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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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环顾一下,发现房间里只有一台电灯和一台收音机勉强算得上电器,墙壁四周只挂了一份年代久远的日历,一个被污垢灰尘粘满的梳妆镜,镜子四周嵌了几张泛黄的照片。

    这老头日子过成这样,却对钱丝毫不感兴趣,看来是真想借我妈的肚子给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

    这种人没上过什么学,只靠一身力气过活,可能连简单的运算,简单的写字都不会,肯定没有女人会嫁给他,却还妄想着找个女人传播他落后贫穷的基因,真是妄想。

    可又一想,我妈yīn道里已经被灌进去他的精液,不会真的一次就中,怀上了这个野蛮人的孩子吧。我甩甩头,看向我妈。我妈被他抱到床上,被他从柜子里摸出来一根铁链子,栓住她的脚和屋子的梁连在一起。

    我妈也扫了一眼这屋子,看到脏兮兮的镜子时本能的皱了下眉头。看来,我妈的想法和我一样。

    “我妈虽然被老头强奸,可心里和身体却本能的排斥这野蛮人的愚昧和肮脏,妈妈高贵的子宫也应该会排斥那带着落后基因的精子,不会被他搞怀孕吧。”

    我不科学的幻想。马老头把我的绳子解开,然后用一个铁索把我脖子锁在屋子的木柱子上,我虽然手脚自由了。

    活动范围却只有柱子旁一周。“你,我的女人。跑,没有人带路,你们会饿死或冻死在大山里。”马老头看了一眼我妈和我,没有感情的说。

    “你,帮我干活儿。这村里的人,我都认识,没人会帮你。不信,你可以试试。”马老头特别自信的说,说罢又踢了我一脚“别耍花招,小心我一枪,崩了你。”

    “还有”马老头回头脸色奇怪的说:“我肏过你妈,你就是我的龟儿子了吧,哈哈。”马老头第一次笑了起来。

    我却听得勃然大怒,一口唾沫吐到了他脸上。马老头脸一冷“啪叽”给了我一嘴巴,我也不示弱,趁他离我很近,一脚踹到他腰上,把他踹倒在地。

    “龟儿子敢踹老子。”马老头说罢从地上跳起来,揪住我的衣领就给了我脑袋一拳。我被这老头打得七荤八素,我妈在一旁哭泣求饶也不管用。我被打得说不出话后,他把我单独关在柴房里,扔下一袋干脆面和一碗水。

    我一开始还想着坚决不吃这老畜生给的东西,可肚子是自己的,不再犹豫狼吞虎咽的把东西都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夜幕降临,窗外一片漆黑,女人的呻吟声和哭泣声断断续续传进我的耳朵。

    我气从心来,肯定是那老不死的又在强奸我妈。我扯着嗓子骂马老头,从他祖宗十八辈开始骂,正骂他是“狗肏你娘给肏出来的”时候,咣当一声,马老头进来揪起我给我拖到了正房。

    我又被他锁在柱子上,看到我妈一丝不挂的蜷缩在被褥里,披头散发的啜泣。妈妈看到我,带着哭腔求饶道:“不要打他,不要打他。”马老头把我固定住,往我嘴里塞了一团毛巾。

    话也不说,脱了裤子躺在炕上,抱起我妈的白屁股按在了他矗立的黑肉棒上。“刺溜”一声,肉棒挤开我妈的阴唇直入温暖潮湿的肉穴内,只剩两颗毛烘烘的黑肉蛋留在外面,耸拉在他的大腿根上。我睚眦欲裂,两脚乱踢却连炕边都踢不到。

    我看到妈妈饱满的屁股被马老头的满是青筋的手抓住,手指深深陷在我妈的肥腻的屁股肉中,他的肉棒撑开我妈屁股缝中深色的肉穴,肉穴口紧紧包着马老头黑色的肉棒,肉棒不断抽chā带出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滴落在他的阴囊上。

    不仅如此,虽然只能看到他俩的交合部位,但听声音,我妈的嘴好像也被他的舌头堵住“呜”的发不出声来。

    想着妈妈的小嘴被这种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的野蛮人肆意亲吻,肮脏的口水在妈妈的口腔里流淌,我一阵怒火攻心,双脚乱蹬。“啪啪啪啪”妈妈的雪白的屁股被马老头大手操控,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地打在马老头枯黄的大腿上,肉穴被那根黑肉棒堵得死死的,大阴唇裹着黑肉棒肉身上上下下。

    我出生的地方,如今离我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却眼睁睁的看着那柔嫩的肉穴如今却套住一个野蛮人的大肉棒,他的guī头可以滑过妈妈肉穴里面每一寸的肉褶,最前端的马眼随时能发射数以万计腥臭的精液到我妈妈的子宫里。

    “嗯呜呜。”妈妈的嘴终于被马老头松开,嘴里呻吟带着哭泣,双脚无助的随着老头肉棒的冲击而挥动,手紧紧抓着床上的被褥,终于,马老头的黑肉棒停止抽chā,整根紧紧地塞进我妈的肉穴里,阴囊起伏。

    一分钟后,马老头把我妈从他腿上推开,一根微微有些疲软,但仍坚挺的肉棒从肉穴处划出,紫色的guī头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的精液。

    我妈伏在炕上抽泣,不敢回头看我,她的两腿间肮脏不堪,大片的阴毛被刚才的交合出的液体打湿,肉穴里也渗出一缕缕刚刚被射进的精液。

    我心中的怒火,也随着刚才马老头的射精,全都成了内心的悔恨愧疚。眼中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滑到脸颊。第二天,马老头将我带出去做农活。

    如他所说,我现在打晕他,再救我妈逃走,我们俩在大山中没有向导,只会被饿死或者冻死。我打算看看这村子里有没有比较面善的人,偷偷求助于他们,允诺给他们钱财让他们往山外报个信。

    马老头坐在田埂上抽烟,让我去拔田里的杂草。我一边拔草,一边观察四周。这个小村庄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大山,唯一可以看到的人为建筑就是一排排电线杆连接到山外。

    可沿着电线杆走,走到我现在能看到的最远地方都需要两三天,而且中途如何果腹,如何保暖,碰到大型食肉动物怎么办,因此我断了冒然出逃的想法。

    这时,一旁的田地里走过来一个围着土黄色头巾的农妇,这农妇身材不似一般农村妇女臃肿,眉眼间还有些大城市人的神采,可皮肤实在不敢恭维,脸上和手上皮肤粗糙无光。

    我想女人一般都比较容易心软,没准儿这就是我们出逃的突破口。我假装拔草,慢慢靠近这个农妇。天上的太阳已经爬到正中央,一阵风吹过,吹得田间的作物“哗哗”作响,我和那农妇的距离差不多只有几步了。

    再近一些就可以说上话了,我弓着腰假装从作物中拔草,用余光扫着那农妇的位置,突然一个人影从我后方绕过,径直走向那名农妇。我直起腰抬头,人影是马老头。

    只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那农妇身旁,把裤子往下一扯,从裤裆里把软绵绵的黑jī巴掏出来了,我目瞪口呆,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给我吹吹,jī巴。”马老头用好像在聊天的语气对那个农妇说。

    而那个农妇竟然顺从的蹲在田间,用手握住马老头的肉棒。马老头低头瞅瞅农妇,又转头冲我轻蔑的一笑。“你想找她给你往外报信,这骚货自身难保呢!”

    马老头瞥了我一眼,好像看透了我的想法一般,马老头把jī巴从农妇手中扯出,用力向左一甩“啪”得一声打到农妇的脸蛋上,粗黑的肉棒左右摇晃着,像是在向我耀武扬威。

    那农妇听马老头一说,目光复杂的看向我,冲我微微摇摇头,然后默不作声的又握住马老头的jī巴,向上抬起露出下面毛烘烘的卵袋,张开嘴将其中一个睾丸含到嘴里。

    “这骚货,当时和她女儿一起,被卖进我们村,也是厉害得不得了,说自己男人在上海做事,家里怎样怎样。被打了一顿,就老实多了。”马老头叉着腰,眯着眼说。

    我震惊的看着给马老头舔jī巴的农妇,怎么也没想到她曾是个大城市的贵妇。

    “她和她女儿一起被村东头,那个坡脚老王花一万块买了回去,当天晚上老王就把,娘俩都给肏了,据说,据说那女儿还是处的,大哭大闹还是被坡脚老王给开了苞,啧啧啧。”马老头不紧不慢的说着,可每个字听着都那么残忍。

    那农妇没有任何表情,依然抬着马老头的jī巴,舌头从阴囊一直扫到guī头冠状沟舔到马眼,又从马眼舔回阴囊,仿佛马老头所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坡脚老王,人老了,可攒了一辈子的阳精在jī巴里,听他说那天晚上前半夜肏了她们娘俩每人两回,后半夜起来解个手,又把老骚货拉到被窝里,一直拱到了早晨。”农妇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舌头停在马老头的guī头处,开始小心翼翼的绕着马眼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