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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某个周六晚,战廷深“孤枕难眠”,深夜潜进了聂相思的房间。
为了保持充沛的精力和体力,聂相思现在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每晚不会晚于十一点上床休息。
战廷深用备用钥匙打开聂相思卧室的房门时,已是凌晨,聂相思早已进入梦乡跟周公下棋去了。
卧室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留着差不多半个人宽的缝隙,窗外昏黄的路灯从窗口缝隙洒入,恰恰投在那张粉色的少女床上。
隔着层层冰丝般透明柔滑的纱帐,隐约能看到床上从丝绒被下微微鼓出的一团。
战廷深眸光幽暗,放轻动作将房门带上,并且反锁。
路过门前不远的课业桌,战廷深将手里的备用钥匙放到桌面上,沙沙的脚步声随即朝床上的聂相思逼近。
单手撑开纱帐,战廷深站在床沿,深眸灼烫得犹若煮沸的开水,波光里似乎都冒着滚滚热气,凝视着床上只露出半张脸的小女人。
冷硬的喉结滚动,战廷深抽开身上睡袍的系带,直接将睡袍脱下扔到床尾的小沙发,抬起遒劲的长腿跨了上去。
睡梦中的聂相思感觉到手臂一侧掷来的热气,不知道是冷还是对温暖本能的倚靠,聂相思转了身子,下意识的朝那抹温暖靠了过去。
战廷深心满意足的搂住靠过来的聂相思,健硕的体魄紧紧的黏贴着聂相思柔软纤细的身骨。
本来两人贴得就已经够近了。可他仍在不停的挤着聂相思,仿佛,恨不得隔着衣物就将她凿透般急迫。聂相思被抵得有些疼,嘤咛着将小腰往后躲。
战廷深一只手固定在她腰后,根本不容许她躲他。
开始聂相思只是觉得温暖,渐渐的,她便有些热了。
全是冒汗,一张小脸像是在桑拿房里的蒸房里用高温蒸着,红得不像话。
聂相思皱紧眉头,两扇紧掩的长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
而就在她打开双眼的刹那,下巴蓦地被抬高,铺天盖地的热吻暴风骤雨般洒了下来。
“……”
聂相思吓得瞪大双眼,双手本能的去推,挣扎。
战廷深直接用两条长腿夹住聂相思摆腾的双腿。
“是我。”战廷深粗狂的咬聂相思的唇,隐忍却也用力。
聂相思疼得嘶嘶抽气,一双眼睛在黑夜下因为惊恐和震愕亮得惊人,“三,三叔?”
“嗯。”战廷深粗粗应了声。直接翻身而起,将聂相思压覆在了身上,三下五除二除掉了聂相思身上的束缚
聂相思轻呼,有点被他的急切和粗鲁吓到,一双小白手紧攀着战廷深肌肉鼓凸的肩膀,“三叔,啊……”
“我很快,不会打扰你休息。”战廷深一只手捧着聂相思因他的侵进而皱紧的小脸,两道长眉亦隐忍着某种疼痛和渴望的皱着,声线极端的沙哑低沉。
聂相思咬了咬下唇,微微适应了它的存在,打开长湿的睫毛,借着从窗外洒进的点星光芒望着覆在她面上男人微有些扭曲的脸庞。
当看到他漆深眼瞳里的恳请时,聂相思心尖掠起一丝疼。
她记得他说过,他需要做这种事,不然,会很痛苦。聂相思遂抬起腰主动贴近他,双臂更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小脸乖孙的匐在他的颈窝,颤着嗓音软软说,“没关系的三叔。”
战廷深背脊一震,旋即深深埋头重重吻住聂相思的肩,彻底放开了动作。
不过好在,战廷深到底顾忌着聂相思处在高三的特殊时刻,没有太过放肆。四十分钟后自己起身去了洗浴室。
聂相思虚眯着眼睛看着战廷深,身上出了很多汗,其实很累了,可这会儿,竟是睡意全无。
听着从洗浴室传出的哗哗水声,聂相思一只手微微往下贴着腹部。
不知道是不是某人用力过猛,她这会儿只觉得肚子隐隐作疼。
但想到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聂相思便也没多想。
约二十分钟,战廷深从浴室出来,上床在聂相思身边躺下,勾过她软绵绵的身子搂进怀里,吻她的眉,“睡吧。”
聂相思嗅着他胸口的沐浴淡香,抬起小脑袋,“三叔,我也要洗澡。”
“太晚了,明天洗。”战廷深说。
“……不舒服。”聂相思红着脸嘟囔。
身上黏糊糊的,真的很不舒服。
战廷深默了默,旋即起身,抱着聂相思去了洗浴室。
洗浴室里,聂相思被他放进浴缸里,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涮洗”了一遍,便用浴巾裹着她将她抱了出来。
整个过程没用到五分钟……
聂相思抽了抽嘴角。
其实战廷深是担心耽误聂相思的睡眠。
这会儿小丫头说得好好的不怪他,要是早上起来精神不好,不往他身上怪?
……
第二天,战廷深七点准时起床,聂相思还在睡,并且睡得很香。
战廷深想着是周末,昨晚又弄到很晚,就没叫醒她。
离开聂相思的卧房回隔壁自己的房间洗漱,换衣。
七点二十,战廷深从房间出来,朝聂相思的房间看了眼,遂才朝楼下走。
听到下楼的声响。
张惠从厨房出来,看到是战廷深又走回了厨房。
将准备好的早餐从厨房端到餐厅后,张惠洗了手,从厨房出来,穿过客厅朝楼上走,准备去叫聂相思起床吃早餐。
“张姨,今天让她多睡会儿。“
战廷深淡漠的嗓音拂来。
张惠一顿,想着聂相思最近学习挺累的,已经连续一个多月没有睡个饱觉了。
听到战廷深这么说,也就没再上楼去叫聂相思。
看了眼坐在沙发里的战廷深,张惠道,“先生,我去给您泡杯咖啡吧。”
“不用了。”战廷深拿起沙发前茶几上的报纸,起身,朝门口走。
张惠见他这样,便知他是打算去公司了。
以前聂相思早起,他总要陪聂相思吃完早餐才离开。
今儿个聂相思还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等她起床陪她吃早餐也不现实。
……
近十点,聂相思还没从楼上下来。
张惠拿着鸡毛掸子弹灰,边弹边奇怪的朝楼上看。
都十点了还没起床,不会是不舒服吧?
张惠握着鸡毛掸子的手一紧,想起了聂相思之前急性阑尾炎那次,心头不由打鼓,放下鸡毛掸子便往楼上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