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大人物

半只青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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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头种猪,还真是没完没了!比猪还能干!”席梦思床上,全身布满精液的陆青剧烈的喘着气、心里暗骂着方强。她此时的处境,就和左玉妍当初十分的相似,甚至可能更狼狈些。

    她计算过了,从开始到现在,这个叫方强的种猪男,足足在她身上发射了十二次!其中五次是在下身,余下的七次则是喷在她身上的各个部位。

    现在的陆青,不光是大腿之间淌着红红白白的液体,乳房,胸脯,头发,甚至是膝弯和腋下,都沾满了男人粘嗒嗒的精液。和左玉妍这个熟妇不同,陆青是第一次,这方面本身就吃了大亏。

    虽然她体力要好很多,但也受不了方强没完没了的连续征战和折腾。好在方强怜惜她是第一次,生怕弄过头对她的身体造成太多的伤害,对她的yīn道的侵犯留有余地,否则今天她的肛门也难逃灾难了。像现在,方强就把肉棒插进陆青的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里,双手按住她的双手,正利用自然的“夹心”力,爽歪歪地打着“奶炮”

    “青,向我求饶吧,求饶我就放过你!”“做梦!”“那么继续吧!”

    “可以,你做你的,我要睡觉了,完了之后叫醒我去洗澡!”

    陆青两眼一闭,身体毫无反应地任由方强玩弄。方强伏在陆青身上运动着,见她半天都不作反应,不禁也为之气结。

    “操,动都不动,这不和奸屍一样吗?”结果,这个有些郁闷的男人,就这么匆忙地放弃了在陆青身上进行第十三次射精的挑战。方强伸手想把陆青拉起来,他知道陆青很好强,身体再怎么累也会靠自己而不接受别人的帮忙,绝对不会像一般的小女人那样做出撒娇的姿态。但这回他错了。

    “抱我!”陆青睁开眼,发出命令。

    “你不是不喜欢接受男人的恩惠吗?”

    “这不是恩惠,是命令!”陆青白了方强一眼,眼神很凶,可惜她的头发和脸上都残留着大量的半干不干的精液,再怎么用凶眼瞪人,也掩盖不住那股狼狈的姿态。她对方强道:“人类最初的社会形态,是女性为主的母系社会!男人只能服从女人!”

    “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我算是服了你了!”方强知道辩论不过这个女人,苦笑一声抱起了她,打开舱门走向浴室,他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对这个女人生出了不少好感,竟有些微微地被她所吸引。

    “哇,真舒服!”一起将身体泡在热水中,共享同一个浴缸,方强和陆青同时发出舒服的呻吟。

    不管是谁,男人和女人,当彼此的关系突破了那层界限之后,相互之间的心总会接近一些。哪怕他们彼此问并不存在什么真爱情,但在做了那事之后,总会聊一些平时不会说的话题。

    先开口的人还是陆青,处处采取主动,这一向是陆青的行事风格。

    “我是在非洲赞比亚出生的,也是在那儿长大!我喜欢那儿的阳光和空气,灼热的太阳,灼热的大地,还有那野性十足的草原!”

    “十岁那年,我收养了一头小猎豹,牠的母亲被偷猎者杀了,皮被剥走,肉则被秃鸶吃成白骨 孤零零地在草原上哀啼。我把牠捡回家,用牛奶和肉干喂牠。”

    “那头小豹我给牠取了个名字,叫爱尔莎!我和牠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一起睡觉,牠是我在非洲草原上最好的朋友。”

    “可是爱尔莎死了,一年后,牠在外面玩耍时被另外一个偷猎者打死了。那家伙杀了牠,剥了牠的皮,然后还带着牠的皮到我们营地里借宿!”

    “结果,那天晚上,我偷偷地潜到他身边,趁他睡熟之际,偷了他的刀,用那把用来剥爱尔莎皮的刀,割开了他的喉咙!”

    “我的父亲发现了这事,他没说什么,当晚就把屍体扔到了营地外,第二天再看到那个偷猎者时,他已经被鬣狗和秃鹫吃成了白骨!非洲,真是个杀人弃屍的好地方!因为这事,父亲把我送到了美国读书,也因为这事,我开始讨厌人类!讨厌不爱惜自然,不爱护动物的人类!”

    浸泡在热水中,舒服地享受着方强在背后的全身按摩,陆青平静地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她杀过人,她为何会成为一个反人类者的由来。

    说起自己幼年时杀人的往事时,方强的双手正按在陆青饱满的双峰上,他感觉的出来,提起这事时,陆青的心跳一直很平稳,仿佛就像在说别人杀人的故事一般。

    那个晚上,我一刀割开那人的气管时,心里竟一点也不害怕!我下刀很准,先是气管,然后是动脉血管。

    整个过程,我身上没有溅一滴血,或许我这人是天生的女杀手吧!”陆青回过头,看了有些目瞪口呆,明显是被她的故事骇住了的方强一眼,嗤地一笑,伸出右手在方强的额头上一弹:“骗你的啦,我连鸡都舍不得杀,哪里可能杀人!”

    方强可不相信这话,但要说他被吓住了,那倒没有。方强答道,然后他把自己从前做合成试验时,大烤活人的那事对陆青说了。

    完了之后,他也很没创意地学陆青的口气告诉她,这是自己编的故事,别信。

    陆青是否相信这个故事,方强不知道,但她很高兴地打蛇随棍上地对方强道:“是吗?没想到我和你居然是同类啊!真是太好了,回国后,我们的合成药剂试验,就拿人类来当试验对象吧!虎山的猴子实在太可怜了!”方强无言。陆青道:“说说你的童年吧?你的父母的情况,我非常有兴趣!”

    “父母?”方强一愣,父母这个词对他来说似乎是很遥远的东西。方强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对于自己的身世他唯一了解的是自己是个弃婴了。

    “你应当知道我的身世的!”方强冷冷地答道,在背后用力地将陆青环腰抱紧,这个问题刺中了他心里隐藏多年的一处伤痕。

    陆青平时像个疯狂大条的脱线女,那只是因为她懒得在一些无用的细节上多费精力。

    事实上她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女人,这个话题触及了身后这个男人不能碰触的隐私,她早猜到他的反应,但她还是问了。

    方强和陆青共享同一个大浴盆,对面立着一面落地镜,镜子里映出了陆青脸上充满十分慎重的表情。

    “方强,你的身世很不一般!”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直呼方强的名字。

    “我检验过你的dna细胞,那份检验报告后来也给你看过了,你还记得我当时的说法吗?”

    陆青郑重其事的表情,方强通过镜子也看个真切,他放松了手,却把身体紧贴上陆青的后背,问道:“你想说什么就明说吧!”

    “你还记得我们开始合作后,在猴子身上做的第一次试验吗?”陆青所说的试验,是指拿到合成剂的制造方法后,用莫教授用过的手法,结合变色龙的基因,重造了一份生物合成剂,成份和注入方强体内的那份完全相同。

    然后,她用这份合成剂按照不同的剂量分别注入十只猴子体内试验,结果那些猴子没有一只能活过二十分钟就全部死亡。

    在解剖了那些猴子的屍体后,陆青对方强说,当初他注射了合成剂居然没有死掉,简直是违背科学常理。

    “除非你本来就是个怪物,否则注射了这种东西是必死无疑!”当时方强并没有太在意这话,因为他认为自己不死只是运气实在太好,现在陆青又一次地提起。

    “我还是告诉你我的想法吧!”陆青向方强坦白道:“在科学方面,我是很严谨的!在验证了那东西的毒性后,我一直认为,正常人注射了那种东西后,理论上是绝对不可能活下来!但你却完好的活了下来!这是种看似违背科学常理的状况,一定有我所不知道的因素在内,意外?科学没有那么多的意外!”

    “所以这段时间,我研究的重点一直是在分析你的细胞基因结构!虽然弄不到你注射合成剂前的基因样本,但是从你现在的样本中,我还是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陆青慢慢地说着,她感觉到了,身后那个男人的身体肌肉正在变得僵硬,显然自己的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的那二十四条染色体,除去多出来的那条,其他的二十三条,表面上看好像和常人无异,排序也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在检测了你的显性基因之外的隐性基因,我却有了新发现!”方强问道:“有什么异常的?”

    “你的那些隐性的基因,它们很出色!确切地说,应当是非常非常地出色!尽管还没有达到完美的境界,但已经很让我眼红了!”

    怕方强听不明白,陆青把非常非常这四字着重说了。

    “你的隐性基因的排序和组成,虽然比不上那两个小怪物般完美!但是明显也像是上帝作弊的产物!虽然只是隐性的部分,但和正常人的基因对比,理论上来说是不该好到这个程度的!”

    “你是要说”方强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他猜得出下面的话,陆青无非是想说,她认为方强不是自然生育的“正常人”

    陆青道:“我认为你和那两个小怪物一样,也是个经过特别“改造”的!你注射的合成剂快要你的命时,那些隐性的基因能力却在那时受合成剂的影响被暂时性地激活!只有这个才能解释你为何注射了这种毒剂却能够不死!”

    方强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他摇头道:“怎么可能呢!如果说我是人造的,那造我的人,怎么会随便把我遗弃在孤儿院门口?”

    被陆青判定在合成之前就不是“正常人”这让方强很意外,却并非无法接受,他摇头否认,只是感觉有些荒谬罢了。

    陆青冷酷地为方强分析道:“你的那些优秀的基因都是隐性的,以目前的科学技术来说,要把隐性的基因变成显性的,暂时还很难做到!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那制造你的人认为你没有用处,所以才把你遗弃了!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奸解释了!”

    方强不满道:“我们是合作伙伴,为什么到这个时候才告诉我!”陆青说:“因为我有种感觉,这赵梵蒂冈之行,我们一定会遇上非常有趣的事情。

    我相信那些事和你一定也有些关联!所以想在发生之前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至于从前为什么不说,只是因为我是个科学家,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随便乱说的!”

    陆青从前不告诉方强真相,当然不是像她的解释这般。方强明白,她和自己的合作,依旧只是在互相利用的基础上。

    方强没有把她当成真心的合作伙伴,陆青也同样如此,双方彼此彼此。

    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这种虚伪的盟友关系还得再维持下去。结束了这段有些郁闷的讨论,两人草草洗了个澡就上床休息。陆青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地,身体一沾床就呼呼大睡。

    她的睡相很不雅,四肢张开摊成个大字型,一个人几乎霸占了整张床,哪有半点淑女的风范。

    而方强则苦恼郁闷地躺在床的一角想心思,陆青的话对他的冲击并不大,他现在感到头痛的问题却是,原来自己从前就不是个正常人,将来会不会有人因此上门来找麻烦。

    “是谁制造了我?还有我为什么会被抛弃?”睁着眼睛,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地结束了余下的旅程,直到飞机到达罗马,飞行员通过扬声器通知他做好着陆准备时,他方才清醒过来。

    “呜,交配完,再美美地睡一觉,真是舒服!”醒来的陆青,爬起来,张开双臂,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毫无顾忌地将美好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那对丰满的乳房在空气中上下摇动,看得方强又忍不住有了冲动

    她看了正在发呆的方强一眼,也没有多说话,从床边拾起一样物品扔到他脸上。

    “拿去吧,男人都这样,喜欢收集一些无聊的东西,你一定也很想要吧!”

    砸在方强脸上的正是陆青的内裤,不过已经被方强撕破了,上面还沾着几滴鲜血。

    一总算把身上进化不完全的东西去掉了!”陆青嘀咕地走下床,下身的稍许不适让她皱了皱眉,然后以有些不太自然的姿势走到床边的衣柜旁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她边换衣服边对方强道:“从前,我步行穿越非洲时,本来计画是能遇上野人好进行交配!因为我认为野人才拥有这世上最健康的基因!不过很可阶,工业化的病毒侵蚀了这世界上所有的角落,整个非洲已经找不到野人了!这次要不是因为被妍姐叫过来,我原本计画去格陵兰碰碰运气,听说那儿还有一些比较原始的爱斯基摩人那两个小怪物可惜是女的,不然的话”

    方强很无言,左玉妍果然按照他的要求,找来了一个“疯子科学家”!

    飞机顺利地在罗马的私人机场降落,虽然两人用的都是伪造的身份证,但通过义大利海关的检查却十分顺利。

    左玉妍的财力和人脉关系都不是方强可比的,她弄到的护照是完全的真货,只是登记的名字身份是伪造的。

    她是左玉妍,是国际百强企业的董事长,ceo,为两个持假身份证的人办理“合法”的护照和签证,只是举手之劳而已。通过海关时,海关人员只是瞄了护照一眼就举手放行,这让方强很是感叹。

    左玉妍早就事前准备好的专车,直接将二人拉去当地的宾馆。坐在车上,陆青拿起手持电话和左玉妍报平安,而方强则饶有兴趣地透过车窗欣赏着异国的风情。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真正地踏出国门,车子一路开过,马路两边那些极具义大利风格的建筑,时髦的跑车,以及穿着打扮充满挑逗意味的义大利马路女郎,都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以至于陆青何时结束了和左玉妍的通话都没有留意到。

    “喂!”当车子停在一个十字路时,陆青一个巴掌拍在方强的肩膀上,把方强的眼光从外面的风景中拉了回来。

    当时他正饶有兴趣地看着不远处一个身穿红色比基尼招揽生意的马路女郎。

    陆青拍着方强的肩膀,哈哈地大笑道:“真是的!你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方强老脸难得地一红,自辩道:“我是第一次出国”

    “这些算是小意思啦!有空的话,我带你去荷兰阿姆斯特丹转转,那儿的人肉橱窗(指妓女行业)可是世界出名的!”

    陆青的脸上带着古怪的微笑向方强建议道。

    “你很强壮,我想在那儿应聘个男公关,应当很受那里的贵妇人欢迎的!”

    “切!”方强白了她一眼,没有作答。他知道陆青在捉弄自己,更明白和这个聪明得恐怖的女人斗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只好避而不战。

    现在吃点亏没关系,有机会从床上向她讨回来就是了。他转移话题地问道:“看样子,你去过很多国家啊?”陆青扳着手指答道:“你应当问我,哪些国家是你没去过的?”

    接着她深有感叹地自语道:“妍姐常常说我,如果我肯静下来专心搞科研,也许早就拿到诺贝尔奖了。

    她说得没有错,我的心是太野了点,我想做的事也太多了点!我有两个梦想,一个是走遍全世界,另一个是保护自然环境,保护”

    陆青自顾自地发言演讲的时候,方强的目光却渐渐地呆滞起来,因为她的一番话,却挑动了方强的心弦,令他心里突然一阵明悟。

    “她的见识要比我广多了,眼光也比我远多了,难怪我总是被她玩得团团转!”这是方强最初的想法。

    “她毕竟是哈佛的高材生,四个博士头衔,平时接触的不是博士就是教授,或者是诺贝尔奖的获得者!而左玉妍也一样,和她打交道的,不是高官,就是大财团的总裁!都是各自领域里顶尖的人物!”

    “和她们相比,我呢?从前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足不出龙市,认识的最大的“大人物”

    是研究所的所长,对了,还有雨心这个“名人”!不过,把我整得那么惨的她,大概早把我忘记了吧!”方强开始反思自己。

    “我终于明白这段时间我为什么会被那两个女人整得团团转了!我和她们的差距,不是力量,不是智慧,而是见识,是认知,是看问题的角度和思考的方式,是这些地方的绝对差距决定我的处境!”

    天上掉下一只鸟,摔落在面前!方强自问自己,若是他遇上此事,最多只是想到设法将鸟治好,然后放生掉。

    而同样的事若是陆青遇到了,她则会在救治之余,再联想到环境问题,污染问题,甚至可能因此发动舆论攻势要求政府关闭某些污染严重的工厂以保护鸟类。

    而若是左玉妍来处理这事,她会把救治这只鸟作为一个商业题材,以保护环境的名目大肆炒作,为黄河实业集团做个免费的广告。

    “这就是我和她们之间的区别!从网上很流行的话来说,这就是差距啊!这就是大人物和小人物之间难以填补的差距啊!”回想起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方强越发地为自己从前的愚蠢和自大而感到汗颜。

    “就算我干了这两个女人又怎么样?在她们眼里,那种事不过是一场有趣的风花雪月罢了!我在她们眼里,说好听一点是玩具,难听一点是面首。

    就算我因为我的研究成果而有了价值,我在她们眼里,也不过是很有利用价值的道具罢了!”

    “我之所以会被她们视为是工具而不是平等的伙伴!因为今天的我虽然拥有了气实力”可是思想上精神上,依然只是从前的那个小人物!一个目光短浅,因意外而坐拥宝山,却只想当个土财主的小角色罢了!左玉妍和陆青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瞧得起土财主呢?”方强感叹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喂,和淑女说话,你这人怎么能够走神!太不礼貌了吧?”

    坐在前排的陆青,回过头,用手连敲了方强的额头几下。在方强回过神后她又转过头去,这短短的数秒内,她不过是稍稍地对方强做出了一丝略微不满的表情,但想通了的方强,还是从这一丝的不满里,看到了那隐藏的不屑。

    方强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好像是从前骆神父对他说过的。

    “在天使的眼里,凡人都很可笑!”方强心里自嘲道:“在她们的眼里,我从前的举止也一定像小丑!”

    接下来的旅程里,陆青和方强都没有说话,但这段旅程中,方强的内心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从现在起,我除了要把心思放在科研外,还要改变自己内在的东西!”

    “首先我要立下一个大志!或许这个大志现在看上去会很可笑,但至少要给自己一个目标,一个努力的方向!”

    “我除了肉体上要变成强者,精神上思想上也要变成一个强者!”

    “我必须把自己在思想上提升到像左玉妍这类人的那种层次上来,这样我才能以同等的地位、方式和角度去思考,去权衡利弊!才有资格和她们这样的人继续这个游戏!”

    罗马机场,身着便装的雨兰,带着六名战友,手持官方制造的假护照,顺利地通过了海关检查。

    有政府做后盾,这种海关的例行检查根本难不倒他们。这七位中国最顶尖的特工,按照上级的指示,来到罗马,转车前往梵蒂冈去见那“传说中”的红衣主教。带头的雨兰并不知道,她的这六个曾经同生共死过的战友,在出发前都曾接到过上层秘密发出的指令。

    他们若早到半个小时,也许就会在机场撞见方强。雨兰一行七人坐上前来接应的两辆轿车,前往当地的宾馆。当然了,他们和陆青、方强要入往的宾馆不是同一家,罗马的宾馆很多,世间却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不过雨兰并不知道,以林琪为首的另外八名特工,就住在她的楼上。他们事先就在雨兰一行人准备入住的房间里装设了监视设备,随时监视着雨兰的一举一动。

    “在神的眼里,凡人都很可笑!”梵蒂冈大教堂的地下密室里,浸泡在生物管中的那个大头婴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和里奥交谈后,他睡了几个小时,这是醒来后有感而发的第一句话。今天的他,离死亡已经很近,他的能力,越接近死亡就越强大,现在的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可以自称为“神”

    接着,他继续道:“在我的眼里,众生也都很可笑!”教皇把他视为先知,视为上帝派往人间拯救这个浊世的使者,福音的传递者,可是他明白,自己不是。

    圣经里的十诫的前两条,就是只有一个上帝,不可直呼上帝之名,不可为己立像!

    会发出这样感叹的他,当然不可能是上帝派往人间传播福音的使者。恶魔莫菲斯特引诱浮士德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自己装扮得像天使一般高尚。

    当然,一切都只是他心中的想法,浸泡在绿色培养液里的人,他是不可能真正地开口讲话的,就算能说也不会有人听,这个房间里虽然还存在另外一个听众,但现在她正处在深度地昏迷中。

    克里斯蒂娜像植物人一般地躺在他旁边已有一个月了。和他一样,她也全身赤裸地浸泡在一个充满培养液的玻璃器皿里,身上连接着各种金属探测头。

    “我们的兄弟姐妹都已经到齐了,该醒来了,克里斯蒂娜!大家该聚一聚了!”

    生物管一号,他的眼睛睁开了,温柔望着克里斯蒂娜,在伸手难见五指的黑暗中,他的眼睛竟散发着奇异的萤光。

    灯光忽明忽暗闪烁起来,接着是各种电器劈里啪啦地爆炸声,事隔不久之后,相同的灾难又一次降临这座深处于地下数十米深的研究所,所有研究人员乱成了一团。

    圣彼得大教堂顶那个有数百年历史的铜钟,就在这时被人敲响了,钟声传遍了整个梵蒂冈,居住在这一带的人,甚至住在更远一些的人,都听到了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