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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距四明只有三日路程,二人在翌日午后即到达天台前峰脚下。
“迷楼瑶姬”指着一处森林道:‘那森林背后名“万红谷’,恐康君尚未去过,那就是我的僻居之地。”
康燕南笑道:“姑娘身为郡主,难道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
“迷楼瑶姬”微笑道:“红玉自三岁失踪,蒙三位师傅携来天台,十五岁才回京都,之后即往返由心,至今又四年矣。”
康燕南暗暗笑道:“她有意说出自己的年龄了,算来还大我一岁哩!”
“迷楼瑶姬”带他穿过森林时,他发现毫无道路可行,不禁问道:“姑娘既居于此,为何不将这森林开出一条路来?”
“迷楼瑶姬”轻笑道:“一旦有路可通时,不仅瞒不住江湖人物,就以天台山居民亦可来去自由了,我所居之‘万红谷’外人毫无所悉,此谷为天台派开派祖师所建立,至今已有五百余年。”
康燕南道:“听说天台派曾于百年前全部瓦解,该派至今已成历史遗迹。”
“迷楼瑶姬”正色道:“天台派在百年前尚存三人,那就是红玉三位家师,惟天台武学则与从前不同而已。”
康燕南暗暗大惊,惕然忖道:“曾听师傅说过,天台派在百年前为了得到一册‘玉符天机’宝图之故,引起整个武林追杀抢夺,传已毫无传人,记料那三个老太婆竟就是仅存的天台派人物,这样说来,她们的武功可能就是从那册‘玉符天机’上得来的。”
“迷楼瑶姬”瞟眼看他一瞬,轻声笑道:“你在回忆当年之事吗?不知康君有否耳闻?”
康燕南点头道:“在下略知一二。”
“迷楼瑶姬”道:“那你必知家师武学的来源了。”
康燕南道:“定为‘玉符天机’图上得来。”
“迷楼瑶姬”点头道:“可惜家师等文学欠深,当年逃脱强敌追杀之后,费尽心机找两个宿儒,以期尽心了解宝图秘密,炮料该两宿儒面诚心狡,竟将宝图中所有精华藏私不说,甚至在家师苦练时期不辞而去。”
康燕南已洞彻其心,知其中必有未尽之言,暗忖道:“凭那三个老太婆的为人,岂有不杀该两儒之理,定为该两儒察知心机而提前潜逃是实。”他装着叹息道:“该两儒如果不死,诚属武林一代异人,恐天下再无对手。”
“迷楼瑶姬”笑道:“该两儒在当年已有五十余岁,且尽属毫无武功之人,纵算尽得宝图玄奥,据家师等言及,那也只限益气延年一途而己,因此之故,家师等无日不在寻查其迹。”
康燕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忖道:“天山灵官曾偷听到两个古怪老人谈话,难道就是那两个宿儒不成!”
出了森林,触目只见是座低谷,背面靠峰,悬崖千丈,峭壁如削,其他三面俱为原始森林,谷不大,方圆约百亩,一栋倚崖而建的奇楼坐立于花林之中,形成七座宝塔拱立之势,真正千窗百产,巍巍高耸,楼有十层,高达七十余丈。
谷内奇花似锦,瑶草遍地,康燕南竟看得发呆!
“迷楼瑶姬”笑道:“康君对此谷亦觉幽雅否?”
康燕南道:“天台为字内名胜之一,而在下又是爱好游览之人,但却不想天台竟有一座这样幽绝的奇谷在此,这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了。”
“迷楼瑶姬”将他带进花林之后,他觉出有点不对,暗忖道:“花林外观不大,怎么还要绕行?”
他暗自约计走了一顿饭久,这才发现当前有条走廊“迷楼瑶姬”回头道:“康君觉得花林有异否?”
康燕南点头道:“莫非设有阵势?”
“迷楼瑶姬”轻笑道:“对了,其名为‘天机’,亦属‘玉符天机’图上所载。”
康燕南闻言大震,这时已知身陷险地!
“迷楼瑶姬”故装不觉,转了几个曲折之后,将他带进一座大门,门内为一非常幽雅的客厅,布置得古色古香。
康燕南见她并不停止让坐,直往厅后一门行去,问道:“姑娘欲将在下带到哪里去?”
“迷楼瑶姬”笑道:“红玉欲引康君登楼一观此谷全景。”
康燕南渐渐起疑,但也不加阻止,随着她一连穿过数重门户后,即由一问圆形小室登梯,梯为旋形,康燕南细察之下,看出梯旋一次即为一层,每层门户紧闭,无法看出楼内设置,及至登上七层后,他忽然看到金妮、银妮现身出迎。
“迷楼瑶姬”一见笑骂道:“你这两个懒丫头,康公子到了都不来迎接,清华郡主得手否?”
两个丫头闪开让路,金妮咂嘴接道:“婢子等回来还不到半天,又要换衣,又要整齐,而且赶着叫胡妈、艾妈准备酒菜,哪里还有空余时间。”她指着银妮:“你说呀。”
“迷楼瑶姬”笑对康燕南道:“这两个丫头被我惯坏了,快请进。”
康燕南侧顾银妮道:“姑娘快请告诉在下,我那仆人怎样了?”
银妮一面请他人楼,一面答道:“没有事了,贵仆太清生竟在清华郡主未至之前就被他人救走了,婢子亲眼看到‘牛首魔君’的尸体躺在一座峰顶!‘兴安金豹’和‘天山灵官’则重伤在峰下,独不见‘黑山神鳌’的下落,但在回来时却见他带了七个大汉向北奔驰。”
康燕南急急道:“太清生到底是何人所救,难道姑娘一点也不知情?”
银妮摇头道:“可惜婢子是因清华郡主赶到而不敢露面,否则问问那两位重伤的就知道了,公子如想打听,将来问问清华郡主即可。”
康燕南无心观看楼外谷景,只觉得身已进人一间绣房之内似的,房中布置得似花团锦簇,富丽无伦,凡一切俱属稀有之物!
“迷楼瑶姬”向他笑道:“康君请坐!”
康燕南强忍坐下道:“姑娘数日不言主题,现清指教如何,康某必须前去查出太清生下落后才放心。”
“迷楼瑶姬”笑道:“康君何必性急,贵仆既己被救,相信已无危险。”
她一面说一面指使两个丫头敬茶,接着问金、银两婢道:“酒菜作好了没有?赶快送来。”
两个丫头一同答应出房去后,她又起身道:“康君请坐,红玉更衣后再来奉陪。”
康燕南起身道:“姑娘请便。”
他目送“迷楼瑶姬”走进一座比人还高的大镜屏之后,知道那镜屏后面定有门可通邻室,于是他独自一人重新打量房中陈设。
然而,他心中不宁,既要想到太清生的下落不明,又要提防这少女有何妄图,因之,目虽在看,心却不专,仅仅使他注意到的是这座楼的形势和建筑方法略有不同。
楼房只有两个门,其一还是判断在镜屏后面,最使他不安的是,这楼全是窗户,他暗暗忖道:“如此建筑!真是少有!凭什么能够观看谷内风景呢?”
就在这一会儿,她耳中倏忽似听到一种苍老的声音起
自那高大镜屏之后,而且是在和“迷楼瑶姬”发生争吵一般!
那声音使他悚然一震,吓忖道:“这不是那腰扎黄丝带的老太婆是谁!”
一想不对,他立即起身朝镜屏悄悄行去,显存偷窥是否判断不错
诅料身还未及镜前,耳听金、银两个丫头的声音起自另一门外,回身一看,只见二女娇笑行来,各人手中都端着一只银盘,盘内满满装着酒菜,他怕二女看出心计,于是笑道:“二位姑娘真快,仅这一会儿就作好这多菜肴。”
二女一面行向房中桌前,一面同声答道:“酒菜早已准备停当了!不知合不合公子胃口?”
康燕南笑道:“那是一定不错的,闻香即知味,有劳二位了。”
两个丫头摆上酒菜后,金妮提壶斟上一杯道:“公子请罢,婢子还有事情,请恕伺候不周。”
康燕南明知“迷楼瑶姬”不会出来,但却暂不揭穿,他见二女离开后,即老实不客气,独自开怀畅饮。
事出意外!在三杯还未下咽之际,突见金妮独自一人闪人房来,面色惊惶,气喘嘘嘘。
康燕南大疑,立即停杯问道:“姑娘出了什么事吗?”
金妮作势赋声,悄悄的急告道:“公子,事情不好,我家郡主气走了!”
康燕南疑问道:“哪有这种事,因何气走?”
金妮见他面露煞气,立即递出一张宇条道:“这是郡主留给公子的,请看后便知详情。”
康燕南展开一看,只见上面潦草写着:“家父与三师同来,得悉康君在此,主张杀者有三,红玉立争未果,仅以叛师逆父谢君,希君见谅。”旁边尚有一行更加潦草小字谓:“迷楼为三师控制,发动则神仙难逃,独君所居之室为安全,祈勿冒失外闯,否则遭擒无疑,全谷森林、花丛,皆为‘大机’阵范围,其险仅次于迷楼,君能侥幸闯出迷楼,抢登千丈悬崖即脱大难,玉,匆草。”
他读罢抬头,只见金妮仍在室中,问道:“姐姐尚待回条否?”
金妮见他面无敌意,只急得冒汗道:“公子,金妮冒险送条,意在报答郡主救命之恩,字条虽不要回复。但金妮尚有几点个人意见要提醒公子。”
康燕南正色道:“你怕在下怀疑郡主有诈?”
金妮道:“这是一点!”
康燕南道:“在下已知郡主曾与其师争吵,今以字条对照,内心再无可疑。”
金妮大喜道:“公子乃当世奇土,金妮佩服郡主眼高识人!”
康燕南猜疑道:“姑娘此言何意?”
金妮正色道:“郡主未见公子之先,确已定下杀机,但
自见公子之后,居然一见钟情,甚至非常深刻,自其叛师逆父之举,已可概见其心。”
康燕南默然不语者久之,忽又叹口气道:“她说有两全之策,难道是信口开河?”
金妮笑道:“所谓两全之策,即是希望公子投在九王爷麾下任用,但在她看出公子高尚品格之后,即知无能为力,请公子到此之意,那只想多与公子接近几时而已。”
康燕南急急挥手道:“姑娘赶快离开,迟恐有变,希上复郡主,只说康某承蒙指点,他日相逢,必当面谢,此地我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见金妮轻叹一声去后,立即提功慎防,此刻他才知道这座奇楼竟叫“迷楼”但他不明厉害所在。
一个时辰都过去了,下面毫无动静,独坐无聊,他又重新喝酒,竟将一桌子酒菜吃得光光的。
忽然,他已觉出有非常恐惧的事发生了,第一,他估计时间尚未傍晚,但房内却呈暗淡无光,其次是他心理上大起变化,一股如火如荼的欲念渐渐由丹由升起,脑子里霎时映进两条影子,那是清华郡主和“迷楼瑶姬”在盘旋飞舞!
他内功深厚无比,定力自然高强,但此际竟不能克制,这怎不叫他大惊至极,正当此际,突见金妮又回,继之银妮也到,他仗着神志尚清,禁不住大喝问道:“你们回来作甚?”
金妮见他面已转色,真如三月桃花,急答道:“公子赶快静神,你已中了‘大欲毒丹’,婢子该死,竟将酒菜不察送来。”
康燕南大怒道:“是谁下的毒手?”
金妮道:“是艾妈妈,她是柳青青那老婆子的心腹,竟敢与郡主作对。”
话还未停,突见楼门口闪进“迷楼瑶姬”她手中居然还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康燕南一见,不禁发呆。
“迷楼瑶姬”见他仍旧清醒如常,立即掷头于地,愧然道:“康君,这就是艾妈的首级!”
康燕南疑问道:“姑娘因何又回?”
“迷楼瑶姬”叹道:“家师等合力将红玉困住,且说君已中了‘大欲毒丹’,红玉无意陷君至此,因此退回,愿与吾兄共存亡,幸兄功力奇深,毒丹发挥尚早,否则恐已泄尽元精而亡!”
康燕南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被欲丹烧得头晕目眩,邪念一阵比一阵升高,但心中却又清楚非常,暗忖道:“再过一时,只怕是条母性畜生在此我也会不顾一切丑行,这怎么办呢?”
忽然,他咆哮着对“迷楼瑶姬”道:“你快将金、银二女带走,我要盲目突围了,那邪丹功用你是知道的,迟恐对你们失礼,不然你就将在下杀死,我实在控制不住邪念了。”
“迷楼瑶姬”沉吟一会,立即将金、银_二婢唤至身前,三人耳语一阵,似已得到了什么决定,只见她朝着康燕南行近道:“三师虽不在‘迷楼’之内,但她们已将内外阵势发动,目前连红玉尚无逃脱之法,君如不信,试出此房便知。”
“迷楼瑶姬”道:“如人汪洋大海!久之仍回此房!”
康燕南叹声道:“那你们三人快点出房,虽也迷在楼中,总比在我身边受辱要强,不然你就将我杀死,千万莫使我作出邪行。”
“迷楼瑶姬”立自身上摸出一颗丹丸道:“这是‘万毒’之精研制而成,食后无痛无觉而死,君恕红玉不能下手。”
康燕南毅然接过,仰首大叫道:“哥哥,你好自为之,小弟不能在此人世了!”声落,立将毒丹吞下!
无需一刻,他已颓然!
“迷楼瑶姬”急叫二女道:“你们快点,将他抬上床去!”
两婢动作迅速异常,立将康燕南平放床上,金妮问道:“他心虽迷,但‘大欲丹’还未发作。”
“迷楼瑶姬”含羞骂道:“死丫头!你们还不准备,先将他全身衣裳脱去,等他发作时已来不及了,纵有神仙也救不活了。”
金妮闻言发抖,羞不可言,但她不敢抗命,只得替康燕南全身脱光!
银妮自也羞得要死,但她忽然问道:“事后他醒来怎么办?”
“迷楼瑶姬”眼看康燕南一丝不挂,她比二女羞得更加厉害,好在二女是她心腹,否则她必惊叫逃走不可,闻言故作正色道:“你还管什么后果,目前先救他一命再讲,现在你们自己赶快脱呀,等有知觉就会大乱,注意,不要让他太过激烈,否则泄精过甚,日后必伤内功。”
金妮和银妮这时面如血喷一般,既羞且怕,但亦有股微妙的心情促使她们目吐喜悦之光!
二女脱得光条条的,刹那形成两具羊脂白玉般妙相,金妮以手掩住下体,羞得不敢抬头,但仍开口道:“郡主,‘大欲丹’如果被那老婆子放多了,只怕我两个不够他满足欲念哩,到时怎么办?难道郡主自己也准备牺牲?”
“迷楼瑶姬”闻言一震,良久后叹口气道:‘用p也说不得了,只希望你们尽量支持下去。”
她说完转身,慢慢的行往那座大镜屏背!
未几,首先传出金妮的嗯嗯之声,继之变嗯声为哼声,她在屏后急叫道:“快换银妮!”
不到一刻,银妮的哼声又起,她又叫道:“金妮再接!”
于是乎她一连呼唤了三番,之后,忽听金妮声带哭音道:“郡主,他欲念仍浓,婢子等受不住了!”
“迷楼瑶姬”闻言大惊,再也顾不得含羞,立即脱衣解带,轻叫道:“你们快来这里!”
金妮和银妮闻声如逢大赦,艰困的自床上支起,但都感到下体有点不方便,双双苦支到镜后时,再也立不住脚了,同时向地上一躺。
“迷楼瑶姬”刚刚跃登床上,柜料康燕南竟如饿虎扑食一般,双手一张,真如生擒活捉!一场大战刹那开始!
银妮悄声对金妮道:“郡主可能比你我更差劲,你快点准备第四次罢!”
金妮打她一拳骂道:“死东西,你想你就去,我还要留这条小命!”
银妮道:“郡主支持不住时怎办?我和你不是一样吃不消。”
金妮忽然道:“你听互郡主一直就没有哼!”银妮豁然道:“对了,郡主曾说过,她已得到三位老太婆什么秘密传授,当时说来还羞不自胜哩!那事儿,莫非就是玩这个勾当的!”
两个时辰都已过去了,床上的怪声仍旧急剧震动,这情形只听得两个丫头直伸舌头,金妮忍之不住,偷偷的将脑袋伸出镜后一看!
银妮一见大惊,正待将她拉回,岂知金妮一伸即缩,悄声道:“快看,郡主已控制战局了,那家伙已乖乖的听她在摆布,看势颓下劲来了!”
银妮哼声道:“刚才如被郡主发现时,我看你要挨顿大骂啦!”
又是一个时辰之后,二人再没听到一点声响,但却传来“迷楼瑶姬”的喘叫道:“你们还不过来穿衣,真把我累死了!”
二女闻声走出镜后,只见康燕南面色转变正常,这时已呼呼大睡了!“迷楼瑶姬”已穿好衣裳,此际正在收拾残局!
金妮先替康燕南整理一番,穿好衣裤之后,三人已筋疲力倦。
康燕南一觉醒来之后,他自己感觉精神焕发,甚至犹胜于前,恍格中,他似还记得那一幕幕如疯如狂的经过。
“迷楼瑶姬”见他如痴如呆,叹口气道:“为君一命,妾等是自愿牺牲,君无愧,妾等亦无怨,如认妾等处置不当,任君裁夺,生死由君。”
康燕南眼看三女排立床前,低头默默,不禁叹口气道:“事已至此,各有亏损,康某非薄情人,然家有长兄,等禀明后再定名分罢。”
“迷楼瑶姬”接道:“妾等无需名分,只要君不见弃,于愿已足!”
康燕南的心目中只有清华郡主一人,但事实摆在眼前,真叫他心乱如麻!
他呆呆的过了良久,叹声道:“目前生死未卜,将来事将来再说罢,你对此楼毫无办法出去吗?”
“迷楼瑶姬”道:“妾从三师所学甚广,惟独不懂异数和阵法,此楼之阵名‘天荒’,可以布置于房屋、林木、乱石等处,被困者除深明其奥外,否则非至困死不可。”
康燕南问道:“此房为何无窗?”
金妮接口道:“此房为本层中心,除床后一面为峭壁外,另三面尚有邻房,邻房有三间,外有檐廊,可观全谷风景。”
康燕南点点头,又道:“现在还可看谷中风景吗?”
“迷楼瑶姬”道:“妾来之时,阵势即发,目前三师与家父都不在谷中了。”
康燕南道:“令师等为何要以全力将你拦回呢?”
“迷楼瑶姬”正色道:“妾的功力已超三师二人之力,她们虽以三人之力无法将妾打败!”
康燕南翻身跳下床来,招呼“迷楼瑶姬”道:“你们的配剑都拨出来!”
“迷楼瑶姬”诧异道:“你要作什么?”
康燕南道:“我有个笨办法想到了,此房既无阵法控制,那我们只有向床后绝壁挖洞了!”
“迷楼瑶姬”叹声道:“除非将整座天台山挖个对穿,否则仍在谷内。”
康燕南道:“何必穿山,咱们挖进数丈后,可向上挖去,由崖顶出谷也不过九百丈高。”
银妮接口道:“那也须费很长的日子,咱们在这段长时间之内如何度过,连吃的都没有哩!”
康燕南决然道:“坐以待毙,不如挖洞尚有一线希望。”
三女身已属他,哪还敢再反对,于是即随其展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