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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
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唉,这老娘们肉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抠挖着我妈妈的肉穴。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
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
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奶罩的隔层里。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被扔上车后,我继续保持沉默,闭着眼睛装昏迷,不过即使睁开眼睛,也根本无法看到车外的景象,因为四面玻璃上全被贴上了黑纸。
只能看见司机也就是那个中年男人暗淡、瘦削的背影。我的前方,母亲浑身赤裸地斜在后座上,紧紧蜷着腿,身上被麻绳勒得全是红印。
她时不时会朝我这望一眼,脸上写满了担忧,虽然那几个山东人已经告诉过她,我只是被下了迷药而已,过几个钟头药效过了自然会醒来,但母亲心里仍然很害怕。面包车发动后,司机驾轻就熟地在这荒野山路间蜿蜒行驶起来。
想必这条路线他一定经常跑。车子开了约几公里后,我妈见离三个山东大汉已经很远,便开始哭哭啼啼着向那中年男人求情,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我们母子俩一马。
没想到,这中年男刚刚在山东人面前那一副懦弱好欺的模样,竟完全是被逼装出来的!此时他原形毕露,现出了凶横的刁民本色:“别跟俺他妈的瞎啰嗦!不然俺抽你!”
“大哥,你就行行好,我这有钱,我可以给”母亲以为之前的存款都被山东人给搜刮走了,不禁顿住了舌头“我我回老家后一定给你打钱!”“别跟俺提钱提钞的,他妈个卵!”
母亲急了,雪白的大屁股在座垫上扭来扭去,像一只在江滩上搁浅的豚鱼。“那那你放开我儿子,他身体不好,不能一直绑着!”中年男人不再搭理母亲,只顾着开车赶路。
“你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儿?求求你,放我们出去吧!”“停车,求你了,大哥!请停车吧!”“大哥,我给你跪下了,就放咱一条生路吧”我妈在后座叫唤了半天。
那人实在听得不耐烦了,便突然一个急刹车,靠路边树林停了下来。他去到后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我妈身上的麻绳松了绑,妈妈以为这男人终于同意放她自由,还没来得及开心,就见那人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握住了她的两只大奶子,并随后将母亲整个人压倒在身下。我虽然倒在后车厢里。
但通过前面倒车镜的反射,我依旧能看得一清二楚:起先,我妈妈还拼命挣扎着,一边高声喊叫着“救命”一边腰肢乱颤,还想用手推开那中年男人。
结果那人也不含糊,狠狠地正反抽了我母亲两个大耳刮子,一句废话没说,便让我妈立刻老实了下来,之后,我妈便在那人的命令下,伸手握住他脏兮兮的阳jù,用玉指夹在根部,温柔套弄起来。
待阳jù勃起变硬后,母亲又乖乖地张开双腿,露出还在恢复阶段的小肉穴,让那人又黑又丑的粗jī巴顺利插入yīn道内。中年男人喘着粗气,趴在我妈妈身上卖力抽chā着,也不玩什么花样、体位,就是纯粹的男上女下式操逼。
看动作频率,这人似乎有一阵子没打炮了,此刻他整个人都憋足了劲,guī头胀得又突又红,每次插入都力道十足,肏得我妈yīn道壁直往外翻。我妈躺在下面,因为嫌弃男人身上那一股大蒜味,实在太浓烈熏人了。
便一直将脑袋扭向一边,紧皱着眉毛,任凭男人的阳jù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我妈始终没出声。过了一会儿,那人要我妈把一只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小腿肚子架在前面的驾驶座上,我妈妈虽然满脸厌恶之情。
但心里想着,让这男人尽快完事射精才是重点,便顺他意思照做了,两只美腿高高挂起后,母亲肥美的肉屄这下变得如无底洞般的深邃。
男人舒服地趴在她身上,将我妈妈胸前两只大奶子压得扁扁的,随着xìng交时间的不断延长,男人下体抽chā的频率渐渐开始下降。
但力度反而却越来越大,几乎每次阳jù的插入,guī头都直顶我妈娇柔的花心,拔出来时,又是整支连根而起,使得我妈妈的胯间永远沾满了透明的淫水,最后,这个中年男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射精前一秒将阳jù拔了出来。
射在了我妈妈的肚皮上。被强奸过后,我妈妈明显老实多了,她不再乱喊乱叫,一声不吭地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就在那中年男人旁边。我妈也许是被男人彻底肏怂了,表情呆若木鸡一般。
也不顾自己仍旧赤身裸体着,双腿之间还往下流着白花花的精液,只是她偶尔会悄悄回头,向车后箱那望一望,因为我还躺在那里。一路颠簸了好久,面包车终于行驶至一条大路上,我也趁机“顺势”醒来,并故意咳嗽了几下。
母亲听到我的咳嗽声,知道我醒了,连忙转过身对我说着“别怕、别怕,妈妈就在身边!”说话的时候母亲还刻意用手捂住自己胸部,不想让我在这种紧张氛围下看见她赤裸的身子。
我识相地闭嘴不出声,大脑却迅速运转起来,面包车又开了约莫半小时,来到一个貌似县城郊区的空旷地方,在黑暗无边的夜色下,车子终于停住、熄火。
司机从驾驶座上下来“哗”的一声拉开车门,把我和妈妈放了出来,下车后,我发现自己和母亲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旧工厂前。“货到喽!”
面包车司机朝里面喊了一声,同时,几条浑厚的狼狗的叫声也传了过来。几秒钟的功夫,就有两名身材中等的男子从工厂里走出来,他们嘴里各自叼着香烟,说着奇怪难懂的乡下话。
由于天色实在太暗,我无法看清俩人的面孔。只记得他们随即便用麻布套套住我和妈妈的头,将我们母子俩硬拖了进去。不远处,狼狗竭力想挣脱铁链而发出的“哗啦哗啦”声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十分害怕。
接下来,我先是隐约感到一阵光亮,应该是谁把灯打开了,然后那三个男人便开始用方言交谈起来,说着说着,三人竟然还大声争执起来,我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偷听:听大意,貌似是守在工厂里的那俩人对这次的“货”不太满意,说:“娘们太老,不好卖”、“小孩儿也成年了。
不好管”那开车的中年男也不服气,说什么“最近风声紧”、“好几位都被抓了”、“走一笔是一笔吧”最后,他实在急眼了,便用“货款已经给了”来搪塞那俩人,告诉他们这笔买卖不做也得做!“龟儿子的,这可咋办哟!”
其中一人无奈发出一声长叹。“哥,要不你到村子里再问问,看哪家死老伴的,就把这老娘们给收了。”“说的倒轻松,如今世道变了,村里那些老鬼哪个不要收小姑娘这样吧,明天我去县城跑一趟。”说罢。
那人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土,并问开车的中年男要不要留下来喝两盅。中年男显然没什么兴趣,摇摇头,扔下半打钞票,便转身离开了。
“走!山子,我们去验验货!”“好嘞,哥!”几分钟后,我突然听见一句“龟儿子的!这娘们长的忒水灵了!”我大概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
半晌,我又听见母亲熟悉的呻吟声,一会儿是“哎呦、哎呦”的淫叫,一会儿是“窸窸窣窣”吮吸肉棒的声音。
透过麻布套上的几个破洞,我勉强看见不远处,母亲跪在地上,身上仍然一丝不挂着,那个叫山子的男人抱住妈妈的头,将阳jù深深插在我妈嘴里,用力地进进出出抽chā着。
母亲眼眶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珠在打转,她仰头看着那男人,似水的眼神好像在乞求男人轻柔一点,可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更加暴力地蹂躏我妈妈的小嘴,次次都让我妈为他深喉。
母亲被他阳jù捅的嗓子发堵,但又无法咳嗽甚至出声,只能不断呜地低吟着,看着我妈妈一脸痛苦之情,另一个稍年长的男人相当兴奋,于是他解开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早已发涨的jī巴,让我妈用玉手握住,母亲也很识趣,刚一触到他火热的肉棍,便乖乖地温柔套弄起来。
俩人的阳jù在我妈妈高超的性技服务之下,很快就变得又硬又长,活脱脱两杆子弹上膛的肉枪。接下来他们把我妈妈从地上拎起来,并命她低头弯腰,两腿打直,翘起屁股背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