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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彩溪的双手早就做好了打斗的准备,当即朝着面前的余我生面目打来。余我生没有什么武艺,但是昨日发现了自己的愤怒的双拳之下蕴含了无穷的力道,心里面一直就很惊喜,眼看一个绝世魔头要来为难自己,自己岂能够坐以待毙,并且在内心深处,也很想一试自己双拳的力量。当即也是高声一喝,右手握紧成拳,迎上了对方的右掌,只见到中间一道绚丽的光环美丽的光波在中间渐渐滋生,“哧”的一声,那光波就朝向身周四面八方逸散而去。再见到四周的峨眉众人,眼见少公子居然要出拳与温彩溪对决,这是一件多么不敢想象的事情。
蒙灵子当即就是大声喊道:“少公子,闪开。”谷遗湘只是使劲地拽拉住余我生的衣角,也不闪避,也不还手,只是想到自己二人哪里是这些人的对手,要死就和哥哥一起死,她的心里面早就抱定了一个必死的念头,即便是死,也不会将姑姑交代出来的事情告诉这些人。一想起抚养了自己多年的峨眉女尼居然都是别有用心,那种伤心的憔悴,不是用语言所能够形容的。谷遗湘的内心,恨透了这个肮脏龌龊的世界,认为死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
余我生的那一拳,怎么能够抵得过对方的那一掌,温彩溪感应到对方出拳,顿时心里一窒,思忖:“我这一掌下去,只怕余我生早就一命呜呼了。他终究是我的徒儿,我也不应该太过了。就让他暂是受一点教训吧。”当即快要接触到余我生的肉掌之时,突然感觉到对方的一双肉掌灌上了无穷无尽的内劲,好像丝毫没有留情的余地。温彩溪心中一分神,心想:“没有想到这小子果真是天赋异常,还没有怎么训练,就天生带有这样浑厚的内劲。着实让人惊讶,如果假以时日,只怕会一飞冲天。”想了一想,当忙手中运上了一股力道,直接朝对面的余我生的右拳中抵挡而来。
蒙灵子心中大惊,心思:“这一拳下去,余我生岂不是会致残?”当即回头看向了齐灵子,希望她能够出手相助。齐灵子却是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住眼前的这一番对决,心思澎湃起伏:“没有想到今天居然会有这样的一出好戏欣赏,这少公子真是大有变化,昨日里偷看见得那一幕现在又复现了。”原来,自从齐灵子昨日在背地里看见了余我生的掌力变化形式,知道了他的掌力浑厚,果真是与众不同,只是这当中的缘由,只能有天赋异常来形容了。所以这一次,她想好好探查清楚,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一点端倪。
前面二人两只手抵触,当即将身周的那一团花影撞击得更加的绚丽光彩。这不是一般的内劲相比拼,好像余我生一下子间就变成了一位绝世高手。紧接着,余我生突然仰天吐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朝着天空四散开去。而再见到谷遗湘脸上的表情,很是呆滞,好像知道自己与哥哥二人即将要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她已经轻轻地合上了双目,好像看见姑姑谷珍离去时的魂魄,还在天空之中向自己招手。
余我生那出掌成拳的右手突然后抽,被温彩溪硬邦邦地逼往后面而去,余我生的身子紧跟着就直速的往后面挪移,好像这副身子已经不属于了自己,完全成为了空中自由自在飞翔的纸鸢,任由飘荡。在余我生的怀中,还有谷遗湘的身影,两道美丽凄凉的影子在空中不停地盘旋,二人的身上沾满了余我生从右手、嘴口之中喷洒出来的鲜血,原本是两件普通的衣衫上面沾惹了这些血红色,顿时变成了带红得花蕾。
是谁?在轻声低吟,述说今生的怨恨?
是谁?在细嚼回味,回忆当初的欢乐?
什么时候?哥哥说要保护妹妹?妹妹傻笑只当是孩童时的玩笑?
什么时候?哥哥说不要妹妹?害得妹妹顿足惆怅,兄妹也会拌嘴争吵?
什么时候?他们并肩而卧,那是孩提懵懂时代;什么时候?他们相拥而离,那是现在心酸悲凉时节。
余我生身子朝后飘逸,温彩溪心底一阵惊叹:“我分明感应到的是这小子浑厚无比的内劲,原来与我手掌抵挡,结果是这样的脆弱不堪。我这一掌下去,只怕这小子十有八九会死。”
峨眉众弟子眼见这一幕,都是傻了眼睛,好像才真正醒悟过来:这一次,少公子只怕是性命堪忧。
余我生的身子终于落到了身后华灵子与王灵子二人的手臂上面。华灵子当即上前追问道:“少公子,你怎么样?”余我生怀中有谷遗湘的身体,身子沉重,华灵子与王灵子二人勉强地才将他两身子接住。余我生勉强地睁开了眼睛,没有仰头看往华灵子等人,而是低头看向了谷遗湘,勉强地吃力喊道:“妹妹,你怎么样?没有事情吧。”
谷遗湘勉强地睁开了双眼,吃力地点头道:“我没有事情,哥哥,你受伤了?”当即从余我生的怀中站起,上前一看余我生的右手,谷遗湘不小心碰到了余我生的手臂,余我生当即痛得眼泪直冒,大声叫了一声。
蒙灵子当即喊道:“不要碰少公子的右臂。”谷遗湘这才知道余我生的右臂是深受重伤,如果不当场施救,只怕残废的可能也有可能。蒙灵子一句话,当即叫醒了众人,大家都是一双关怀的眼神看了过来。齐灵子与蒙灵子更是紧张,蒙灵子是这行人的主要头领,而齐灵子算是副指挥了。二人居然没有保护好少公子余我生,这回到了峨眉的话,一定会遭到峨眉掌门空灵子的责备。
就在大家同是关心余我生手臂伤情的时候,那温彩溪突然一个箭步,飞快的窜了过来,一把就将谷遗湘抓到了手中,格格地奸笑道:“谷姑娘,你好呀。”谷遗湘大声惊叫了一声,大家回头看来,见到谷遗湘已经落入到了温彩溪的手中,众人见之心里面均是恻然,没有想到这鬼蜮居然是趁人之危,就将谷遗湘给带走了。
余我生由蒙灵子与齐灵子二人亲自扶住,见到温彩溪行如此卑鄙手段,当即心中一怒,一口鲜血又从口中溢出来了。余我生手指向温彩溪,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快放下妹妹,不然,不然,我跟你没完。”温彩溪脸色一沉,道:“什么没完,你这个欺瞒师父的逆徒,我没有找你算账,你还来找我算账了,好啊,今天你的宝贝妹妹在我的手中,我看你还敢轻举妄动吗?”当即又见到她右手卡在了谷遗湘的脖子上面,侧转头来,阴深深地语气喝问道,“说,你姑姑将那《鹰苦咒》原稿放在什么地方了?”
谷遗湘心中一阵凄苦,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没有见到什么咒,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喉结被卡,说话极为不顺。温彩溪才不相信,当即又追问道:“那你姑姑临终前交代给你说了什么?全部都告诉我。”看她脸上的神情,好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谷遗湘咬紧了嘴唇,还是认定不知道,当即摇头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请你将话说明白些。”温彩溪终于是忍耐不住,厉声喝问道:“嘿嘿,我告诉你,我只要右手一加劲,你的这个藕白脖子当场就咔嚓一声断了,你就去见你的姑姑了。还有,你再也看不见你的情郎哥哥了。你到底是嘴硬还是想我慢慢来折磨你。”
没有想到这老婆子说出来的话竟然是这样的怨恨恶毒,什么情郎哥哥肉麻的话都能够说出口,谷遗湘一听,顿时红到了耳脖子,双眼微微朝里面下方瞥来,是希望能够看见多看一眼余我生,好像心中知道自己现在能够多看一眼就是一眼,说不准,就在下一秒,自己就会被这恶人害死了。余我生听到那话,心里面也是一荡,心想:“不知道妹妹将我是当亲哥哥看呢?还是将我当情哥哥看。不行不行,余我生,你太放肆了。”突然间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位苗条少女,她的那一笑一颦都深深地印在了余我生的内心深处,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思念已久的康妙雪姑娘呀。
余我生还是鼓起了力气,朝温彩溪喊道:“溪婆婆,你不要为难妹妹,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放开她,怎么样?”温彩溪转头怒道:“废话,给我闭嘴,你忤逆师父的命令,我没有责罚你,你还来替这个贱丫头求情。给我闭嘴。”
余我生心中一窒,可是稍下想到了妹妹的种种好处,哪里能够苦等了,当即还是大声喊道:“温彩溪,温彩溪,你给我住手,你再不住手,只怕什么都得不到。”温彩溪没有想到这小子的性情居然是这样的倔强,到最后还直呼自己的大名,这简直是大胆包天,狂妄之极,这样下去,自己只怕迟早会被这小子给气死。
温彩溪心中生气了,但并没有开口反驳,只是一心想要谷遗湘说出那东西的下落,当即想了一想,本是想携谷遗湘旋风一般的离去,那知道自己是盲人,现在的困境实在是难办。当即只有假装沉住气,在心里面微微地一阵沉吟,暗思对策。
众人见这老婆子居然能够忍受住余我生的直呼其名,大家原本是心中慌张,害怕老婆子做出出格的什么歹事,不过稍下看见温彩溪没有动静,心中虽然放心下来余我生不会直接受到怎么样的谩骂或者是仇视,但是突然心底里又生出了一种对温彩溪的无名恐惧,这老婆子居然不温不火的,也不知道心里面到底是在盘算什么,这样下去,只怕对大家很不利。
蒙灵子当即沉静下来,看清楚了对面温彩溪的表情,而那卞菊花虽然是被温彩溪放脱了右手,但是自己的右臂却被温彩溪点中要穴,委瘫在地,看这神情,的确也不好受。蒙灵子心中突发一想,似乎是看出了温彩溪的心思,当即大声喊道:“前辈,你难道忘记了,方才大家不是已经说好了么?你说你不会为难谷姑娘,大家一起回川蜀去,可是你眼下好像是出尔反尔,太不遵守诺言了。”
温彩溪格格一笑,当即上前一把将卞菊花提在了手中,仰声喊道:“当我的双目,我会考虑减轻你的痛苦,怎么样?”话才说到一半,她自己就携带手中二人直接朝后面退去,前面的道路没有去过,自己不是太熟悉,而后面的退路毕竟稍微熟悉了很多,所以当即直接朝后面飞快的退去。蒙灵子见到这老婆子说动就动,身手如此之快,心中赫然,当即对余我生左边的齐灵子喊道:“师妹,上前去,一定要拦住她们,不能够让她们离开了。”
其实齐灵子早就在旁观形式,一听见蒙灵子的吩咐,当即放下了手中的余我生,直接朝前面奔跑而去,紧接着,那两边的华灵子与王灵子二人也是心有感应,一起上前来围拢了过来,势必是要将温彩溪围困在当中。大家心知肚明,这温彩溪可是一等一的好手,要想来完全地将对方困制住,只怕很困难。所以大家只有尽力将这魔头困在此处,如果让她将谷遗湘带走,只怕谷遗湘没有多少得生存机会了。
峨眉三位武艺稍微高强一点的女尼上前紧跟在了温彩溪的身后,温彩溪不忘记追问身边的卞菊花,道:“喂,走哪一边?”卞菊花本来就没有了精力来说话,现在又被这老婆子带着,心里是十二分的不乐意。正没有心思来回答,那知道这个时候,温彩溪突然兜转身子,急忙地朝前面的蒙灵子与余我生的身处方向转来,这个老狐狸,果然是抓住卞菊花根本就不是目的,而是要来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将余我生抓在自己的手心那才是根本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