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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这个人们一说起就会联想到它的赌博行业的特殊城市,确实,澳门就如它给人们的感觉那样,它是以赌为主要经济来源,有着与世界顶级赌城拉斯维加斯叫板的一流赌博设备。
但有一样,人们却鲜有知道的,就是澳门有着世界排名第五的黑帮—“天王会”这个存在澳门已经有将近一百年历史的大黑帮,单单在澳门的帮众就达六万之多,其他地方就更别数了,看数字就能吓萎很多小帮小派,经营范围涉及各行各业,而且在澳门规模仅次于蒲京赌场的第二大赌城“天王城”就是“天王会”经营的,政府方面更要给足“天王会”三分薄面,你不敢用强啊,人家人多势众,动辄就是几万之众,在人家没有明目张胆的叫板政府的权威的时候,你总不能拉个十几万的部队把人家给踏平了吧?
因此,造就了“天王会”今天在澳门这弹丸之地,称霸一方的局面。
但这种老子第二,无人敢说第一的局面终于给打破了,上月,从大陆方面来了一支神秘的队伍,一来,什么事都没做,就专找“天王会”的麻烦,三天两头的去砸场子,砸完场,打完人就扬长而去,你想找都找不到“天王会”是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整个澳门满大街随处都可以看到“天王会”的人在东张西望的找人,平民百姓虽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但看这阵势就知道出了大事。
在澳门五星级酒店—蒲京大酒店七楼的708号总统套房里,此时正有一对男女在床做着马杀杀的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纠缠在一起,男的正在女人的上面冲锋陷阵,杀得那女的浪叫连连,求饶声一声比一声高亢,可见男的“功力”非同小可,过了好一阵,在那女的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马杀杀终于告一段落,那女的已经如一堆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似乎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一样。
“怎么样,小骚货,少爷的‘枪法’不错吧?”那男的从那女的身上下来,也同样仰躺在床上,此时两人的容貌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男的大概二十几岁,长得相当英俊,眼睛神韵十足,如果有人仔细看的话,就可以发现他的眼睛深处有一丝不屑和浅淡的笑容,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真是让人费解。
“嗯!死样的,把人家弄得全身都无力了,真讨厌!”那女的是一个容貌可以媲美明星的美女,加上此时她用这种撒娇的语气,那更是具有要人老命的诱惑力。
“你真的无力了吗?嘿嘿!那休息一会吧,我也累了!”男的笑得很是淫贱,看着女的那因高朝后更显妩媚的容颜,心里在想,真是可惜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想法呢?是神经?还是有深意?
说完男的就真的似乎进入了睡眠状态,没有再说话,也不见有任何动作,半个钟头后,那女的似乎是睡醒了,只见她小心弈弈的起床,深怕吵醒那男的一样,她靠近那男的身上,轻声呼唤道:“死样的,睡了吗?”唤了几声不见那男的有什么动静,她不由露出了一抹堪称倾城的笑容,不过看起来有点恐怖,是充满了血腥味的那种!
只见她像变魔术一样,纤纤玉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瑞士军刀,握着刀,她连一点考虑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把刀插向了那男人的胸膛,这种距离,这种条件,这种速度,对于杀手来说,这次的突击完美得只能用“无懈可击”来形容,但有时候希望跟失望往往只是一线之隔而已。
就在女人嘴角开始泛着成功的喜悦笑容时,一只横来之脚直接把她踢得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然后砸到地上,在地上挣扎着艰难地想爬起来,但全身痛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似的,她忍不住的痛吟出声,她的头稍微往上抬起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双英国“贵族王朝集团”每年只生产一千双的波克皮鞋,两百八十八万人民币一双,你说奢不奢侈?有钱还不一定有,先定先得,这一千双卖完之后,你给再多钱也不会再做多一双出来给你,据说这鸟玩意在几百度高温的炉里烧,还烧它不烂,就可见它的质量是什么样的了?
女人强自镇定的从那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因为疼痛有原故脸上的肌肉笑得有点扭曲,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你是怎么发现的?”她问出了她迫切需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嘿嘿!凭直觉,我这人可能其他方面很迟钝,但我这感觉却从来不会骗我,还反应很敏捷,说不定女人所推崇的第六感都没有我这直觉好使!”男人笑得很是耐人寻味,奸诈中又有点淫贱。
“哼!看来‘绝杀’宋风也不过如此,只会欺骗女人!”女人此时也笑了,不过笑得有点惨白。
宋风蹲下身去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淫笑道:“啧!啧!我还以为‘艳狐狸’任纤纤是个波大无脑的表子,看来是我宋某人想错了!”
任纤纤用嘲笑的口气道:“很意外是吧,但你宋风更让我意外,就是连对一个女人说真话的勇气都没有!”
宋风不为所动,此时此刻他还不忘用他那只邪恶的手,猛吃任纤纤的豆腐,捏了捏她那高耸细腻滑手的霸乳,享受够了,才似自言自语道:“在五星级酒店里出现妓女,本来就很不正常,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我已经跟服务员打过招呼,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让人打扰我,还有让我想不通的,妓女不就是出来赚钱的?竟然没跟客人谈拢价钱,就二话不说的跟客人上床,这好事是有啊,但怎么偏偏就是我呢?”宋风看似自语,其实更应该说是在调侃。
绕是任纤纤再怎么不在乎,此时也羞红了脸,原来看似滴水不漏的计划,在人家眼里只不过是一场小丑闹剧罢了,此时她真想找床被子闷死自己算了,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没想到自己会犯这种低级得不能再低级的错误。
显然眼前这人并不是如资料上说的那样好色、轻浮、挥金如士,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一只凶狠残暴的野狼。但这世上并没有卖后悔藥,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做过的错事负责,有的人做错一次所付出的代价,就是宝贵的生命,而她会不会也会跟这些人一样落得同等下场呢?
显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宋风已经再一次开口了:“你回去跟沈道明说一声,美人计对我已经失效,叫他用别的方法试试,不过我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叫他给我小心点,他的人头我早晚会去要回来的,你可以走了。”
等到任纤纤艰难地走出房间的时候,他马上收拾东西跑去柜台结帐。笑话,他能不走么,沈道明是谁啊?拷,那可是跺一下脚,整个澳门都要振三振的超级牛逼人物“天王会”会长,坐第一把交椅的老大啊!他宋大少爷再怎么牛逼,也还没到能以一人之力单挑人家几万帮众的地步啊。他相信此次任纤纤的单独行动,只是自己无意间被她发现跟踪,根据资料上对他的那些不良记录,以为他只是一个被精虫上脑的花花公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没有通知沈道明,想贪一下功劳,只不过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已。
五分钟后,就证明了宋风的决定有多英明了,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几十辆面包车将酒店给包围了,少说也有一千人,砍刀、铁棍、勾刺各式家伙算是隆重登场了,如果宋风动作再慢那么一点点,今天有可能就会出现蒲京大酒店自建成以来最值得记念的一幕,宋大少爷一人单挑“天王会”一千的帮众,你能说不壮观吗?
这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进酒店之内,吓得那些服员忍不住的双腿打颤,大堂经理强作镇定的上前,被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一把揪住衣领,用恶狠狠的语气道:“你tmd,有没有见过这人?”说着还从手下手里捞了一张图像过来。
大堂经理已经被吓得不轻,一看图像上的人物,头脑一晕,我的妈呀,这人不是刚走的那个。
“这人刚刚结帐走了!”大堂经理只好硬着头皮道。
“啪!”满脸横肉的汉子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大声骂道:“你奶奶个香焦巴辣,谁叫你给他结帐的?你不知道老子要找他吗?找死啊你!”
大堂经理可以说是衰到家了,被莫名其妙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连嘴角流出的血丝都不敢去擦掉它,心想:“你**,你找人关我鸟事,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抽你两个回来。”但他只敢在心里拽,现实上他屁都不敢放一个,有可能他刚说一句,下一刻就给人剁了,做成“人肉叉烧包。”
满脸横肉汉子手一松把他扔在地上,领着人迅速的追了出去,但要往哪里找?往哪个方向才正确?连个鬼影都没看到还找个屁啊。
“他人刚出来,肯定走不远,大家分头找,一定要把这个杀千刀的给老子找出来,会长可下了死命令了,这次再找不到,我们回去都要挨板子了!”满脸横肉汉马上把人马分成四批,分头从不同地方用地毯式搜索的方法找开了,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个人影出来。
宋风找了个不起眼的小旅馆住下,环境虽然还算清洁,但就是档次不够,平时住惯了星级酒店,现在要他住这种小旅馆,确实是委屈了宋大少爷,他在心中狠狠地骂了那个无良老大一顿,自己一个人跑去逍遥快活,却要他跑到这种地方来受罪,给任务也不要给太多限制嘛!说什么动作不要太大,足够引起人家注意就行了,不到万不得以不要动真格,宋风心里那个郁闷啊!这这也太难为他了吧!
“砰!”房门被人大力的踢了开来,十几个大汉手拿着砍刀、铁棍、刺勾,风一般地扑了进来,把思绪已经神游的宋风给拉回到了现实,只见他毫无惊慌之色的面对着突然闯进来的十几号人,本来房间就不大,现在多了十几个人更显得拥挤。
宋风俊脸含笑地站在床边,当做没那回事一样。
“你tmd还笑得出来,老子等一下要你连哭都哭不出来,害得老子好找啊!”来人正是那满脸横肉的大汉,这片刚好是他负责搜索,他找得都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刚好找到这一家,拿出图像给那胖女人一看,胖女人吓得差点尿裤子,忙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出来。
“你们的速度还真是慢,老子都快要等得不耐烦了,你们这帮龟孙子才来。”宋风笑得得是邪异,大有一切尽在我掌握中的大将之风。
“tmd,老子就看你狂,兄弟们做了他!”满脸横肉汉子对宋风那无关痛痒的表情特吃不消,呼啦一声,一铁棍就往宋风头上招呼,去势迅若奔雷,煞是吓人。
宋风嘴角还是挂着冷笑,大有泰山崩于眼前而无惧的大将之风。突然他人动了,还是那种快若闪电的流光速度,只见他人一个斜插,闯进人群中,双拳左右飞舞,根本看不到他的拳头在哪出现,因为太快了,但每一拳都能听到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是人体与地面接触的声音,显然都是被宋风一拳干晕过去的,但事后去检察的话,身上断几根骨头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说不定现在躺在地下的就是尸体了,才一眨眼功夫,包括满脸横肉的汉子在内,没有一个清醒的,全部晕死过去,有的还在流着红色的东西。
“tmd,都是一群饭桶,连一拳都挨不起,真不过瘾,是不是应该再去砸‘天王会’的场子了,那感觉才叫爽!”宋风在心里暗自盘算道。
在“天王会”的名下产业“天风集团”的三十五楼会议室里,此时正坐着十三个刚刚才进行一场激烈争论,此时限入短暂沉默的人,坐在正中央的是“天王会”的现任会长沈道明,五十四五岁左右,头发已经灰白,但他脸上那种要经历过无数次生与死的洗礼,才能表现出来的淡泊与坚毅,是任何人不能也不敢忽视的一种危险信息,就算是沉默,也给在场的所有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其他的人,年龄跟他差不多,都是年过半百的老头,都是当年跟沈道明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他们用铁血的手段帮沈道明铺平了会长的道路。
无可否认,此时此刻会议室里的超强阵容,绝对是“天王会”的权力核心机构,坐在这里的都是各个地区的大佬级人物,有着举足轻重的话语权,如果平常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发生,是很少能看到这些大哥大的人物聚在一起的,除非是每年一次的年终业绩总结大会,各个地区的老大才会聚一次。
“大家应该清楚‘少帅俱乐部’此次派过来的并不是一般的人物,那可是‘五虎将’之一的‘绝杀’宋风,如果大家都认为他跟资料上写的一样只是一个花花公子的话,那到时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五虎将’的真正实力到底有多强,道上几乎没有人知道,因为见过他们出手的人都已经变成尸体了,”在沉默了良久之后,终于沈道明开口打破了疆局。
“tmd,看来不给点颜色出来,还真以为我马自成能走到今天,是屁股干净得能当镜子照了!”马自成气得拍了下桌子,火气大得就像吃了五吨不能消化的炸藥。
“老马,你这火爆脾气这么多年还是改不了,事情总是要有个解决的办法,不是你在这里嚷嚷就能完事的”沈道明看着眼前曾经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一方面为他这多年如一日的毫无心机感到自慰,另一方面又为他这种口无遮拦,容易得罪人的火爆脾气感到头痛。
“明哥,你不知道,那帮王八蛋,就像鬼魂一样,来去无踪,想砍死他妈个丫的,连个屁都没有找到,我马自成吞不下这口气啊!”马自成听到沈道明那轻微的责备,语气连忙低了不少,这马自成天不怕地不怕就最怕沈道明,以前他还是一个小堂口的小弟时,是沈道明把他一步一步提上来的,出来混的,讲究的是义气,所以这份情他还是记得的。
“据我们的人不久前得到的消息称,‘五虎将’之一的‘猎豹’李少凡也已经潜入了澳门!老吴,你来说说”沈道明拿起放在桌上的中华烟,抽出一根用火点着,深吸了一口后,人往后靠进坐椅里,微闭上眼睛,似乎在考虑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事起突然。
吴锋国用他那冷电般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然后才用他那低沉的嗓音缓慢地道:“或许在座的各位都认为,被一个刚刚开始兴起的小帮派欺到了头上,而我们切不采取行动,大家可能心里面有点不解,跟大家一样我也有过这样的心里,为什么一个小小的俱乐部会有这种实力?其实不然,俱乐部,只是它的一个名称而已,其实它的真实情况,跟我们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两年前刚成立的南方‘少帅俱乐部’,到目前它的实力如何,除了内部的人员之外,外界的人根本无从知晓,但如果从一年前sz市的‘野狼帮’的闪电式履灭来推测‘少帅俱乐部’的真正实力,也许大家就不会觉得我们没有采取行动的真正意义了,我们并不是怕了他,而是在可以避免的情况下,我们并不想树立这么一个还在不断强大中强劲对手!”吴国锋说完后就端起面前的水杯,只顾着喝水,也不再开口。
会议室内又陷入了死一样的静寂,只有满室迷蒙的烟雾和偶尔弹烟灰时发出轻不可闻的响声而已。
“想攘外必先安内,你们也看到了,现在‘复兴会’、‘白义堂’‘潮州帮’这几个实力与我们相差并不是很大的帮派,最近与我们的磨擦也越来越明朗化,特别是西区的‘复兴会’这一阵子跟老吴的人都大大大小小拼了好几十场了,所以要对付‘少帅俱乐部’就先要把这几个帮派搞定,不然,到时两头都难顾!就算我们‘天王会’根基再深厚,到时也难免元气大伤。”沈道明凌厉的眼神扫了在座的众人一眼,突然整个人爆发出一阵强势的气势。
“明哥,‘复兴会’那边我明天约杜雷谈谈,看他们口气怎么样,再回来向你汇报!”何富贵按灭手上的烟,语气有点血腥道,大有明天谈不拢就砍人的味道。
葡京大酒店的顶层天台上,此时正有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而且就站在天台边上那大概半米高,宽不过十几公分的女儿墙上,望着下面马路上那如蚂蚁一样的人流与快速穿梭于大道上的车流,尽情的享受着风从四面八方挤向身体的那种快感。
如果此时给人看到,别人难不成不会想到这两个人是想不开要跳楼,说不定马上会报警,不过,这两个人不是想不开要跳楼,而是在这里聊天。聊天?奶奶滴,这种不要命的聊天,不是白痴就是傻b,可偏偏人家不但不是傻b,还是那种聪明得让人妒忌的帅哥。一个是刚刚给人追杀不久,k了别人一顿,去而复返的宋风,另一个在外貌上与宋风长得不相上下,看上去比宋风还要高那么一点点,但外表看起来比宋风却要冷酷的俊美青年,此人正是“少帅俱乐部”“五虎将”之一的“猎豹”李少凡。
“風骚,看来你这边比我那边还要好玩!”李少凡嘴角带着一抹充满血腥味的冷笑,看来澳门这边应该不会比他那边闷,在那边根本就找不到一个能与他相抗衡的对手,搞得他连出手的兴趣都没有了。
“你个王八蛋,老子要说几次,你这猪脑才能记住,不准叫我‘風骚’,再叫小心老子把你的jj给剪掉。”宋风心里郁闷不已,都怪自己在那次联谊会上太爱炫了,为了引起全场轰动,他宋大少爷别出心裁,扮演了个風骚的女人,事实证明全场是轰动了,但他的一世英名也毁了“風骚”像他的影子一样,成了他专有的代名词,一直伴随到现在。
李少凡对宋风的“威胁”嗤之以鼻,鸟都不鸟他,最可恶的是,嘴角还扯出一抹看似无辜的笑容。
宋风气得连砍人的冲动都有了,无奈中只能对着天空叹息道:“老大,你对我何其不公,怎么不叫‘死神’过来,偏偏叫这个王八蛋过来气死我!”
“嘿嘿!看来你小子对‘死神’有不良企图,我是不是该跟‘死神’透露一下消息?”李少凡不怀好意的看着宋风。
宋风听李少凡这么一说,就知道要遭,真想给自己这臭嘴巴一巴掌,什么不好说,好死不死要扯到“死神”身上去,一想到平时“死神”那跟死人没有什么差别的表情,再联想到“死神”对敌人的那种残酷手段,光想想,宋风全身就能起疙瘩。
“老大这次叫你放着那边的事不管跑我这来干什么?”宋风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马上转移话题。
李少凡回了一个“算你小子识象”的“媚眼”搞得宋风又是一阵干呕“老大应该是听说你受伤的事了,所以叫我过来帮你把‘天王会’给灭了,但我知道,老大并不是想真的把它给灭了,只是叫我过来帮你把影响搞大点。”
“切,想把事情闹大还用得着你帮我,老子一个人就能把‘天王会’给搞得鸡犬不宁!”宋风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有明显的兴奋神色,奶奶滴,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一次了。
“听说明天‘复兴会’的老大杜雷与‘天王会’的何富贵会在望德堂区的三号货仓进行谈判,到时我们是不是”李少凡说到这里与转过头来的宋风默契的俩人一阵得意的奸笑。
“听说你的‘绝杀组’给挂了三个?”李少凡突然有点严肃地问道。
宋风俊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这次跟他过来的三十个人,可都是他亲手训练出来的狠角色,是那种血肉相连的伙伴兄弟关系,在他的眼皮底下就给人挂了三个,这怎么能不叫他心痛。
“我也没想到‘天王会’里会有那种实力超强的好手,就以我目前这种能力,也只能打六个,还要拼着受伤的份儿,才能把其中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给废了,这次也好给那些自以为是的臭小子,一个血的教训,要不以后他们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了。”这何尝不是宋风给自己的一个教训,一直以来的难逢对手,养成了他有点自大的个性,通过这次后“五虎将”里的“绝杀”才真正的发出了他那令敌人胆颤心寒的“绝杀”锋芒。
“一支没有经过鲜血的洗礼的部队,是不可能成长为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精英部队的,所以你也不要太在意这次的得失”李少凡淡淡道。
“白义堂”的总部会议室里,此时这里也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堂主凌啸风寒着一张脸,他是真的生气,平时没事的时候,个个都叨二八五的叫嚣着将“天王会”给咋样咋样滴,现在真到了要他们发表意见的时候,个个都噤若寒蝉,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放屁的,像缩头乌龟一样龟缩在一边。
“好,好,好”凌啸风连说了三个好字,脸色铁青地扫了在坐的众人一眼,接着道:“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对于‘复兴会’邀请我们明天一起参加与‘天王会’的谈判一事,就这样定下来了,明天参加,散会!”说完这一句后,凌啸风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会议室。
等到人都走出会议室了,走在最后的柳士东与曾孝武两人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眼睛深处都闪过一丝阴冷而狠辣之色,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一样。
“什么时候动手?”曾孝武阴沉的问看似悠闲自在的柳士东。
“今晚两点钟,要找一些绝对可靠的兄弟,不能在这时候出漏子”柳士东说完后就也走出了会议室。
看着柳士东那远去的背影,曾孝武笑得很是奸诈,似是自言自语道:“明天将会是很热闹的一天,也会是很血腥的一天,只要老子能坐上堂主的位置,老子有什么事不敢干的?而你柳士东,只不过是老子前进的路上即将丢弃的一块垫脚石而已。”
第二天,澳门爆出了一条绝对震憾性的新闻,对于那些远离是非圈外的平民百姓来说,可能真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对于处在是非漩涡中的人,那可以说是一条能拧紧神经的大新闻了。
“白义堂”的堂主凌啸风昨天夜里在家中被人砍了八十几刀,血肉模糊的当场毙命,他的现任妻子,曾经风糜全球的世界超级名模,惨遭人轮jian至死,警方接报后赶到现场的时候,还看到她死不瞑目的睁大着眼睛,而他今年刚满十五岁的大儿子和只有五岁的小儿子,也被人分尸成七八块,只有十八岁的女儿下落不明,警方怀疑是黑社会的仇家寻仇。
而此时“白义堂”近三千的帮众,跟“复兴会”的几千人马,在风顺堂区的中华街,已经砍得天昏地暗,地上、墙上到处是刺眼的艳红液体,还到处可见与肢体已经脱离了关系的断肢,地上躺着的有已没了呼吸的尸体,也有被人砍成半死不活,在地上不住呻吟的半死人。
中华街入目是一片狼籍,状况惨不忍睹,两方人马在这里已经砍了将近一个小时了,但奇怪的是没有警察到场,要说这么长时间警方没接到报案,这种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那只有剩下的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警方刻意让这两方人马在这里瞎折腾,如果是这样,警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警局的局长办公室里,局长贾尚仁正与“天王会”的吴锋国坐在这里喝茶聊天。
“真是不好意思,像这这种小事,只要吴兄一个电话就行了,何必要亲自过来!”贾尚仁脸上堆着见到他老爹也未必会出现的灿烂笑容,亲自为吴锋国倒上一杯清香四溢的极品铁观音。
“呵呵,贾兄说哪里话,你我是兄弟嘛,总不能次次都用电话麻烦你,显得没诚意,我这次过来呢,除了当面谢贾兄帮我刚才那个忙之外,另有一件喜事想亲自过来告诉贾兄。”吴锋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贾尚仁,那像狗对主人一样的讨好态度,心中极其鄙视这位在风顺堂区只手遮天的人物。
别看贾尚仁一脸奴才相,此时心里却是骂开了:“tmd,兄弟?你吴锋国算啥鸟玩意,要不是老子被你们坑了,今天用得着向你们摇尾乞怜,还要昧着良心做事。”
但嘴上却是笑呵呵的,脸上一脸贱笑道:“吴兄,不知道是什么事值得劳烦你大架?”
“我们会长说了,最近麻烦贾兄的地方也比较多,所以你欠我们赌场的那笔债中,可以从中划除两千万,喏!这是单据,你老兄过目!”吴锋国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单据出来。
贾尚仁眼中有那么一瞬的精茫闪过,心中恨得牙痒痒地骂道:“你**,老子欠了一屁股债,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才给老子少去两千万,顶个鸟用啊!”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感激的表情,还一再的表示对会长的感谢。
中华街,此时两帮人马还在热火朝天的追砍着对方“复兴会”会长杜雷,此时全身血迹斑斑,双眼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砍了第几个了,现在他只是习惯性的有点麻木的看到人就砍,手上的砍刀缺了一个大口,刀上的红色液体正顺着刀尖往下滴,那个缺口是他刚才砍掉“白义堂”一个小头目的头颅时砍缺的。
“扑!”杜雷一刀插进了一个想偷袭他的“白义堂”的帮众肚子里,直没至柄,迅捷的抽出砍刀,一脚将那小混混踹飞出去,那小子偷袭不成,反倒当场毙命,忽然,杜雷看到有个人影在他眼前出现,他想都没想,举刀就砍了过去。
“啊,雷哥,是我秦天!”那人影吓得一矮身体,躲过这致命的一刀,连忙急呼出声,额头上冷汗直冒,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不要没死在敌人的刀下,反倒被自己的老大砍挂了,那可就亏本亏到家了。
听到秦天的呼声,杜雷的人霎时清醒了很多,血红的眼睛回色了不少,本来已经模糊的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
秦天看到杜雷清醒了不少,这才敢走近他,声音沉重道:“雷哥,‘白义堂’的人退走了,但我们的损失也非常惨重,直接丧命的兄弟差不多接近两百,伤员更是几百之多。”
“嗯!”杜雷心情极差,表情有点坚硬的点头,叫秦天把伤员尽快安排去治疗,死去的兄弟安排处理善后,给死去的兄弟每户家庭发放抚恤金,等到这些事情处理完后,他才感到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痛得他的胃都在抽筋了,由于失血过多,全身乏力,突然眼前一黑,人晕了过去。
就在中华街暴风雨后归于平静时,从一个隐蔽的街角拐角处走出两个人来,赫然是“绝杀”宋风与“猎豹”李少凡,两个人刚刚现场观看了一场免费的黑社会大拼杀,看得过瘾,手也不自觉的痒了起来,真想此时找个人来过两招解馋。
“tmd,老大真是变态的神机妙算,这也给他算准了,如果我前阵子搞得太急或是搞得无关痛痒的话,说不定‘天王会’也不会下这步棋,提前暴露曾孝武这枚至关重要的隐棋,也许会等到曾孝武羽翼丰满的时候才会对‘白义堂’下手,不用像现在一样白白牺牲这么多人手”宋风对那位无良老大的神算此时是打从心眼里佩服,心里在想,是不是以后有机会的时候,也要向那个无良老大学几招,看看能不能用来泡妞?
“最可笑的是,柳士东,这个猪脑竟然还想利用曾孝武为他自己羸得利益,真他妈d白痴,典型的给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傻b”李少凡嘴角扯出一抹他的招牌式邪笑。
“经过这次后,在‘复兴会’元气大伤的时候,‘天王会’、‘潮洲帮’是不会给杜雷足够的喘气时间的,在‘复兴会’随时都有可能被灭的情况下,你说,如果有人担起救世主的重担横插一脚的话,情况会怎么样?”宋风笑得很是奸诈的笑问李少凡,大有奸商的潜质!
“事已成定局,如果还搞不定的话,我想,我们都没脸回去见老大了,風骚,还不走!事情搞定后,今晚咱俩去‘天王城’赌两把”李少凡说完扯着宋风而去。
远处还隐约能听到宋风的抗议声:“你个龟孙子,老子要说多少次你才会忘记这样叫我,信不信老子抽烂你的鸟嘴?”
“如果你有足够的能耐的话,尽管可以试试!”李少凡对宋风的威胁还以颜色,想吓唬我?你小子还嫩着点。
接着就隐隐听到有拳脚交击的声音,两人似乎是干上了,还打得难分难解,棋逢对手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