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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战斗准确地说应该是剿匪战斗才是,因为撤离不及被迫躲避树林和沟壑间的日本军队,因为中国军队纷纷乱乱的回军队伍而发生了误会,以为是来剿灭自己,绝望之下,悍然进行了殊死搏斗。
其实只有二十余名日本骑兵的偷袭,就让牛亮团长为首的中国步骑兵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因为不明敌情,担心俘虏被敌人重新劫去,干脆一阵弹雨泼撒,统统地清除掉。
然而,牛亮团长的心里,其实老大不愿意,如果将这些俘虏弄到了平壤城里给孙武军长看见,那功劳可就大了去了,长面子啊。
“狙击敌人,掩护主力撤离!”新军在敌情判断不清的情况下,急忙想到的是撤离。
于是,部队分为几股,有的冲上去攻击敌人,有的急忙往洗北方面寻找撤退的路段,有的拖拉着日本人的死活马之类的战利品。
可是,进攻的日军很快就撤了,让中国军队恍然大悟,原来是少数敌人的骚扰。
牛亮团长勃然大怒,就这边几十个敌人的扰乱,让自己心惊肉跳,出了很大的洋相,还牵累了五百多无辜的日本兵,如果到时候在平壤城里展开一场献俘仪式,那该多么好啊。
心情有些气急败坏的牛亮团长下令,一定要生俘这些偷袭的日军。日本军队其实并不是专门来偷袭的,他们还不明白游击的意义,只是看见了中国军队,惊慌失措,放枪打就是,少数日兵的冲锋,也是抱着无法逃脱就拼命的糊涂想法。并无本意要冲撞中国大军。
在混乱和焦急之中,哪里能够分清楚这许多呀?中国军队一听说敌人不多,马上气势汹汹地围攻上去。尽管有稀疏的树林和频繁的沟壑遮挡,还是从几面追赶上去。
牛亮团长一面命令部队继续搜索日本军队遗留下来的物资,特别是步枪,马刀,马鞍等器具,弹药,骏马,一面亲自出马,带领警卫队员,向敌追击。发誓要逮捕敌人,狠狠惩罚。
余下的中国士兵可以放心地修理战场了,许多人去追赶日本战马,许多人在死伤的日本战马旁边呆着,用马刀将那些马剖析开,肥美的好肉割了,打成包,用剥掉的马皮包了,撕扯日本人的军装扭撮为绳索,拴在活马的身上拖走。
“可惜了,这么一大堆的日本兵,要不是,让这些货给咱扛马肉最好了。”
“不错,哦,那几个小倭瓜还没有死透呢!”
“去,拿你的刀再捅几下,直接捅心窝子,也算咱的一点儿积德。”
“你不去?算,我去!这些人不叫个三俩个时辰还真的死不到家呢,可怜呢!”
于是,几名中国士兵走上前去,用着马刀和缴获的日本骑兵用步枪,上了刺刀,在未死透的日本人尸体上乱捅乱戳。
毕刀的刀尖耳一挑,一个日本兵爬起来了,满脸的血污把中国兵下了一跳,赶紧用枪刀一恒,咯,劈进了人家的鼻梁,血流喷洒,将另一名中国饼的脸都染红了。
“救命!饶命!”那个双手背后的小日本兵年轻英俊的脸上,因为可怕的伤口而狰狞异常,竭力在尸体堆上挣扎着,摇晃着,刚被刺伤的鼻梁一带,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可怕地痉挛着。
“糟了,这倭瓜还没死透呢!”
“胡说,他本是好好的。”
“谁叫你不小心呢?”
“怨我?你刚才干你媳妇的逼事儿啦?”
“算了,这小子已经被破相了,干脆灭了得了。”
“也只能这样,反正,他就是拉到奉天也做不了好劳动力,身材矮小,连煤筐子高都没有。”
“也罢。”
于是,在这名可怜的倭瓜连连的惨叫声中,几杆步枪刺疯狂地刺杀着,直到倭瓜真的成为血葫芦。
同样的情况还发生着,试图装死的几名日本兵也被挑选出来,一个个从身体的不同方面刺了透心凉。
“绝对不能出洋相,咱一走日本小倭瓜就站起来跑了,说起来会让人笑掉大牙的!”奉命督杀日本俘虏的班长大人抽着一管土烟丝,吧达吧达美了一会儿,“走,收工!”
牛亮团长的部队终于赶上了敌人,惊慌的日本兵一面抵抗一面继续逃跑,终于被中国军队包了饺子,围困在一片树林子里面。因为日军的射击相当准确,依托树林和沟壑的秘密性连连格杀中国士兵,中国士兵恼羞成怒,一面用冲锋枪横扫,一面连连投掷手榴弹,将那里的树叶很快就打成了光溜溜的和尚毛。
十几枚手榴弹最终让那里安静了下,于是,中国士兵冲了上去,将现场占领。
“不要杀,逮活的!”牛亮团长大声吼叫着。
官兵们冲进去,清扫了战场,发现,只有十二名日本士兵,还有三匹断了腿的战马,于是,将之一一俘获。
十二名日本兵,只有五个是完好的,因为手榴弹的威力,全部被炸得暂时失去了知觉,象死狗一样倾斜在沟壑里,中国兵冲过上,将他们一一弄起来,鉴别了下鼻孔,摸摸心跳,当即扯掉其衣服,撕成破条条布,一扭一结,成为上等的绳索,将之双手一背,捆绑起来,然后往马上一拴,拖着走出树林子。
“别走,就在这里吧!”牛亮团长要求,“让所有的官兵兄弟们都来看看!”
战场上,先后有四名中国士兵被击毙,死状极为悲惨,一名被击中了眼睛,将半个脑袋都掀掉了,一名被打断了脖子,血流满地,很艰难地死亡过程令人发指。
在小树林里,很多官兵都来了,中国军队去河里取了一些凉水,往日本士兵的身上泼着,水不够,就有一名士兵操着真正的人造小钢炮,对准一名倭瓜的脑袋,稀稀啦啦地撒起玉液黄汤来。
杀红眼儿的中国兵,一个个咬牙切齿,怒目相向。
日本士兵逐渐恢复了神智,一个个凶狠地望着中国人,奋力地挣扎着双臂,当一名中国士兵上前阻挡时,被一个家伙飞起双腿,连连踢着,还一口咬住了士兵的胳膊,咬得又准又狠,痛得那名中国士兵惨叫如猫。
几名士兵上前,有的掐日本兵的脖子,有的殴打他的双腿,有的揪他耳朵,总算把自己的战友给救走了。
这一个小插曲,让本里已经气焰消逝,尽快想撤离的牛亮团长心头的那堆怒火再次炽烈起来。
“来人,把他们给老子吊起来!”
“是!”
好歹旁边就有十来棵不小的树木,要吊起这群日本兵还是容易,最大的一棵树上,就吊了四个日本人。先是吊起来,头朝下,象农村乡间的马蜂窝一样悬挂着。不,象一群澳洲的什么猴子。
不由分说,几个士兵上前,找了荆棘条子,劈里啪啦就是一顿猛抽,抽得小日本倭瓜一个个哭爹喊娘,几里瓜啦,没完没了。
“你悠着点儿,还没玩几下就给你抽死了!”几个士兵埋怨一个心狠手辣的执行者。
中国士兵在旁边欣赏着,哈哈大笑。
“打,狠狠地打!”
“小倭瓜的洋歌儿唱得不赖呀!”
“是啊,跟小娘儿们叫那个一样,嘿嘿嘿!”
战争的残忍,让平时最善良的人都焕发出了野蛮和凶残的本性。一名中国士兵甚至瞄准一名战俘,一颗子弹击中了那兵的下三路,疼得那小子吸溜着冷气,叫唤得跟杀猪似的。
“班哉,班哉!”
牙齿咬得咯咯响,从腹部里艰难发出的沉重的低吟的声音,一阵阵泛起,在小树林的内外久久地回荡,就象一群悲伤的野狼在呼唤同类。
“算了,快些弄死,马上给老子撤离!小心鬼子的其他部队来偷袭!“牛亮团长实在被鬼子的腹式惨叫声给弄得心烦意乱,终于带领人马先撤离了。
剩余的一个排长带领二十几个人,专门负责结果日本兵。
“哈哈,团长走了,老子就是老大!”排长终于出人头地,兴奋得乐不可支:“来人,把爷的刀拿来!”
“排长,您要刀干吗呀?”
“管那么多干吗?爷要刀,肯定有爷的道理!”
“是,排长他大爷,给您的刀!”
“我日你媳妇的头!敢占大爷的便宜,好,等修理了这些倭瓜兵以后再来修理你小子。”排长来到了一名日本士兵的跟前:“把他给老子放下来,好好地捆绑在树上,要不,老子天下闻名的杀猪名匠,还真的干不好活儿呢!”
日本士兵全部被重新捆好,“快些,排长,团长让我们走呢!”
“团长大爷哪里有闲心管咱们?咱们悠这点儿也没有关系,听大爷我的,我是排长,什么事儿给你们兜着!”
邪恶的排长开始对付一名日本士兵,先把他的衣服剥光了,成为赤条条的一根雪白黄瓜,然后,开始在上面特殊的部位,精雕细刻。
那名日本兵疼得一阵阵抽风昏死过去,都没有引起排长大人的同情:“快来看看,咱祖上是南皮城里有名的骟猪匠,那可是大大地出名厉害啊,后来,咱家二叔叔是大清朝敬事房里的副手,知道吧,什么是敬事儿房?呵呵,你们不知道了吧?老子就肯定你们这杆傻逼小子是白痴,好,老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叫做马王爷三只眼。。。。。。”
自古杀猪宰羊生意的人,特别心狠手辣,心理素质特别强,这个排长先生,根本不听日本兵的哭喊和扭动,继续笑眯眯地做事情,分开那家伙的两条肥腿,“诸位,爷好些天不做这活儿了,实在技痒,你们给老子看着点儿,不要让团长大人万一来了,败坏了老子的兴致!”
“排长,你要干什么?真大要给这小倭瓜剃掉子孙袋?”
“不是这个爷哪里有这么多的精神头儿?”
“去!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老子就是想让这小倭瓜多疼一会儿,疼死他!”
“排长大爷,算了!一刀砍成两段得了!”
“呸,你个麻辣隔壁的软骨头!你知道不?爷的二叔叔怎么死的?就是被东洋的倭瓜们捅死的!侥幸逃脱大难的小太监后来跟咱新军的大爷说,绝对没错,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东洋人做的!”排长大人咬牙切齿:“老子见一个东洋鬼子就给他骟一次,一定要他们全部断子绝孙,”
义愤填膺的排长,当即挥刀下手,把那个倒霉的日本兵疼得嗷一声惨叫就昏死过去。
“这么不经玩呀?”残忍的排长大人,也觉得兴趣索然,干脆左手一探一扭,右手和步枪上卸掉的刺刀**去来回撩了几下,狠狠一抖手腕,用刀尖儿挑着出来:“娘个头,就这么大一丁点儿?简直比小老鼠的东西还不如呢!”
血淋漓的一团肉,在刀尖儿上软绵绵地抖着,一门小炮,两颗炮弹,丑陋狰狞,让许多士兵,扭头就走,一面走一面呕吐。“呸,我入胡排长他大爷,这么恶心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胡排长并不以为自己的工作多么卑鄙低贱,反而格外努力,尤其是当他做完了一个以后,将东西挑着给其他所有的日本士兵看,吓得那些日本士兵一个个浑身颤栗,哭爹喊娘,连连求饶。
“现在知道怕了?早你们他娘的干什么去了?驴油蒙了你们的狗眼儿拉?”排长大人痛快淋漓地欣赏着目标倭瓜:“继续,继续,要不,爷就没有乐趣了!”
“快,排长。老胡,咱得赶紧撤离呢。”
“等会儿,让老子把这群倭瓜全部做了,”一声催促,让胡排长焦急起来,只见他风尘仆仆地来回奔驰,迅速地在那些日本战俘的身上用刀切割着衣服,然后探查细微,最后,切割出他感兴趣的东西,将一个个日本兵弄得昏死过去。
“好了,大爷的事情弄完了,下面,随便你们折腾吧!”胡排长看着地上的东西:“兄弟们,知道不?这些东西该往哪里弄?”
“扔了!”好多中国士兵皱着眉头,骇然地躲避着胡排长的刀子般的目光。
“傻瓜!白痴,狗头!”他喜悦地找了些破衣服片片,终于弄成了一个小包裹,将所有自己工作的成果都放了进去:“懂个大狗屁,这些东西都是上好的补品,知道不?不管骟什么,骟下来的东西都扔不得的,那都是上佳的好东西,大补啊!肉质细腻滑嫩,清香异常,不用撒盐,咬一口。。。。。。”
“靠他爹的,排长。这些日本兵。。。。。。”
“走,他们还能活得了吗?”
“可是,胡排长,他们毕竟还活着万一咱们走了以后,还有其他的日本小倭瓜来救了他们,咱不是亏了吗?”一名士兵`担心地说。
“是啊,一不做二不休,好人当到底,送佛上西天,干脆把这群小子一人捅几刀算了。”一名士兵建议道。
“算了,打死狗有什么了不起?不过,你们的话还真的有趣!有趣!好了,咱们分开来,两人一组,把倭瓜弄得干净利落,打发回他姥姥家!”
中国士兵行动起来,几个围着一个,挥舞着刺刀乱捅,只见刺刀雪亮,把把见红,当即将树上捆绑的日本兵戳成了破烂。
“走!”
一群中国士兵刚骑上缴获的日本战马,就听吧钩一声枪响,胡排长从马背上摇晃了两下,就笔直地,沉重地摔下去。
中国兵炸了窝,赶紧散开,一起盯着枪声来袭的方向。“散开,有倭瓜兵在偷袭哦!”
“快!小心,敌人在暗中!”
中国兵吓坏了,谁也担心敌人在暗处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实在太差了。
呼啦一声,中国士兵从马上跳下来,眼睛盯着四处寻找,。
“吧勾!”又一声枪响,一名中国士兵的手臂一跳,马刀弹飞了。
“上!”中国兵一起发现了某一处沟壑里的秘密。
枪弹与马刀齐飞,愤怒共咒骂一色,中国士兵纷纷扬扬地射击和冲锋,将那片有荆棘的地方包围得死死的。
“起来!”
三个日本士兵,战战兢兢地颤抖着,第四个已经死得很难看了,只有脖子没有脑袋的样子实在另类。
三名日本兵都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一个家伙的双手已经被冲锋枪的金属流绞断,可能是麻痹的神经还未苏醒,他居然将残废了双臂耷啦着折了的手腕举起来。
三个日本伤兵一被揪出来,就遭到了中国士兵的殴打。其实,要不是刚才谁扔了一颗手榴弹的缘故,这仨小子绝对还在抵抗着,手榴弹的威力,让这仨小子都暂时休克了几秒钟。
三名日本兵被揪到上面,被仔细地捆绑起来,然后,吊到了树上。
“你爹的,敢在中国新军大爷爷的背后暗算,真是胆大包天!”
几个士兵将胡排长弄过来,老胡伤在咽喉处,已经不行了,只是指着日本兵,眼睛凶狠地瞪着说不出话来。还没等战士们喊几声,他就挂了。
这下,士兵们火了,立刻拳头如雨,把这仨偷袭的日本兵修理得够惨。
“来,把他们给老子剥了!给胡排长报仇雪痕!”
“对,给这仨小子开膛剖肚,剥皮抽筋!”
“对!绝对不能轻饶!”
日本士兵被刺刀挑掉了衣服,重新放下来,四肢结结实实地捆好,然后,一名中国兵抄起马刀,当胸一下,就豁开了一个家伙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