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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你懂了吗?”打了个呵欠,柔水光有些精神不济地说着。因为昨天凌晨才睡的关系,导致她严重的睡眠不足,任谁都受不了这种虐待,自然会打起呵欠来。
从晚饭后就开始教起欧平雨麻将的规则,可是就算用最简单的方式去教,还是免不了要说两个钟头;这玩意儿虽然是国粹没错,可是要教起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事。
话虽如此,不过她老是觉得在教他的两个钟头里,欧平雨一刻也不放过似的直盯着她瞧,虽说别人说话时,是要看着人没有错。但是有必要像他这样盯着自己不放吗?她很怀疑他是不是听进去了。
万一他没在听哼哼。
“嗯”他拿起桌上写满玩法的白纸,收起像蛇一般盯着猎物的眼神,看了看白纸,没多久就了解麻将是如何玩了。一向领悟力颇高的他,要学这种东西实在是很容易,更别说是直接下场玩了。“我懂了,那我们先来玩一下好了,小赌一下应该没问,题吧?’’他对自己是很有信心啦,不过不实习一下也不行。
愣了一下,柔水光想到自己也才要测试他,没想到他还比自己先一步说出来,便答应道:“好啊!顺便测试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那要拿什么东西赌?”欧平雨脑中升起一种能再见到柔水光穿女装的模样。想到这,他的嘴角不由得往上翘。
坐在他对面的可是柔水光,一看见他那不怀好意的笑,身体顿时颤抖了下,从那笑容她似乎可以猜出欧平雨一定不安好心。
初中时有个女同学为了证明在别人背后说坏话时当事人会因此打喷嚏,而结果正如那个同学所说的。
因此,后来她就把人脸上的表情当参考。
虽然这样很可笑,不过她还是信了。
“就这样吧!我一年免费抵押给你作为赌注,至于你嘛,我不想要你的钱,所以如果你输的话,就要在我面前穿女装。”欧平雨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而柔水光不好的预感果然成真。
哇咧!她快吐血了。
“为什么?”他要让这个家不得安宁吗?“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把自己抵押给我,因为我巴不得你走!”她不满地抱怨。
“我会做很多事耶!而且这是很多女人求之不得的,你真没眼光,难道你要我像今天一样,扛着你上班吗?”他不是瞎子,当然知道今天早上的风波,甚至知道自己带给她烦恼。
他也不想再给她烦恼啦!谁会希望心爱的女人烦恼的原因是自己?
“不用了!”柔水光大吼。谁要像今天早上那样啊!
“那好,就用这个做赌注吧!嗯?”他猛然贴近柔水光的脸,他放大的脸部特写令她不假思索地立即以两手定住欧平雨的头,试图要阻止那张脸继续靠过来,然后自己再往后退。
“你干吗?”柔水光额上冒出几滴冷汗甚至滴在欧平雨面前。
超大的特写镜头,真应该拿相机来拍!
可惜现在太紧张了。
“没事。”他往后退,顺手抽出面纸盒里的面纸,无声无息地拭去她滴下的汗水,原本是出于好心想帮她,没想到却令柔水光心跳加快。
呃,他不过是在帮她擦汗啊,那她干吗要脸红啊?
柔水光感觉到自己脸上一阵燥热。
“我只是好心帮你,你干吗气得面红耳赤。”欧平雨决定要先让她放轻松,他现在还不急着让柔水光对他有直接的反应,做人要知道适可而止,令她为难可就不好了。
“你这笨蛋!我不是因为你啦!”她脸上的红晕因他的话而消了泰半,显然是因他的话而放松不少。“别说浑话;你把桌子收一收,我去拿东西。两个人玩用不到要吃,只能用碰”她喃喃自语着规则。
是因为欧平雨小她一岁,所以学习力快?还是她的能力退步了?
玩过数回,几乎把把输的柔水光,看着自己的麻将牌,又看了眼那个连庄不下数次的欧平雨的牌后,她简直是想拿把铲子,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好了。虽说玩要有风度,但谁能在对方连赢三把、且每把都是自摸的情况下,还能有风度地去接受?
别说她,就连真正的麻将高手也一定会发疯!
噢!傍她一把铲子!
就算他是运气好,可是也太神奇了吧!
“应该不用再玩下去了吧?看这结果,似乎已经成定局了。”欧平雨笑得好高兴,看着坐在对面傻愣愣的柔水光,他有种计谋得逞的感觉,没想到他第一次玩.就能连赢三把,运气真是好到没话说。
到底是风水轮流转,还是他本来就有玩麻将的运气?不只柔水光惊讶,就连他自己也吓一跳。
看来,他大概不用读书了,玩这个就能赚钱了吧!
“我不信!再来几把!”像是输不起的老千,她急着想要翻身的心态,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占满柔水光的脑海,现在的她只想赢得优势,因为她不想穿上睽违三年的女装,而且是穿给抵押为仆人的他看!
“你是赌鬼啊?”欧平雨好笑地望着她。“我肚子饿了,就算要玩也得等一下,放心,我不会跑掉的。”瞥了眼客厅中惟一,也是柔水光在夜市以五十元买回来的黑白时钟.欧平雨开始觉得肚子有点饿,打了这么久的牌,她应该也很饿了吧?现在虽然没感觉,但是一离开麻将,她一定会想起来的。
“你要煮什么?”她从沙发中站起来,果然如欧平雨所想的,她一离开麻将就饿了。
“什锦面。”嗯,梭巡过她屋内的食物后,出乎意料地他竟然在厨房柜子里找到一包随时煮就可吃的泡面,他打算用那个来当宵夜“你要吃吧?”
“什锦?哦,是那个啊!”那是她去年年底买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泡面。柔水光了解之后点点头,表示答应。
“那要加什么配料吗?”欧平雨满意地走进厨房,从柜子里拿出泡面,并在开冰箱时问她。
“不用了,”柔水光别过头去不再注意他的动作,而改看桌上的麻将。心中突然有个突如其来的想法。
有个人在家中帮她煮食物,感觉好像挺不错的哩!
今天是农历过年的除夕,年货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其中还有柔水光和欧平雨两个身影穿梭着。
两个人此时正走在年货大街上,准备买过年要用的东西,柔水光还要顺便买送礼的礼物。
由于今年新年较去年晚,学校的工作影响了她今年过年出来的时机,甚至还延到除夕才结束尾牙开始休年假,使得她今年不得已到这个时候才能出来买东西。
她很遵守约定地穿上欧平雨为她准备好,那套专为她设计的冬季连身女装。这套女装以黑色为主,刚好很合柔水光。想,穿的色系,虽然不晓得为什么欧平雨觉得这套女装很适合她,但她不想多问。
虽然穿着一身女装,可是她的脚下穿的仍是布鞋,这是她求了欧平雨半天,加上没有适合的女鞋下,不得已被她穿上街头的,也因此,这是她全身惟一能像平常般自在的部分。
一身女装总令她不自在,幸好脚上的鞋子是熟悉的,才不致使她在人群中走得很不自在;
当她正在心中暗自庆幸时,刚好瞥见一家
礼品店有卖她要的东西。
于是,她回头跟与她一同外出的欧平雨说:
“呃,那家礼品店有卖我要送人的东西,你要和我进去吗?”她不直接说出他的名字,反而以不寻常的语气带过去。因为她还不习惯叫他的名字,即使他已叫自己的名字不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叫得很柔情,但她仍无法用柔情的语调叫出他的名字。
她会害羞嘛!很好笑吧!一个都满二十岁的人竟然会怕叫人名。
唉!请原谅她的胆小。
“好啊!”欧平雨轻轻一笑,不少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女性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一眼,因-他的笑而倾心。
他的笑中充满柔情,以及无限的疼宠,也难怪那些女性会猛盯着他看了。
愣了一下,柔水光两眼瞪得有如钢铃般大,之后竟然生气了。“好,那就走吧!”她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不悦,欧平雨一听就知道她在生气,可是他不晓得她在生什么气。
其实,柔水光也搞不懂自己为何要生气,他也不过是笑了下而已啊!
“你在生气?”欧平雨很在乎她的想法,这段日子和她相处,他都尽量不惹她生气,好进行把王子变回公主的计划,试图要用柔情的态度来软化她对他的敌意。
虽然成效有限,不过他有的是时间,他要让她感受他的存在是多么重要的。
但她不想多问。
虽然穿着一身女装,可是她的脚下穿的仍是布鞋,这是她求了欧平雨半天,加上没有适合的女鞋下,不得已被她穿上街头的,也因此,这是她全身惟一能像平常般自在的部分。
一身女装总令她不自在,幸好脚上的鞋子是熟悉的,才不致使她在人群中走得很不自在;
当她正在心中暗自庆幸时,刚好瞥见一家
礼品店有卖她要的东西。
于是,她回头跟与她一同外出的欧平雨说:
“呃,那家礼品店有卖我要送人的东西,你要和我进去吗?”她不直接说出他的名字,反而以不寻常的语气带过去。因为她还不习惯叫他的名字,即使他已叫自己的名字不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叫得很柔情,但她仍无法用柔情的语调叫出他的名字。
她会害羞嘛!很好笑吧!一个都满二十岁的人竟然会怕叫人名。
唉!请原谅她的胆小。
“好啊!”欧平雨轻轻一笑,不少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女性都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一眼,因他的笑而倾心。
他的笑中充满柔情,以及无限的疼宠,也难怪那些女性会猛盯着他看了。
愣了一下,柔水光两眼瞪得有如钢铃般大,之后竟然生气了。“好,那就走吧!”她说话的语气带着些许不悦,欧平雨一听就知道她在生气,可是他不晓得她在生什么气。
其实,柔水光也搞不懂自己为何要生气,他也不过是笑了下而已啊!
“你在生气?”欧平雨很在乎她的想法,这段日子和她相处,他都尽量不惹她生气,好进行把王子变回公主的计划,试图要用柔情的态度来软化她对他的敌意。
虽然成效有限,不过他有的是时间,他要让她感受他的存在是多么重要的。
“没事啦!”她气急败杯地咆吼,完全没有一点女人该有的样子。
呜呜呜,好恨啊!
“你还好吧?”欧平雨拉着她的手往暗巷走,电的力量大到柔水光想要挣脱都觉得很难。
被拉至暗巷尾,只见欧平雨伸出手拭去她脸上不晓得打哪儿来的泪水,傲热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抖了一下。
她在流泪?为什么?
她狠狠地骂着自己为何会不受控制地流泪时,欧平雨从大衣口袋中拿出一包卫生纸,抽出一张来替她拭泪。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水光应该是在吃醋吧!欧平雨一边替她拭泪,一边这样想着。
从未把心思坦然说出采的她,竟然会在看见他的笑被别人瞧到后,而生气得流泪。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啊!
那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动心了?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拿面纸的手突地震了一下,令柔水光莫明所以地看着他,同时发现到自己因他温柔的行为有些感动。
一张还算过得去的脸孔红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脸红不被他见到,她连忙打起精神,并推开他。
“我没事了。”
“是、是吗?”他收回手。
柔水光想叫自己不要在意这种事情,因此她和欧平雨说:“我们快去买东西吧!”她连忙催促道,以免被他发现她脸红的行径,毕竟女孩动不动就掉泪是很难堪的。
尤其是对她这个变成王子的公主来说,更是不能原谅。
“别再流泪了。”他伸手摸着她不算短,但离长发仍有一段距离的头发,小心地帮她拨到耳后去。
柔水光被他这行为和柔情的语气打动,好不容易回复的心境,却又因这个行为而再度怦然。
“碰!哎哎哎!那是我的,你别拿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出。
初一,柔水光带着欧平雨到好友家拜年,顺便玩玩一年没碰过的麻将,原本是想让欧平雨帮她赢钱的,后来她决定等自己真的输得很惨时,再叫他下来玩,于是她自己便先与好友厮杀。
一间不算小的公寓里,挤了十位以上的大人,和体型娇小,不时跑来跑去的孩子们。向来冷清的这里,在过年时,成了好友们打牌、聚会的最佳场所,闹哄哄的。
“谁理你啊!有种就再来啊!”柔水光的好友之一摆着一副欠扁脸,大胆地对另一个挑衅。
“别吵啦!”柔水光抗议着。“再吵就换人上。”要不是她们的丈夫都没空,而她们又是她的好友,否则哪能轮得到她们在这里打?
“哦喔!冰光姐生气了。”其中一位好友叫嚣着。
“别吵!”三人一听,便有志一同地骂她。
此时,在客厅的另外一群被爱妻抛下的男人们正坐在沙发上照顾孩子,或是嗑瓜子好打发时间。
不过,这不包括欧平雨在内,他不像那些被爱妻抛下的丈夫,反而像个拼命三郎般猛端茶给在打牌的女子们。这个行为很快就收买了柔水光的好友们对他的印象。
“来,喝茶。”欧平雨像个佣人或送茶小弟似的端来茶,而那些女人也没有为难他,在他端茶给自己时,马上就从他手上接过茶杯,以免让他太累。
送完茶后,欧平雨才加入男人们的闲话家常,但眼神仍不时飘到她们身上,看看茶喝光了没。
“水光,你从哪里钓来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好友之一问。
“是啊!他的态度教我们都很心动哩!”另一个好友也附和着。
“水光姐,当心点”最后一个好友也警告着。
自从两人进门后,她们就对他们很好奇,以为两人是夫妻,后来是因为柔水光矢口否认,她们才改以怀疑的态度看他们。
因为柔水光在高中毕业后,个性便整个变成倾向中性,不但说话粗声粗气,还完全没有淑女气质可言,这样的她为什么会交到一个新好男人来替她作牛作马?
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况且那男人眼中丝毫没有后悔之意,所以她们更怀疑了。
“买来的。”柔水光开了个玩笑,却令三位
好友,原本喝茶的喷出茶来,要自摸的把牌弄掉了。“你们干吗这么激动,难不成连个小玩笑都不能开吗?”
“好烫!你喝茶不会小心点啊?”被喷到的好友一身湿。
“我的舌头也被烫到了啊!”喷出茶来的那个也不悦地回嘴。
“啊,自摸!大三元”另一个好友回过神来,急忙算起台数和要钱。“总共是四千元,谢谢!”她伸手要钱。
“你这个吸血魔王!”另外三个又一致地说,可都还是非常合作地掏出钱来。
“多谢。”她嘿嘿地笑。
“玩笑开得太过分了。”她一边洗牌,一边说着。“说真格的,他到底是你从哪里骗来的?”改天她也要去骗一个来和她老公比比,看看哪一个比较好。真是好狗运,连这样的好男人也会看上她。
“学校。他小我一岁,算是我的学生。”柔水光淡淡的说。“前阵子他把我向雪雅借的礼服给弄脏了,因此”她这话一说,其他人纷纷露出“天啊!别告诉我这是真的!”的表情
“你跟雪雅还有来往啊?”其中一位好友拿出烟,点了火就抽起来。
“请不要在我面前抽烟。”柔水光挥挥手,露出厌恶至极的表情。
“抱歉。”她连忙将烟捻熄。
“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我不敢相信你跟她还有来往。”好友紧张得连说话都神秘兮兮的,好似怕被丹雪雅用读心能力听到她所说的话,届时她会死得更惨。
“她只是需要一个朋友。”这三人都曾被丹雪雅欺负过,难怪她们对她的印象总是停在那恶魔不离身的脸上。
“不说她了,那你们就这样”她搓了搓两手,那俗气的手势三人一看便知。“在一起了?”哇!好像某某电影或电视偶像剧的情节,多么不可思议啊!早知道她就不要那么早结婚了。
没想到外头还有一堆好男人。
“你别想太多了。”柔水光甩了甩一直只摸牌、洗牌以及叠牌而早已僵硬的双手。
唔,好痛!
“啊!我想到了,你是不是因为月城”好友之一提起一个大家都很熟悉的名字,其他两人立即也看向她。
和柔水光走得近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有——个不败的追求者——月城的存在。他追柔水光追得很紧,甚至不放弃任何一个假日要邀她出来。
但是柔水光却总以性格不合婉拒。
直到现在出社会了,她们还是听说月城依旧不放弃。
“别提他了!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一提起当初那个追她追得很勤的月城,柔水光就全身无力,她可是连见都不想见到他。
“是吗?”三位好友全盯着她,脑海里闪过邪恶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