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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山丘之上,苏安此时正坐在阁楼外的石凳之上,细细阅读着自己残留的书籍。在这时却心生感应,回头一看竟是秦假仙等人来到此处:“秦假仙,你这活宝怎会来到此处!莫非是四分之三有事让你来我!”
“我的姑奶奶哟,你能不能别老是在我的小弟面前拉我的台。”秦假仙好似老鼠见到猫一样对苏安有一种惧怕的感觉。
“哼哼哼……秦假仙,没想到你也会有吃瘪的时候。”一旁暗自幸灾乐祸的业途灵,说话声有点大了点,被秦假仙怒气冲冲的直接脑门一拳打出十丈之远。
“闲话不说了,你来此地找我何事。”
“我一行人先前翻阅查理王的藏书阁知道王者之墓可能有关于西蒙的一些线索,却不了遇到了一点难题好在四分之三与半分之间及时出现帮忙解决。但是四分之三与半分之间留了下来,我等欲想帮忙却被半分之间支开,他说四分之三在此地同样是来查探关于西蒙的一些线索,叫我前来询问一下是否有其他的线索能消灭西蒙。”
“哦!四分之三真的到达王者之墓了。”苏安有点惊愕的说道,虽然先前苏安已经算到四分之三回去王者之墓提升修为但是却没想到四分之三会真的前去,心中隐隐有些开始担忧起来。
“没错。”
“苏安四分之三到达与否王者之墓,与你有关联我不太清楚,但我现在想知道的就是是否有其他办法能消灭西蒙这个大魔头。还有我们在王者之墓里发现了许多干尸,据我等人了解嗜血族之人基本上是长生不死,又或者被人所杀之后应该是化成烟雾,才对嘛?”
“大仔,据我业途灵的了解这王者之墓内躺的应该不是嗜血者,而是嗜血化的木乃伊!”
“阿爸喂快闪!你可别吓我,别看我阴尸人是练有阴尸大法,但是对于这嗜血的木乃伊我心里还有的恐惧的!。”
“老小,我在这里谈正事你能否别在这里说疯话,去一边练疯话去,你不去信不信我一脚踹你去云渡山见你师父。”秦假仙被业途灵的无理疯话气的气不打一处来。
“快闪快闪,免得扫到台风尾。”阴尸人一把拉着业途灵的肩膀躲到了苏安的身后。
苏安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秦假仙这三人组合的活宝已是无可奈何:“据查理王嗜血族历史典籍的记载,这时嗜血族的一种死法,当嗜血族厌倦长生的时候便会采取这种封闭肉身的死法,使其死亡;但是使用此方法必须长时间接受封锁在棺木中忍受肉身腐蚀之苦。”苏安说着倒是对于这种死法无奈的低下了头。
而身后的业途灵则是双手放在袖口中愤愤不平的说道:“嗜血族之人真的很残忍,不仅对敌人残忍对自己亦是同样的残忍,连死的时候也要这样虐待自己。”一旁的阴尸人也是附和的说道:“就是啊!”
“这个办法是不是对西蒙也有效果。”
“有肯定是有的,但是前提条件是要有办法能生擒住西蒙,让他动弹不得,不过要做到这点可以说是天方夜谭哪?因此等于无效!”苏安有点无奈的说道。
“虽然如此,但毕竟办法是人想出的来的对吧!那么四分之三、半分之间此次前去王者之墓去做什么呢?”秦假仙将自己心中的好奇说了出来想问个明白。
“他们两人前去是吸收嗜血族元神灵魂,激发自身真正的实力,成为真正能克制住嗜血族的驱魔人。”
“有效,这个办法真的有效吗?”
“有,此方法与西蒙提升实力的方法相同。”苏安说话一向比较慢吞吞,话还没说完秦假仙在一旁就差嘴说道:“有效,真的有效,那真是太好了,这下真的能打败西蒙了。”可惜苏安下面说了一句话让秦假仙彻底懵了。
“虽然有效,但是同样也有风险。”苏安此时说话的时候却是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秦假仙一听却是惊讶无比,心中暗道:搞了半天老秦我白高兴了一场:“姑奶奶啊,你能说话不断断续续老说一半吗?你的但是真是让我惊吓不已,风险到底是什么呢?”
“冒然吸入嗜血族元神灵魂结果,有两种:一种,是四分之三同化元神灵魂成为能真正克制嗜血族的驱魔人;另一种,则是元神灵魂通话四分之三成为成为与西蒙、查理王实力相当的嗜血族强者。”
“你的意思是说,最坏的结果就是嗜血族除了西蒙、与查理王之外,还有有四分之三的加入。很好啊!老弟扶着我!”秦假仙自觉受不了一时的刺激索性往业途灵与阴尸人身上一靠,这时苏安又开口说道:“半分之间与四分之三此事并不知道,吸收炼化元神灵魂的详细情况,我必须前往与他们说清楚好让他们能留一分警戒之心,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苏安,我等一行人同你一起去,这事情我老秦要亲自确认无误才能放心。”
“嗯,行。那就一同前往王者之墓吧!”苏安应下之后率先离开了阁楼,秦假仙等人随后,一同前往王者之墓。
同一时间阇城之内负伤的西蒙回到了阇城大殿之上,管家维特见西蒙负伤而归因此上前询问伤势,西蒙示意无碍维特才退于身后,西蒙口中喃喃道:“好一个傲笑红尘,红尘禁招的威力果真惊人。”在维特的建议之下西蒙打算躺入银棺之内,可回到西蒙的寝室之后,西蒙却发现银棺之内出现了四分之三吸收元神灵魂的景象:“维特,你立马带上人形师等人前去王者之墓仔细查探。”等维特走后西蒙又开口说道:“查理王已经破坏了四分之三成为嗜血者一事,因何还会有种投影出现呢?异哉,但是查理王你能救四分之三一次,能救得了四分之三第二次吗?哼!”
阇城之外方圆三百里之内的游魂林,无月暗夜,维特坐着西蒙的专用的交通工具—卜魄游魂车急急而奔,目标—王者之墓。然而这一刻,突然一道流光窜出,直冲卜魄游魂车,车内一声大喝阴阳师翻手一掌,同时人形师也是一掌成拳同时攻向流光,一声巨响嘭,车厢爆裂四开,出现四道人影。红寅向虚空后退面对的则是阴阳师与人形师,而维特则是跃上马背继续急急而奔:“杀了红寅随后跟上。”维特丢下这句话继续前行自己的目标,王者之墓。
然而红寅心中却是一怒,自己辛苦布置的布局居然让维特这只狡猾的小老鼠给跑了,随即冷喝一声:“不自量力。”随后左手向侧身一扬虚空一抓一把斩镰出现在了手中,眼中杀意突变浓浓杀机在四周空气中弥漫不止,斩镰一挥,镰首一挑斩镰挥斩却被人形师与阴阳师及时闪避,随后凌空虚踏身形一转,红寅身形不断旋转斩镰在其手中激射出十数道斩镰之气冲击人形师与阴阳师,人形师避之不及脸上均受到创伤,但是嗜血族的特性却及时显现自我治愈创伤。阴阳师侧身一闪双手合掌嘘拢:“阴阳无边。”双脚一踏地右脚为中心,左脚画圆随即成弓步一挺腰,双掌掌心一对真元一贯光芒大盛,冲入天际,两张成兰花指,无边粉色花瓣如利刃一般冲向红寅。阴阳无边邪宗绝学再现,阴阳之招化无限之力,但是红寅的修为实力不在阴阳师之人之下,斩镰斜挥一式砍落,以红寅为中心十字真元劲气向四方扩散冲击,而斩镰斩落的方向却是阴阳师所在之地,劲气余波冲击之下阴阳师的攻势显得平淡无奇,一声闷响砰地一声,随后则是阴阳师的闷哼“噗”身受重创的阴阳师忍不住鲜血一吐,急急向后退了数步方站稳,而人形师则是被困于红寅的那道劲气困在半空之中,劲气犹如龙卷风让人形师动弹不得,虽然不能杀死人形师但是却能拖延其追击的脚步:“慢慢玩吧!”红寅丢下一句话之后则急忙追上前往起码而奔的维特。
人形师脱困之后,与阴阳师一同追击无奈此时的红寅已经将维特带离了游魂林,而此时人形师却发现阴阳师心中有事开口问道。阴阳师的回答道:“自从成为嗜血者以来,我一直发现自己的灵魂不稳定,而且功法已经开始渐渐迷失,掌握不到原来的功法精髓要领。”
“有得有失,你虽然会渐渐迷失原先的功法,但是你却到了长生不老的永久生命与更强大的力量。”
“难道这就是嗜血族的法则吗?”
“失去了自我的人,那只有认命,走吧!血堡经此一役之后将付出承重的代价”随后人形师与阴阳师返回阇城。
同时疏楼西风之外独夜人无意路过,见到疏楼龙宿的随从护法默言歆形迹可疑于是跟上,谁料却发现默言歆来到一处密林吹响安好口哨,出现另一道人影—流川飘渺,独夜人见到此人心中却是感到惊愕,想当初问侠峰群侠之中就有流川飘渺的存在,带着心中的疑惑静静等待着,待默言歆离去之后,独夜人便抢先一步走在流川飘渺之前,在半路阻截流川飘渺抢夺其手中默言歆交予流川飘渺的信札。
树林之内,流川飘渺深夜独行却遇到独影独夜人:“独夜独钓独影人,饮风饮月饮寒刀。”
“来意不善!”
“留下书信。”
“笑话。”
“不留下书信那就先留下你的性命。”
“狂妄。深夜拦路,非奸即盗。”
“哈哈……问侠峰之上也会有奸徒吗?”独夜人轻笑了两声抬了抬头顶上的斗笠。
“嗯,独夜人注意你的言辞。”流川飘渺心中一沉好似所有秘密在独夜人面前尽显无疑。
“那就交出你怀中的秘密,省下一番气力。”
“夸口。”一言不合流川飘渺率先出刀,飘渺刀空中旋转盘旋数周握于流川飘渺之手,脚步一踏纵身直冲挥刀砍向独夜人,独夜人右腰间的孤鹰刀只听一声鹰啼鸣空,独夜人已抡刀应战,刀刀相交银光四溢,同时却又寒光凌厉并射树林之间,流川飘渺一刀砍落不成第二刀又接着砍下,挥刀之余还不忘真元一提,但是没料到的是独夜人心中早已料到流川飘渺的心思,不愿恋战的心思。随即刀身一侧刀刃直劈流川飘渺左肩,流川飘渺右手腕一转,两者刀刀碰触,随即独夜人右掌心真元一贯刀气射出,流川飘渺一不留神被刀气射中右肩。
刀转轮回,刀气刀芒并射树林之内,两人战局已不下十余招之内,一招余波未平却是另一招劲气又起,灵气流窜,四溢扩散冲击波一般一波又一波。这一刻双刀并立,两道人影伟岸屹立流川飘渺提到挥落,一道寒意的刀气激射而出,不一会有事一分二,二化四冲向独夜人,独夜人心思冷峻不徐不疾:“孤鹰回旋。”原本左手正握的孤鹰刀此时已经反握在手右脚中心,左手反握孤鹰刀于胸前一横,剑眉下的凌厉眼神精芒一闪,真元灌入孤鹰刀一声鹰啼响起,刀身银光一闪,同时独夜人脚下步伐未停左脚向前一踏弓步已成,反方向一转由左向右一转身凌空而起,银光大盛,只见孤鹰刀划出一道美妙而寒光的弧线,新月形的孤鹰刀气冲破流川缥缈的四道刀气,以凌厉破空的迅雷之势势要将流川飘渺直接拦腰截成两段,而就在这时流川飘渺放弃所有攻势,独有的飘渺身法再现修真界,身在虚空之中的流川飘渺犹如身轻如燕的燕子一般身形不断的旋转,随着孤影刀气消散,流川飘渺虚空一谈想要离开,却被独夜人纵身一跃殊不知独夜人却不是要将其拦下而是要妙手空空在其怀里手一伸一缩,一封信札已经到手。
流川飘渺见其信札已经遗失,也不再多留恋,嗖嗖挥刀虚晃两招两道有形无攻势的刀气直冲独夜人,随后便消失在虚空黑夜之中。独夜人斜指孤鹰刀挥刀直接劈散第一道刀气,接着一刀劈下刀尖入地刀气从地底窜出向前延伸与袭来的第二道刀气一同消弭消散。随后独夜人收刀回腰间刀鞘,冷冷不屑地说了一句:“愚昧。”随后看了起了从流川飘渺手中夺来的信札,但是一看却一惊,这信上所说的事情则是非同小可,疏楼龙宿所谓的好友除了剑子仙迹那就是佛剑分说。
天外一道人影降落,赫然是一道倩倩女子身影:“独夜人,奉少主指令信上之事你无须在意,少主说了有什么事情他担待着。”
“哦!你家少主何人。”独夜人说着却看到女子手中多出了一枚令牌,这枚令牌与北辰元凰现在赐予凤灵的令牌一模一样,两面刻有一龙与一凤,另外女子也拿出了另一枚较小的令牌递给了独夜人,独夜人仔细一看另拍正面赫然刻着“北域”二字,而反面则是刻有“胤”一字。
“居然是大哥。”独夜人喃喃道。
“独夜人,少主说了,老爷子想见你。”
“我明白了,另外信之上所写之事我也不再理会,只是我希望有消息最好能通知我。”
“少主知道你与剑子谦卑情谊深交,这点你大可放心。劳烦独夜人移驾北域府邸,老爷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带路。”
王者之墓之内,苏安与秦假仙众人皆来到此地,此时的半分之间则是依靠在一旁的石柱之上,感应到有人便顿时绷紧神经随时出手:“半分之间啊,你这小鬼头紧张虾米呢?是我老秦带着你的嫂子来了!”苏安听了这句话眉头一皱,等了秦假仙一眼,而半分之间也是一阵冷汗:这个该死的没鼻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半分之间,四分之三如何。”
“进去已经有三刻钟的时间了,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能听到王棺之中那灵魂的咆叫声,现在四分之三应该是在同化那些灵魂的关键时刻,起码需要三至五天时间。”
“嗯!不过此地同化的话危险重重,我怕西蒙此时已经感应到此地的灵气极不寻常了,我们该离开了。”
“离开,姑奶奶,我们可以离开!但是四分之三所在的王棺怎么办。”
“王棺分量极重,人力是不可能的,我想让火龙麒留下帮忙。”
“唉,我火龙麒天生劳苦命啊!我可是荒古巫门大神火神祝融的圣兽圣兽圣圣兽,半分小子本圣兽我到时候需要世俗界的人间美食,三十只叫花鸡,十五只烤乳鸽,外加百斤桂花酒,不然我用我的火龙圣火把你烤成肉干。”
半分之间听了火龙麒的一番话顿时感觉一阵恶寒:“我说火龙麒,你上辈子属猪的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着,走吧!等四分之三安全运出再商量。”
“走吧,秦假仙你们也是。”苏安提醒道。
“姑奶奶你们放心吧!我们可是把自己的命看的比钱还重要,老小们走!”话一落秦假仙带着业途灵和阴尸人,一股脑跑得比兔子还快。
血堡之内查理王静静等候红寅的到来,此时红寅手中抓着维特,维特意为查理王此举的目的是让他转投查理王,然而维特的想法错了查理王的目的不是想招揽他而是想拿他做实验,查理王真元聚于右手引动自身体内的嗜血族气息,将维特抓起于虚空,随即一个面具出现在查理王手中为维特戴上,谁料戴上面具的维特发出惊人的惨叫,随后砰的一声由内而外爆炸,化为虚无,只留下虚空缓缓掉落的面具。
一旁的心腹雷迪捡起地上面具向查理王表示恭喜,面具炼制成功对于嗜血族的克制有效用,但是红寅却提出了一个问题,对于维特来说有效用,但对于西蒙却不一定,毕竟西蒙是嗜血族一脉之中仅存的而且是唯一血脉最纯净的,面具的效用不一定有效。
“红寅,你错了。我这发明的黥末面具虽然不能问问克制西蒙血脉但是一时的拖延却也是带来了无比的契机,而这个契机就是杀西蒙最好的机会。”听了这一番话红寅顿时恍然大悟,同时心中也打着自己的盘算,如今的查理王虽然名为血堡之主,但毕竟已经算是大势已去,红寅心中不由的在暗暗地为自己寻找退路。
幽魂谷洞穴之内佛之子与邪之子僵持不下,施展各自的神识在对抗着,一波接着一波的灵魂之力不断的冲击不断的对抗。邪波涌,正气长,滋生阵阵电流,精神波,闇冥一动,白华一瞬兀然的一阵轰鸣,一阵阵神识冲击掀起的涟漪向四周扩散,电流雷动,爆炸轰隆,小活佛双掌合十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而邪之子则是似疯似狂,动作不规不距但是神识却是异常的强大,嘴里还不停地喊着:“悉昙多,悉昙多,么么悉昙多。”黑炎炎,地狱无情火,白冷冷,菩萨慈悲水,两道灵魂神识精神微波,猛如龙虎交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但就这这时小活佛梵刹伽蓝一句呢喃:“悉昙无量。”竟是虚空盘膝而坐,神识骤然一冲,极度之间幽魂洞穴之内平分秋色的光与闇交错的黑白世界,空间,时间乍然被冻结,而在这一刻却打破了黑与白的平衡点,黑色的世界一角开始如玻璃碎片一般不断地零碎脱落“咔咔,哐啷!”
“啊……!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邪之子疯狂的怒吼着。
“悉昙无量,我什么都没有做,而是你心已动,情已生。”
“情,我邪之子不需要情,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黑暗足矣!哈哈哈,哈哈……”
同时幽魂谷洞穴之外,北嬷嬷听到了邪之子的哀号之声,同时也听到了佛之子小活佛梵刹伽蓝声音,北嬷嬷向前走了几步发出惊叹声,而嗜血族留在此地的冰爵缇摩却嗯了一声显出了明显的重重疑惑,看到北嬷嬷转身看到自己却是讥讽道:“怎么了,丑陋的老妇人,怕你的小活佛被邪之子打死吗?”
“但是据刚才的声音所知,应该是邪之子的叫声比较大哦!听起来应该是他比较危险才是哦!”北嬷嬷不动声色的回礼道。
“但话又说回来,我感觉你很明显的在紧张,紧张的……啧啧……你额头上的皱纹可以夹死苍蝇了,哈哈哈……。”北嬷嬷从缇摩的笑声之中听出来不屑与讽刺的味道,但是却毫不在意,只是心中担心着小活佛梵刹伽蓝的安危而已。
“邪之子,情是人与人之间的牵系,父子亲情,母子亲情,皆是人的天性。”
“我的父亲是西蒙。”
“西蒙只是抚育你在这个黑暗的时代,但是他并非是赐你最初最原始生命的人。”
“那么我的父亲是谁,到底是谁。”
“聂求刑。”
“聂求刑。”当邪之子喃喃说道聂求刑的名字之时,感觉自己好似穿越时空,仿佛回到了最初聂求刑相遇柳湘音那段刻骨铭心的时光。聂求刑出身鬼楼,是鬼楼十大恶鬼之一,虽然面貌丑恶伤残但心地善良。为人重情意,知恩必报。亦是在意外之间邂逅柳湘音,但是却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柳湘音身怀六甲之时,西蒙派出冷艳色与希恩灭少聂求刑,虽然最后聂求刑重伤逃脱,但是仍然逃不出命运的悲剧。
“你母亲深爱之人乃是聂求刑。”当小活佛梵刹伽蓝说出这事情之后,邪之子反应异常激烈,居然心中又出现了另一个场景,西蒙与柳湘音以礼相待的场景。
“你母亲天生盲眼,一生常处于黑暗之中,但她却明白黑暗的世界孤独、寂寞,无依无助的她依原始本性,她绝不希望自己的孩儿生活在绝望的黑暗世界之中。”
“母亲,母亲啊!”
“你是不是觉得悲哀与凄凉吧。”
“不对,我觉得不对,反而我觉得很可笑,非常的可笑,哈哈哈……”
“生死轮回有其命数,但要看如何面对,而你的母亲却并不遗憾,因为她已经脱离永远的黑暗世界。”
“而且他还带着她亲爱的父亲一起去了。”其实蜀道行死后重生,除了北辰元凰、佛剑分说,疏楼龙宿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蜀道行死而重生。
“你的祖父侠刀蜀道行,为侠道而出,虽未能尽大义之举,但他却是最明白如何解脱之道,他亦明白受困于嗜血族的黑暗之中,最痛苦者莫过于女儿善良的心。”
“因此我现在出现在这里是母亲的痛苦。”
“一个母亲,怎么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在黑暗不见天日之中生活呢?如果一切又因自己而起,她便会自责、悲伤更甚者是痛苦。”
“但是她,我的母亲已经死了。”
“人死其有灵(魂),其灵(魂)必不能安(息)也,而这一切却因于亲情。闇,无心无情是孤寂、是寂寞。”
“我是不会孤单的。”
“那你是因何缘由想同化吾,是希望吾留于此地陪伴你吗?”此时小活佛梵刹伽蓝好似一个哥哥一般关心询问邪之子,并且已经渐渐的让其打开心扉。
“我,我是……”邪之子此时却也说不出任何缘由。
“打开你的心吧!除去你心中的孤寂,舍弃黑暗的孤独,看看你自己的心。”
“我的心里有什么。”
“你的心中有佛,你自不会孤单,清净自心,接受吾佛。”
此时听到小活佛梵刹伽蓝的一番佛语解释,邪之子心中却是犹豫不决:“我该怎么样做。”
“你心中想怎样做,便怎样做就是。一切操之于自心。”
“想怎样做,便怎样做。”邪之子喃喃重复,同时小活佛梵刹伽蓝左手兰花指于胸前:“悉昙无量。”四字过后,光明的力量冲破黑暗世界的最后防线照亮整个幽魂谷洞穴,而此时邪之子亦是哭哭啼啼,用手遮住自己的双眼,不想被强烈光芒刺伤自己的眼睛。
同时洞穴之外光明的照射透出幽魂洞穴,冰爵缇摩一声重重的疑惑,用衣襟挡住了投射而来的光明,就在这时小活佛梵刹极烂缓步走了出来,对着身旁的北嬷嬷说道:“咱们离开吧!”
“喂,邪之子呢?”冰爵缇摩右手一掌打出阻拦,不料却被北嬷嬷手中的拐杖一仗化消。随后缇摩一声冷哼,却听闻洞穴之内邪之子的哭啼之声:“既然邪之子无事,却为何痛哭不止呢?此时还是找西蒙来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