流萦回,是江南山水的真实景致,平淡天趣,近景山环水绕、碎石堆集的斜坡上,古松蟠孥屈曲,仙鹤欲舞,一片葱郁苍翠的杂树之中屋舍俨然,当是主人的栖息之所。总观整个画面,幽静适意,极具真实感和生活气息,并且充满了抒情意味。
朱辉展开烟雨图让蒋尘品评,蒋尘笑道:“用笔坚实有力,枯而不竭,皴染湿润细腻,柔而不弱,取景构局,意在笔先。嗯,这么精到的惬心之作,实属罕见,实在是可令诸博物馆为之垂涎呐。”朱辉闻言愈发得意洋洋,道:“既然如此,这副画我就收藏了。”
见到蒋尘手里拿了一本邮册,朱辉诧异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对这个感兴趣了?”
蒋尘敷衍道:“实在没什么值得选的玩意儿,正好蒋琪喜欢集邮,顺便就拿来送她好了。”
从交易大厅出来,朱辉道:“咱俩的东西既然用不上拍卖,也没有什么东西去买,再说也没有那么多的华元,不如就不去拍卖会了。”
蒋尘无可无不可的说道:“随便了,反正现在去学校也晚了,不如回家睡觉吧。”心里还惦记着刚到手的那个酷似酒樽的“鼎”蒋尘恨不得立刻回去研究一番。
朱辉狡黠的笑了笑说:“难得逃课,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蒋尘摇摇头:“你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可不感兴趣,还是回家睡觉实在。”
朱辉连忙扯住蒋尘的胳膊道:“咳,不是你想的那样还记得中午跟你说的涵峪避暑山庄么?咱们去哪儿玩玩。”
蒋尘敲了朱辉一下:“不是都说了不去拍卖会现场嘛,还去涵峪干吗?何况现在又是冬天,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朱辉神秘的说道:“去了就知道了,包你好玩。”说罢不容蒋尘多说,扯着胳膊就上了宾馆外面等着的去涵峪的专车。
涵峪距离蒋家坳并不是很远,蒋家坳所在的出山口叫津峪口,因为出产黄金,下游河口的人经常能够在河底的细沙内淘到金沙,所以又被人称为金峪,也有叫金沙河的。
沿苍龙山的山脚,有一条六十多米宽的环山旅游公路,是近年修建的一条一级柏油公路。
如果沿着旅游路走,金峪口距离涵峪只有不到三十公里。但蒋家坳远在深山之中,从金峪口到蒋家坳要将近一百公里,所以,在一般人的眼里,蒋家坳和涵峪其实相距很远。但蒋尘知道,从蒋家坳到涵峪很近,比到金峪口还要近很多。
涵峪河与金峪河在深山之中有一个交汇点,在哪儿两条河仅仅隔着一道山梁,虽然山梁极高,可在蒋尘眼里,翻越而过还是很容易的。所以,蒋尘曾经到过涵峪里面,而且不止一次的过来玩过,尽管是从涵峪里面出来。
时隔数年之后,再次来到涵峪,这里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一点儿也找不到当初原生森林的旧观了,多了些都市的繁华和现代化“人工环境”的氛围。
虽然是在深山之中,但沿着公路还是随处可见林荫掩映中的绿瓦红墙,许多都市人已经把城里的烦嚣带进了深山,对仅有的一点儿清净之地进行慢慢的蚕食。
专车在一处极具古典气息的山庄停了下来,从外面看,无论如何也把这个地方和朱辉嘴里的“好玩”联系不起来。车上绝大多数人是参加拍卖会来的,所以有专门的服务人员接待到拍卖大厅,蒋尘和朱辉志在玩乐,所以直接进了主楼的一楼大厅。
朱辉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把蒋尘领到偏厅的沙发上坐下来,他却跑到前台哪儿嘀咕了半天,最后拿着两块精美的牌子过来,直接朝蒋尘挥了挥手:“走吧,咱们还得在下午放学前赶回城里呢。”
两人先进了一间客房,朱辉进门就脱衣服,蒋尘被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咳你干什么呐?”因为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蒋尘多少有点儿拘谨,似乎摸不着门道。
朱辉“嗤”的一笑:“换衣服啊,你以为干什么?”顿了顿方才道:“嗨,你不是想咱俩穿着这身校服进赌场吧?”
蒋尘先是愕然道:“这里哪有衣服换?”随即“吓”的一愣:“赌场?”
朱辉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先换衣服,别浪费时间,又不是吃人的地方。”说罢,从客房的衣柜内提出两套高档的西装,比了一下,其中一套仍给蒋尘,居然连衬衣、领带什么的都准备好了,鞋柜上还摆了两双高档皮鞋。
蒋尘第一次进这种高档客房,对这里居然有合适的全套服装更换惊疑不定,也不知道这些本来就是客房服务范围之内的事还是朱辉专门准备的,只能机械的跟着换装,脑子一时还有些转不过弯。半晌之后才问:“这里怎么会有赌场?”
朱辉道:“不是中午都跟你说了嘛,这里是特殊的娱乐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顿了顿又道:“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更不像电视里面演的,这里只有一些简单的玩法,一看就会,教都不用教。”
蒋尘沉吟了一下才道:“还是不要去了吧,又没有赌本,即使会了有什么意思?再说了,这种地方,我总觉得不不安全。”
朱辉“噗哧”一笑:“没看出来,还有你害怕的事情。”
蒋尘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如果带着大笔的美钞,自然不用担心了。”
朱辉哈哈笑道:“你以为这儿是澳门还是拉斯维加斯啊?还美钞呐。”
蒋尘撇了撇嘴道:“还摩洛哥呢,反正我不想去,要不,在这儿等你?”
朱辉“切”了一声:“别担心,今天有人请客,咱俩没人五万华元的筹码,赢了带走,输了走人,全当看拍卖会了。”
蒋尘皱眉说道:“嗨,不是没接触过嘛,进去了白丢人。”
朱辉翻了一下白眼:“大小总该认识吧?扑克认识吧?骰子认识吧?就这么几样。”
蒋尘摇摇头:“都不会玩,只在电视上见过。”
两人这会儿已经换完了衣服,朱辉扯着蒋尘道:“那就玩百家乐,什么都不用懂,只管押注就成。”蒋尘根本就没听说过什么百家乐,这会儿也问不清,其实即使问了,朱辉也说不明白,否则,就不会那样跟蒋尘介绍了,蒋尘只好迷迷糊糊的跟着朱辉出了客房。
百家乐是从英文baccarat翻译而来。百家乐大概在1490年前后起源于意大利,名字取自意大利语中的‘baccara’,意思是‘零’,因为在大部分扑克牌游戏中占着高价值的花牌(j、q、k)和十点牌在游戏中都算做零点。随后百家乐流入欧洲其他各国,在中世纪玩更成为高贵的象征。当今,百家乐已经成为赌场中最流行的博采彡游戏之一,但是现代百家乐已经在原先的游戏基础上简单化,现代百家乐出自古巴首都哈瓦那的capri赌场。由于百家乐游戏简单易玩,同时又是赌场占优势最少的游戏之一(**优势大概是因此成为赌场中最受华人欢迎的博采彡游戏。
真实赌场的百家乐一般使用八副牌(每副52张牌,不包括大、小王),网络百家乐使用六副牌。荷官洗完牌后把牌放在发派箱内。
百家乐台桌分“**(banker)、闲家(player)、平局(tie)”三种投注区域。玩家在发牌前先选择压哪一方。
注意只能在一处压注。压完注后开始发牌,庄闲两方均会收到至少两张牌,但不会超过三张。第一及第三张牌发给“闲家”第二及第四张牌则发给“**”根据特定的规则,如果需要还要再发一张牌。
总点数最接近点的一方获胜。压闲家赢钱:一赔一,压**赢钱,也是一赔一,但是需要从赢钱中扣除的佣金,也就是俗称的抽水。如果双方的总点数相同,压“和局”者获胜,**是一赔八。此时,下注在“闲家”和“**”者不输不赢。
至于什么情形下继续发牌等进一步的规则,朱辉也说不清楚,他也是跟着别人后面下过几次箸而已,所以只能把规则给蒋尘讲个大概。
一直走到地下大厅的入口时,蒋尘才有点儿明白百家乐是怎么个玩法。
身处其中之后蒋尘才发现,原来传说和现实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距离。
电视剧中的豪华赌场在这里看来,简直就是一个遥远的幻境。眼前嘈杂的热浪把这里与外面的寒冬隔离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形形色色的人影穿梭其中,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相互隔开的几个赌台被围得严严实实,几乎找不到一点儿缝隙。
大厅里也不像朱辉介绍的那样,除了百家乐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玩法花样。
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侍看了蒋尘两人的牌子后,把他们领进一间单独的房间,房间内同样摆放着全套的百家乐赌局,只是这儿的人较少,只有五个人,而且看起来也比较有身份。
荷官是一位双十年华的清秀女孩,穿着比较接近电视上的专业荷官,听朱辉低声介绍后才知道,这儿的荷官果然是从香港和澳门专门聘请回来的,至于正是情形,恐怕没多少人会搞得更明白一点儿。
两人在顺门的位置坐下,方才两个女侍中的一人用托盘端来十万华元的彩色筹码,分别摆放在朱辉和蒋尘面前,然后恭敬的退到一边。
屋里的其他人似乎已经玩了一会儿,两人一坐下,其他人便开始继续下注。蒋尘因为是第一次接触,所以并没有急着下注,只是观察别人怎么玩。
朱辉倒是放得很开,随手捏了两枚一百华元的筹码押在“闲”上,口里却对蒋尘现场讲解玩法,只是声音很低。
蒋尘属于那种性格比较沉稳、内敛的人,在这种场合适应的还是比较慢的。虽然已经明白怎么玩了,但始终没有下注。要让他这种整天为生计发愁的人把数万元拿来在这儿赌博,实在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尤其是刚刚经历了兄妹俩推让那五十元的钱之后。
朱辉很快就进入角色,把带徒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是让蒋尘自己看着就行。两个小时的时间转眼即过,蒋尘面前的筹码一枚也没有打动,而朱辉已经输了一大半了。
觉得时间似乎不多了,蒋尘扯了朱辉一下:“还玩?该回去了吧?”
朱辉道:“不是还早嘛,再玩几手。”
接下来,这小子不但没有缩小注码,反而渐渐增加了,不到三圈,朱辉的筹码就只剩下几千元了,这时候他才注意到蒋尘一直没有下注,忍不住道:“既然来了就玩几把,光看有什么意思?来,替我看一把牌,试试手气如何。”
皱了皱眉头,蒋尘实在却不过,伸手到赌台上拿该朱辉看的“闲”家牌。
或许是因为心情紧张的缘故,手刚放在赌台上,蒋尘的神识便不由自主的朝台面上扣着的扑克牌蔓延过去,两张牌的花色立时清晰的隐入脑海:一张红心a,一张方块7,这已经是赢面很大的牌了。
当两张牌拿到手里时,看到点数的蒋尘和朱辉都是一喜,不过,朱辉是庆幸抓了一副大牌,而蒋尘惊喜的是自己的神识居然可以**到赌台上面的牌,如果他心里一阵狂跳。
强压住心里的震惊,蒋尘接下来继续替朱辉看了几手牌,虽然不是每次都能赢钱,但蒋尘却证明了一件事情:当自己身体的某部位接触到赌台时,神识便可以毫无困难的蔓延到桌面上的任何位置,当然,**扑克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了。
虽然让蒋尘替换了几手,朱辉还是没有阻挡住汹涌而至的霉运,转眼工夫就输了个精光。
看了看蒋尘面前的五万筹码,朱辉转了转眼珠子:“你不会还没看明白怎么玩吧?”
蒋尘知道朱辉在打这五万筹码的主意了,微微笑道:“谁说我不会玩了?”这时候他已经完全掌握了用神识“**”的**方法了,看也不看朱辉便说道:“不管输赢,这手牌发完咱们就走。”
朱辉眨了眨眼珠:“那还是让我来下注吧?”
不等蒋尘表态,朱辉的手已经伸向蒋尘面前的筹码。
蒋尘在朱辉手腕上“啪”的拍了一巴掌:“就你那臭手?趁早拿开,我来下注,你开牌吧。”他已经把牌合里面剩下的牌全部“看”得一清二楚,心里早就有了计较。
能落上看牌的机会,朱辉已经很兴奋了,当下催促蒋尘快点儿下注。
蒋尘第一注押了一千筹码在“闲”上,输了;第二注押了两千在“闲”上,输了;第三注押了三千在“闲”上,输了;第四注押了六千在“闲”上,赢了。算下来只是亏了几百赌场的“抽红”大致上算得上平手。
接下来,没有听朱辉的瞎指挥,蒋尘又用相同的办法在“庄”上连下七注,结果赢了一万,看看已经剩下没几手牌了,蒋尘对朱辉道:“你拿五万,我拿一万,咱们走吧?”
朱辉犹豫了一下道:“就剩几把了,玩完吧?”
另外几个比蒋尘他们来得早的几位似乎也想歇手,开始在点算面前的筹码了。
蒋尘装作狠下心的样子道:“既然如此,全押一注好了。”不由分说的把面前的筹码全部押在“和”上。
朱辉惨叫一声道:“哎哟,我的祖宗,今天总共才出了三把‘和’,你怎么全押上了?”
蒋尘做出一副后悔的样子问:“要不拿回来重新押?”
朱辉满脸的痛惜:“你个猪手,押出去的注码哪有收回来的?哎哟,这下输惨了,还不如方才就收手呐。”
蒋尘已经呆了一下午,不是不知道赌台上的规矩,而是心知这手必赢,故意装出来的罢了。他怕另外几个人忽然收手不玩了,那就真的不合算啦。
对于蒋尘的孤注一掷,另外几人都有点儿好笑,当下陪着下了注码,等荷官发牌。
四张牌眨眼就发完了,当“庄”家和“闲”家相同点数的牌亮出来时,朱辉已经有点儿晕头了:“咳咳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不光朱辉,便是其余等着看笑话的五个人也都露出一副愕然、钦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