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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爱上她了,我确信。
因为我每天晚上都会看见她,看见她在雨中的无助,看见她在漆黑夜晚里的哀怜,等等等等还有很多。
可是,我确信,我绝口不会提起爱你。
她比我大,是的,大我5岁,5年的时间足够让她和我之间形成一个代沟。
今天晚上她说她爱我。
我沉默了,也拒绝了。
就是为了这个借口?她问我,探询的眼神令我一阵心痛。
我点头。
他走了,也许带着泪水。
我也走了,带着一个已经昏厥了的躯干回到了宿舍。
我并不是出生在这个城市,我的家离这里很远。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我只认识我自己。
当初选择离开家,我怀疑我自己疯了,我完全可以在家乡找到稳定的工作,可是,那一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的血液不甘于平庸。
所以,我辞别了父母,踏上了远方的列车。
在这个伴海的城市,我筑起了自己的小屋,每当带着一身疲累回到小屋里的时候,我的眼泪就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我曾经在一首诗中写道:
家
漂泊成一艘老船
飘飘摇摇
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
流传
那里有停歇的港口
折桅的帆
在忧郁开放的眼睛里
倒塌
年轻姑娘倚门守望
定格成最心痛的风景
城市里流浪的水手哟
品一个远方的思念
一滴悄然的眼泪
把一份牵挂
咀嚼
那里可以抛锚
疲惫的心呵 漂流在人海
等待得太久的梦想
呻吟着夭折
流行穿梭的蚀刻
老屋讲述的传说
被我遗失
是的,我是一个漂流在城市里的水手,遗失了家,没有爱情,就在无边无垠的人海里漂泊。
我不能爱她。
是的,她大我5岁,28岁了,28年的生活,使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臂弯保护。需要一个成熟男人的呵护。
可是我不是。
我23岁,尽管现在这个社会年龄已经不能痕量一个人,可是,我确信自己无法给她幸福。
(二)
我拒绝了爱情。
水手没有爱情的,我悲观的想。
既然爱开始的时候就发现它的出现是一个错误,我选择让它夭折。把她深埋在心里。
让我叫你姐姐吧!我对她说。
她哀怨的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开始叫她姐姐。
(三)
她应该是一个称职的姐姐,第二天就把我蜗居的小屋打扫得干干净净。边打扫边象妈妈一样的唠叨着这啊那的。
你象我妈,我尽量想找点法子缓和一下气氛,就故做幽默的说道。
她楞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接着说,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他打断了我的话,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说罢,一转身走了。
我没有追。
因为我知道我伤到她了,我无意的一句话触到了我们最敏感的年龄问题,尽管我的本意不是那样的。
也许这又是一个错误,当爱情来临过的时候,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感情了。
我无奈的倒在床上。
(四)
后来她一直在躲我,每当她看见我就转身躲避的身影,我苦涩的笑着,心爱的女孩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心里一直喜欢着你!
这次她是真的走了。
我黯然地一次次从她身边走过,心痛地看着她在风中摇曳,多想在下雨的日子为她撑起一把伞,多想在寒冷的冬季为她暖一暖冰凉的手,多想
无人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眼泪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