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流氓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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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她急得泪水不断从眼角渗出,半躺着的身躺也在摆动和挣扎起来。没办法,看来再说下去,她一定会从催眠中挣脱出来;弄巧反拙的话,以后要再催眠就比得到她的爱更加更加困难了。

    因为她这样子醒过来的话,潜意识里会对第一眼看见的人充满抗拒和憎恨,因为她会认定是我在冤枉她。

    我不得不将声音变得最温柔,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不要怕,我是你的阿哲呀是呀,是我没错你放心,我可以为你作证,我一直在天堂那里暗中的保护你、留意你的,你并没有对不起我;而且就算你爱上了别人,我和你以前那份刻骨铭心的爱,都只会成为你日后的祝福,你对我的思念,我明白就够了。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不然才是真正的对我不起啊。”

    我一边低诉,一边擦拭流出的眼泪,时而轻抚她的小手、轻抚她的秀发、轻抚她的面颊。

    说完,我心力绞碎得颓然的坐着,我实在很羡慕那个“阿哲”不过第一次见到珍妮花笑得那么灿烂、笑得那么甜蜜、笑得那么自然,还有什么回报比这来得更好的呢?

    唉催眠其实是一件挺费神的事,起码不像呼吸那么简单容易,那种程度如果要具体一点形容,我只能说和受便秘困扰的人想拉但拉不出差不多。

    据我以往的经验,想对别人的内心世界有更深入更详尽的了解,装神弄鬼是十分有效的方法。

    因为人在受催眠后,自我保护的意识会相对地减弱,一来神在人的心目中是圣洁、慈悲、仁爱、公义的象征;相反鬼则是人所惧怕的,但扮鬼这方法我就甚少运用,至于为什么呢,我想不用详细解释吧。

    特别是女病人,她们都会不约而同将一直困扰自己内心的事情,忏悔也好、倾诉也好、交托也好将精神的劳苦、内心的重担在她们心目中的那位真神面前全然的释放出来,希望得着分忧、得到解脱。

    然而,像珍妮花这么抗拒,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的内心是确实对爱情重新定位了,想再一次投入另一段感情;但“阿哲”对她来说,始终是放不下的影子。

    “你是什么原因要去看心理医师的?”这是我作为一个心理医师,每次催眠病人之后必定会问的问题,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就好像每个人总喜欢问自己的情人为什么爱自己一样。

    “因为近一、两年工作愈多、地位愈高、压力愈大,我就愈难受,我怕终有一日会崩溃再加上我和你以前的事,爸妈给了我很大的压力。”

    愈是看珍妮花,我愈是不能自拔,特别是看见那坚毅不屈的女强人背后的懦弱、失落、空虚以及寂寞时,下由小弟上至大脑,都顽抗着我想放弃的念头,但她那种钟情专一,我是怎也不忍心去破坏。

    “这段日子以来我时时刻刻的挂念你啊,你有没有?”“有,好想,每晚都想。”“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内心的震撼程度已是远超于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了,自己心仪已久的对象,忽然对自己说“我爱你”那种因长时间的苦候终于得着的兴奋,是要经历过才能体会。

    “我爱你阿哲。”霎时“阿哲”将我从天堂打下比十八层地狱还要深的深渊,就像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高潮时脑里想的、口内喊的是别的男人而不是自己。

    在这一刻,我确切的感受得到,欲望已战胜了理智,我真的很想很想得到眼前这个女人,我要将珍妮花从阿哲的魔掌控制下拯救出来。“在没有我的这段日子里,你空虚时、寂寞时是如何捱过去的?”“拚命工作”

    “那,只有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呢?”“回忆,回忆和你一起的快乐日子。”我有点沉不住气,往日专业的耐性和冷静不知那里去了。

    我怕未成功诱导和控制珍妮花之前,自己已先失控,在这里强奸了她;当然我是可以不着痕迹的这样做,但我最想得到的,是那份灵欲一致、建基于爱情之上的性爱。

    单纯的为性而性、内里缺乏爱的话,就成了发情的种马、下种的公猪那样,算不得什么。这是我经历过一段每晚床伴都不同的日子后,所得出的结论和爱情观的改变。

    不过,说是这样说,听起来好像很高层次有格调似的但我还是问了些不应该出自一个专业催眠师之口的问题:“那在夜兰人静,你内心肉体空虚到了极点,又或当碰到自己那颗迷人的小豆豆、下体有种很想被充实被涨满的需求时,你会怎样做?”

    其实我是出于好奇,多过出于淫秽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好自然都对自己心仪的女人,在空虚寂寞或者想念别的男人时会作些什么很感兴趣的吧!

    看到珍妮花欲言又止的模样,羞耻心一定仍是很强烈的存在着,我唯有进一步诱导她:“真正的爱情是否应该坦承相对的呢?”“是。”“真正的爱情是否不该有事情刻意隐瞒和容不下存心欺骗?”

    “是。”“那你是否真心爱我的?”“当然是!”“那在夜兰人静,你内心肉体空虚到了极点,又或当碰到自己那迷人的小豆豆 时、下体有种很想被充实被涨满的需求,你会怎样做?”

    “以前用手指来满足自己;最近买了按摩棒,就一直用它”“那就是说你只靠自慰了?从来没有幻想过别的男人慰藉自己吗?”

    “我、我”“你不爱我了?”“不是的我只是最近开始才有想的,我以前都没有!真的没有!”

    珍妮花又再开始激动,难怪她最近没觉好睡了,内心的挣扎和煎熬不是易捱的,一方面肉体踏入成熟需索之期,从没试过得到性爱的欢愉倒还好,不然肉体的空虚是在所难免。

    另一方面内心对阿哲的怀念、忠贞和执着都不许自己做出些或者想一些背叛阿哲的事。

    很矛盾,却很真实,因为珍妮花始终是中国传统思想观念下的产物,纵然她曾经到过外国进修、在商场上想打破传统,但在思想上,或多或少仍是放不开传统贞洁的伽锁。

    “你喜欢的人是谁?放胆的说我不会介意和生气的。”“他是、他是低我两级的经理。”男低女高?真的是自找麻烦!

    哼哼,尽管你不在乎,但不是每个男人都同样不在乎的,自己女人的收入和地位比自己高出那么多,最糟糕还要在同一公司,就算他不介意,身边的闲言闲语和压力,也不是好受的!我心内冷笑,所剩无几的希望渐渐重现。

    “难怪你那么辛苦了,珍妮花。”我十分怜悯和同情她,恨不得把她一抱入怀,好好的呵护疼爱。当时,无论换了是那一个男人都会想这样做的,我相信。

    “珍妮花?阿哲你以前不会这样叫我的”啊仆街!麻烦了,很少会这样叫的吗?以前怎样叫我那会知道?

    不会是“珍珍”、“花花”的吧?最大可能是叫本名“肇仪”、“仪仪”难道是用时下流行的匿称“bb”、“猪猪”、“傻猪”或者“老婆”

    ?手心和额角开始冒汗,一试错了就前功尽废,什么都玩完了,不会、不会就这样穿帮吧“”我还是下不了决定该怎么答。

    “阿哲,你、你在恼我吗?不然为什么你不叫我姐姐了?”她的语气充满了小孩做错事害怕父母责备不安感“姐姐?”

    真的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他俩的匿称是这样的。我脑里在想这个,但不知为什么我口里却这样说:“只要你现在示范一次你安慰自己的时候是如何做的话,我就原谅你。”

    啊──珍妮花突然坐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心脏差点跳了出来,人也差点跌在地上。珍妮花睁开了呆滞的双眼,梦游似的拿起旁边的手袋,从暗格中取出一根按摩棒。

    “是,是按摩棒没错耶!”这点常识我绝对是有的。我吞了吞口水,不是吧,堂堂跨国财团的行政总裁,完全无法和一个带按摩棒上班的淫荡女人连上关系!“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按摩棒上班的?你何时变得那么淫荡的?”

    我是不敢再称呼她“姐姐”或者“珍妮花”什么了,以免再露出马脚。“我不是啊因为工作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很多时在公司都很想发泄所以”

    珍妮花没有忘记我说过“示范我就原谅你”的话,她先把短裙拉上至腰间,内裤在丝袜的包裹下是那么的诱人犯罪口水已流出来了,鼻血会喷出来吗?我实在不敢再遐想下去了。

    她慢慢的把丝袜一点一点的扯下,黑色蕾丝的丁字裤就这样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我眼前竖起膝盖,左手把丁字裤拉横,右手将按摩棒缓缓的先在小豆豆处抚弄再慢慢向下准备滑入

    啊,那刻的场面之壮观,是我有生之年所见过最伟大的了。虽然我看不到全貌,但我仍感到有股热血由脑内流出,大有想从鼻孔喷出来之势。

    偷窥别人自慰所得的快感,比起自己亲手来做所得的快感完全迥异。“贾医师,约好五时正的黄河集团陈小姐已经到了。”

    在这关节眼,登记护士可恶的声音从通讯机中响起,把我拉回现实,做回心理医师李察?贾,不要再代入什么“阿猪”、“阿狗”的角色内,不能自拔。我按下通讯机,小声的答:“你请她多等一回,我就快完成的了。”

    心理医师和其他门诊外科医师不同,我可以要求护士没我批准,不得入内打扰。我没办法,这时也冷静了很多,没那么急色,唯有草草收场。

    “我只衷心的祝福你,希望你在没有我日子,能够得能幸福和快乐,但我看见憔悴了那么多,我心坎里,真的很痛、很痛,我真的很想你去尝试再一次恋爱,由别的男人代替我来疼你,爱你!如果你还爱我的话,你就不要喜欢那些职位比你低的男人,要爱就爱些专业人士,好似律师、医师、心理医师那些,我不想见到你那么辛苦、那么烦恼,知道吗?”

    “”“知道吗?”“知道”我刻意改变声音,令她错觉换了人“珍妮花,我是李察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