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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菁一阵气苦,眼泪在眼眶里转几圈,四十五度看天,抽抽两下,不说话。
杨平嘿嘿笑:“放心啦,我怎么说也是小有身家,随时准备pk李超人呢,怎么会做没把握的事。臭宝,磊磊,你们陪着顾阿姨,爸爸去了。”
“去去,去你个大头鬼呀!”顾菁不知道怎么阻止杨平,就像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他永远留在身边一样,无助地抓着臭宝的手。
杨平知道只有用事实说话才能让顾菁相信自己,两下蹬掉溯溪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顺着悬崖的缝隙,三跳两跳,窜上去四五米。
顾菁一手捂着嘴,一手紧紧抓着臭宝的手,好像能从这里获得力量。
磊磊这时候接替的拍照的工作,拿着卡片机不停地咔咔:“好棒!二爹,加油!”
臭宝原地直蹦,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手被顾阿姨捏疼了:“爸,爸……”
杨平真的很轻松,有的缝隙距离两米以外,专业攀岩运动员不借助工具是绝对跨越不了的,他腰腹一使劲儿,像个猿猴一样,蹭蹭地就窜上去了。悬崖有的地方是向外倾斜,这时候他就两脚悬空,全凭两臂的力量,有时候甚至只依靠手指的力量。
他不懂攀岩技法,单纯地依靠感觉和力量,在攀岩者来看有很多错误都是致命的。因为力量不等于成功,果然在快要接近那颗落叶松的时候。他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右手,结果右手攀附的那条裂隙突然断裂,他心里哀嚎。这下玩完了。
杨平顺着悬崖往下跌落了四五米才重新抓住一条裂隙,手肘已经磨烂,也来不及恢复。他把速度降下来,稳扎稳打地向上攀登。
悬崖下面的顾菁已经支持不住晕过去了,磊磊手足无措,臭宝急得跳来跳去,带着哭腔喊:“爸。顾阿姨晕倒了,你快下来。”
杨平箭在弦上。咬咬牙继续往上爬,这次就稳妥多了,不一会儿就爬到落叶松上。他骑着树根,喘口气。看看朱红色的灵芝:“也不知道你有多珍贵,我可是冒死才能得到你啊。”
他三下两下把灵芝摘下来,一共五颗,按说是一簇,每颗都是宽二十厘米左右厚五六厘米的扇形,表面朱红色的皮壳,闪闪发亮令人生喜。
杨平装好灵芝,原路返回,下降的速度慢了很多。不能功亏于溃。
回到地面,臭宝跑过来焦急地喊:“爸,你快快快顾阿姨。他晕倒了。”
杨平赶紧过去,扶起顾菁,拍拍她的脸颊,梳理梳理气血。顾菁慢悠悠醒转过来,泪眼迷离,攥住杨平的手:“你。啊,你受伤了。这么多血?”
杨平下来没顾上恢复手上的伤口,现在才发现有些火辣辣的疼:“嘶,没事儿,吓着你了,以后不会了……”
顾菁浑身没有丝毫不适,看到杨平没有大碍,吸下鼻子:“你这个混蛋!我要回去。”
杨平咳嗽两声:“臭宝,磊磊,把你们的包背好,我们该往回走了。”俩孩子听话,转身整理背包,杨平狠狠吻住小女人,有什么比这个办法更能哄好生气中的女人呢?
顾菁挣扎:“唔……呸呸,你干什么?!臭宝和磊磊都在呢。”
“那你不生气了,”杨平松口气,“来看看我的收获。”
磊磊惊讶地和臭宝交流:“二爹在亲顾阿姨!诶,你看到没,二爹在……“
“哎呀,这有啥大惊小怪的,”臭宝淡定得很,把水装进骑行包,“我爸还亲宁阿姨呢,都亲出血了……”
杨平要是听见非吐血不可。
他这阵儿正拿着几颗灵芝显摆呢:“你看,多漂亮,这怎么说也是百年灵芝了吧。”
顾菁吸吸鼻子,白一眼:“嘁,灵芝是年生的,那来什么百年之说。你以后再要这样我绝对不原谅你。”
“ok,绝不再犯。”
臭宝颠颠儿的跑过来关心:“顾阿姨,你好点儿了吧。”
磊磊拿着矿泉水递过去:“顾阿姨,你喝点儿水,呀,二爹,你手破了。”
杨平揉揉磊磊的脑袋:“没事,我包里有急救包,包包就行,两天就好了,咱们回去。”
随便包扎了一下,杨平略微恢复,到了存放自行车的老乡家,伤口已经结痂了。
回酒店吃过午饭,大家继续上路。
这次杨平开车,加了一次油就直接开到阳绵,到老大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
邱丽,小柳,老大还有儿子豆豆在家等了一天,晚上才见到杨平他们,自然是一顿数落。
小柳哀怨地看着杨平,也不好凑到顾菁身边,只能加倍地照顾臭宝和磊磊,弄得俩小破孩儿感叹不已,漂亮的阿姨对我们都很好啊。
邱丽不待见杨平的行为,奈何人家是大老板,脸抽抽这招呼大家入席:“今天准备了好久,你们才来,小顾,两个娃儿你们多吃点,豆豆给弟弟们夹菜。杨总,你跟我来一哈儿。”
杨平听着别扭,只能跟着。
两人进了厨房,邱丽细声细气:“杨总……”
“嫂子,嫂子你饶了我,有啥不满意就直说。”杨平双手合十求饶。
“那还是叫你杨平了噻,”邱丽豪爽劲儿又上来,直至外面,“柳妹子这些天可是拼了命咯,没日没夜地在业务点和办事处跑,要不是知道你今天过来,都莫得闲,你可不能对不起她噻。”
杨平鸡啄米:“是是,嫂子,我都要娶的,合法的那种,我真不是渣男,呃,是有点儿渣哈,我可是真心咧……呕……”
俩人在厨房都恶心着了。
邱丽奇怪:“你不会是跟着阿布随藏族了吧?”
杨平尽量解释:“不会,我是那种有特殊贡献人士,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我的人品你总能信吧。”
“呕……”邱丽又被恶心了。
邱丽回客厅了,杨平刚要出去又被老大堵里面。
老大挤眉弄眼:“你的卡等会给你,别说漏了。”
杨平嘿嘿笑:“怎么样怎么样?老大,艳*遇了没?”
“艳什么遇啊,”老大鄙视,“我是那样的人吗?后来那小妮子是打了几次电话,我都没去,伺候老婆都伺候不过来呢,对了,吃晚饭给我看看那些书,合适你就全拿走。”
杨平点头:“行啊,合适不合适我都拿走,你放心吧,走走先吃饭。”
老大扭身出去,杨平刚要往外走,小柳又把他堵回来了,这顿饭真不好吃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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