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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贺然的话,徐东一脸得意,呵呵笑道:“怎么?难不成你一个可以打我们一群?”
“在真的把事闹大之前,你可以先给徐晨打个电话,问一下你要在外面惹事了,看他要不要拦着你一下。”贺然微微笑着说道,毕竟那个徐晨,之前刚低头哈腰拍了他半天马屁,虽然没收人家那五千万,但转天就把人家儿子打了,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给我父亲打电话吗?
徐东闻言,冷笑着说:“你算什么东西?像你这样的人,难道还需要我父亲出面吗?有我徐东就足够了。”
“徐少,既然这小子冥顽不灵,干脆就让我来帮你教训他吧!”
在热闹的人群中,这家酒店的经理自告奋勇。对他来说,这是讨好徐东的机会。如果能跟徐东结识,对他将来的发展,肯定百利而无一害。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之前的差距,这就是我徐东这个名字的份量。”徐东眼神中透发出一股戾气,再次威胁道:“我也不是那种爱找事的人,你们两个现在给我女人跪下道歉,我就放你们一马。”
贺然扫视周围,也就十几个人不到,他一分钟不到,就可以把他们全部撂倒在地。
“丁磊,咱们有两个选择,咱们道歉,或者跟他们打一架,到底怎么选,由你决定?”在贺然的眼里稍微带着带着点笑,这件事情由丁磊而起,贺然决定让他来选。
丁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额头上有汗珠子滚落下来。
但贺然知道,他不是在紧张,更不是在害怕,因为有贺然再,丁磊知道围着他们的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
贺然见他不说话,不重不轻叹息了一声,正要说话的时候,丁磊忽然站起来:“刚才我老大给我上了一课,我才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跪可以下,但只有我。”
丁磊深深吸了口气,眼睛反而充着血,五官变的狰狞起来:“如果不行的话,那怎么就开打,我会揪住一个不放,给我陪葬!”
贺然耸了耸肩,并没有阻拦,丁磊这个
小子,总算是开了一点窍,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是正确的。
因为,贺然虽然强大,但总不可能一直给丁磊擦屁股,他要学着成长。
跟唐刀上初中的时候,他和唐刀惹了麻烦,从来不会抬出家里人,而是想办法自己解决,他们那个时候也没有多强大,被十几二十个人围住,说的也是类似的话,可以服软,但也要对方知道,要是不想这么就算了,对方也要付出代价。
“怎么样?”丁磊脸上带着一丝冷冽,看着徐东说道。
看到贺然没说话,徐东不屑地歪着嘴说道:“你先跪下再说。”
丁磊似乎没有一瞬的犹豫,直接跪下,道歉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惹事。”
看到丁磊跪了下来,陈甜甜觉得自己,匍匐无意义的丝表达了她的高地位。
陈甜甜此刻的样子,宛如得势母狗,丑陋无比,她冷笑连连,对丁磊说道:“没那本事,以后就不要装B!”
陈甜甜昂着头头看着贺然,脸上露出了轻蔑的笑容:“还什么老大,现在不装了吧?”
“你也给我下跪!”陈甜甜一脸轻蔑的看着贺然,因为她可是记得,贺然也骂她了。
“你他妈......”丁磊怒不可赦,眼睛瞪的跟凶兽一般,杀气腾腾!
贺然一把按住丁磊的肩膀,没看陈甜甜,而是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徐东,说:“徐少,我认为还是应该适可而止。我兄弟已经下跪了,我选择看着他下跪,并非我认为他错了,他被这个女人骗了十万块钱,那是他活该。他当然是在意这十万块钱的,甚至想拿刀捅了她,但我兄弟的命,可是这十万块比不了的,为了她进一趟局子,不值得。还有,男人膝下有黄金,他的这一跪,也代表了我的态度,到此为止,我便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如果要继续玩的话,那咱们就玩到底。”
主要是丁磊已经下跪了,如果这件事再往下闹,岂不是白跪了?
丁磊这件事情,肯定是憋屈到极点了,但贺然就是想让他知道,男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自己不长眼被人骗了,又这么倒霉,敌众我寡,不服软不行呀!
徐东闻言,忽然皱起了眉。
他看到了丁磊的眼神,也看到了贺然的一脸淡然,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什么来历,但做事有分寸,稳中带狠,说不定,真有点来头。
虽然这里是Y城,而不是L城,但是徐东一点也不害怕。可是为了这个女人给自己添麻烦,的确不值得。
更何况对方已经有个人再下跪道歉了,可以说是极大的让步了。
没有必要,再把事情弄的更麻烦。
“我今天心情好,这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老实点就行了。”徐东呵呵笑着说道。
徐东竟然没让贺然道歉,陈甜甜感觉自己的优越感没有得到满足,当然不想这么就晚了,撒着娇对徐东说道:“徐少,他刚才骂的我可难听了,就这么晚了?
“你不要没完没了。”徐东瞪了陈甜甜一眼,冷声说道。
看到徐东有些生气了,陈甜甜一脸恐惧,连忙低头说道:“那就这样算了吧!”
徐东冷哼一声,说道:“不然你还想怎样?”
陈甜甜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赶紧滚吧!”徐东眼神一瞥,对贺然说道。
“废物,以后学乖点,屌丝就是屌丝,装什么老大!”陈甜甜又叫嚣了一句。
丁磊站起身来,目光炯炯看着陈甜甜,他是真的想打死这娘们,不过贺然说的对,不值得。
在一片唏嘘声中,贺然带着丁磊离开了这家酒店。
丁磊一脸沮丧的样子。
贺然呵呵笑道:“丁磊,你不会怪我这个做老大的,让你丢人了吧?”
丁磊收敛了沮丧的情绪,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老大,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教育我,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只是,我没有那种心机城府,需要慢慢缓解心中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