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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放过我055
面对送上来的红唇,和齐洛格的一样,并没有涂抹润唇膏,身上也没有浓重的气味,本来他是不该排斥的。
偏偏脑海中全是那个该死女人的脸,硬是亲不下去。
双手环住夏宛如的肩膀,他轻笑。
“别急,还有一晚上的时间,我们还是先洗一洗。”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够齐洛格听见的。
乔宇石,是特意站在我房门口这些话吗?
即使不这么做,我也已经死心了。领教了太多你的无情,你做这些多余了。
夏宛如脸一红,脚尖落回原地。
很好,她也不想着急。
他帮他在这栋别墅的走廊几句亲密的话就行,这是他们合作的条件。
不用猜她也知道齐洛格就在紧闭着的门后,她听到了吗?
想到那个女孩儿,她的情绪会很复杂。她深爱着的乔思南就是喜欢他,她该嫉妒的。
可一想到要伤害她,让她心里难受,她就是有些不忍心。
为什么呢?不清,是因为她们长的像吗?
乔宇石在和夏宛如思考同一个问题,她听见了没有?
是不是很伤心?就算不是真爱他,总也会嫉妒吧,就像他上次***刺激她一样。
很快他就和夏宛如在隔壁房间上演翻云覆雨,到时候她听到会怎么难受呢?想到她会哭,会心碎,他就觉得高兴。
齐洛格,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走吧,我们去洗鸳鸯浴。”夏宛如媚笑着轻语。
夏宛如,今晚你真的要跟乔宇石发生关系吗?
不要!
就在今夜她曾经跟自乔思南两人完美的结合过,转眼又跟他哥哥,成何体统?
当时要完全属于他一次,不过是个接近他的借口。
好在乔宇石似乎也不喜欢她,否则刚才就会吻下来的。
他从前是真喜欢她来着,现在也是真的忘记了吧。
她曾经警告过齐洛格,让她离他远些。她却不听,这下真是自找苦吃了。
乔宇石的手环住夏宛如的肩膀,两人还没走几步,夏宛如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你刚才不是问我喜欢哪间卧室吗?我看这间就不错。”夏宛如淡淡地,脚步停在齐洛格门口。
这也是她唯一可以脱身的办法,见到齐洛格,让她知道乔宇石对她的喜欢都是缘于她夏宛如。
刺激完了,乔宇石就不会再需要她了。
“喜欢这间?很好!那我们就要这间。”
乔宇石正不想和她去洗什么鸳鸯浴呢,还不如直接向齐洛格挑衅更好。
“王嫂,帮我把这扇门打开,夏小姐相中了这间房。”
王嫂答应着拿钥匙过来,把门锁打开后,不敢往里面看,低着头走了。
“走吧,宝贝儿,我们进去!”乔宇石依然搂着夏宛如的肩膀,扭开门把手,转身进来。
齐洛格依然躺在床上,他们一步步地走向大床。
“哎呀,宇石,这床上怎么还有人呢?”夏宛如惊呼一声。
“这个人,你来看看,就是我找的你的代替品。长的像吗?”夏宛如上前一步,目光落在齐洛格的脸上,
她也正睁着眼睛回视着她。
齐洛格的心被利刃划过,她这张脸跟自己也太相似了。
以为乔宇石只是个找个小姐刺激她的,她错了,这人根本不会是小姐。
乔宇石什么来着,代替品,可不是吗?
难怪他总他恨她,而问他恨她什么,他都是闪烁其词。
原来那恨不是对她,而是对另一个女人。人只有恨才有爱,他从头到尾爱的都不是她齐洛格,当然会没有信任。
齐洛格,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这个傻女人,你竟然都没有怀疑过他。
晶莹的泪从眼眶中源源不断的溢出,好像带走了她一些热量。
“真是很像,你这几年都是跟她在一起吗?”夏宛如问道,怎么觉得齐洛格的脸特别红呢?
是羞的,气的?
她身上没穿什么就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是会羞吧。
知道了这男人曾经喜欢的是别人,是会气会恨吧。
“是啊,找不到你,就找了个代替你的。现在你回来了,她明天可以滚蛋了。”滚蛋两个字乔宇石咬的很重,手改成环着夏宛如的腰。
“你,裹着毯子滚出去!滚到对面的房间去!”他冷冷地命令她,见她哭着,浑身颤抖,脸色绯红,他心中有些痛。
痛被压抑住了,更紧地搂住夏宛如的腰,冰冷地睨视。
齐洛格没有话,假如可以死,她此时就会死。
心已经布满了窟窿,她所有的热血都从窟窿里流走了。
没有任何希望,简直就是绝望,寒入骨髓,冰彻心扉。
乔宇石,如果有一天,我亲自送你下地狱,你可不要怪我!
闭上眼,她没再看他们,她要积攒力气好从床上爬起来。
不用看他环着她腰身的大手了,她看到了这位夏小姐,就什么都能明白了。
何苦还要在她眼前秀什么恩爱,她明白了,够了。
硬撑着坐起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毯子裹了裹,移动着从床上下去。
也许是太想离开了,不甘也好,想报复也好,那都是以后的事。
她此时要离开,要积攒力气恢复元气。
“来吧,宝贝儿,别洗澡了,我们现在就来干正事。”乔宇石着,把夏宛如搂着,往床上一压。
齐洛格的心早碎了,她身后夏宛如的欲拒还迎的娇笑声她已经听不清了。
眼前为什么有些黑?忽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乔宇石还在演戏,她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
她是心碎了吗?她也知道心碎吗?她欺骗了他,他就是这样的滋味啊!
是太急着走了吧,所以会摔跤,可为什么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她起来的声音。
回想着她脸色的红好像不对,乔宇石甩开了夏宛如,忽地起身。
弯身查看齐洛格,她紧闭着双眼,不像是装的。
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滚烫!
该死的,她怎么又发烧了,竟然没有人告诉他。
他都在做什么?她烧成这样了,他还带女人来刺激她?
俯身把她抱了起来一步跨到床边,把她轻轻地放上床。
“齐洛格,你醒醒!”他叫了她一句,没有反应。
这女人,一定是自己淋冷水了,是故意要发烧的吧?
狡猾的女人!
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要救你,不要以为你再用苦肉计就能让我心软,我不会了!
乔宇石给乔思南拨了个电话,让他带着李幕晴带上医药箱带些退烧药立即赶到这栋别墅来。
自己则按照上次李医生交代的退烧方法给她按揉穴位,表情是焦急的。
这些人都是何苦呢?夏宛如静静地在旁边看着,心里默默地想。
齐洛格持续在昏迷,即使是他按摩穴位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乔宇石的心渐渐下沉,她该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不会的,应该不会。从前她都病了几次,还失去过孩子,都挺过来了,不会这么容易死。
乔宇石按摩了一会儿,又去洗了毛巾放在她头上敷着
乔思南开车,李幕晴坐在副驾驶,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今天发生的事,乔思南没承认,他分明进了乔宇石的房间。
在李幕晴看来,乔宇石和齐洛格是真心相爱的,齐洛格不可能要跟陆秀峰在一起。
乔宇石拿起手机看的第一眼,李幕晴就敏感地觉察到,手机上肯定有信息。
那么那条信息很有可能是乔思南发出去的,是他,不会有错。
“今天齐洛格又出事了,这是你想要的吗?”她幽幽地问。
“不知道你在什么。”乔思南淡淡的。
“不知道?你知道!二少爷,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曾经帮过我,我觉得你善良正直,值得人信赖。”
“现在不觉得了?那你也可以不喜欢。”他从没有要求过她,分开更好。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喜欢李幕晴,似乎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也许还是兄妹之情吧,甚至连那点情分都变淡了。
“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你是不是从来都不喜欢我?”
“对,从来都没喜欢你,分手吧!”他的语气冰凉,没有一丝一毫留恋的意思。
是因为她质疑了他?还是因为他是真的不喜欢她?
“你不怕我告诉大少爷你今天进过他的房间吗?”李幕晴受伤地看着他。
乔思南的身体一僵,不是不怕的,事情败露,他就永远都不能为母亲报仇了。
“你告诉吧!”他宁愿赌一把,赌她不会告诉,谁叫她喜欢他。一个女人在面对一个喜欢的男人时总是会心软,李幕晴会心软的。
“你别以为我不会,告诉就告诉!”李幕晴狠下心道。
“行,你去告诉,让大哥把我赶出乔家,让我成为一个流浪汉!”
“难道你就不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吗?你到底为什么破坏他们?是因为你喜欢齐洛格,还是因为你想要夺他的位置?”李幕晴觉得自己早该觉察到乔思南的不对。
他从来都是高深莫测的吧,只是她没有往那方面去想。
他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从小被叫成野种,他怎么会没有恨?
“因为我要给我母亲报仇!”乔思南不再回避了,他怕她真的出去。
“乔家没有人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你也不知道。当年我母亲是怀着我嫁给我后来的父亲,他知道我不是他的孩子,对我经常又打又骂。母亲也经常被他打,每次他要打我,我母亲就要跪在地上,护住我。我们过的很苦,可只要跟母亲在一起,再苦我也是高兴的。直到有一天,乔家的人找上门,就是乔宇石的母亲。她乔家希望孩子能认祖归宗,我也才知道原来我还有那么不同寻常的出身。我不是不想回乔家,只要母亲能跟我一起,我就去,我就姓乔。我也不想母亲和我总被那个后爹打,你知道吗?乔家的夫人告诉我,孩子可以去乔家,但是母亲不能去。哼,她管不了他男人在外面生野种,却也是不允许男人带别的女人回家。我就什么都不去,母亲劝我,怎么劝我都不肯。夫人来了很多次,每一次都好声好气地跟我,一定会好好待我,像亲生儿子一样,叫我别再坚持着带母亲去了。她可以给母亲和后父一些钱,让他们生活的非常好,只要我跟着走就行了。她还,她必须得圆满解决这件事,这是乔家老爷子老太太的意思。她要不这么办,就显得不够通情达理了。求了很多次我还是坚持不进乔家,结果有一天,我母亲忽然就死了。他们告诉我母亲是长年过艰苦日子,身体不好,暴病死的。我知道一定是她害的,为了达到让我进乔家,母亲不进乔家的目的,她硬害死了我妈。我那时才几岁,知道自己斗不过,就假装相信了他们的话。乔家出钱把母亲的后事办的风风光光的,连那坏到心眼里的我的后爹也给了一笔安置费,然后把我带走了。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着我母亲的仇恨,李幕晴,我在乔家的目的就是报仇。你可以把这些告诉给乔宇石,告诉给乔家所有的人!”
李幕晴沉默了,乔思南的母亲没被提起过,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难道真是被乔宇石的母亲逼死的?这也不是不过去的事,假如换成她,会不会为母报仇?
会的,是人都会这么做吧。
“你要怎么做?做这些够吗?你要夺走乔家的一切?还是要害死谁?”如果他只是让乔宇石感情不顺,她还能理解,能不去告密。
假如他的目的是让乔宇石死,她李幕晴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死?我不会让他们死的,我会让所有人活着,看乔家最后是谁的。这是他们该付出的代价!”乔思南目中透着仇恨的光,车猛然加速。
他会坚持,一定会坚持到完全胜利的那一刻!
“你会站在我这一边,还是会站在乔家那边?”乔思南转头看着李幕晴问道。
“我”李幕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乔思南是她的心头挚爱,乔家却是养育她长大的地方。乔家的每一个人都对她好,她能昧着良心帮乔思南吗?
“我不勉强你,更不会要求你帮我做什么。你想要告诉他们就告诉,不想就安静地看着,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到此为止可以吗?二少爷,别继续下去了。就算是真有那么恨乔家,可你想想大少爷对你总是真心的好。你去伤害他,你忍心吗?你不知道他是最重情义的人?这两年多我是最知道他跟齐洛格感情的,每次她生病,大少爷都担心的不得了。你这样硬要拆散他们是不对的,你自己心里也不会对大少爷一点感情都没有吧?”
“没有!”乔思南冷冷地。
想到晚上跟乔宇石喝酒时,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兴阑珊的模样,乔思南有些烦躁。
他是他仇人的儿子,他为什么要对他有感情。
“别骗我了,不可能,没有人能演戏演的那么像。你听我一句劝”
“不听!别再了!马上到了!”
“好,那就不那件事了,二少爷,你喜欢我吗?如果你喜欢我,我还是愿意继续跟你在一起,假如你不喜欢,我会离开。不过你放心,就算是我们分手了,我也不会泄露你的秘密。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不能伤害乔家任何一个人的性命。”李幕晴心里有些苦涩,她知道了这些,是不该跟他在一起了,可她放不下。
感情上放不下,面子上也放不下。以后她没办法面对乔家的人,他们会认为她是想飞上枝头半路掉下来了。
“我喜欢你,我们还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交往。该结婚时,我会跟你结婚的。至于性命,我不会伤害他们的性命。”当然了,某些人痛苦到要自杀,就不在这句话的范围之内了。
他的承诺没有让李幕晴喜悦,她的心被今天知道的事压的沉沉的。
未来,她真是没有把握,她会不会永远的坐视不管。
留在二少爷身边吧,看着他的所作所为也好,这样不定能在关键时刻阻止他。
“谢谢二少爷,就按你的,我会继续爱你。”她要付出更多的柔情,让他的心渐渐暖起来。是不是心暖了,仇恨也就能淡化了呢?
到了别墅,老王两口子都望眼欲穿了,终于把他们给盼到了。
齐洛格那么可怜,今天还被乔宇石弄这么个女人气的昏死过去了,他们真是非常同情。
李幕晴进了卧室一看,床边还坐着个女人,长的那么像齐洛格。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机会问,乔宇石已经抓住了她胳膊。
“快给她看看,情况怎么样?要不要送医院?”乔宇石知道送医院也未必有李幕晴治疗的好,她自小受父亲影响,中医很厉害。又留洋学了西医,且在国外取得了医师资格,m城医院的医生是少有她这么强的资历的。
不过医院设备齐全,检查要方便些。
李幕晴给她做了全面的检查,皱了皱眉跟乔宇石汇报道:“可以在家里降温,我带了退烧药来。她暂时没有大问题,只是”
她顿了顿,乔宇石神经立即紧张起来,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的紧张。
“只是你可不可以对她好一点?能不能好好照顾一下她,她体质不好,为什么还会受这么大的寒?”
乔思南捏了捏李幕晴的肩膀,他是想提醒她,她和他站一边,这么不是在劝乔宇石和齐洛格和好吗?
夏宛如的目光定在乔思南捏着李幕晴肩膀的手上,又移到乔思南的脸上。
乔思南立即放开了,轻声对大哥:“我去准备药壶吧。”
齐洛格躺在床上闭着眼的虚弱模样,让乔思南也有些难受。
他的小洛洛,他发誓这是她受过的最后一次伤害。马上了,小洛洛,马上就会好了,我会让你走的,等着我。
只是还不是时候,得你对他彻底死心。
受的伤害不够,你就离不开他。
他不配拥有你,我都知道你有多善良多无辜多无私,他却不知,所以他不配。
李幕晴和夏宛如也对视了一下,只一下,就迅速的移开了。
她想,这女人是不是齐洛格的姐姐呢?为什么没听人提起过她还有个姐姐,乔思南看她的眼光也有些奇怪。
她有些迷糊,乔思南是对齐洛格有意,还是她姐姐?
乔宇石拿了王嫂的睡裙,把大家赶出去以后帮齐洛格穿上了。怕她走光被乔思南看见,对她,他还是有着独占欲的。
这晚每个人都没有离开这栋别墅,守在那儿看着齐洛格的情况。
见她迷迷糊糊的似乎要醒了,并没有什么危险了,乔宇石轻声对乔思南和李幕晴吩咐道:“你们两个留在这里照顾她,并且转告她。她这样做,我不会放了她的。就算是死,她也必须要死在我身边。别她生病时我在,就我早就带着夏小姐走了。”
“走,你跟我走!”完,他拉起夏宛如的手,一起离开了别墅。
夏宛如的目光再次飘向了乔思南,他低着头,当什么都没看见。
乔思南,你真不介意我跟你大哥吗?真的吗?
他只是在告诉自己,要忍,看着乔宇石拉夏宛如的手,他真恨不得冲上去抢她回来。
夏宛如是他的女人,别人不该碰的,即使是为了报仇也不该。
应该是够了,她可以退场了。
这死女人,不是很机灵的吗?目的都达到了,她为什么还任他牵着手走呢?
出了别墅的大门,乔宇石轻声问夏宛如:“去哪里?”
“去机场。”
她没再坚持和他同床了,这对他们两个人来都是种解脱,谁都不提。
乔宇石把夏宛如送到了国际机场,就回了他从前和齐洛格住的公寓。
心里还在记挂着齐洛格,她也不知道怎样了。
还是忍不住给李幕晴发了一条信息“她怎样?”
“醒了!”
“什么了?”
“没,什么也没。”
没找我吗?他想问的,没问。那女人,随时随地的演戏,问了有什么意义?
找他也是假的,不找也是假的,她那里没有什么是真的。
今天玩这一招,不知道是想脱离他的苦肉计,还是想让他心软,再次让他向她低头的计谋。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不会心软不会相信。
几天的时间他没有再过问她的情况,他也相信要是她没有渐渐康复,李幕晴会向他报告的。
乔宇石从前对事情的判断力都很准确,无论是生意上的还是私人事情上的。
齐洛格真的影响了他,很多东西似乎都不对了,包括工作。
所幸的是江东海回来了,即日起就要回公司工作。
林秘书始终让他有些不信,他要把她的工作渐渐边缘化。不过不能做的太显眼,否则爷爷那里也交代不过去。
乔宇石在公司里接到了李幕晴的电话,她齐洛格还是不肯吃东西。
“乔总,她让我转告您,如果不放她走,她就饿死在这里。”算算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告诉她,如果不吃,就给她打营养液,维持她的生命。”跟他对抗,她只会输。
齐洛格相当虚弱,营养液输入的时候她曾试图抗拒,李幕晴和乔思南制止了她。
“你出去一下,我劝劝她吧。”乔思南跟李幕晴。
“嗯!你们聊。”
李幕晴相信乔思南至少是不会伤害齐洛格的,她很可怜很无辜,成了乔思南的棋还不知道。
“为什么这么为难自己的身体?”乔思南问。
“我只是想出去,我想离开这里。你帮我,小勇哥你帮帮我行吗?”齐洛格满怀着希望。
她的样子别提多楚楚可怜了,脸色是白的,连嘴唇也是白的。
乔思南,你真不是人,你要是喜欢她,你现在就应该带她走啊。
“我也想帮你,可是你爱他,你人走了,心不也还是在这里吗?”
“不爱!我不爱他!”她回答的很坚决。
乔思南在衡量,分量到底够不够。如果够了,他就可以想办法让她走了。
“你骗我,你一直都是爱他的,别的男人对你的好意,你连看都不看一眼。”他语带双关地。
“你是这样想的?”齐洛格凄楚一笑。
“对啊,是这样想的,每个人都会这么想。你对他的好处,所有人都知道,我相信你。我相信陆秀峰的出现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不会是你让他来的。”
看吧,连乔思南都相信她,只有乔宇石不相信。
当然不信,他的眼里只有那位夏小姐,是他心里真正的女神。
“别提他了,小勇哥,我真的永远都不会爱他,也不会原谅他。我才知道,其实他也不爱我。他爱的是那位夏小姐,你看到了吗?”
乔思南点点头,表示看到了。
“很像吧?他我是夏小姐的代替品,他们从前一定是有误会的,解除了,恨没有了。他们要在一起了,所以我也该离开。”
“你是因为不爱他才离开,还是因为他和夏宛如在一起,你觉得没机会了才离开?”乔思南再问。
“小勇哥,我不会原谅他对我的伤害!更不会要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机会,一切都是假的。我想走,我想一个人生活。你帮帮我行吗?”
“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多少件事都行。”她轻语。
“好好养着你的身体,你看你绝食他还是可以给你打营养液,你威胁不到他的。看来他真是想要把你囚在这里了,虽然他是我最敬重的大哥,我也还是觉得他这么做不对。他既然不爱你,就该放了你,给你自由。放心吧,我会劝他的,让他放你走。”
“我从现在就开始吃饭,我会保重自己的身体,小勇哥,拜托了。”
“好!”乔思南欣慰地笑了笑,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鼓励道:“别灰心丧气的,世界上还有很多真正关心你的人。你要是真的曾经爱过他,就祝福他吧。假如他真是跟夏宛如相爱,能重新团聚,他该心满意足了。”
祝福吗?对不起,她没有那么博大的胸襟,她做不到。
自私吧,她和乔宇石都是自私的,他伤害了她,她不原谅,永不原谅,何谈祝福。
乔思南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让齐洛格更认为她是夏宛如的代替品了,应该更死心了吧。
至于他自己对她的追求,还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儿的事,不过也快了。
“小勇哥,要是乔宇石不肯放我,麻烦你把我的情况告诉慕容博。”
齐洛格开始吃饭了,李幕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乔宇石。
三天后,她的病就基本上全好了。
乔宇石没有在别墅露面过,齐洛格也不想见他,她永远都不想见他。
她只盼着自己早日走出这个地方,快开学了吧,她要入学,开始新的生活。
乔宇石太可恨,可她觉得自己没有力气去报复。
就让一切随风,等她出去了,就忘记这一切彻彻底底的重新开始。
二十三岁,她还年轻不是吗?
“最近他的工作状态怎么样?”乔思南在电话里问林秘书。
“还行,不过显然他很苦恼。”林秘书多希望趁这个时机自己能趁虚而入,不过乔思南早有警告,让她不准再对乔宇石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
“那两个正在进行中的投标大案子,你要好好注意着。”乔思南叮嘱道,成败的关键就在那儿了。
“我会的。”
“多接触老赵,有必要的时候也可以色诱他,他对你有那个意思。”
“是,二少爷!”林秘书乖乖地答道。她很多事情攥在他的手心,何况他还答应了只要能帮他完成夺取乔氏的任务,他就可以拿一大笔钱疏通,让她姐姐和父亲早日放出来。
乔思南到大哥办公室走了一遭,是为了齐洛格来劝他的。
“她总被关在那儿也不是办法,你要是真不喜欢她,喜欢的是夏宛如,要不就把她放了吧。”
“她的事你以后不用了,夏宛如已经出国了,我不喜欢她。”乔宇石现在对谁都冷淡,包括乔思南。
齐洛格的背叛真的伤到了他,又回到了从前冷漠的样子。
乔宇石觉得还是这样好,以冷漠做伪装,谁都别靠近,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好吧,我走了大哥,你自己要保重。”
很多天没有去想齐洛格了,他来了,又一次把这个女人想起。
半个月了吧,听吃的很好,身体该是早已经康复了。
齐洛格,奸计没有得逞,还有什么招式呢?
今晚我就去会会你,别时间久了,你以为我就放过了你。
并不是因为想她才去看她的,只是为了折磨她,才去见她。
“大少爷,您这是去哪儿,我开车送你去吗?”江东海问乔宇石,自从他回来,他又是他的助理兼司机了。
“不用了,你今天回乔宅好好陪陪你父母吧。”
江东海再没见到他跟齐洛格成双入对,回乔宅的时候他基本都是看一眼就走,齐洛格在等他。
没在家人面前提起过领结婚证的事,也没有张罗着要结婚。
别人兴许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江东海却知道这次他真是不信任齐洛格了。
这件事他没有跟乔宇石提起,实在是他也不了解齐洛格的为人,并不知道她是不是无辜的。
齐洛格最近的每一天都在盼望着能够出去,盼望着乔思南能通乔宇石。
上次绝食失败了,除了寄希望于乔思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想什么办法出去。
好在乔宇石这些天也没来,想是和夏宛如打的火热,不记得她存在了。
她不心痛,不吃醋,因为没有必要。
为那样一个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动情,都是不值得的。
门又一次被打开,她想,可能是王嫂送吃的进来。
她在这里,没有跟任何人交流。只除了刚生病时李幕晴和乔思南的照顾,后来身体好了,他们走了,她就变成了一个人。
比犯人更没有自由,每顿饭王嫂会做好了送来。
饭菜都是很好的饭菜,她几乎没有胃口吃,都是勉强塞进一些。
乔思南,你一定要快一点。
担心着,不知道父母找不到她会不会着急,他们要是急了,会到乔氏找乔宇石问她的情况吗?
待的时间越久,她越心急如焚。
要不是答应了乔思南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她真要再次绝食抗议了。
除了这,还能有什么办法出去?
她听到了脚步声,竟然是乔宇石的脚步声!
再不想见到他,这是他的房子,他会来,她拦不住。
连要对他:“放我出去!”她都不想。
他让她失望透顶,让她心寒,让她恨,让她厌恶。
不过他来了,也可能是乔思南劝通了她,是来放她出去的。
踏出这个房间,她永生永世都不会见他。
她没有抬头看,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王嫂的睡衣,很保守,很完整。
在看到她的一刹那,他的心紧了一下。
再恨她,再怪她,始终还是会被她牵扯着心。乔宇石,你是来折磨她的,不是来心软的。
“没死?”他嘲讽地开口,脸上的表情很是冷漠。
她没话,他的语气是这样,看来她是空等了,他没想放她出去。
有多久没听到她甜美的声音了,她为什么连话也不一句?
是被他刺激到了吧,知道她是夏宛如的替身,果然是让她很痛苦是不是?
齐洛格,你自找的。我本来好好的对你,是你自己下贱非要跟陆秀峰。
她还是没有话,躺倒在床上转过去背对着他。
这样的动作不是小情侣闹气,而是她真的不想看到他,一眼都不想。
“知道我今天来干什么吗?”他自顾自地着,在床畔坐下来。
她不要跟他离的这么近,她霍的起身,不发一言,想下床去。
乔宇石来了,老王两口子应该不会把着那个门吧。
也只有此时门才是开着的,她要趁这个机会走。
“想走?”一把扯住了她手臂,把她往回一带,本可以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搂抱在怀中。
克制抱她的冲动,没有搂,而是把她往床上一甩。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即使我已经有了夏宛如,即使你只是她的代替品只是一个玩物,我也不会放过你!”完,冲上来又来撕扯她的衣服。
“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会立即死给你看!”她的眼中是他从未见过的盛怒。
她也知道该有坚贞吗?她也知道该守身吗?却是为了陆秀峰,被他睡过这么多次,还想着投奔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就不觉得脏?
“你不是死过吗?饿了几天也没见你死,看来是不够执着。那还是在我身下****好了!”着话,再次压上她的身体。
前段时间的病加上折腾,她清瘦不少。
活该啊,要是好好的待在他身边,他怎么舍得她受那么多苦。
她的表情是恨的,恨的入骨,他伸手来撕扯她的衣服。
“撕拉”一声,睡衣被他扯开,她完美的身材又在他眼前呈现。
“你住手!住手!住手!你这个恶心的禽兽!如果我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会亲手杀了你!别碰我,否则我一定会报仇的!”她的眼中依然喷出了怒火,气的全身直哆嗦。
他无所谓,对她那么好,也没挡着她报复他。
狠心扯下她所有的衣裤,她全身上下一丝也没剩。
再不能让他侵犯她的身体,绝对不能!
他抓住她两侧的丰乳用力地捻揉,使劲儿地发泄着他对她的想念还有怒火。
她摇晃着头,绝美的双眸瞪的圆圆的,推他,双脚不断地踢他,就像疯了一般。
他嘴边挂着残忍的冷笑,忽视她的反抗,弯下身来寻她的朱唇。
齐洛格猛地扭开头,不让他碰到她的嘴唇,她恶心!
不亲嘴也罢,他看到她同样恶心,目标转到了她雪白的胸脯。
扑上去,用力地亲吻,她想要死死地咬他一口,让他退开。
他亲了一会儿,跪起身,要解开皮带再次侵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