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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热搜上意外看到白芷的时候，肖爽还感觉挺有意思。实在不行当成剧本来看，也别有一番风味。
但三天两头的上热搜，却让肖爽觉得这人有些急功近利了。
营销这么频繁，说不准哪天就被官方给整治了。
“原先我还小看她了。”
“现在一瞧这女人是真能整事啊！”
边祁点开了那个视频，下意识反驳：“兴许人家是有真本领。”
“啊？”
肖爽以为自己听错了。
回头瞧见边祁认真盯着视频的样子陷入沉思。
这人平常不是最讨厌玄学迷信的吗？
怎的今天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边祁拿出自己的手机，在评论中找到了指路，临时去商城下载了个海豚平台。
注册用户名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结果鬼使神差地就写了个：都是烂桃花。
回过神来想改都不行了。
系统提示他三十天内只能更改一次。
算了，反正没人认识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一样。
在搜索栏刚打了个‘算’字。
下面的推荐中就出现了一堆算命直播间。
原来这东西这么火啊……
边祁感叹。
不过首当其冲在最上面，也是人气最多的，就是白芷的直播间了。
翻到下面，那些最多也就一两百人，少的还有几十人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边祁旁边的肖爽突然探过头来。
“我还以为是个人做这个直播间就能挺多人看呢，原来不是这样啊。”
“当然了。”边祁头都没抬，“算命和骗子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肖爽：？
他想问，这两者在你心里有区别吗。
不过没有机会，因为边祁修长手指一动，已经点进了白芷的直播间。
在临进去之前，边祁注意到，她的直播封面居然是一整个的提拉米苏蛋糕。
同类型的主播要么是八卦图，要么是自己穿着道服的照片。
毕竟这样才更符合直播间的类型。
她倒好。
整个完全不合理的甜品。
而且看着有点像现拍的。
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见过几次的女人，虽然都没有过多的交流，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却觉得很合理。
没有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
在点进去之后，手机画面很快被分为了两部分。
其中的白芷慢悠悠点了点头。
“没错。”
“所以我建议你在先买车还是先买房中选择先报警。”
「主播你别开玩笑，虽然是白天但是我也害怕。」
「咱们就是说，这个直播间每隔几天就要来上一次这么大的新闻吗？」
「刚才不是还有人说要找有缘人来着嘛，现在还想去找吗？」
……
以为自己可能要暴富了的永不空军此刻脸早已和死了几天的尸体一样白了。
这回可真是捞了个大的。
按照白芷说的，他报了警。
一听说在河里捞出来尸体，那些警察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一听到是被装在箱子中，出警的阵仗就不止大了一点点。
在他们到场，拉上警戒线，然后找人将箱子掀开时，一个泡得发白的身体，正蜷曲成非正常人类能达到的角度被塞在箱子里。
永不空军最后一点侥幸心理完全消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导致后来警察在给他做笔录的时候，都是一副双眼发直，灵魂出窍的样子。
估计今天的这个经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
白芷在看到那尸体的时候愣了一下，回想着什么没有说话。
而屏幕外面看直播的边祁和肖爽却是完全不同的反应。
前者皱着眉头抿着唇，眼神很是复杂。
后者则是吃惊地张了张嘴，又合上。
肖爽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睛开始认真思考，“这……应该是提前制定的剧本吧。”
虽然尸体确实不好遇见，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尤其是河里。
不知名报道曾经说过，在水中发现尸体的概率仅次于火葬场。
他在那分析了一大堆，回头需要在边祁这找认同感。
但今天的边祁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往常对玄学算命十分鄙夷的他，今天不但破天荒没有说出任何冷嘲热讽的话，还隐隐有维护这个女主播的意思。
“你不相信不代表没有。”
“劝你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井底之蛙。”
肖爽：？？？
不仅如此，在他沉浸在被打击的世界中时，回头边祁竟然正在进行实名注册给平台充钱。
“你干嘛……”
话音未落，好几个礼物特效就出现在了直播间。
从烟花到火箭，从热气球到跑车。
虽然加起来也就一两万，但……胜在礼物特效种类多。
而且这可是边祁啊。
以前最讨厌玄学的边祁。
感受到一只手挡在了额前，缓缓上升的嘴角压了下来，边祁嫌弃地将那只手甩到了一边。
“干嘛？”
“我看你是不是发烧了，浑身都透着股诡异。”
“……”
“你不对劲，你给这女主播刷那么多礼物干什么？”肖爽想到了某个可能，瞬间瞪大眼睛，“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先不说这主播是干什么的，单论颜值肯定没得说。
虽然平常边祁就像一棵铁树，但铁树也有开花的时候啊。
“我跟你说，你现在正在事业的上升期，可要珍惜羽翼，不能自甘堕落和这种网红在一起啊。”
“你之前……”
然而边祁却在听到这话后蓦然沉了脸色。
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低气压，垂下的睫毛刚好遮挡住他眸子中落寞又冰冷的情绪。
无声扯了扯嘴角。
带着几分自嘲之意。
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别人在一起，更不会拥有喜欢的人。
“紧张什么，我看看特效。”
边祁回答地十分简短。
肖爽也自觉失言，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行，你好看你说什么都对。”
人在回忆一件事的时候，如果没有被打断，那就会深陷在回忆的漩涡，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就在边祁逐渐迷失时，宛如山洞中泉水般轻灵的声音响起。
在心中泛起阵阵涟漪。
也让他的意识慢慢恢复清明。
“下面开始抽今天第三个福袋。”
听到这句话的边祁回过神，差点就忍不住想一起参与抽福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