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种竹种菜种药

飞之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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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过去一个多月,沙家的新花园从无到有,渐渐有了些声色,花园边缘,那圈攀爬类的植物面前,沙凌种了一圈万年青,万年青可防蛇虫,接着是二排高大的松柏,再往里,东边,错落有致地种了二十余株桃树、梨树、海棠树,沙凌很期待百花绽放的季节,看粉红的桃花、雪白的梨花、娇艳的海棠交相掩映的美景,届时,搬张躺椅悠闲地躺在花海下,赏春guang明媚,看万紫千红,岂非快哉?

    整个西边,都种上幽幽碧竹,形成了一片幽篁竹林,其中心地带,就是那几株紫竹。这些竹子,是沙凌带着赵望陆锐亲自去后山上挖的,竹子的根系连绵发达,很难全根挖起,沙凌神念明察秋毫,硬是一口气挖了十多株根系相连的竹子,赵望和陆锐现在已经适应自己的新体质,又勤于修练,体力增强了不是一点半点,一人扛十多根竹子不在话下,赵望扛一堆,陆锐扛一堆,而沙凌自己也扛了一堆,三四十根竹子搬回家,种入早挖好的坑里,沙凌很勤奋地用灵气灌溉,竹子不仅没有一片叶子枯黄,还雨后春笋般地哗哗地长出新竹。

    剩余的空地上,整理出平整的一小块地,种上了各种蔬菜,目前品种还不多,有葱、姜、马兰头、荠菜和茄子。

    葱、姜是炒菜必备的,而马兰头、荠菜属野菜列,这两年,吃野菜的人多了,野菜变成了家菜,口味却变淡了,沙凌小的时候,每逢春节过后,沙涵平就会和沙母-----丁如芬,一起带着小小的沙子,一家三口到郊外采野菜,其中马兰头和荠菜是必采的品种。

    城市发展日新月益,大把大把的楼盘盖起,将所有野菜生长的空间都盖没了,沙父沙母已经有三年没有找到可挖野菜的地方。

    野生的马兰头味道浓郁,有点冲冲的,吃惯还是觉得挺不错的,家种的则不然,没有那股浓香。野生的荠菜口感极为粗糙,可是,和肉包成饺子后,那股特有的荠菜味,吃得人齿颊留香。

    现在市面上的荠菜饺很多,但是再无那股香味,味觉稍微不太灵敏一点,还以为是青菜馅呢。

    花园里多出的空地,沙凌原本是打算种上各地挖来的奇花异草的,不过,目前他手上只有紫竹一样,想到报纸上常说如今的河鱼都金属中毒,肉类都含激素,蔬菜都是大棚种的,缺营养等,总之严格来说,没有一样东西是纯天然的了,沙凌想想就笑了,起了自己动手种菜的念头。

    虽然不是种植的季节,可是有沙凌的灵气灌溉,还怕什么植物种不活吗?或许,用灵气灌溉出来的普通蔬菜也会发生异变,变得吃下去对人体更好呢?

    再者,等沙父等人气感增强,可以让他们为蔬菜“施肥”,顺便锻练对灵气的掌控和感应,有百利而无一害。

    这样,小块菜田产生了。

    细心地浇上水,用毛巾拭掉手上的沙土,沙凌走到西北角,靠竹林旁边,那里有小块湿润的土地,侧着首,像是专心凝听着什么,一会儿,沙凌露出了笑意,土地下,他埋下了五颗苟杞子-----沙家人都有饮用苟杞子泡茶的习惯,苟杞子味甘,性平。归肝、肾、肺经。具有补肾益精、养肝明目的功效。

    既然连菜都种了,那种上几株苟杞子也是应该的,如果产量高,以后就可自给自足了。

    某日,边喝着苟杞茶,边赏着小菜田的沙凌萌生了试一试的念头,像这种风干过的果实,很难复活,但沙凌本就是尝试一下,成败无所谓,取了五颗饱满些的,每颗引入少量灵气,然后埋入土中,每日用灵气灌溉,这样不过两日,竟真的听到小芽破土的声响,可让沙凌又惊又喜。

    如果这样也行,那他岂不是省了很多事,有些东西也无需他亲自去挖,像山茱萸、人参这些药材,去药店买来,然后……

    或许,他很快就会拥有一片小药圃了。

    时间不过是清晨八九点钟,沙凌直起身子,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拎起水壶往屋里走去,将水壶搁在后面的厨房里,沙凌来到客厅。

    客厅一左一右两个位置放着两张书桌,陆锐和赵望坐得笔直,手持毛笔,脚下扔了一地的揉烂的纸团,沙凌有些无力地摇了摇头,还是不行,这两人定性和悟性都不足以写出“幻”字,相应的,也无法做到引灵气入体。

    早晨的空气最是清新,沙家人上午起来运动片刻,接着就是练字,心浮气燥了,起来种种花草,或在园中散步。

    一日就是这般悠闲的节奏,晚上,多半是打座的时间。

    虽然目前还看不到突破,但是经过小段时间的练习,陆锐的气度明显沉稳了许多,赵望的身上也隐隐透出几分闲适轻松,这种练习,未必无益。

    没有吵到他们,沙凌悄悄地来到二楼,沙父将书桌搬到露台上练字,沙母则在书房。

    沙涵平在书法上颇有几分造诣,软笔和硬笔字都很漂亮,沙凌印象很深。

    他慢慢地踱过去,将近沙父身旁时,忽的目露惊愕,他看到了灵气向沙父涌来,并且进入了沙父的身体!

    数量虽少,但却是真实的存在!

    沙父身子一抖,微微叹口气,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正待扔掉,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拦住。

    “让我看看。”耳边响起儿子清朗平和的声音。

    沙父苦笑着甩甩手,道:“在这样的环境里练字,确实令人心情放松,可以专心一致,但是要达到你所领悟的境界,实在太难了。你就不要看了,我描的一点都不象,而且只写了两笔多一点,就写不下去了。”

    沙凌神秘地摇摇手指,将沙父写的字摊在桌上,这两笔纯粹是模仿的,看得出来,还是很稚嫩的轨迹间已有几分天意难测的味道。

    也许是无意中,沙父放松的心态和全身心投入的精神,让他摸到了天道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