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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婷躺在房间里,不住呢喃道:“像尤梦盈这般恶毒的女人,就不该有儿子。既然丢都丢了,又何必让她找回来。万一再教出个小魔头,岂非祸害无穷……”她正自胡思乱想,却听门外有人走动,一个稚嫩的声音问道:“那间是那位姐姐的房间?”
接着便听见巫承欢的声音道:“禀少主,这间便是公孙姑娘的房间。”孙大圣又问道:“是那位被你们抓起来的漂亮姐姐吗?”巫承欢道:“是的。”孙大圣道:“打开让我看看。”
巫承欢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孙大圣峨冠博带,金玉满身,大步走了进来,一见果然是公孙婷,便嘻笑着扑过去道:“姐姐,听说你身体不适,小乞丐来看你了。”
公孙婷故意背过身去,不予理睬。孙大圣坐在床边,伸手去摇公孙婷道:“姐姐怎么不跟小乞丐说话了?”巫承欢忙道:“少主,您现在贵为一门之主,不能再自称小乞丐了。”
孙大圣吐了吐舌头道:“我喜欢怎样叫,用不着别人管。”转而又摇了摇公孙婷道:“姐姐生得象庙里的菩萨,既漂亮又亲切,小乞丐一见就喜欢。你要是不理我,那小乞丐今天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他说着往公孙婷身边一躺,还真就打算不走了。
公孙婷本就气恼巫承欢将自己骗来,见孙大圣不理她,不由笑道:“姐姐不是不想理你,只是误将歹人当朋友,自讨了没趣,心里便有些烦闷。”孙大圣悄声道:“小乞丐也正心烦着,好想出去溜溜。”
巫承欢知道公孙婷还在恨自己,但事已至此,也只好一笑置之。公孙婷转过身来,盯着孙大圣明亮的大眼睛,忽然觉得这个孩子虽然古灵精怪,却不是不能引上正道的,遂伸手在他鼻头上刮了一下,笑靥逐开道:“你这鬼灵精,想要姐姐理你,就得乖乖听话。”
孙大圣乐道:“只要是姐姐吩咐的话,我一定听。”巫承欢忙道:“少主,您只能听命于自己的母亲。”孙大圣不耐烦道:“你好烦,先出去会行不行,我想和姐姐单独说说话。”
公孙婷笑道:“好弟弟,巫大执事说得没错,姐姐是外人,而且还是你娘的阶下囚,听姐姐的话可没好处?”孙大圣神秘地笑道:“姐姐是菩萨,姐姐的话一定要听。小乞丐自有主张,请姐姐放心便是。”
巫承欢见孙大圣黏着公孙婷,心里虽觉不妥,却又不便斥责,只好道:“少主,若是让夫人知道你在这里,一定会责备的,还请少主随属下到别处玩耍。”公孙婷见孙大圣乖巧,当即轻轻一笑,拧了拧他的小脸蛋道:“好弟弟,你能来看姐姐,我已经很高兴了。快回去吧!别让你娘骂你。”
孙大圣朝公孙婷眨了眨眼睛道:“好吧!我先出去玩了,明天再来看姐姐。嘻嘻!”他说着一骨碌溜下床,径自来到门边。巫承欢摇摇头正欲跟上,却听孙大圣回头道:“我要上茅厕,巫姐姐可要随我同去?”
巫承欢也有些受不了这鬼灵精,于是叮嘱道:“少主可在湖畔随处玩耍,但千万别出竹林。”孙大圣挥挥手,故作往茅厕而去。哪知巫承欢才转身上楼,他便返身悄悄跟了上去。巫承欢不知孙大圣跟在后面,转过回廊径直来到秦风屋外,看看左右无人,随即推门而入。
孙大圣自从被苦海打通任督二脉,又练习了“紫阳神功”心法,已经初具火候。此刻行走起来,可谓身轻如燕,脚不沾尘。他蹑手蹑脚地摸到窗口,就着缝隙往里瞧去,却看到了香艳的一幕。
屋内两人正纠结在一起,唇对唇吧唧个没完。秦风更是将手伸进巫承欢衣裳里鼓捣,还老在人家胸前搓揉。孙大圣不知秦风拿手在人家胸口摸什么,心中好不纳闷,于是便在自己胸口上摸了摸,却不觉有何好玩。他又看了几眼方才转身离去,跟着来到巫承欢的屋外。
孙大圣伸手一推,那并未锁死的房门便应声而开。他闪身而入,径直来到橱柜前翻捣,也不知在寻找何物。孙大圣最终在一处抽屉内找到两只玉瓶,打开来嗅了嗅,却发现一个芳香扑鼻,一个熏臭难闻。他心下一喜,当即揣好两只瓶子,又从怀里掏出个布袋,抖出两条碧油油的毛虫,嘻嘻一笑道:“有你好看的。”遂掩门而去。
他想想左右无事,于是下楼看了母猪和黑斑小猪一眼,然后又在湖边溜达了一圈,还拿石头打了几个水漂。如此过得片刻,孙大圣忽觉无聊透顶,遂返回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躺,又开始拿手摸着胸口,体味其中的奥妙。
就在这时,一个大约十六七岁,面貌娇好的丫环,端着碗莲子八宝粥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低头道:“夫人让奴婢送莲子八宝粥来给少主补补身子。”
孙大圣眼睛一亮,于是向那少女招手道:“姐姐把粥放在案上,先过来一下。”丫环不敢违命,于是低头应了声,便放下手中端盘,跪行到榻前。孙大圣待丫环行至近前,伸手便往其坟起的Ru房掏去。他这一掏,只觉丫环的胸部温软如棉,又富有弹性,果然和自己平平的胸脯不同。
“啊!少主……”丫环被孙大圣突如其来的行径惊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反抗,那红扑扑的小脸蛋宛若苹果般娇艳,心头更是小鹿乱撞。孙大圣捏捏觉得好玩,干脆歪过身子,将双手一起伸入丫环衣裳内,同时把玩两座“高峰”。丫环羞涩难当,一开始只是呻吟,到后来便气喘如牛。孙大圣好奇道:“我又没用力捏,你很疼吗?”
丫环尴尬地笑道:“不,我……嗯!只要少主喜欢,奴婢愿意……”孙大圣噌地坐了起来,一把抓起几案上的匕首,左手捏着少女Ru房,右手挥刀便来割。丫环受惊不过,冷汗涔涔而下,连忙央求道:“请少主开恩呐!您这一刀下去,奴婢可就活不成了。”
孙大圣为难道:“这东西长在你身上,我把玩起来不方便。姐姐不如索性大方点,送一个给我好了。我把它揣在怀里,什么时候想捏便捏,想玩便玩,那不是就不用劳累姐姐了吗?”
丫环急忙哀求道:“少主想玩,奴婢随时可以伺候,但千万不能割啊!否则,不但奴婢活不成,这东西也会变烂发臭的。求求您了少主,就放过奴婢吧!”说着便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孙大圣歪头想了想,喃喃道:“会臭会烂,那就不好玩了。好吧!我不要你的心肝宝贝了。”他言讫,将匕首往几案上一插,又躺了下去,徒自望着屋顶,不再理会丫环了。
那丫环连忙磕头道谢,本欲返身离去,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一抹灵光,不觉喜形于色,忙贴着孙大圣耳畔,娇滴滴地道:“如果少主喜欢,奴婢今晚便来伺候如何?只是……只是还请少主不要让夫人知道才是。”
孙大圣拿食指比划着屋顶的条纹,想了想道:“多谢姐姐哩!不过我今晚另有趣事,就不劳姐姐伺候了。”
“那……那奴婢告退了。”这丫环也算心思玲珑之辈,本想借机飞上枝头当凤凰,谁知却碰了壁。但她料想孙大圣已开了荤,定会乐此不疲,遂抿嘴一笑,返身而去。
夤夜,竹林如海浪般发出哗哗的声响,不时掺杂着几声虫鸣。尤梦盈辗转难眠,遂起身来到窗前,瞥睨着湖中那轮银月。皑皑月色虽说惨淡,却总能让人产生联想,并且为之痴迷。
尤梦盈依旧沉浸在与儿子团聚的喜悦中,不觉有些兴奋,身上便燥热难耐。忽然想到秦风是个风流情种,最能带给女人快乐,遂开门唤来一名值夜的少女,叫她去请秦风来。
秦风此人虽说风流,但也并非什么样的女子都喜欢。但尤梦盈这等天生尤物,媚惑过人,他却早想一亲芳泽了。奈何尤氏虽说人美如花,却心黑如炭,多少让秦风有些胆惧心寒,萌生芥蒂。此刻听到尤梦盈深夜传唤自己,秦风喜忧掺半,不由踌躇起来。
琢磨了片刻,秦风最终还是抵不住尤梦盈的诱惑,跟着那少女上了楼。少女把他引到尤梦盈的房门外,便自行离去。秦风站在门外清了清喉咙,只听尤梦盈唤道:“进来吧!”秦风不再犹豫,推门而入。尤梦盈又吩咐道:“把门关上。”秦风依言做了。
就在秦风进入尤梦盈房间后,一条小巧玲珑的人影却从隔壁的房间里闪出,背上还背了个包裹,插着柄宝剑。他小心翼翼地摸到楼梯口,看看无人,便溜下二楼去了。
秦风掩好门后,缓缓反身看去。只见两排六只火盆,啪啪地冒着火苗,屋内一片温暖。火盆后面立着四尊青铜武士雕像,一个个手握腰际宝剑,显得高大而威猛。雕像后垂着幔围,重重叠叠的,不是白里套绿,就是蓝里套黄,或者紫里套红的,越往里颜色越香艳。就在那几重宫闱里,笼着一张九尺宽的凤榻。此刻凤榻上,正依山伴水,横卧着一具丰满撩人的身躯。
这等勾魂蚀骨的场景,着实让秦风心花怒放。他咽了咽唾液,垂手低声道:“不知夫人深夜叫小生前来,所谓何事?”尤梦盈格格笑道:“你这小王八蛋,到挺会装孙子的,过来给我揉揉吧!”
“是,夫人。”秦风一听果然是美差,一颗心扑腾扑腾兀自跳个不停,当下举步走向凤榻,心里窃喜道:“象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不玩白不玩。只不过这心跳为何……”说也奇怪,他对女人从来都是厚颜无耻,手到擒来,可这次面对尤梦盈,却莫名奇妙地紧张起来。
秦风掀开重重幔围,来到了尤梦盈身畔,两只手不断在长衫上摩擦。尤梦盈眨着那双勾魂妙目,盯着秦风嫣然笑道:“你很紧张吗?”秦风忙干笑道:“没,在夫人这等仙子跟前,小生怎会紧张呢!”
尤梦盈冷笑道:“那你额头上冒什么汗?”秦风闻言,连忙用袖口抹了抹额头,尴尬道:“让夫人见笑了。”尤梦盈轻轻一笑,把头埋在柔软的枕头上,柔声问道:“我很可怕吗?”
秦风笑道:“夫人乃人间尤物,美艳无方,怎么会可怕呢!单就说夫人这般卧姿,便有杨贵妃醉卧梨亭,赵飞燕依翠画楼之美态。小生早已陶醉斐然,何来恐惧?”
尤梦盈邪异地笑了两声,柔声道:“瞧你这张臭嘴,就会骗女人。好了,还不快来给我揉揉。”秦风忙抱拳作揖道:“夫人不嫌小生粗手笨脚,那小生便得罪了。”只见他撩起长衫,坐到了凤榻上,跟着伸出两只白玉手,在将要触及尤梦盈肩胛时,稍作停留后,还是捏了上去。
这一捏,秦风觉得宛如捏了块温玉,又滑又柔和,不由大是享受。刚开始秦风多少有点拘谨,尤梦盈轻声道:“你不放开捏,我怎能舒服。”秦风遂放开了胆子,双手肆无忌惮起来。
如此过了一晌,尤梦盈有些不耐烦了,娇滴滴地道:“阿风,宽衣侍寝吧!”秦风早已按奈不住心火,只是不敢造次,闻言如奉圣旨,三下五除二便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他先圈在尤梦盈脚畔,由脚趾开始往上吻。吻到哪里,便扒开哪里的衣裳。
尤梦盈发出轻微的呻吟,如柳般的身躯跟着蠕动起来。秦风更是得意,细心地玩味着尤梦盈的每一寸肌肤,只片刻便滑过尤梦盈丰满的胸部,吻上了她的朱唇。火辣辣的激吻过后,秦风又翻过尤梦盈的背来抚摸亲吻……
“嗯!秦风,你果然不愧是情场老手。你如果把本夫人伺候好了,今后裨益多多,我母子自不会……”尤梦盈逐渐陶醉,到后来什么也不想说了。秦风拼着老命,足足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满足了尤梦盈。自己终告身体力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