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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女人。”
不耐烦的又重复说了一次,靳岩“啪”的一声解开了楚楚身上的安全带。
慌乱失措的楚楚,只能无助的闭上眼,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行动——驾驶座车门被用 力的打开,接著车内一片寂静。
过了好几分钟后,楚楚慢慢的睁开双眼,但她还是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地汲取 珍贵的氧气。待呼吸恢复正常之后,她才发现“他”已经不在车上了。了一往外看去, 除了车前灯光线可以照射到的部分以外,四周一片黑暗,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树影摇晃 著。
在这陌生未知的黑暗中,实在让人有些害怕。还好天上的月亮又圆又亮,满天的星 星更是多的吓人,不但提供了一些光亮,也缓和了现场这阴森森的恐怖气氛。
阵阵扑面的夜风略带著咸味,楚楚发现,那一阵阵的凉风所伴随的,像是海浪冲刷 沙滩的声音,沙沙沙的不绝于耳。
有海的声音这里难道是海边吗?他带自己到海边来做什么呢?楚楚疑惑的皱起 眉头。
她只记得自己在江宅二楼的阳台上昏倒了,可却不知道为何会被“他”那个陌生人 给带到这里来。
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她发现身上的晚礼服除了皱一点,倒还算满整齐的。而 身体好像也没感到有什么异状。
确定了自己是平安、无损的,楚楚吁了一口气拉拢下滑的外套,这外套是他的 吧?是他替自己盖上的吗?想起他利用自己的事,楚楚虽然介意,可更多的感觉却是 自卑。
他为什么替自己覆上外套?这不像她今晚在宴会里认识的那个男人。
一想到他体贴的为自己加上外套的动作,她莫名地脸红起来。低下头,她告诉自己 ——楚楚,你没有资格胡思乱想的!
抬头往四周再看了看,深呼吸后,她鼓起勇气、悄悄下了车。
脚下软绵绵的沙子,虽然让她的步伐不稳,但是夜晚的凉风迎面吹拂,那奇异的滋 味,却让她有浪漫的错觉“你过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让楚楚吓跳。
朝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待视线习惯黑暗之后,楚楚终于看清楚,那个宴会里舶男人 正优雅的靠在前方约三公尺的一棵树下,手上还有一根燃著微光的香烟。
他身上穿著白衬衫、黑色长裤,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银色光芒,月光下的男人格外 的英俊,月光映在他俊脸上的阴影,却让她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颤巍巍地走近他,楚楚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仿佛没听到她的问题似的,男人轻吐出一口烟,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楚、楚楚。”看着他炯亮的黑眸,楚楚傻傻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是白雪的朋友?”他冷哼一声,眸中的光芒近似调侃——“又是个只会花钱、 玩乐的千金小姐?”
楚楚皱起眉头,终于看清楚他眼中的表情,可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是白雪的同学,可是我——”
楚楚想解释自己和白雪并不熟,却听到他冷笑一声,打断她还没说出口的话。
想到过去和未来,自己跟白雪间可预期的恶劣关系,楚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苦笑— —有一大半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
虽然她心中有些许埋怨,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楚楚却不讨厌他说来说去都还 是因为他过人的风采吧!楚楚想到在阳台上他拥著自己的那一幕,心跳突然加快,脸蛋 也不自禁的红了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靠近过自己。
“你你叫什么名字?”她天真地问,突然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
掸掸手上的烟灰,靳岩眯起眼,剔亮的眸子掠过一抹嘲弄。
“靳岩。”
不管她懂不懂,他扔掉剩余的烟蒂,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
早已习惯女人问自己这种,问题,向来一律以冷笑敷衍那些缠人的女人,不过今晚 他的心情不错,更何况他很想知道这个小女人脸上的羞涩,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楚楚著迷的看着他帅气的动作,回过神来,才猛然发现不知在何时,他竟然已经站 到自己身边来了。
“你——”
楚楚还来不及喊出口的惊呼,一瞬间全落入他的口中。
靳岩开玩笑似地、火热、霸气的吻上她微张的小粉唇,时而温柔地轻咬、时而狂烈 的吸吮,毫不留情的掠夺她青涩的回应。
楚楚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狂热,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对方吸干了全身软绵绵 的,只能任他予取子求。
这个时候生嫩的她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的意识在一瞬间被抽离,她混沌的脑海中只 剩下“靳岩”这个名字兀自盘旋著女孩脸上的迷惘让他顿时觉得好玩,遂下迷咒似 地、半开玩笑地对女孩道——“以后,不许你忘记我的名字。”重重的咬了下她被肆虐 过后红肿的粉唇,他半开玩笑地、霸道的宣告。
怔怔地望住他,楚楚胸口的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全被抽离光子他疯了吗?他正 在对自己做著什么啊女孩持续呆滞的表情让他发噱,他像操纵木偶似地转过她的身 子,然后从后面放肆地抱住女孩成熟的、发育完全的生嫩胴体。
舔著女孩纤细的脸颊、柔腻的颈子,略带些胡碴的下巴磨蹭她圆滑、香馥的肩头 刺痛又带点舒服的快感,让不曾经过人事的楚楚不自觉地轻喊出声——“唔”半睁著迷蒙的明眸,楚楚无力的将身子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看着天上闪烁的星星、感觉到他的气息喷拂在自己的耳边,这种暖昧、充满情欲氛 围,让楚楚不停的颤抖著靳岩左手搂著她的纤腰,右手开始隔著衣服玩弄女孩成熟 的胸部。
“这里,已经有男人碰过了吧?嗯?”
他笑着说,却刺伤了她的自尊——“不要”
她回神,羞耻的意识到自己正任男人予取予求“开玩笑的,”他笑的无害,左手充 满占有欲地担紧女孩柔软的腰。“你认真了?”拇指忽然捏紧属于他掌中的所有物—— “啊”楚楚娇吟一声,粉嫩的眉心又疼、又苦的皱起来奇怪的感觉从下半身渐渐往上 窜升,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他女孩的吟叫又媚又 荡,跟她纯真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称!
靳岩撇撇嘴、剔亮的眸子变得灰浊,大手在楚楚的衣服里,用力捏住放肆的拉扯。
“啊!不要好疼!”
因疼痛而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的楚楚,握住了他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乞怜地 摇著头。
可靳岩仍自顾自的毫不在乎的玩弄著。
“呃求求你、求求你住手”
纯真的楚楚何时见识过这种成人的阵仗?她羞耻的红透了脸、哀求的语调中已流露 出一丝丝的哭音。
没想到这个千金小姐满纯情的靳岩挑起眉,忖度女孩的纯情是真的、还是装的 !
无妨,就算是装的,玩过不少假矜持的名门千金,倒是没遇过“装的”这么单纯的 。
嗤笑一声,他抽手改而拥住她的腰身,重重的啄吻她洁白的颈子,故意在她雪白的 项子上留下点点红印。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咧开嘴,靳岩似有深意的道。
接著,他突然放开了对楚楚的钳制,转身大跨步的朝向敞篷车走去。
他不会是生气了,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吧?顿失去他温暖怀抱,楚楚开始感到一 阵凉意。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她实在担心他会将她弃置在这黑暗的地方。
正当楚楚开口想喊他,却意外的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然后,他背著车头灯 的光线走了回来。
楚楚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那透出白色光芒的健硕身躯、稳定的步伐却让她莫名 的心安了下来。
他回到了她的身边。
“今晚的宴会已经结束。而我们还没跳过舞。”
他咧嘴,突然拉起楚楚的小手、环住她的纤腰,开始带著她跳起舞来。
楚楚从来没跳过舞,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跳舞,好几次她都因步伐不稳,而笨拙的差 点跌跤
“别怕,跟我的脚步。”盯著她低垂、像小兔一样受惊的眸子,他低笑道。他突来 的温柔,让楚楚受宠若惊抬起头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楚楚突然有点不敢相信今天 晚上发生的事。在自己平淡的生活中,竟也会发生这种灰姑娘式的浪漫情节她再一 次回想今晚发生的事。那一场宴会、白雪的羞辱、靳岩的出现——喔,天!她竟会让一 个刚认识的人那样吻她、碰她,还和他一起跳舞?
靳岩毫无疑问是个上流社会的有钱人,而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人家女孩 他一定是误会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所以才会对她产生兴趣、带她到这儿来的,如果 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会理她吗?
一想到这里,楚楚的自卑感又犯了,但她还是不打算对他解释这个误会,因为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而过了今晚,这场梦就会醒了!
楚楚非常清楚这一点,但这一刻,她只求老天爷赐给她一点梦就像灰姑娘一样 ,就算美梦终究要醒,那么也等到午夜十二点再说吧!
羞涩地跟随著他的步伐舞著、打从心底幸福的微笑,她像吃了迷药一般,任靳岩带 著她,在星光下不转的转著、舞著。
蒙蒙的黑夜中,只剩下悠扬的音乐声,和楚楚不时传来的微微喘息声。
最后天色渐渐地亮了,在日出前的彩霞中,一声声“哗哗哗”刺耳的手机声突 然响起——楚楚知道梦该醒了。
清晨时刻,即使阳光已微露出头,但极快的车速仍将阵阵的冷空气扫进价值六百万 新台币的benzsl55amg敞篷车内。
楚楚瑟缩的拉了拉身上被著的西装外套。
“shit!怎么会搞成那样?”靳岩边接电话,同时冷冷的咒骂。”程刚怎么说?” 他皱起眉头。
楚楚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但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驾驶座旁,看着他讲电话的样子, 想要好好记住他脸上时而皱眉、时而冷漠的表情。
“好。我会处理一切。”他切断电话。
靳岩眉头深锁、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
“我有急事要赶去美国,不能送你回去。你自己搭车回去,你有钱搭车吗?”靳岩 嘲弄似的笑了笑,随手从抽屉里抓出一把千元钞票,塞到楚楚的手里。
楚楚眼眶有点发热,所以她低著头,不发一语,更不敢问他把她看成了什么?
到了路口,楚楚脱下西装外套,迅速的下了车。
靳岩也不浪费时间,benzsl55amc敞篷一加速,不到一秒的时间,像箭一样疾驰而 去,连一句道别的客套话也没有。
站在街道上,看着呼啸而去的敞篷车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点。
泛白的小手紧紧捏著一把钞票,”楚楚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但不该哭的,自己昨天也告诉过自己,那只是场灰姑娘的梦罢了!
这一夜会是自己一生难以忘怀的记忆,但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夜狂欢吧?
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伴
清晨六点,楚楚疲惫的回到家,一打开咿咿哑哑叫的木门,就看到妈妈躺在不到两 坪大的小客厅里、那一把仅有的长椅上睡觉。
为了等自己回来,妈妈在椅子上睡了一夜吗?
“妈妈。”
轻轻摸著母亲灰白的头发,楚楚忽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楚楚十二岁的时候爸爸去世,当时她们没什么亲戚可以投靠。为了维持母女俩的生 活,妈妈求人介绍到医院里当清洁妇,以赚取微薄的薪水。
她记忆中的妈妈有著一头又黑又柔软的头发,可这几年辛苦的工作下来,妈妈老的 很快,头发一下子都白了“楚楚,你回来啦?”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女儿,楚母 欣喜的问著楚楚。
“你不是说去江家参加舞会,很快就会回来吗?怎么一整夜没回来,也没有一通电 话!妈妈担心死了,就怕你发生什么事情”楚母激动的对女儿诉说自己心中的担忧 。
“妈妈,对不起。”楚楚心虚的不敢直视妈妈关怀的目光。“是恬蜜临时留我 在她家住,我不好拒绝。后来后来因为实在太困了,所以才忘了打电话回来报平安 对不起,妈,害你担心了。”
“没关系!”楚母拍拍女儿的手,慈爱地说:“只要你平安没事就好,下次记得要 告诉妈妈一声,免得妈妈担心。”伸手轻轻推著太阳穴,楚母的脸色有些憔悴。
楚楚注意到,妈妈的脸色相当难看。
“妈妈,你又头疼了吗?要不要紧?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在椅子边蹲下来,楚 楚担心地问母亲。
楚母最近常说头疼、头晕,楚楚要陪她去医院检查,她却固执的不肯去。楚楚知道 ,母亲是为了省钱,宁愿不顾自己的身体,也不要她因为钱而中辍学业。
楚母摇摇头、笑着说“可能是最近天气热,气血不太顺的关系,休息一下就没事 了”
楚楚明白,如果母亲自己不愿意去看病,自己是说不动她的。“好吧,但你要保证 ,下次要再头疼,一定要和我去看医生喔!”她强颜欢笑地叮咛母亲。
其实她的心很疼她心疼自己的母亲,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好,下次再这样,就听你的去看医生。”楚母敷衍似的应了几声。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楚母转头对楚楚说道:“你快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休息一下 就准备去上学,等会儿妈妈也要去医院了。”
“好的,妈妈。”楚楚柔顺的回答了母亲。
然后她走回房间,脱下身上那件已经发皱的晚礼服。
轻轻抚摸著礼服上缀著蕾丝的花边,她回忆著昨夜,那像场梦一样的邂逅
t大楚楚喘吁吁地在走廊上跑著。
第一堂课快要开始了,她可不能迟到,迟到是会被记警告的。
好不容易才靠著奖学金进了这所著名的大学,只要再过一个学期,她就可以毕业了 ,因此她非得保持良好纪录不可。只要能顺利毕业,她一定能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养活 自己和妈妈。
“站住!”
跑呀跑的,楚楚却在教室前的转角被几个人拦了下来。
白雪和她的死党林风姿、许莉莉挡住楚楚的去路,三个人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
“你有什么事吗?我要去上课了。”楚楚在心中叹了口气。
白雪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是从不理睬楚楚的。今天竟然会在这里堵自己楚楚 明白这一定和昨晚的事脱不了关系。
果然白雪冷哼了声,于插著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还敢问我什么事?看不出你这小贱人还真会装!”白雪,开口就是尖酸刻薄的话 。
不想再听白雪说下去,楚楚绕过她们就想走。
可白雪的动作更快,她大声命令林风姿和许莉莉。“拉住她!别让她逃走!”
一听到白雪盼咐,林风姿和许莉莉两个人,立刻一左一右用力的架住楚楚,就怕被 她跑了,白雪会把怒气发泄到她们身上。
“你呀你”白雪用手指推了推楚楚的额头。“手段还真是高,一声不吭的就搭 上靳岩!”她冷笑,开始残忍地讥讽。“哼!一个穷酸女还敢妄想飞上枝头作风凰?你 勾搭谁我不管,但靳岩可是我的未婚夫,你竟敢勾引我的未婚夫!”白雪脸不红气不粗 的编造著谎言。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他。”楚楚无力的辩驳著。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白雪扬起手“啪”的一声,甩了楚楚一个耳光。
楚楚先是一阵昏眩,然后雪白的脸上立刻浮现—个明显的红掌印。
“你会不认识他?哼!”白雪嗤之以鼻的说道:“靳岩可是世界排名百大企业—— 靳氏的董事长。靳氏的企业版图之大,横跨亚欧美你可别告诉我,你会不认识他。 ”
楚楚眼眶已然泛红,但她仍坚持著不让眼泪流下“我确实不认识他,信不信随你 。”楚楚咬著下唇,不想再多做解释。
“哟!你就是用这副可怜兮兮韵样子勾引男人的吧?”看着楚楚一副可怜无辜的模 样,白雪就恨不得把她的脸给打烂。
“你看我饶不饶得了你这贱人——”白雪举起右手,就想重重的再给楚楚一个巴掌 。
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楚楚只能无助的紧闭双眼,等待另一个巴掌的落下?
但预料中的巴掌并未落下,楚楚疑惑的张开眼睛——“恬蜜!”楚楚欣喜的叫了出 来。
恬蜜在教室中等不到楚楚来上课,正想出来打电话找人,竟凑巧撞见了这一幕。
“你想做什么?打人呐?!”恬蜜急忙的抓住了白雪的手,阻止她打人的动作。
“我做什么,你管不著!”白雪气得尖声叫道。
“管不著?信不信我立刻请教官来,看看谁能管得著!”恬蜜出言恫吓白雪。“你 白大小姐,大概还没尝过被叫到教官室训诫的滋味吧!”
一想到娇贵的自己被叫到教官室、众人围观看戏的情景,白雪就一阵气短。
白雪回头瞪著楚楚。“你给我离靳岩远一点!”
说完话,白雪才气呼呼的扭著腰,转身离开。
“白雪,等等我们啊!”见状,林风姿和许莉莉也赶紧放开楚楚,追著白雪而去。
恬蜜哼了一声,随即回头看着楚楚。
她随时都保持著健康红润色彩的脸蛋上,此时正写满了对楚楚的关心。
“哎呀!她打你了?!”恬蜜检查著楚楚脸上的掌痕。
“那臭女人还好她跑得快,否则我也给地一个巴掌瞧瞧!”恬蜜气鼓鼓的挥动 著双手,原本细长的双眼都气得睁圆了起来。
楚楚被恬蜜那生动的表情给逗得笑了起来。算了。别气了,我没事。”楚楚反倒安 慰著恬蜜。
恬蜜是楚楚在这所贵族学校里惟一的好朋友。她虽然也是个千金小姐,不过她的个 性纯真可爱,和那些眼高于顶的同学不一样。
两人在入学时一见面就相当投契,虽然彼此家境相差悬殊,但她们还是对方心中最 要好的朋友。
“什么没事?你的脸都肿起来了!”恬蜜哇哇的叫著。“那个臭女人为什么打你? 你已经够息事宁人的了?”她皱著眉,抱怨楚楚平时“姑息养奸”的处事态度。
“别提这个了,”淡淡的笑了笑,即使两人是最好朋友,楚楚知道,恬蜜是永远不 会明白她的自卑和处境的。“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昨晚我到你家,你一溜烟就跑了?害 我到处找不到人!”楚楚故意质问恬蜜,想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对不起啦我临时有事”只见恬蜜突然脸上一红,支支吾吾的就是答 不出来。
“算了,反正我找不到你,又不认识其他人,我也就自己回家了”耳边传来上 课钟响,楚楚拉起好友的手,强迫自己忘了脸上灼热的刺痛,强颜欢笑地道:“钟声响 了,我们快去上课吧!”
楚楚不想告诉恬蜜,昨天晚上自己遇见靳岩的事。
对她而言,靳岩原就是梦中的人,更何况他是白雪的未婚夫既然如此,那昨晚 靳岩会当场给白雪难堪,只是小俩口的一时吵架吧?雨过天睛之后,他们就会和好了吧 ?
想到这里,楚楚突然有点心痛。
虽然她告诉过自己那是一场梦,但现在她胸口那抹微微的痛楚,是代表著自己 心中仍有著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茫然的拉著恬蜜往教室走去,楚楚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靳岩的影子多傻 呵!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边际的梦而已!至于那个男人——靳岩,他和自己是 不同世界里的两个人悄悄抹掉眼眶里傻气的泪珠,楚楚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忘了 他彻底的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