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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当然是说些你想让我说的。我瞧这事儿岑霜也愿意。”千夙贼兮兮地跟贺东风咬耳朵。
这该死的女人!贺东风一把拎起她的领子将她提起来:“你别擅自揣测本王的用意。”
哟,这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不好意思了?千夙十分兄弟地拍拍他的肩膀:“这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会帮您搞定的。你看岑妹子又不是没这意思,照我看,顺水推舟就成。当然,要娶进门肯定是要费点心思的,毕竟人家之前是南王妃不是。”
贺东风的脸难看起来,眸光深幽幽的。她倒是大度,这都说到嫁娶去了。他不过是让她给岑霜施加压力,让岑霜自个儿放弃,她倒好,反倒给了岑霜希望,她就这么希望他娶别的女人进府?
“呵,这么说你还挺厉害?本王看你是脑子进水了。”
什么嘛,好好的怎么骂她了?千夙懵逼得很,却还不忘安慰岑霜:“那什么,他怕是不好意思呢。”
贺东风忍无可忍:“将本王的话当成耳边风?谁给你的权让你自作主张跟岑霜胡说八道的?”
岑霜的脸挂不住,胡说八道?所以他根本就没存着那心思想与她重头来过。她怨恨地看了眼傅千夙,都怪傅千夙,拿她寻开心,想羞辱她呢。
“王爷,岑霜还有事,告辞了。”
岑霜一走,贺东风直接将千夙拎回了主院。房门一合上,他就将她抛到榻上:“傅千夙,你好大的胆子,都敢替本王拿主意了。”
千夙想溜下去,却被他挡住,她干笑着:“王爷,这误会可大了去。您这又是用人参又是送四物汤,对后院的侍妾们都没如此用心,换作是谁都会以为您喜欢岑姑娘啊。”
自己乱猜还好意思把罪全推他身上。今儿不教训她,她还真以为他是摆着好看的。
贺东风一手攥着她的肩,将她的身子按到榻上,头一低,唇落在她脖子上。
“别,别咬了。”千夙哀号,上回被他咬的伤痕还没消退呢,这人变态啊,这么喜欢咬人,吸血鬼么。
“怕了?”贺东风依旧没放过她,唇在她脖子上掠过。
千夙紧张得不敢乱动。
他却扯开她领口,眸色暗了下去,像只侍机而动的猛兽。今天说什么都不能放过她。他受够了,明明就是他的人,岂有要不到之理?正欲再进一步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时,门外的朝雨喊了一声。
“爷,沈将军来了,说有要事求见王妃。”
千夙一愣,什么,沈谦醒了?这速度惊人啊,还能走能跑了?
反观贺东风就没有好脸色了。他不为所动,反而撕开她的衣襟狠狠道:“想去见他?没门儿。”
千夙看着敞开的衣襟,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她伸手护在胸前:“王爷,是有要事。”
“一个男人找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要事?恐怕是想再让你去道观去他私会罢。呵,站在本王的地盘,想见本王的人?他想得美。”怒火让贺东风的眸子变得越发吓人起来。
“王爷,你都说了,这是你的地盘,难不成你还怕沈谦不成?兴许真的是来要我一声感谢的。毕竟他救了我,还有我娘。得人恩果千年记,我去感谢一句并不为过吧?”
这话虽没有让贺东风的怒气消下去,却也降了大半,他半眯眸子:“真的只是感谢?”
“不然呢?”
贺东风这才没压着她,让她起来。但他对她三令五申,不得与沈谦有过分接触。
当她是囚犯呢吧。千夙很无语。
到偏厅见到沈谦,他的面色还是很苍白,衬得藏蓝袍子越发地深沉。
“你的伤,已经无碍了吗?我找到了一种补元气的药材,还想让竹香给你的心腹送过去,没想到你都能下山了。”
沈谦眸光灼灼瞅着她:“千夙,你答应我的话,不能不作数。”
啥?她答应他的话?
见她的眼里满满的不解,他唯有凑她耳边小声道:“那日在道观,我曾惊醒一次,我问你,如若我能平安迈过这一劫,你能不能答应我,与我一同恢复自由身,你说好。”
千夙瞪大了眼。不是,那不是她在做梦吗?也怪她傻,连听都没听清,就一个劲地答好,这可惨了,她能不能反悔啊?
不过,恢复自由身也是她想要的,只是,这决定权不在她。
轻叹口气,她照实与他说:“沈谦,不是我不想恢复自由身,而是,我从捡回一条命到现下,都没能摆脱,貌似很难。”
沈谦听她这么说,心神定了不少。贺东风这厮是什么脾性,他也是知道的。只要她没有犹豫就好。
“千夙,我会等你。”
哎,等她干嘛。她即便恢复了自由身,也不会这么快就考虑感情的事啊。再说,他想摆脱傅嫣,也不是这么容易的,那女人执念很深。
门外贺东风恰巧听到沈谦对千夙的这句话,神色一凝,眉眼间全是阴雾,他大步进去,将千夙给拉进怀里,目光沉沉对上沈谦:“本王的王妃,就不劳沈将军惦记了。人生苦短,将军不如将时间花在别的女人身上。”
沈谦的眼神落在他搂着千夙的手上,本是不悦,然而一想到千夙与他的约定,他的脸色便又放松了。
“有些事跟晋王说了,晋王也未必懂。毕竟晋王的女人不少,怎么会明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
千夙忍不住将目光放在沈谦身上。说真的,哪个女人不想与爱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然而在这个时代,少之又少。不娶妾的男人,只会被人笑话。
沈谦是真的在意她。不,应该说沈谦是真的在意原主,可她不是原主啊。
贺东风脸都快要气歪,当着他的面,这女人居然敢跟沈谦眉来眼去,方才是怎么答应他的。他就知道,不能让她与沈谦见面。
“沈少将军有空多回你将军府去,陪陪你的夫人。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也该和你夫人说去。本王就不送了。”
话音刚落,贺东风将千夙拎出去,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主院里,他摒退了下人,一双眼雾霭沉沉地盯着千夙:“他会等你?这是何意?你许了他什么约定?”
“哪有,妾身怎么敢。”千夙大气不敢喘一下。
“本王倒是忘了你有多大胆了。在道观,你与他之间若无杂念,他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傅千夙,你就没有话对本王解释吗?”贺东风一掌拍在椅上,椅脚顿时四分五裂。
这深厚的内力,吓得千夙脸都白了。该不会想对她用家暴吧?
他须臾走到她跟前,紧紧拎着她的领子:“说!”
千夙吞了吞口水,不敢直视他猩红的眼,微微撇过脸去:“王爷,你误会妾身了,妾身真的没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王爷的事。”
“没有吗?那本王在道观见到的那一幕,你作何解释?你趴在他身上,这是为人妇该做的?”只要一想到那幕,他就想掐死她。没有人敢给他这样的羞辱,傅千夙她好样的。
说起来,若不是她在路上伤了头,他怎会只罚她住西厢房?他对她,还是太过仁慈,她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他的手爬上她的喉咙,稍稍用力,她便疼得皱起脸来。
“王爷,当,当时他为救我中了毒剑,我,我不过是守着他,等他醒来。旁的,什么也,也没有。”
贺东风噙着狠戾的笑,嗓音轻得跟羽毛似的:“要本王相信你?如何证明你的清白?”
证明个鬼啊证明。他娘的贺渣渣,不相信她休了她不就好了,说这么多做什么。
“王爷,你休了我罢。反正我在你眼里,也是脏了的,与其留着时不时想起这种不悦的事,不如休了我,你就不用再看到我。”
贺东风不怒反笑:“所以,这就是你最想要的?是什么让你坚信,本王会休了你,好让你和沈谦成双成对?”
“我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累了,想要宁静的生活。”千夙上气不接下气,她真怕他一个用力,她会没命。说起来,穿越已经是上天给她第二次命了,要再死了,恐怕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贺东风的手沿着她的喉咙往下滑,到她的锁骨处:“你想摆脱本王,本王偏不让你如愿。即使你脏了,本王多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休你却是便宜了你。至于你清不清白,本王验一下便知道。”
千夙惊恐地望着他,他的脸在她眼里犹如罗刹:“你想做什么?”
“你说呢?”他微微勾唇,深不见底的眸子似两泓潭,顷刻便将她衣裳扯下,露出白皙浑圆的肩头。
千夙下意识要逃,却被他牢牢扣着腰,怎么都动不了。
“放开我。”她连声音都在打颤,心更是跳到了嗓子眼,未知的恐惧让她瑟缩。
贺东风的回应是将她抵在墙上,柜上的书因他这猛力纷纷掉落地上。
“本王就是死,也不放开你。”他狠狠将她的唇封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