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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泽,是她见过的男人里面,最帅又最酷的男人!当然,除了她父亲以外。
回想起发生的这一切,还有当他抚遍她的身驱,那样狂烈的爱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的窃笑了起来。
她可以肯定的说,她真是爱死他了。
陶泽他是怎么想的呢?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他一定也爱她吧?虽然他没有亲自说出口,但他对她的态度却有了明显的改变,那就是他的个性,虽然口里不承认,可是他根本抵抗不了她接二连三的“侵略”
当然喽!谁能拒绝得了她?她是那么的可爱,出外像贵妇,在家像情妇,在床上又像荡妇不,也许还不够荡。这样可不行,她不容许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完美,可是,她该怎么“充实”这方面的资讯呢?
不行,她得去找一些“教材”才行!
家里的频道看不到她想要的,不过她知道庙街那里应该会有很多的“教学录影带”如果买几卷回家恶补一下,离她的“目标”应该不会太远才对。好,就决定这么办!
楚苒买了一堆光听名字就能让人脸红的录影带回家,还一副很认真的模样,准备了笔记本和笔,准备随时将重点记录下来。
只是随着萤幕画面的移动,她实在是顾不了其他,她的眼睛圆睁,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惊讶模样这样也行?可以这样?什么,连这样也可以?
她好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劲爆的“资讯”是她这个已为人妻却还不知道的,瞪视着萤幕上交横的肢体,她的嘴时而紧闭,时而又不可置信的张大喔,不会吧?这种难度太高了吧?
“你在看什么,这么有趣?”
忽然在她身后响起的声音,让她吓得跳了起来,她马上用身体挡住电视萤幕,脸上尽是尴尬又羞愧的表情。
“没事,没什么!”
但凭她纤细的腰际,又能够挡住什么呢?透过她露出的电视画面,让陶泽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身为他老婆,居然会需要这些?
“我让你不能满足?你还需要”
“不,不是啦!”她的全身已经红遍,大概连脚指头都烧红滚烫。“我只是,只是想多学一点,好让你”多学一点?他懂了。
“我以为,如果你需要教材,应该先来问我才对,这是我的责任,我也很乐意过来。”
他的眼神顿时变得深沉,但却不同于他生气的模样。他的眼里仿佛有小簇火堆聚集,照亮了他瞳仁里的魅惑,又像是初生的欲望,很快的扩大蔓延而她的目光被他牢牢的锁住,仿佛只能接受他的呼唤指令,他的眼神呼唤起她的炽热她靠近他,而他则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跨开的双腿,直接抵住了他裤里的硬挺欲望。
“你想学什么?”
沙哑低沉的呢喃,画过她敏感脆弱的耳线。
“我我刚刚,看了”
她的注意力全都被他磁性嗓音给吸去了。
“哪一种?”
陶泽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钮扣,像酷刑一般让她全身发抖。
“我不记得了,我没有很认真”
他拉下她的衬衫,白色薄丝内衣里的粉红尖端,早已颤然的撑起它的薄弱,它的坚挺建立在雪白的柔软上,它在发涨、在恳求,在他的注视下,发出微弱却清楚映入他眼帘的邀请。
紧张失措让她在冷气房内却流下了汗滴,顺着粉颈缓缓流到她丰挺的沟渠,更滑入她只能托住一半的胸衣里面他盯着它,仿佛汗滴替代了他的幻想,可以深入她的毛细孔,交融进入她体内的激情,他用舌尖止住它的前进。
“喔”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不能承载这许多的亢奋。
“你看到了什么?还是你希望我怎么做?”
她希望他飞快的进入她、充满她,因为它的抽动而嘶吼,在他狂烈的冲撞后,她能轻泄出那体内已然饱和的爱液情浓但她脑海里忆起的画面,却是必须由她主动。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他点点头,把她抱入房间放在床上。
楚苒拉下了他颈项上的领带。“闭上你的眼睛”
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遵从她的意思。
她将领带紧紧的缠绕住他的双眼。用嘴扯开他衬衫上的钮扣,直接舔上了那上面生硬的小突起,他的头不住的往后仰楚苒拿起桌上的酒杯,含住一小口暗红色液体,然后让它在他的胸前倾泄而下。像高温炙热的铁器上,被淋上了一层水气,他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她用舌尖舔干每一滴酒,即使它们不听话的流到他的长裤内,也不能阻止她将它们吸吮殆尽。她滑过他平坦小腹上的凹洞,滑过覆盖在那上面的丛林,滑下他亢奋的坚挺他的身躯整个例缩,只有一个部份不断的挣扎向前。
他的反应鼓励了她,她纤细的指尖在他大腿根部徘徊,在他根部画上她的记号,用手掌覆上那强壮的性征,加快了它们摩擦的速度。
视线里的黑暗,帮助他更专心享受此刻的飨宴,陶泽绞住了她的长发,让她的律动与自己的更和谐,她不由得断断续续的发出吟叫,全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瘫软“求你,停止吧”
她沙哑的哀求着,因为冲击的快感让她感到窒息,她相信自己很快就会在他不断的残忍律动中死去,但他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等到他将爆发出的熔岩遍洒入她的核心,两个已然瘫软的身躯,再也无力去改变现在的姿态。
经过了一夜缠绵,楚苒觉得今天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结束目前这种一国两制的生活,他们两人已经达成了和平统一的目的。
既然这样,那当然就要先把她的私人物品搬进主卧房喽!那可是象征他们实际婚姻生活的主要纪念地。
楚苒打定主意,今晚就睡在这张黑色的大床上。充满绮情的遐思,像无尽的潮浪拍打着旖旎的海岸,这床上面有陶泽独特的麝香味,有他的长直发,有他的呼吸,还有他淡淡的体温舒服又安心的感觉,充塞在她倦慵的嗅觉组织中。
即使他还没有回家,但抱着他躺过的枕头,就好像抱着他的温热一样她安适的闭上了双眼,不知不觉中,她的四肢逐渐的放松,直到沉重的眼皮再也拉不开,才满意又愉悦的沉入梦乡,梦里有她,有他,还有两人的嬉戏,两人相互依偎的甜美当陶泽累了一天只想好好休息的时候,阒黑的室内,却见到床上微弱的起伏。
敏锐的警觉使他绷紧了神经,他掏出枪无声的靠近,先是抵住了那个不明物体,而后猛然的将被褥掀开“啊!你回来了?”
抵在她腰际的冰冷,把她从梦中完全的吓醒;而她的出现,也把他吓了一跳。
他打开灯,发现只穿着一件t恤的楚苒,正慵懒的躺在他的床上。不过,疲惫的他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是谁让你睡在这里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与焦躁,仿佛她的举动困扰了他一样,这不是她想像中他会有的反应,她还以为她有权利可以这么做。
“我”
“回你的房间吧!有事明天再说。”
他要赶她回去?他居然就这样赶她走?她才不要而当陶泽一拉开衣柜,发现里面已经摆满她的衣物,而且改变了他原有的放置时,他的眼睛由不敢相信的圆睁,逐渐转为一种怒气的睇视“你”他回过身的表情,让她怎么也无法忘记。
“先是要求结婚,而后你就搬进了屋里,这已经是我的最高限度。这房间是我私人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地方,是谁让你以为自己有权利破坏它?”
“我只是想,我们应该”
“出去!”
“泽”
“我要你马上出去!”
她不知道他的反应会如此激动,但是她知道他伤了她的心,将她原本满怀期待的心,狠狠的踹到了地底下。
她始终冲不过他坚强的防御,在他的心里,她连情妇都不如吗?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心意吗?
她还能怎么做?他在前一秒钟爱她,用全部的身体爱她,后一秒钟却又将她无情的甩开,甚至用最残忍的话语伤害她,他让她的心支离破碎,连带旧有的伤口也分崩离析,她的血液沁出了丝路,缓缓的流向她的灵魂。
“我我不会再来烦你了。”
楚苒飞奔而出,眼角的泪水忍不住的?锢钠鹄础?br />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气愤了,还有期望过后的失落,与努力过后的不甘心,可是她还能怎么样呢?她又不是第一次睡在他的床上,没想到他不但对她那么凶,还毫不客气的用歹毒的话把她赶出来。
一味的忍让不是办法,如果说她已经受够了教训,那么陶泽就是根本没有被教训过。
她不要再和他说话,也不要再理他,不要!
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从此刻起,她要进行冷战!直到他愿意妥协为止。
打定主意之后,楚苒不再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即使她的心理实在很想在他下班后陪他说说话,帮他按摩肩膀,或者和他一起看看电视,但是她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轻易妥协,因为这次不只是为了惩罚他,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她不能就这样让陶泽将她吃得死死的,连说话的地位也没有。
她故意错开时间,在他上班离家之后才肯走出房门;又在预估好他回家的时间,将自己锁在房间之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口渴喝水都要等到三更半夜才愿意进行。
总之,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拗下去。
而陶泽,当然感觉得到家中骤然降低的温度。
以前,他一回到家,就有人送上冰凉的饮料,等他将疲倦的身躯埋入沙发后,就有人会在耳边吱吱喳喳的诉说着一天的情况,告诉他之前从来没有在乎过的马路消息,又是隔壁的王大婶,又是楼下的李大妈,他们的家中哪个小孩不听话,又是哪个小孩打算出国留学虽然他总是左耳进,右耳出,但是现在一下子变得太安静,反而让他觉得不习惯了。
没有人等着他回来。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以往不管他再怎么累,他会知道有人期待他能早点回家,会想知道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会陪他一起吃晚饭,有人会在他饿的时候愿意起身为他准备宵夜。有人一心只想讨好他。
有人从不下厨却努力学作菜,不关心政治却会每天读三份报纸,不喜欢运动却在假日一起陪他上健身房,不喜欢看战争片却会捺着性子把它看完两人的相处,重点并不在于做了些什么事,而是在于她的心意。她愿意做的,是她以前不会去做的事,只是为了享受相伴的乐趣,享受对方的感觉,因对方的快乐而感受快乐。
他对她,是不是太严苛了一些?
基于一种“区域性”的安全感,他希望保有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让自己感觉到不受压迫,他希望能继续告诉自己一切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他希望两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而自己不会因为她受到影响。
可能吗?在他需要的时候拉近她,在他觉得烦闷的时候推开她?
楚苒会有怎么样的感受?
他们结婚,是已经存在的事实,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他愿意的结果,但是婚后的相处情况,却是出乎他想像中的愉快,也出乎他想像中的和谐。
他似乎不应该这么对她,毕竟,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只是陶泽还是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让她彻底进驻?因为有了开始就不能恢复原有的相处模式,很可能连他的心,也不会再留有私人的角落
十点多,陶泽一定已经到办公室了。
很好,那表示她的自由时间已经到了。
以前,她抢着和陈太太做家事,到超级市场去学学什么叫白菜、高丽菜,把晒衣服当成是一种乐趣而现在,所有事似乎都还原到它的本质,洗衣服就只是洗衣服,完全没有其中甜蜜的想像了,她不会因为陶泽可能要穿上它,所以连内裤都帮他烫得笔挺。她也不想分辨青菜的名字,反正她也看不到他入口时的满足,她更不用去管张家长李家短,因为她不再需要找话题和他聊天总之,以前觉得有意义的趣味,现在都只变成一种最平凡不过的现实了!
现在她连起床后要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又不能真的在房间内待上一整个月搞不好真的待上一个月,陶泽就会注意到她的不同吧?
不行,这不是她现在该有的心态,她不能现在就竖白旗投降。
先喝杯咖啡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只是当她才一踏进厨房,却发现陶泽的身影居然在里面,而她已完全忘了自己先前的原则,她想到的是,他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没上班?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没有去上班?”
他喝了一口咖啡,假装她的问题一点都不重要。
但是她却更担心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他可是个工作狂呢!
“发烧?头痛?让我看看。”
楚苒摸了摸他的额头,但是她的经验实在不足以告诉她情况到底如何,于是她很快的冲出去。不到一分钟,她的手里就多了温度计回来。
“把嘴巴张开,啊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她一副紧张的模样,早就把之前信誓旦旦说要冷战的事,全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陶泽也才终于明白,他已经很难拒绝她的体贴,她的温柔在他承认之前,早就已经占满了他的心。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我还是带你去看医生吧?这样下去可能会更严重的”
他怎么能够拒绝这个比任何专业人士都还关心他的小护士?但是“我只有一个地方不舒服。”
“哪里?”楚苒很认真的问,但却发现他的眼神愈来愈奇怪她懂了。
她慌张的收回自己放在他额头上的手,之前的警戒全部倏地回到她的脑中排排站,她转身想逃开,却又被一把搂住了腰,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摔入他的怀里。
“我放开啦!”
“如果我不放开你,会怎么样?”
“我还不打算和你说话,我的气还没消”明明自己都已经依在他的怀里,但是她的口舌就是怎么样也不服输。
“那你要怎么样才愿意气消?”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惹我生气,又那么过分的说了那些话,我才不愿意就这样算了!就算没有鲜花道歉,至少也要连续三天做饭给我吃,帮我洗衣服,不管我说什么都得算数,还要你干么啦”
陶泽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闭嘴,于是他用濡湿的唇滑过她颈后细嫩的肌肤,啄吻着她耳根的敏感,双手固定住她的纤腰,像漫舞一样磨蹭她的曲线她的声音马上飘忽了起来,像失去了引力,只能气若游丝的在空气中消散。
“我还没有原谅”她断续的说着,没有重力的警戒线,显然已经演不成军。
他继续甜蜜的折腾,温热的手掌慢慢抚上她的手臂内侧,经过了胸骨,捧起了她的玉石,隔着薄薄的t恤,在上面画着劳伦斯的圆舞曲她低吟出声,浑身已不自主的轻颤着。
“你会原谅我的,我知道怎么做才能获得你的原谅。”
他在她的蕾丝胸衣里,找到了她兴奋的挺立,安抚着她细碎的喘息,他逐渐加重了力道,将她的嘶哑激发成喟叹他将她的胸衣撩起,在里面恣意的揉搓她的丰原,放肆的用大掌膜拜她的完美;他的亢奋贴近她,忍不住在她挺俏的臀部摩擦。
“我一直就想告诉你你真的好美,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手指隔着她贴身的热裤,抚摸俏丽的滑圆,恣意揉捏着。
“泽”
她只能轻唤低吟,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身体不安的扭动,想要更靠近他。
陶泽扫落了桌上的咖啡杯,发出清脆砰然的声音,但是他们一点也不在乎,只是忙着扯开彼此身上的衣物,急于攻上那最幽密的堡垒,换来更多满足的呻吟。
“泽我要”
她煽惑,他满足;她退却,他挺进在她一声声狂野的喊叫声中,将两人一起撞人感官享受的极乐世界。
“还有什么没搬的?你的衣服这么多,我看明天找人把隔壁房间设计成更衣室吧!”
“是你的更衣室,还是我的?”
“我们两个的,行不行?再不够装,就把隔壁再打通喽!”
楚苒满意的笑了起来。
她现在可是名副其实的督察夫人了!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爱在一起。
她早就知道没有人能抗拒得了她的!想到这里,她不禁得意得要命。
送老公出门的时候,她还不忘留恋的在他唇上多亲了几下。
“下班后要早点回来喔!”
“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别到处乱跑。”
“知道了啦,人家会乖乖的再亲一下。”
陶泽干脆给她一个深情的长吻,终于让她心满意足的愿意放他离开。
啊!现在她发现有好多的事要做,翻翻杂志找一下更衣室的样式,到超级市场去买菜,准备今晚浪漫的烛光晚餐,也许顺道去花店买束鲜花,再到唱片行找几张唯美情调的雷射唱片好忙喔,有好多的事可以做。
当她点上了烛光,放好了音乐,插上了氲香的紫罗兰,打开冰镇好的香槟酒一天的时间,已经让她塞得满满的了。只是她左等右盼,今天陶泽回家的时间,似乎比平常都晚。
怎么了?是不是局里临时有什么事?
她不由自主的担心起来,脑海中充满了坏念头不会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当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一传来,楚苒便迫不及待的奔入他的怀中“喂,你都还不确定进来的人是谁,就这样死抱住?”
“还会有谁?还不就是人家一心等着的人!你为什么这么晚回家?是不是跑去哪里鬼混了?你自己出门前还说你会早点回来的,要我乖乖的在家里等你”“那你有没有乖乖的在家?”
“我当然没有!”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她拉起他的手,一下子就把他推到了她精心准备的餐桌前。
“看,我要准备这么多的东西,怎么可能乖乖待在家里嘛!”
“喔!”
陶泽满意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摆设,除了那桌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食物外,其余的一切,实在都让他挑不出毛病来。
他宠溺的在她颊边亲了一下,随即将好消息告诉她。
“看来我们今天真的有值得庆贺的理由。”
“什么理由?”
“我们已经成功的起诉灰狼,因为他又再度犯下了案子,而这一次人证、物证齐备,再加上我们成功的说服珊珊的朋友出面作证,我想,灰狼这次插翅也难逃了!”
“真的?那太好了!”想到公理正义得到伸张,楚苒不禁喜上眉梢。
“不过,到时候你也得出庭”
“那当然,我早就迫不及待想看他入狱的德行,他可能会被判多久?”
“加上组织犯罪的部分,我看他可能二十年都无法再出现。”
“喔?那西环帮不就等于解散了?”
“应该是吧,群龙无首,再加上主要嫌犯这次几乎都榜上有名,我想就算有人接替也支撑不了多久的。”“太好了!这下子我爸爸他就轻松了,这真是个值得庆祝的好消息!”她为两人斟满了淡金色的香槟,酒杯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让我们干一杯,祝你圆满达成任务!”“祝我们圆满达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