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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出原因?”周天有点懵,既然大夫查不出原因,那肯定就不是气血弱的关系了。
自己这灵符虽然有些神效,但若是查不出原因的话,根本就无从去制作灵符。
送走了那老郎中,周天便坐在门口的石头上琢磨了起来,而这时候武松也把鸡汤炖好了端过来了。
“周天哥哥,我嫂嫂的情况如何,醒了没有。”武松看周天跟这眉头紧皱,便感觉到自己嫂嫂的情况也许并不是太好,慌忙问道。
“伤寒入肺已经好了,只不过还没有醒过来。”周天摇头说道。
“病既然好了,为什么醒不过来。”武松问道。
“不知道,查不出病因来,你先把鸡汤喂给金……你嫂嫂,我再想想办法。”周天说道。
“周天哥哥,定要救救我这嫂嫂啊,哥哥临走前将嫂嫂托付给了我,我可不能让嫂嫂出事儿。”武松噗通一声跪在了周天跟前,磕头道。
“先起来,我他妈比你还急。”周天把武松从地上拉了起来道“你放心,你嫂嫂我定然把她治好,只不过现在一时没想出办法来。”
“多谢周天哥哥了,只要周天哥哥能把我嫂嫂治好,下辈子武松我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哥哥。”武松见周天也正发愁,所以便没再打扰周天,端着鸡汤进了屋子。
“昏迷不醒怎么治啊,他妈的连原因都查不出来,连个CT都没有,寨子里的郎中也是庸医!!”周天抱着头,苦思起潘金莲的病情来,正思量见,却是脑中灵光一下,想起了个人来“安道全!对了,就是安道全,他不是号称神医的吗,就让他来!”
周天想到安道全后,毫不迟疑,便去寻张顺了,周天记得宋江背上长恶性火疖子的时候就是张顺找安道全给治的。
张顺作为水路将领,所以他的活动范围就在梁山周围的水泊里,现在跟阮氏三雄打成一片了,之前周天和李逵接老娘胡来,就赶上四个人跟那憋气比赛呢。
“哥哥,条子在吗。”周天火急火燎的赶到山下,找了半天,只看见阮小二一个人跟芦苇垛子坐着。
“周天啊,刚上山怎么又下来了,条子?谁啊。”阮小二见识周天,笑着打招呼道,这阮小二样子长个像个蛤蟆,原来他那脸上也长满了青春美丽豆,但现在却让周天给治好了,从癞蛤蟆变青蛙王子了,所以阮小二跟周天还挺熟的。
“就是张顺啊,浪里白条,不就是条子。”周天从岸边喊道。
“嗨,他啊,他还在水底下憋着呢,我刚才让你蛤蟆撞脑袋了,要不也还跟水底下呢。”阮小二叹息道,显然第一个憋气上岸,让他有点不服气。
“哥哥,麻烦你把他叫上来吧,我这有急事儿。”周天喊道。
“那不成啊,我那两个弟弟跟张顺在水里都憋三天了,这要是上来可就功亏一篑了。”阮小二摇头道。他们阮氏三雄跟张顺可是赌了大注的,坚持了三天现在快要比出个结果了,哪能就这么放弃了。
“哥哥,我真有急事儿,救命的急事儿。”周天见阮小二如此模样,不由着急吼道。
“出什么事儿了,兄弟你急成这样。”见周天不似开玩笑,阮小二一下从芦苇垛子上坐了起来,问道。
“武松的嫂嫂病了,着急请大夫,我听说条子他认识个神医,所以想让条子帮忙把神医请过来看病。”周天一边说着一边从岸上找了快石头“哥哥,你要不帮忙那我就自己叫他们了,这要是砸脑袋上包,我可不管啊。”
“原来是武松的嫂嫂病了,不过周天兄弟你着什么急。”阮小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周天,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水里,冒出头来道“兄弟打算要猎取武松嫂嫂的芳心了,不过我可提醒你啊,武松的那个嫂嫂可是烈的很,说不定兄弟你搞不定啊。”
“哥哥别废话!”周天拿着石头作势要扔,而那阮小二则笑了一声潜入了水里。
片刻功夫,水里便冒出了四个人来,那长得比李逵脑袋还白的汉子,自是张顺了。
“哥哥,出什么事儿了,怎么把我们都叫上来了,这就快要比出结果来了,眼看张顺那小子就撑不住了。”露出头来的阮小七看着阮小二埋怨道。
“谁说我要输了,明明是你快要撑不住了,哼,我张顺在水里憋个七八天都没问题。”张顺跳上岸来,甩了甩头上的水道。
“条子,快跟我走,我有急事儿。”张顺刚上岸,周天便一把抓住了他,急切道。
“原来是哥哥找我,有事儿您说,别拦着我穿衣服啊。”张顺抓过放在青石头上的衣服说道。
“条子你是不是认识个叫安道全的神医。”趁张顺穿衣服的功夫,周天问道。
“恩,对,上次俺娘长病,就是那个神医给治好的。”张顺道“哥哥不就是梁山上的神医吗,找他作甚,哥哥的手段可比那安道全强多了。”周天神医之名早就远播梁上,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专制疑难杂症,二十多年的大麻子都能治得了,更不用说别的病了。
“哥哥我是有些手段,但和真正的医道比却是差些,有许多的病状哥哥我还是无法查出病因的。”周天摇头道“快些带我找那安道全吧,具体什么事情路上再说。”
张顺道“哥哥莫急,那安道全是神医,平常之人让他看病可不容易,须以金银奉送才可……”
“这些够吗。”张顺话未说完,周天便从怀里取出个包袱,而包袱里面则是十几根金条。
“有这些金银倒是可以,不过若是要下山还得宋江哥哥同意……”张顺迟疑道“哥哥你是朝廷的通缉要犯,只怕……”
“这个你别管了,让阮哥哥跟宋江哥哥说一声便是,至于通缉的问题更不用操心,画我头像的那哥们跟毕加索有一拼,绝对认不出来。”周天拉住张顺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要是晚了说不定就要出人命了。”
周天拉着张顺上了船,又对水里的阮氏三雄道“哥仨帮忙给宋江哥哥和那武松说一声,就说周天和张顺找神医去了,不日便回,让他们别担心。”
“放心吧兄弟,哥哥祝你抱得美人归啊,哈哈。”阮小二跃上岸来,调笑道。
潘金莲那病因不确定,周天这心就放不下来,所以路上是一点也不敢耽误,从怀里取了四张灵符下来,给自己和张顺套在了腿上“这是我从戴宗哥哥那弄的甲马,穿上之后可以日行五百里,不过有一点你可记住了,有拐弯的时候提前二里地跟我说,这玩意我控制的还不怎么熟练,要是撞树上可别怪我。”
之前跟李逵回老家的时候周天就像用这甲马了,不过这玩意周天还控制的不太熟练,况且还得带着个人跑,再加上李逵那个性子,不撞树上就得掉河里,而且李逵那事儿也不是太急,所以,周天从安全的角度出发,就没用这甲马。
但现在可是急事儿了,周天心里七上八下的,而且张顺也不跟李逵似地,用这甲马的话,倒也无妨,毕竟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打上甲马后,二人一路狂奔,日夜兼程,在掉进水里一次,外加撞树两次之后,总算是来到了扬子江边。
到达江边,快要入夜,二人极目远望,向江里看了半天,愣是一条船都没找着。
“哥哥,你这神行之法颇有些能耐,咱们何不一路从江面上奔到江心,若是力有不怠,我也能驼哥哥过去。”等了半天没船,张顺提议道。
周天用上神行术后,那速度都快赶上F1了,即便是跑进水里,只要水面不是太长的话,倒也能跟水上漂似的跑过去,所以那张顺才有如此提议。
“不行,别的地方这办法兴许不错,但这儿不行。”周天摇头。
“为何?”张顺问道。
“这是扬子江,有扬子鳄。”
“……”
两人正说话间,却见一艘渔船行了过来。
“船家,能渡我们过河吗,我们多给你些钱。”周天见有船过来,大喜喊道。
“这天色已晚,行不得船,你们先在我这船上安歇一下,待天明之时再过河可否。”那艄公摇过传来,对二人说道。
“也好,也好。”周天一笑,便上得船去,两步迈坐一步,便揪住了那艄公,从怀中拿出把短刀抵住艄公脖子道“道出你的名号来,我有个仇人叫张顺,便在这江上撑船,你若不是他,我便放你。”截江鬼张旺和油里鳅孙五差点把张顺弄死的事儿周天可在《水浒传》里读的清清楚楚,这时候周天可不想出什么意外,所以这船家的身份周天可得搞清楚了,万一就是那两个水贼之一,周天可没处哭去。
“眼前这人是个傻子吧,是张顺谁也不能承认啊。”那艄公道“兄弟我虽然也姓张,但我叫张旺,可不是那张顺,兄弟现在能放了我吗,我现在渡你们过江也可。”
“张旺!嘿,找的就是你。”周天嘿嘿一笑,手里的刀子直接剜了那张旺的胸口。
若是平常,周天肯定不会下如此杀手,但如今潘金莲一病,周天心里就特别上火,这种时候周天可是一点功夫都不愿耽误,宁可杀错了,也不能杀少了,况且这张旺干了也是谋财害命的伙计,自己杀了他说不定能多让些个人活命呢,也算是学雷锋了。
“条子,你来撑船,行的越快越好。”周天把张旺的尸体扔到江中,对身后的张顺道。
“噢,好……”张顺和周天关系不错,经常在一起插科打诨,在张顺的印象中周天脾气还算不错,对于土匪杀人越货的事情一向不敢兴趣,属于那种能不杀人则不杀人一类的,李逵杀人之时,周天一般都要阻拦,跟土匪里的活佛似的,但没想到今日周天竟然问了个名字便直接拿刀子捅人了。
虽说张顺知道周天这两日心情一直不好,但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哥哥,你与这艄公有仇?怎么下如此杀手。”
“你跟他有仇,我才杀的。”周天道“这张旺外号截江鬼,最爱在船上劫财杀人,我怕此行有失,便先下手为强了。”
“原来这是个水贼,倒是和我当初干的买卖差不多,只不过我那时并不取人命。”张顺嗤笑一声,便到船后摇橹了。
张顺的撑船水平那时没得说,比奥运会皮划艇那些个运动员强多了,就跟装一马达似的。不过心急如焚的周天却是还嫌慢。
着急之下脱了裤子就跳水里去了。
周天的举动可是吓了张顺一跳,还以为周天不慎从船上掉下去了“哥哥这是怎么了,为何下船啊。”
“我嫌船走的慢,下来推一把。” 周天腿上绑了甲马,在水里扑腾起来跟螺旋桨差不了两样。
“哥哥竟是这般的急切的想要抱美人啊。”路上周天把此行的原因自是跟张顺讲了,而张顺自是笑话周天一路,说周天为了婆娘这般拼命是色迷心窍了,不过周天没怎么搭理张顺,跟土匪张顺说什么爱情,估计他也听不懂。
“别废话,掌好你的舵就成了。”周天道。
“好,好。”张顺一笑,却又转头道“哥哥莫忘了,这水里可是有扬子鳄的。”
“咬着了我自然上来,别废话了。”
如此,在张顺周天双重推进器的推进下,半夜时分,二人便来到了建康城中。
建康是六朝古都,在北宋之时也是十分的繁荣,半夜入城的周天可没功夫去看建康的繁荣之景了,让张顺带着便去了安道全的小诊所。
不过等二人到了地方,敲门之时,却只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书童开门。
“二小,你师父人呢,我这急着救命,快把你师父喊出来。”那书童张顺认得,拍了拍书童脑袋后,张顺道。
“是张顺哥哥!”书童见是张顺,欣喜将二人让进了屋里,并且马上给二人沏上了茶水。
“快些打听安道全的去向,莫要耽误。”周天催促张顺道。
张顺点头,对那书童道“二小,别忙活了,这次来找你师父是有急事儿的,快些帮忙把他找来,我这可有银子给你买糖吃。”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那书童摇头“张顺哥哥,就是你给我银子这时候我也不敢去找师父啊,师父这些日子喜欢上了个唱花鼓的歌妓,叫张巧奴,这时候正在她那呢,师母就是让师父活活气死的,我怎敢去扰。”
“张巧奴?”周天记得这个女的也是让张顺弄死的,周天道“书童你莫怕,你只将我们引到你师父那里便可,其他的事情便没你的事儿。”说罢,周天从包袱里取出一根金条,递给书童道“把糖铺子买下来都没问题了。”
这书童没使过金子,可见过金子,见周天与了自己一根金条,自是欢喜了不得,领着周天二人便去了安道全的温柔乡。
“师父就在这里面,我可不敢让师傅看见,你们在这里喊吧,我先回去了。”那书童说了一声,便欢喜的跑着离开了。
“安神医,安兄长可在。”书童走后,张顺拍门喊道。
“谁啊,大半夜的来我这里作甚。”开门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婆子,看了周天和张顺一眼,打哈欠道。
“我们是来找安道全神医的,听闻神医在大娘这里,我们便赶了过来。”张顺拱手道。
“是看病的?”那老婆子阴阳怪气道。
“不错,安神医可在?”周天道。
“在是在,不过我这可不是医馆,这是寻花作乐的地方,你们若是来找姑娘听曲我欢迎,来这看病是你走错门了……”那婆娘不是个善主,骂道。
“就当我们是听曲儿的。”周天拿出跟金条来递给那婆娘。
那婆娘见有了金条可拿,跟安道全那徒弟一个德行的,欢喜的不得了“二位稍等啊,我便去请安神医来,不过安神医的脾气大,二位可通报个名号。”
“大娘便说浪里白条张顺来找。”张顺道。
“好好,我这便去请来。”那婆子回了院里,没过片刻,便返了回来,对二人说道“神医正在吃酒,让二位过去。”
二人进得院子,入了南屋,正见得一男一女正在吃酒,以周天多年的社会经验来看,那男的当是神医安道全无疑,而那女的应该就是张巧奴了。
安道全见周天和张顺进来,便起身道“张顺兄弟多年不见,是哪阵风把兄弟给吹来了,旁边这位兄弟是?”
“兄长,这是我周天哥哥,此番前来,是让兄长救命的。”张顺冲安道全一拱手说道。
“救命……”安道全捋了捋胡子,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巧奴道“病人情况如何,可否与你们一起来了。”
“病人的病比较严重,路途又遥远,所以我们想要请安神医出诊。”周天说着从包袱里倒出了十几根金条,说道“安神医这是预诊金,若是神医能将病人的病治好,自然还有厚礼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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