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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外强中空,最好对付,只需稍微给予温存,光棍汉便感激涕零,身子猛一哆嗦,三下五除二便缴械投降了!然后,到妈妈那里交钱,买单,末了,身子空空如也,口袋也瘪瘪塌塌了。
一边推门,一边不无失望地嘟哝着:“唉,上去就高兴,下来就后悔!”“既然憋得难受,你可以找她啊!”六女瞟了瞟珍珍,冲弟弟颇为挑逗地笑了笑。
杨十三依然不肯撒开六女的手臂,他用眼角乜了珍珍一眼,说句心里话,他多么想占有这个中原来的、又白又嫩、且风情万种的小娘们啊,可是,不知怎么搞的,生性强悍的杨十三,在女人面前。
尤其在陌生的女人面前,有一种处男的羞涩感,嘴上说得比谁都强硬、比谁都下流,行为上却不敢造次,莫说珍珍这样初来乍到的女人,就是族内的女人,杨十三追求起来,也是笨手笨脚的。
实在憋急了,又没有机会与六女幽会,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自慰吧!“不,姐姐,她不好,她没有姐姐漂亮,我爱姐姐,我只要姐姐。”
时光的年轮在一圈圈地叠加,杨十三的性欲也愈加强烈,由于得不到正常的满足和发泄,只好频繁地自慰。
突然有那么一次,从jī巴里喷出来的、直冲云霄的精液,令杨十三无比骇然地变成了可怕的血红色:哇,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射血了?“姐姐,求求你了,我会憋坏的,我已经淌血了!”
杨十三一边央求着,一边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姐姐,六女假意挣脱着,故作娇嗔地训斥着弟弟。
见姐姐不肯就范,欲火中烧的杨十三,根本不在乎还有珍珍在场,一扫男子汉的尊严,扑通一声跪倒在六女的膝前,手掌搂住姐姐健壮的秀腿,舌尖吮啃着姐姐弹性十足的肌肉。
珍珍看在眼里,吐了吐小舌头:男人就是没出息,一看见女人,连骨头都酥了,什么下作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异性的拥抱和吮啃,撩起了六女的兴致,弟弟有力的手臂令六女不能拒绝,杨十三热辣辣的舌尖令姐姐神飘意荡,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爱意涟涟地抚弄着弟弟野草般的硬发,干涸的喉管发出梦臆般的咕噜声,鬼知道她在嘀咕些什么淫词浪语!
六女的秀腿是如此的肥美,发散着怡人的微热,烘烤着杨十三已经欲火熊熊的面庞,杨十三的大手顺着姐姐的大腿一路攀爬而上,最终必将抵达永远神往的那个地方。
而此刻,那里已是春潮初泛,翻花作响,芳龄少女情窦顿开,浓香飘逸的蜜浆滚滚而出,顺着秀腿缓缓而下。
滴哒,滴哒,滴哒,滴哒少女分泌着仙浆,洞壁漫淌着清滴,两种性质炯别的液体,恰到好处地在六女的秀腿上交泄在一起,意味悠长地灌进了杨十三的口腔里,莽汉吧嗒吧嗒厚嘴唇,又吮了吮刚刚从那个地方返回来的,一片湿淋的手指,他登时兴奋起来,呼地挺直了身子。珍珍旋即便看见,杨十三的胯间,直挺挺着一根擀面杖长短的肉棍子。
杨十三搬起六女的左大腿,肉棍子本能地找寻着应该去的所在,不知是过分的激动,还是过分的黑暗,或者是岩石过分的湿滑,肉棍子胡乱折腾了数下,依然没有找到企盼已久的所在。
六女还是那么的矜持,那么的顾虑重重,那么的唠唠叨叨,那么的假装正经,而小手已经握住了肉棍子,嘴上磨磨叽叽地拒绝着,让弟弟保持冷静,不要乱了伦常,给鸟人部族抹黑,而行动中,却协助迷途的肉棍子,找寻它应该去的所在。
“弟、弟不、不行啊,不能这样,我是你姐姐啊,听阿爸讲,咱们是一个父亲啊!”例行公事般地念叨完了这一切,六女也帮助杨十三将肉棍子送进了应该去的地方,漆黑之中,杨十三的下身顿觉一种其妙无比的握裹感,一股莫名的力量油然而至,他抬起六女的大腿,理所当然地动作起来。
呱叽,滴哒,滴哒,呱叽杨十三很有节奏地动作着,水珠永不间断地滴哒着,两种声响配合的是如此地默契,直听得珍珍浑身酥麻,仿佛受到了六女的传染,身下也春潮泛滥了。
珍珍挪动了一下酸麻的大腿,尿湿的内裤业已沾在了水汪汪的私处,又酸又咸,又腥又骚,好不愧藉啊。
唉,听着呱叽呱叽的行淫声,珍珍心中暗念道:“清溪穿洞漫荒野,浓精满囊何处泻?洪水滚滚越堤坝,弟弟鲁莽上姐姐。”果然不出珍珍的预料,杨十三来势汹汹,却只呱叽了数十下便一溃千里了。
六女虽然还很年轻,对这种事情看来颇为老到,弟弟一声大吼之后,她将小手伸向私处,轻轻地抹了一把,然后放在眼下,借着滴水的幽暗光亮,认真地审视起来:“弟,你咋又淌血了?这可不是好现象啊”“姐姐,”杨十三继续喘着粗气,指尖蘸着jī巴头上的残精:“没办法,憋的,为这个,我请教过族内学问最高的长辈了。
他告诉我,男人得不到正常的发泄,久而久之,精中便夹着血液了!所以,”杨十三似乎在给自己日后奸淫珍珍找借口:“姐姐。
为了小弟的健康,我决定拿出绝活来,一定要把她竞争到手,让她成为弟弟发泄的工具!”哟苦也!珍珍吓了一跳:自己虽然饱经沧桑,没少见识男人,而像杨十三这般壮似公牛的莽汉,还未领教过。
珍珍心中暗道:让俺侍候他,不太好消受吧!泄尽憋闷已久的、夹裹着鲜血的精髓,杨十三顿觉身轻如燕、精神抖擞、神采飞扬,并且,脾气也随和了许多!
告别了给他带来无上欢愉的姐姐,杨十三意气风发地来到阿爸面前。老土司王这一天真是祸不单行啊,白天失去了权力,晚上又失眠了,此刻,正在洞内唉声叹气呐。
杨十三既是安慰又是邀功般地说道:“阿爸,莫要叹气,莫要悲伤,儿子已经将那烂厮投入深渊了。
此刻,他一定摔成一滩臭泥,正被群蛇争相吞食呢!呵呵,从此后,阿爸依然是青鸟部族的大土司王,说一不二!”“什么,混小子,”听罢杨十三的话,老土司王腾地跳起来。
有一种大祸临头的感觉:“胆大妄为的混小子,谁给你的权力,谁让你这么做的?你可知道,谋害天朝的命官,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么?”
“儿当然知道!”杨十三显得尤为平静:“儿子当然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可是,阿爸,对外界,咱们就说平安侯不慎失足跌入了深渊,反正人也摔死了,尸首也找不到了,无据可查,天朝纵然有疑,也奈何不得啊!此地自古以来就是山高皇帝远,朝廷的威力,一旦到了这里,便是神经未梢了!”“唉,”杨十三振振有词,老土司王却是愁眉难展:“谋害流官,与谋反、叛逆同罪也!
一旦被朝廷查实了,我们鸟人部落便永无宁日了,纵使不被赶尽杀绝,也必将沦为奴隶、贱民、乐户,也就是说,成为天朝最末等的公民!”老土司王一夜未眠。
终于熬到了天亮,老土司王招集全族人,刺血誓盟,统一口径,统一说法,做到众口一词:平安侯不慎摔死了!鸟人部众信誓旦旦,老土司王又犯起愁来,平安侯的确死的好好地了。
可是他的太太珍珍如何处置啊,杨十三摔死流官的时候,珍珍也在场,她是眼睁睁地看着杨十三将自己的夫君投入深渊,留下这个活口,日后还要麻烦多多啊!“这好办”
杨十三决定依样画葫芦,老土司王不允:“难道两人都失足了?谁信啊!不成,不可轻易妄为!”“那,”杨十三拽着藤条腰带:“那就勒死她!”“不可。”
“毒死她。”“不可。”“”扬十三绞尽了脑汁,想出一个又一个恶毒无比的,处置珍珍的妙计,老土司王则是一口一声地,让扬十三非常失望的:“不可,不可!”“有了。”誓盟结束,从老土司王居住的溶洞里出来。
远处的山巅传来一阵虎啸,扬十三一拍脑门,妙计又来了,他兴冲冲地找到姐姐杨六女。六女受阿爸嘱托,肩负重任,负责看守珍珍。杨十三唤出姐姐。
如此这般地咬了一会耳朵,六女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末了,还是满脸的疑惑:“弟,这能行么?”“没问题,姐姐,你就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吧!”
“那好吧,”六女咬了咬嘴唇,赌搏一般地说道:“为了部族有个光明的未来,也只好如此了!”扬十三的所谓妙计。
其实很简单,那便是偷来一只正值哺乳期的虎崽,放在别处,再让六女把珍珍领到虎崽所在的地方。
然后,由杨十三引来雌虎,丢失小宝贝的雌虎凶猛无比,无论看见何人在自己的宝贝附近,便会扑将上去,张开血盆大口,置人于死地。
不过,看似简单,操作起来也相当的复杂,首先要置生死于不顾,趁老虎觅食的当口,深入虎穴,盗得虎崽。
这项工作的危险性相当之大,杨十三在大山里转悠了好半晌,虽然没有寻到虎穴,却在一处民宅的门前,发现一只走丢的虎崽,杨十三大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