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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色的天地向她袭来,像是地狱中最深沉的罪恶,缓缓笼罩住她周身,她怎么样也无法从那可怕的恶梦中醒来。
“啊——”惊慌中,她的手狂乱挥舞著,想抓住什么,想找个什么来依靠,好带她离开这个罪恶的梦境。
她奋力地往前跑,期望能摆脱这片鲜红的罪恶,但不论她怎么跑,就是脱离不了?
“堇”
有人在叫她,可是那声音好远,她听不清楚。
“不要!走开!”她慌乱地挥动著手,想挣脱这一片邪恶。“堇!是我,睁开你的眼睛!”
那个人的声音更大了些,执意将她从恶梦中带出。
“啊——”堇尖叫著,终于睁开了眼睛,对上一双担忧急切的眸子。
不知为何,当她看见眼前的这个男人时,所有的恶梦似乎已离她好远好远,恐惧也不再出现。
“做恶梦了?”神原邑将她揽进怀中,安抚似地低头吻著她的鬓角。
“嗯”堇更往他的怀中靠去。总觉得在他体温的环绕下,她就莫名地安心。
“什么梦?”他不难猜到她会做什么梦,心中却因此溢出了不知名的疼惜。
堇摇著头“忘了。”
她不想再去回忆那可怕的梦境,她只愿意相信她是他的妻子;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感到安心。
“是吗?你忘了——”神原邑邪邪一笑“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里,你只能梦见我。”
神原邑很明白她不愿去想起的心情,也不想去逼她忆起,于是顺势向她求欢;也许男女欢爱真的是剂忘记一切的良药。
“咦?”堇还来不及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随即被他压在身下。她有些惊慌地瞪大眼“你你还”
他还能做?天啊!她真的不敢相信!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著了什么魔。”神原邑很轻易地进攻著她的敏感处,惹得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顺势让他更深地侵入她的甜蜜“但我就是无法不要你。”
“啊”她轻叹著,性感的低吟声鼓舞著他;他细心地咬吮著她的每一寸肌肤,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不不要”火焰燃烧著她的身体,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拒绝什么。
“真的不要?”神原邑抬起邪气的眼,刻意缓慢而有耐心地舔吻著她的酥胸,但就是不去触碰她樱色的尖端。
他的折磨令她难受地在他身下扭动著,不顾一切地贴近他伟岸的身躯,想找寻解脱的出口。
而他却刻意和她拉出距离,不让她靠近,就是要她开口恳求他的给予。
“啊”她低声啜泣著。他的手指缓慢地在她的体内拨弄摩挲著,让她的神经绷到极点却不愿解放她,她真的忍受不住了。“求求你”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可是她相信他一定知道,而且能够给她。
“求我什么?”神原邑吻著她颤抖的唇,不愿承认自己真的被她掳获了。
“我不知道”她哭泣著“求你”“不是说不要吗?”他轻触著她的乳尖,随即浅咬、吸吮著,换来她的低吟。
“嗯再再多一点”
一种她也不明白的饥渴掌握住她,她恳求著,期望得到解放。
“我会给你的。”神原邑轻笑,挺身进入了她,满意地听见她满足的轻叹“只有我能给你”?翌日一早,神原邑就接到从神原主宅那边打来的电话,要他把“女人”带回家去。
这事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知道小泉耀那家伙一定会回去告状,说他是如何旁若无人地亲吻一个女人,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是著了什么魔,那一刻,他居然有和那名女杀手共度一生的冲动。
不!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骗局,是让他脱离逼婚的一场骗局而已。神原邑不断地对自己说著。
至于她恢复记忆后会有什么反应,他根本不想现在就去担那个心。
车子驶入神原主宅。
不出所料,小泉耀与神原树已经等在那儿了。
“邑,你最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没看清来人,神原树就气呼呼地问。
但当他看见媳妇竟长得如此标致美丽时,人也忍不住呆了呆。
真、真、真是美到让人流口水呀!
“怎么了?邑,爸为什么看来如此生气?”堇不解地望着神原邑。
一听到“爸”这个字,神原树的脸上露出憨憨的可笑表情。
那真的是他的媳妇吗?
好幸福喔!
因为实在感到太幸福了,所以其他的事似乎就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反正他也只是想早点抱孙而已,谁当他的媳妇都无所谓,更何况现在在眼前的,是这么个美艳的媳妇儿。
“没关系,别理他,你先进去,我会去找你。”神原邑低头对堇说著。
“什么别理他?我好歹也是你老爸!”神原树愤怒地叫著。“您这么凶是会吓坏她的,父亲。”神原邑淡扫父亲一眼。神原树赶快闭上嘴巴。吓坏小美人可是一大罪过呢!
“你先进去。”神原邑对堇道。
堇抓住他的衣服紧问:“会很久吗?”她居然有点不想离开他。
“不会很久的,我保证。”神原邑心里很高兴,她竟如此地依赖他。
下人们前来,准备带少奶奶进屋去。
堇看着他,在松开手的那一瞬间,神原邑真想把她留下来。
但是不行,有些事是不能让她知道的。比方说,他说她是他的妻是个天大的谎言,还有,他不想告诉她,她过去是个杀手。
这只是为了保护她吧!神原邑拒绝去承认,其实自己心里还有更深一层的感情。
堇转身和下人们进屋去了。
神原邑看着自己的父亲,倔傲的神情重新回到他俊俏的脸上。
“我们不需要站在门口说话吧!”他淡淡地道。
他那聪明的脑袋中,正在构思该如何向他那个麻烦老爸、表弟解释堇的事。
“哼,你最好想想该怎么向我解释。”神原树用力一哼、转身和小泉耀进入大厅。
不用您说我也知道,父亲!
神原邑在心中对父亲的话做了回应,也跟著进屋里去。?进到屋内后,神原树立即就发难。
“你说你已经结婚,还有了妻子,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有,耀说那位姑娘还是他在下水道捡到送去医院的,还丧失记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他所说的那么回事。”神原邑闲闲地回答父亲的话。
“你少跟我玩文字游戏!你这样擅自结婚,我神原财团要怎么向社会大众解释?你身为神原财团的继承者,怎么可以偷偷摸摸地结婚?好歹也该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才是,这样像什么话?”
神原树滔滔不绝地臭骂著儿子。
“还有,宇野老爷那儿你该怎么解释?人家五十岚唯还在等你的回答!”
“我从来都没说过我要娶她啊!”神原邑哭笑不得地说。“但是你也没拒绝不是吗?”小泉耀有些激动地出声。
神原邑锐利地看表弟一眼,发现表弟低下头回避他的眼神,心下了然,不过他只是不动声色的笑笑,把发现放在心底。
“宇野老爷那儿我会去说清楚。我不想把婚礼当成作秀,你们只管刊登各大报说我神原邑已经死会了,但我可不想再补一次婚礼。”神邑懒懒地说。
“你这样怎么对五十岚唯交代?还有,你问过堇的意见吗?邑,你太独断独行了!
你甚至连广告也不征求人家同意就替她回绝——”小泉耀责难道。其实他只是在替五十岚唯打抱不平,借题发挥罢了。
“她是我的女人!”神原邑粗鲁地打断小泉耀的话。
“她又不是你的东西!”小泉耀气不过地说著。
“你很为她著想嘛?”神原邑的语调平板而危险,目光狠狠地扫过小泉耀。
该死的!他居然因为表弟替堇说话而觉得不舒服地想揍人。
他怎会这么不对劲?
“我才”
“不是”那二个字小泉耀还来不及说,神原邑又开口了——“我以为你会很高兴我娶了别人,毕竟,你喜欢五十岚唯不是吗?”他毫不留情面地道。
“神原邑!”小泉耀恼羞成怒。他居然就这样公然揭露他的心事!
“喜欢人家就要去据为己有,难道你要任她一辈子迷恋我吗?”神原邑冷冷地挑衅著。
他这是在使用激将法,想刺激小泉耀去追求五十岚唯。
或许这是有点自私的想法,他总觉得对五十岚唯有点亏欠。
“不是每件事都只用嘴巴就可以解决的,也不是每件事都像你所说的那么简单,你根本不懂我的挣扎!”小泉耀对神原邑咆哮著,就如同被踩中痛处的人。
“我是不懂,也不想懂。不过,我倒知道,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只有不想做的事,爱情也是一样的,耀。”神原邑说完,一个欠身,淡淡地道:“我先走了。”
说完,他转身往大厅外走去。
现在,他只想看见堇。?堇被带到一处由布帘遮蔽的地方。
“这里是”她不禁出声询问著沉默的下人。
“请少奶奶沐浴更衣。”下人只是简单扼要地传达著。
“咦?为什么?”这是神原家的规矩吗?
“请少奶奶沐浴更衣。”下人没有解释,只是坚持著自己该做的事。
堇见无法问出什么,就不再说话,取过她们手中的东西道:“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
“是!”下人也不唆,领命离去。
为什么下人对她会是这种疏远的态度呢?过度的客气和恭敬,仿佛她只是个客人。
难道她以前真的是个很不好的女人吗?
她走入布幕之内,心想泡个澡,或许真的能想起些什么。毕竟,她以前住过这里。
但才一走入浴室之内,她就吓到了。
好、好大呀!
而且还是“露天”的浴池,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不但建了个大到可以游泳的浴池,居然还种了几棵樱树在旁边。
若是一个不留心,一定会忘了这里是东京,而是温泉胜地箱根。
堇看呆了!看着樱花花瓣缓缓飘落于水面上,不知为何,她心中有著些微的感动。
但是,这里仍无法给她任何记忆。
她叹了口气,褪去衣裳,裸著身子在池边清洗完身子后,才步入池中。
她把身子浸入水里后,看见雪白肌肤上一处处明显可见的青紫痕迹,不禁嫣红了双颊。
这是昨夜神原邑在她身上所留下的记号。
看着那一处处美丽如樱花的痕迹,她不由得想起了他的手是如何在她身上制造出奇妙的火花。
他的唇瓣湿润柔软,吮吻著她周身的曲线;他的手指灵巧,找寻到她不曾被任何人开启的欲望蕊瓣,爱抚折磨。
想起昨夜的一切,她又忍不住想发出阵阵呻吟。
她从不知道人体之间的接触会是如此奥妙,只要一个轻轻的拂动,就会让人难以自己。
虽然亲肤相亲的感觉是如此美好,但她总有著陌生感,她鲜明的感觉到,她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占有。
但同时她也明白,自他亲吻她的那刻起,她就渴望走入他的怀中,完全的属于他一思及此,她被自己的念头给骇住了。
她是这么地希望能被他占有吗?
她体内那欲望的火苗是如此鲜明地燃烧著,在在告诉自己渴望着他讨厌!她怎么可以想这些事呢?
堇捧著烧红的脸颊,沉进了水里。
那真是太不矜持、太不淑女,也太不含蓄了!她怎么可以有这么淫乱的思想?
可是,她忘不了他的吻,急切却温柔,让她有著被疼宠的甜蜜。
他低沉的嗓音在喊著她的名字时,比爱抚更令她迷醉,她喜欢他亲匿地唤她甜蜜的堇。
奇怪:既然她对他这么有反应,那她到底是为了什么离开他,甚至辜负他?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
她闭上眼睛,享受著池水温暖她的感觉。
忽然,她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狐疑地睁开眼睛,不由得大叫起来:“啊——你、你、你怎么”
那个站在她眼前、戴著眼镜、扬高性感薄唇笑得邪气的男人,不正是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