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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欲望煎熬的邹贝连连媚声尖叫,哭泣还未停止,私处就被男人玩的瑟瑟发抖,无法控制的下体死死咬住邹丰昂硕的巨大,粗大的男根插得险些闭气:“啊爸你打我吧别别玩以后不敢了”
“打你?”邹丰凝视着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宝贝,温柔吻上她微张的唇瓣,怜爱的舔弄,绞着颤抖的舌根,轻轻吸允:“那还不如打我自己这样你就不疼了”
边说边撑开她滑嫩的阴穴,兴奋的快速抽chā,直接玩得媚艳的私处水花泛滥,猛烈的肏弄几下,才伸手让邹贝趴伏在他身上,手心有上到下,抚摸放松,轻声说:“宝贝宝贝对不起你乖点爸以后不这样了”
“呜对不起对不起”邹贝趴在男人胸膛上倒抽着哭泣,又羞又囧,体力的阳jù一直还在挺动,不断流出的蜜汁和精液更加润滑,扭动着腰就要坐起来:“啊欺负我不要呃”邹丰给她搞得哭笑不得,本来就饱受折磨的男人也才发泄过一次,胀痛的yīn茎越发亢奋坚硬,竖得笔直,紧致的穴越挣紮越深,直想肏烂女儿的小穴,喘着粗气说:“乖不欺负了也别夹我啊受不了又要干你”这一听还要来,邹贝吓得连声摇头:“啊不要不夹呃没夹”
嘴里是一回事,身体却越发收缩纠缠,明明烙铁般坚硬的阳jù,烫的媚穴内肉奇痒无比,越发饥渴的想要更多,娇嫩的会阴被浓密的阴毛刺激得亢奋,嘴里胡搅蛮缠:“啊我不要你插不要你干呃”“不要我插?”邹丰难耐的呼吸声越喘越大,水滑的穴洞不停舔弄诱惑,yīn茎都快磨得炸掉,想要抽离知道女儿其实也想要,只能咬牙忍住肏烂她的想法低声说:“那你还咬着我不放?整个都被你吞进去了还不够嘶呃”这边男人一边忍耐欲望,可是身上的人还在拼命吞咽自己的强大,男人浑身紧绷得僵硬。
“我没啊不是我”粗大的男根让她全身知觉都在上边,又胀又舒服,饥渴的内壁蠢蠢欲动,完全无法压制,瞧着男人不动的意思,邹贝窘得手足无措。
猛得一哆嗦,yīn茎顶到最里面的媚肉,似痛似麻的剧烈痉挛,畅快的舒适感烧得她意乱情迷,欲望越发疯狂,竭力抬起臀部移动最佳体味贪婪的上下移动:“啊呃恩要”
“呃你”邹丰让她那阵哆嗦吸得猛地一个激灵,yīn茎本能地绷紧竖立,对准他的阴部重重一插,那有力的撞击摩擦着狂乱收缩的内壁,让两人都舒爽异常,亢奋得难以忍受。
邹贝还在没完没了地小幅度起伏根本解不了渴,反而让彼此紧密咬合的性器进退不得,越发焦躁难耐,闷笑的男人说:“还说没咬,真想操死你!嘶,呃!你,你还吸!你到底要不要插?真不要,我就抱你下来了,都快被你咬断了。”
“啊!爸爸!”那淫靡的挑逗戏弄传入耳中,私处更是立刻激越地泊泊涌出淫液,疯狂的渴望着男人激烈的贯穿爱抚,最后逼得邹贝忍无可忍,再也顾不得羞耻,迷乱吟叫着:“要我要要啊呃快点”
邹丰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完立刻合身一起,快速将邹贝压在身下,两手抓住她动弹的大腿,狠狠的向两边撑到极限,粉嫩的私处完全拉开,猛地拔侵泡闷胀的阳jù。
堵在穴洞里的白灼混合着爱液请客喷涌而出,急急的流淌在娇嫩的阴唇上,少许沾上了微卷的阴毛,画面堪称淫荡,邹丰鼻子发痒,再不进去快要喷血,亢奋的yīn茎迫不及待对准邹贝迷乱开合的小穴,一下又一下,凶猛狂野的全力顶进去,疯狂的操弄起来。
“啊”剧烈的抽chā早已脱离节奏,狂乱沉迷的接受男人给予的欢爱,连接的每一处都在摩擦,挤压,情不自禁的随波逐流,融化在火热的激情中
邹丰强悍的进犯,霸道带着温情的深深抽送,战栗的宽肩鼓动着傲人的肌肉,随着滚烫的热吻封住她娇喘的小嘴,身外世界寸寸崩溃,唯有女儿地肉舒缓的声线,徐徐回荡在他耳边:“宝贝宝贝”
邹贝脑子一片空白,男人铁棍般粗长的性器跟打桩机一样凶悍的操着自己,前段敏感的阴帝被揉搓充血,整个身体被对方玩的通红,骨子里仿佛钻进去千万白条虫子。
不停撩拨,不停啃咬,瘙痒万分,不停挺动臀部更加贴近他的男根,接近天堂的刺激和快感顷刻呼啸而来,排山倒海势不可挡,瞬间淹没了她:“啊!”吼完就是紧绷着娇嫩的身子,剧烈抽搐。
“调皮蛋又不等我”说完,邹丰双手死死捏住她颤抖的大腿根,亢奋的阴经狂烈的捅了了几十下,狠狠肏进她嫩穴的最深部,死死碾压着,激烈的喷射出来,承受不了狂风暴雨的邹贝激烈的蹦躂起来,待到男人射完,才崩溃的跌落在床铺的深处,精疲力尽过后才算雨散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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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后,积水褪尽,空气也逐渐通爽起来,微弱的亮光悄悄的泻了进来,在邹贝紧皱的眉间铺上一层淡淡的难色,像是受到梦魇般打算换个姿势睡觉,枕在男人手上的头颅往被子里缩了进去,无边的黑暗袭击而来。
察觉怀里人儿的异样,邹丰轻吻着她额头低声喊:“宝贝?”怀里的人毫无反应,瑟瑟发抖的身子顺着下体一股暖流喷涌而出,洒落在男人大腿边上,奇异带着血腥味直达鼻尖,男人咬紧牙捞开被子,猛然惊醒过来,慌得大气不敢喘,那一刻,有什么在他眼中急速纷涌,似是而非的喷走跳跃。
“爸”邹贝卷缩的身子,脑袋抵着男人胸膛,难过的嘟囔:“疼疼”
邹丰呆躺着,直至血一趟趟往上蹿,堵上胸口,堵住喉咙,昨晚的声响在耳边急遽回放,她疼男人微喘,没动,嗓子冷而僵:“醒过来。”
“赫”随着一阵热浪,下体喷涌而出的血迹越来越多,短短的一瞬间,像是被低压电流击中,邹贝捂着肚子战栗:“啊爸我好疼”
男人发着抖,两眼发黑,额角冒着冷汗,惨淡的气息抱起邹贝往厕所跑:“没事,没事,爸爸送你去医院。”心,突突直跳,像要从喉咙口蹦出来,勉强调匀呼吸:“哪里疼,那里疼。”
邹贝按着肚子连说话都是奢望,平坦的小肚皮被她抓伤一条条血印,似有东西在奔涌而出,脱离原本的节奏,地砖上血流变成暗红,生生撕裂男人的视觉
那个清晨,那楼安静的宾馆,那间寂静的房间,当淡金色的微夕穿透清风怡绿叶,射过高楼大厦,穿越窗户,透进门框,邹贝的惨叫如地狱受刑的孩童,男人后头哽咽不发开口,通红的双眼,徒然痛苦到冰凉。
三两下套上衣服,男人抱着半昏迷的邹贝毫不迟疑的急冲出门,一路摇晃着怀里的人,车窗外的世界,仿佛一个个披着银纱的,美妙精灵,它们摇曳生姿,它们如梦似幻,它们跳个不停是时间错乱了,还是世界静止了
就在那间房里,那个床上,他用强悍的身子一次次贯穿她,一次次逼得讨饶苦求
可是,那个人一如既往的接受,一个晚上,就只有一个晚上,他失去了最珍爱的东西一点点从指间缝溜走
“乖,宝贝,别怕,别怕,爸爸在”邹丰抱紧那迅速清减的单薄身躯,轻声的,一遍又一遍:“宝贝,不哭,宝贝,不哭”
他轻触着女儿下眼睑上浓重的黑晕,每一下都是心疼与怜惜:“乖,宝贝先睡吧,好不?”“唔”从鼻尖发出的回应声几乎夺去男人的呼吸,那是一种恐惧,亦可以抽走他的灵魂。
邹丰紧咬着唇,痛,原来是这样的,幽深的黑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苦涩与悲哀:“宝贝,你撑住,爸爸跟着你一起疼”
男人把脸慢慢押金怀里一缩一缩承受痛苦的人,低沉的声浪像从辽远的山边轻轻传来:“只要你没事,爸爸答应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都答应你。”
“爸”邹贝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视线模糊的凝视着他:“对不起”“傻丫头。”邹丰温柔的,唇边的微笑是寂夜里惨白:“不要跟爸爸说对不起”
“我是不是要死了?”邹贝傻傻的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爸,以后不要送我走了,好不好?”
“好。”“那下辈子你还要找到我。”“好。”“要是,我变了样子,爸爸找不到怎么办。”
“傻,爸爸能找到你,一定能找到你。”“爸,要是很久以后,咱们都老了,死了,回去埋在一处,跟奶奶们住在一起,好不好?”“好。”“有爸爸在,贝贝什么都不怕。”
“”窗缝吹打的凉风缕缕送进来,满车的温暖,邹贝紧紧依偎在男人怀里,她以为,天又要黑了,他们又回到老家,去了凤凰山。
那些俏丽的花朵,那些绿油油的田地,那些高大的树木,那个小房间一小盆一小盆的野牡丹,夕阳落下山边,照耀在映山红的角边,艳红夺目,惊艳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