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金鸽没

兰亭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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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翠一说,麻三顿时缩了一下脖子,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麻三笑了笑说道:“这两天烧得糊涂了,糊涂了。”

    说着拉起孔翠落荒而逃。孔翠这时笑得前俯后仰,放羊的老头也觉得很尴尬。

    直到跑出了放羊老头们的视线之外,麻三才停下来。“天啊!可真丢人,我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看来,村里的事你得多给我讲讲。看看多丢人啊!”“好好,等晚上边睡边聊吧!”

    麻三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近,用力的搂着,感觉那团的柔软。

    “好了,那里有人啦!让人家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不远处真传来一阵笑声。

    “就是那里啊!”她指了指几步路外的拐弯处,笑声就是从那里飘过来的。他忍不住伸着脖子看去,只见那一块地皮脆绿,杂草茂盛,有几块大石头挡着,看上去确实是一个泡温泉的好地方。

    “看什么呢?万一人家是女孩可怎么办啊!”孔翠一脸不服气,把麻三的头扭了过来。“好了,有时间我们一块去泡吧!

    怕你见多了有坏想法。““什么坏想法啊!只要有翠在,我就不会想别的女人。”

    正当两个人说笑的时候,大老远处有人喊了起来:“全医生!全医生!可找到你了。我们家媳妇的事可把我给急死了,你快点去帮我看看。”

    麻三看了看,不认识,没什么印象。孔翠一看老公迷茫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了,说道:“全进,这是我们的婶子,你快跟着去看看吧!”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这个老妇女是个婶子级的,幸好有孔翠在这里,要不然再叫错辈分多难为情。

    “是什么病啊?”

    麻三不禁问道。

    这个妇女看了看,脸一红,苦笑道:“我家媳妇孩子都生下来两星期了,还没奶水,奶粉现在又没地方买,贵的像吃人,所以想过来让你看看,家里没什么收入,能省两钱省两钱。”

    麻三一听,又是女人的事。天啊!这当着老婆的面多不好意思?他忍不住看了看孔翠,孔翠笑了笑道:“快点去吧!人家急着呢!”

    “要不你去吧!”

    麻三还是觉得不妥的说道。孔翠一听说道:“傻瓜,我要是个医生的话就去看了,现在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去看?看什么啊?”

    麻三一听,明白了,原来老婆不会。嘿嘿,那就好,只有让我去一饱眼福了。

    “走吧。”

    麻三终于一口答应了下来。

    “翠,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先去看看。”

    “嗯。”孔翠笑了笑,看样子有点无奈。俗话说得好:“人命关天”如果晚上一秒或许一个生命就会消逝,时间就是生命。麻三此时表现出十分积极的一面,跑了过去,后面的婶子竟追不上了。

    “小进别跑了,就是这里,进去啊!”由于麻三跑得过快,竟跑过头了。婶子停在路口叫着。

    麻三一听,看来自己太激动了,便红着脸倒了回来。

    “婶子你早说啊!跑得我气喘吁吁。”

    “呵呵,你这个孩子可真是的,这村子这么小,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家呢?真逗趣。”

    麻三这时还能说什么,做了这么丢人的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再急也没那么严重,只是今天孩子老哭闹,什么都不吃,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恐怕把肚子饿坏了,不长高就坏了,以后媳妇难找。”

    婶子说着,眼角眉梢处处都是担心。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不一会在村子中间一棵歪脖槐的胡同口停了下来。

    胡同不宽,看样子只能容得下一辆架子车通行,再外加一辆息行车都很困难。

    地面高低不平,有两道明显的车轮轨迹,深深浅浅的伸到了胡同深处。临街的一家看上去很久没有住人了,老土坯墙像残留的长城一样,东一块、西一块的不成墙样,一个个的豁口像是被大炮轰过一样。墙头长着草,草根却露在外面。看样子大风一过都要倒下来了。再往里看,墙角到胡同里面一排槐树枝繁叶茂,看上去水土不错。

    “想起来没,就在里面倒数第二家。”

    麻三这时听着,点点头。“清楚了,清楚了,婶子你不知道,这回发烧烧得厉害,现在头还有点晕,孔翠便拉着我非要去那山坡上吹吹风,凉快凉快。”

    “呵呵,是啊,这村子里就你们一家过得幸福。你看看哪一家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幸福。哎”说着婶子竟叹了口气,看样子也很忧伤。

    “婶子,别气了,这不也没办法。等大家日子好过了,就没这事了。”

    麻三也看出来了,这女人离开男人也不行,个个精神不振,像朵枯萎的花朵。

    他偷偷看了看这个婶子,虽然上了岁数,但是风姿犹存,大大的胸脯看上去还是硬挺着,丰满的也是左右摇摆,勾人心弦。

    算了,对一个老妇女打什么主意,还足赶紧进去看看这个刚生产的媳妇去。

    “是啊,没办法,现在就是想快点攒点钱,等有了本钱再去做点小买卖什么的,要不然天天这么打零工也不是办法啊!”说着两个人就进了院子,麻三看了看,感觉很新鲜,以前农村的样子只是在儿时依稀有点印象,但早已模糊不清了。红碑墙、大木门、石门墩,还有那门上的紫气东西,看上去很亲切,不像城里那些宽敞明亮的大玻璃门,门口像站岗的地方那么吓人。

    “哇哇”

    这时院子里传来孩子的哭声,麻三一听急忙闪了进去。

    一进门,看到的却是一副破旧不堪的样子,三间老房子,看起来比自己家的堂屋还老旧,整个墙面都是麦枝叶掺土做成的,里面隐约看得到红砖,看样子是家里的老夯土墙,就是两边用立砖砌好,中间灌泥浆的那种,墙体很厚,显得很扎实。有爱漂亮的,就在砖外再抹一层白灰,看上去白白净净的才好看,但是这三间房子已论不到好看了,白灰墙面经过雨水的洗礼,已看不到白,白里泛着黄,黄里露着黑,似乎还有点绿,整个看上去脏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顶上长满了草,要是哪个人没事拔一撮下来的话,肯定会漏雨。

    东边靠墙处是一间小厨房,为什么说小呢?因为它和自己家里的小柴房差不多,里面顶多一个灶台,再放一张桌子、几个凳子。整个厨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户也没了,只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饭都没胃口。现在看看婶子家再想想自己家里,确实有点差距。

    他心里暗暗高兴,幸好没有到这一家,要不然自己还得去外面打工受苦。唉!

    这就是命啊!

    一路走来,他也目睹村里的这种情况,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没有什么余裕了。

    这哭声越来越大,婶子看起来明显的焦急起来,急得先跑了进去。

    麻三拎着那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子,进门后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潢还可以,虽然墙面都有脱落但是大部分已用旧报纸糊了起来,看上去整个屋子花花绿绿的,蛮有个性。地面极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张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于天热上面只铺了一层竹席,床头一堆布片,还有一张花毯子,一个年轻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婴儿来来回回地摇着哄孩子。

    “来,鸽,我把医生叫过来了,让医生帮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奶水,但是胸部确实也不小,看样子不像那种没奶的人。

    女人这时看了看全医生,顿时脸臊得通红,小声的叫了一声:“妈,看你,这怎么好意思啊!”婶子笑了笑说道:“你这闺女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干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么艰都没了,不看,总不能把孩子给饿死。看看这孩子都几天没进食了,真有个三长两短,断了香火谁来负责。你这做娘的也真狠心”

    婶子这么一说,在床上的女人不吭声了,低着头一言不发。

    “来,我先抱着孩子,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

    麻三这时看了看这个女人,长得真清秀。心想:这村子不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倒是;个个水灵啊!比城里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还好看。长长的头发又粗又黑,白白的脸蛋又红又圆,眉清目秀,看起来丰满圆润、晶莹剔透,看上去那么带劲。特别是那两只,看上去个大饱满,似乎里面有奶水无道可出,憋得要一般。

    “那个,婶子,你先出去一下吧!”

    婶子这时一听,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冲着她点了点头道:“怎么,婶子还不放心你侄子我吗?”

    “嘿嘿,看你说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帮忙。”

    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老妇女能帮什么忙啊?在这里我倒不好意思下手。

    “不用不用,婶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觉得热,你抱他去胡同口凉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好好,快去吧!”

    婶子抱着孩子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麻三笑了笑,走了过去,还没到床边就闲到一股乳香,还别说有没有产奶,这种香味都是到处飘荡。

    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过来,顿时就是鬼来了一样,把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过来。”

    麻三一只手拿过一个小棉手枕放在墙子一角。女人胆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过来,把把脉。”

    这一声把女人吓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过来。这女人可真腼腆,麻三打心眼里喜欢,可以这么说,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欢。因为做麻三的时候,连个女人边都没沾过,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沾白不沾啊!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听话,把身子往他这里移了移。

    这时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麻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那种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个鼻腔,几乎要醉了。

    他哪里有心情把脉?那跳得厉害的脉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压了又压,看了看女人的脸。

    女人这时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对,她急忙把头低下,望着自己盘着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么名字?”

    “金鸽。”

    “呵呵,名字很好听。多大了?”

    金鸽一听,愣了一下,抬起头望了望他说道:“二十四了,才结婚一年。”

    “哦,结婚一年了。保养得不错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欢。”

    金鸽这时明显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怎么净问这些问题,脸红着不敢直视他。

    “呵呵,没别的意思,这个是医学上所讲的望、闻、问、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好对症下药。”

    麻三笑着说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处揉啊揉,揉得春心荡漾。

    金鸽这时也觉得心中压抑,那份埋藏在心里许久的也被揉了出来。她红着脸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全医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该多好,自己愿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满足他。

    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发烫,根据脉象来看,她已经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这里,麻三抬起头看了一下金鸽说道:“鸽,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太远了把不准。”

    金鸽一听竟有男人这么亲热的叫自己,心头发热、两眼发晕,一股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声,把整个大滑了过来,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这时看到金鸽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因为在家里带孩子,所以金鸽一直没换上正装。

    睡衣宽松、柔软,做什么事都方便。麻三看着她那两个大大的,恨不得上去抓两把,再用力的吸上两口,让她的上翘、不停。

    但是此时还得慢慢来,毕竟这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然太过心急,什么便宜都占不了,岂不功亏一篑?想到这里,他假装手从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鸽的大腿上,他感觉到她的腿真软,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团上。金鸽全身明显为之一颤,她没有想到这个全医生会这么坏,把手放在人家的处。她小声的“啊”了一声,脸色通红,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心里却又十分想给他做一回,但是身为女人,不能这么直接,看着全医生对自己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只好以肢体语言来表达了。想到这里,她把头抬了起来,因为心里有了坏意,所以脸也不自觉的传达着这种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麻三这时坏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腿根儿上抓了抓,这一抓让金鸽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嘴里说道:“全医生,别、别动,那里好痒啊!”麻三一听到她在,顿时用手又挠了几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这里痒吗?”

    这时麻三的手哪里还肯放,在她的上就摸上几把,这下金鸽彻底受不了了,头不自觉的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后撑着,把两个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撑“啪”几声都掉了下来,有几颗调皮的扣子顺着席子滚到了地上“当当当当”上上下下弹了几次,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撑,顿时把两个白白、大大的露了出来,麻三这时再也受不了了,眼前发亮,没有想到这个金鸽的这么大,而且里面竟没有东西包着,赤裸裸的露了出来。麻三哪里还能受得了,原始的冲动一下把头脑冲昏了,顺手把她的腿往后拉了过去,金鸽这时一下子平躺了下来,把两个白白的摔得上下弹跳,麻三望着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把头埋了过去,嘴在她的两个上来回游动,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鸽再也装不下去了,用手按着麻三的头,叫着。

    “啊!医生,好痒、好痒啊!快点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点啊!”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的身心得到极大刺激,人常说最美的音乐莫过于女人在床笫之时发出的旋律最动听。不错,不论哪个女人都会有迷人的时刻,金鸽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发生如此动听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声迷住了,两个被麻三吸得顶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充血的一样。麻三猛吸一顿后,望着这两个尖尖的,爱不释手。看一下,亲一下,亲得金鸽全身子乱颤,手不停按着他的头,让麻三把头放在硬挺的上。

    像是一朵成型的花,褐红的那么诱人,一个个的小凸点让整个衬得更有魅力,一股强大的雌性引力把麻三的坏水完全勾了起来。

    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处,伸出食指隔着裤衩抠了一下,金鸽这时也把两只手伸了过来,按住了他的手。

    “医生,别、别,我老公知道了就完了。别、别。”

    但是金鸽说着又拉起他的手往那个潮湿的旁边引了引。麻三这时一下骑到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在身下,对准她刚刚翘起的红唇堵了上去,手也伸过去摸了起来。

    “别吵,让你婆婆知道了就不好了。”

    他在她的脸上、耳边、颈上轻轻的,打着圈舔了起来,更别说金鸿身上那股奶香真的令人着迷,这也是别的女人身上所不能散发出来的。

    他能感觉到她的小裤衩已经湿了,水似乎要穿过小裤衩淌出来。

    金鸽这时拼命的压抑着不发出声来,整张小脸粉红得非常诱人,只能感觉到鼻孔里喷着粗气,似乎整个身子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

    “快、快,我真的受不了了,医生快点进去吧!那里痒得受不了。快点,把裤头脱掉”

    这么一说麻三感觉到胀得厉害,整个身子压得他生疼,女人的身子被他拨开了,嫩嫩滑滑的,就像是一座完美的山峰,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又尖又高的被麻三挑逗得自动颤抖着。

    麻三此时猛的想起婶子还在外面等着,是啊,还是早点干完妥当,不然让婶子知道了,不打自己耳光才怪。想到这里,他一下子弓身,把两只脚勾住她的裤子边,往后一蹬,将金鸽的裤子还有小裤衩都蹬掉。

    金鸽这时再也受不了了,拼命叫了一声,双手不由自主护了一下她的大。

    麻三看她的双手竟挡住了,迅速把她的手拿开,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那根又红又粗的像是只怪兽,随着心跳不停点着头,像是要找个洞进去一探究竟。金鸽抬起头望了一下他的大“啊”了一声,躺了羞。

    “医生,你的东西好大啊!好大,我喜欢,我老公的没你一半长呢!每一次都不知道什么叫。”

    麻三这时才发现这个女人也是表面矜持的那种,没想到看到自己的大竟变得如此放荡,好啊!就让你尝尝我这个大棒棒吧!

    想到这里,他往前跪走了几步,一下把大塞进她的嘴里。金鸽这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又大、又粗、又烫的大塞到自己嘴里,还没叫,只见麻三就拼命的抽动起来,随着抽动能听到“咕咕”的声音,金鸽嘴里似乎有不少口水,滑滑的再加上牙齿咬着的微微疼痛,那滋味叫个爽啊。他越扎越来劲,恨不得把整个东西都塞进去,这时金鸽再也受不了了,一阵反呕,麻三一看,可能扎得太深了,把大抽了出来,这时金鸽才喘了口气,仰着头不停的吸气。

    “金鸽没事吧?”

    他看了看她憋得胀红的脸,问道。

    金鸽这时终于缓过了气,望着身上这个猛男,笑了笑,一个起身搜住了他,抬起头望着他说道:“医生,你真的好棒,我喜欢,刚才的大棒子好甜、好甜。”

    说着不由分说,竟把麻三翻压在身下,趴在他的身上舔了起来,麻三感觉到痒痒的,狠不得一下子把她的给爆了,但是金鸽用力按住了他。

    “全医生,让我来伺候伺候你吧!”

    说着金鸽就一路亲着滑到他的,她慢慢的捋了一下茂密的,痒得麻三咯咯直笑,望着这个披头散发的她,心想:这床上的女人真是好,要真的能天天这样寻欢做乐那该多好啊!

    金鸽这时后退了一点,垂下来的头发在麻三的肚皮上有意无意的扫着,把麻三弄得春意盎然。没想到这女人的头发也是个利器,他平躺在那里静静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待遇。

    金鸽把头移到了大上,轻轻张开嘴在上舔了舔,顿时一股钻心的痒直刺心窝,他真恨不得一下子钻到她的那个里吸吸蜜水解解渴。但是此时的金鸽硬是不肯,把麻三挑逗得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麻三感觉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在上绕来绕去,把他一下子带到了一个极乐世界,天啊!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舌头怎么这么会搞,整根拼命地抽搐,他想找女人的洞塞入,可是越这样,金鸽越不放手,一张嘴把整个大含了进去。这时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他还没回过神,就感觉到整个一下子被吸了起来,被这明显的压迫感束缚了。这种力量越来越重,他感觉里面的都要被她吸出来,这还得了,自己还没有做就出水了,那多没意思。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把她的头推开了,金鸽这时嘴里忍不住流了一滴口水滴在他的身上,凉凉的很舒服。

    “舒服吗?”

    金鸽这时脸红通通的,应该是头低的时间太久了。麻三笑了笑,伸出大拇指说道:“嘿嘿,你真棒,要是累了让我在上面吧!”

    金鸽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不不,我要把你同候好了。要不然你以后不来了那怎么办?我男人一年来不了两趟,我心里的苦谁会知道啊?”

    麻三一听,心里那个美啊,没想到自己竟一下子掉到蜜罐里了,看来这回真是撞上桃花运了。

    “哈哈,放心吧!鸽,只要你需要,我就常来,我还以为你不同意哩。”

    “哪不同意啊,都是我那婆婆看着,我自己都不好意思动下面。还没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由呢!想的时候还可以自己用手抠抠,现在她跟我睡一个屋,都不好意思了。”

    “嘿嘿,是是,这是生理需求,每个人都应该自慰一下。”

    说着金鸽把往后坐了坐,一下子被硬挺着的大挡住了,咯咯一笑道:“全医生,说真的,你的这么大,我最喜欢了。你不知道我老公的比我儿子大不了多少,连个小手指头长都没有,没有一点感觉。”

    “哈哈,那好,你就试试我的,看够不够大。”

    金鸽这时也变得没那么拘谨了,嫣然一笑,把她的身子往后退了一点,然后抬起来,朝着大就坐了下去。麻三感觉到滑滑的,好像被两个大肉片猛烈地压迫,之后一下子进去了,那种快感频时让麻三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好爽啊!

    好紧,好紧。“这时他有点不敢再进去的感觉,没想到金鸽的这里这么紧,这种感觉从来没有感受过。

    但是金鸽受不了,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令她兴奋不已,一用力只听到“喀”一声,顿时把整个都沉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这一声把麻三吓了一跳,听起来好像把里面的骨头给松开了,看来她的丈夫真是没用,自己老婆从来没有达到过,这回要不顶到口就不是我麻三!

    这时麻三猛地过劲,再看这个金鸽也是好久没有尝过鲜了,上下翻飞,把整个身子上上下下快速的起伏,里面润滑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让他感觉没那么疼了,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他望着那起伏着的大,胀得跟个水袋似的,一把抓了过去,把她推倒在床上,起一下子捅了进去。这种最常规的方法让他达到最高的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