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今心十甫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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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牧,什么是幸福?”“幸福?就像现在,我拥着你,就是幸福。”他吻吻她的耳垂“你呢?感受到幸福了吗?”

    “嗯。”她慵懒的缩缩脖子“可是,我觉得,更大的幸福是有一天我能离开路家。”“悠,你很想离开那里?”她沉默,转而开口“虽然我舍不得爸爸,但是我还是想离开那里再过两年吧,等我要入大学,我就离开这里。”她抬头看乔牧。

    “乔牧,我要离开这座城市!”她没有说乔牧,带我离开这座城市。这里是乔牧的根,他在这里出生、长大。在这座城市里,他拥有至高无上的待遇。她要他与自己一起出走太自私了。她,从来都不是自私的人。他反转她的身子,看着她,眸子带着微微的怒意。

    “傻瓜,你到哪里去,我都会陪着你。何况,不管在哪里,我都自信能给你幸福!”乔牧,乔牧,缘何你这般好?好的让我觉得人生原来有那么的希望和期冀。她点点头,靠近他的怀里。钟声做鸣。

    “乔牧,我要回去了。”“半夜了,不回去也罢了。路叔叔他们也不在。”可是还有别人啊。他接着补一句。

    “路征今天也和强子他们喝酒去了。”自己推掉了这饭局。“不行的,还是得回去,我有钥匙,自己开了门进去就好了。”

    “那我送你吧。”夏夜里,风还是凉的。乔牧攥着她的小手。路寨的廊灯明晃晃的。他吻吻她,当是道别。钥匙在手上,正要开门。哗门从里面被拉开。路征!微微的酒气,混着颓废。他的衬衫领带松散,头发凌乱。他盯着悠远,一动不动。

    “回来了?”她低头,沉默。大手上来,竟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自己。“几点了?!”低吼。“路征,住手。”一旁被忽略的乔牧上手来拽开他的手臂,将悠远揽向自己。下一秒“滚开。”路征打开他的手,上前一步,双手揪着他的衣领。

    “放手。”乔牧也盛怒。两个人僵持着,谁也不让谁。“你们停下,停下,别这样。”“进去。”路征别过脸看着她。“进去!”悠远不动,皱着眉。“悠,进去。”

    乔牧柔声“听话,这里没有事情的。”她看看他,也看看路征,那张莫名扭曲的脸。一咬牙,进了门。刷一拳,乔牧被打倒在地。“路征,你疯了!?”那劲道大到吓人。他竟拼了命打他。上来,又一次抓起他,再挥拳。乔牧闪开。“你要干什么?”三两下,两个人又缠打在一起。“说,说。

    你们发生了什么?”那双眼睛真的变了颜色,两团火在烧。从什么时候开始,路征每每对他提及悠远都是这副表情。他当做是他大少爷独有的强占欲,可是,现在,他真的不确定。

    “我们没有什么。”他回答。路征慢慢平复。“她是我的别碰她!”别碰她三个字从他的嘴中挤出。他转身。“路征,”乔牧叫住他。“悠远是你的妹妹!”他停住,身子缓缓扭转。

    “她不是。”“她是,你知道她是!”他知道的,悠远根本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她不是!”他瞪着他,怒吼。“她是!所以,我会等她长大,明正言顺的娶她,给她幸福!”

    名正言顺!可是,路征你不可以,你不可以!为什么?为什么不可以!只要我路征想,为什么不可以!什么狗屁伦理!他不在乎,他不在乎!

    “乔牧,你等不到那天了。”啪路家的大门闭合---咚咚咚激烈的敲门声。重重的砸在悠远的耳膜上。“开门。”暗沉嘶哑。她不想回应。“开门,听着给我打开门!”大掌不断在门板落下,整个房间都在颤动。

    “我累了,想休息了。你走吧!”她觉得恐怖。叮叮铃铃钥匙声作响,还未反应。吱门被打开了!恐惧,这次真正袭上心头了“你,你居然有我房间钥匙!”

    他整个人都凌乱了,带着邪恶诡异的眼神。“对,我一直有!你知道了那些晚上,你辗转反侧,牵着的都是我的手!”

    “你变态!”声音已经不连贯了,那么多的夜晚,他竟然悄悄地潜入自己的房间!多么难以想象?“变态什么是变态?”他喃喃,整个人都站不稳的样子,看着她,直到发现她的目光全是鄙夷,他冲上去,从床上将她捞起。

    “你们你们都做了什么?”他对着她咬牙切齿的怒吼。他为什么要过问,凭什么要过问?什么都要过问吗?他是谁?!气凝结了,什么都快点结束吧!她偏过头不看他“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一秒,两秒,三秒。他终于反应过来。啪一巴掌,她被重重的甩落回床上。痛,好痛!她抚摸着脸,火辣辣,眼泪涌出来。“你疯了?!”

    “我是疯了,我是疯了,我已经被你逼疯了!”一幅幅的影像划过。黑暗中,小男孩跪在角落哭泣,女人歇斯底里的戳着他的额头。“你这个孽子,你这个没用的家伙,不准哭!知道吗?不久,我们就要被那个狐狸精和她的贱种赶出路家了。”

    上一秒,他在微笑,下一秒,巴掌落下“不准笑,不准那样笑!”而,角落中窥视着,路北川抱着一个天使样的女孩亲吻她乔牧牵着她的手在舞池中

    她,却对他说,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吧她的四肢那么的纤长,一举一动,无论多远,都牵制着他,恨不起来,真的恨不起来,爱,却爱的一败涂地!

    她伏在床上,捂着脸,睨着他,多么的厌恶,多么的恐惧。可是这双眼在乔牧的面前,却微波辗转。他不敢想象,她在他身下的模样他不要想!

    她身子往后挪,带着慌张。睡裙被蹭乱,光滑的大腿裸露。肩带滑落,锁骨那里吻痕清晰!他恨,整个眸子都发红。

    “你才十四岁,真的和你那下贱的妈一样!贱人!”他疯了!开始扯起自己原本就松散的领带衬衣他要做什么?不要!

    她慌张移下床,可是没有用,刚落地,就被他拽回来。他的身子欺压上她,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下,接着是她。

    “住手,住手,你要做什么!”她哀嚎,满脸的泪。双手拼命的遮掩着自己。他不停,不断的撕扯着。那些单薄的睡裙经不起撩拨,三两下,破碎。

    “变态,疯子你住手。”她哭喊,却丝毫无用。空气冰冷,她觉得痛,觉得冷!他的手一样的冰冷,覆上锁骨那些淡淡吻痕。他们太刺眼了,太刺眼了,他觉得他是疯了。

    眼前是她苦苦挣扎,轰下一秒,是她在乔牧身下媚笑。眼色狰狞,他用力的揉搓,对待她胸前的柔软也是,用力的折磨。

    “不要!不要痛,痛,住手,我求你!”哀嚎转为苦苦的哀求。没有用,一切都没有用!“你是我的!”他对她说。退却自己最后的衣物,他贴向她颤动的躯体。那昂扬顶着她,滚烫灼热。

    “哥哥!”她惊叫“路征,你是我哥哥!你知道的你是我哥哥!”“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哥哥!”他对着她。双手挥舞不断的拍打他,叫喊着,在耳边。

    他一手将她的手腕锁住,拉至头顶。粉红色的花蕾在身下绽放,还在抖动。他吻下,不顾她的嘶喊。听不见,听不见,他就是要她!那里还有痕迹,看不见,看不见,她只属于他!“为什么?为什么是乔牧?”

    他颓然在她耳边“乔牧能给你的,我也能乔牧要的,我也要!”不待设防的,双手一起移到她的臀瓣,用力弓身,他一举挺入,不带怜惜。

    “啊”她撕心裂肺的痛楚,指甲深深嵌入他肩上的肌肤。干涩的疼痛连带着他,一样感同身受。他吃惊,那层阻隔。

    “你”她还是处子之身!怀里,她已经汗泪交织,痛的咬着唇,血丝分明。他撬开她的唇,舌头探进去,任她撕咬。只要她是属于他的!稍稍退出,又一次更深的进入,痛又深刻了,就让它痛的刻骨!笃定了,就让它痛的刻骨吧!

    一下,再一下,深深的深入血色蔓延了周围她痛的抽泣,喊不出来,只有双手无力的捶打,她咬他,掐他,推他,可是都无用。

    他一次比一次用力,变本加厉,他一下比一下快,痛彻心扉!沦陷了,毁灭了,她,还剩下什么?纠缠,撕缠,越是痛苦越是销魂。他要与她,生生世世,就这样交缠在一起!

    ---他做了什么呆滞,呆滞着,跪坐在她一旁。奄奄一息,似乎。第一次,她这样的哭,泪水模糊了面目。抽泣,抽泣,痛,痛啊。

    “悠。”他轻声唤她,带着愧疚“悠,对不起,对不起。”他清醒了吗?清醒了,自己居然强要了她还是她的第一次!那破碎的衣衫,凌乱的床,还有她带血的身体!“原谅我”

    可是他不后悔,一点也不,再一次,他依然这样选择去拥有!她,终归是他的!停了抽泣声,还是泪水纵横,她望着天花板,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再也不是她了。

    “滚开”她不想看见他!她觉得恶心!血亲的禁忌,不伦的事实。她想吐,好想吐,为什么要这样呢?“悠,”他靠近,抚摸着她的脸“我爱你啊。”

    他说他爱她。这种爱是多么的错误!这样方式是种掠夺!为何拉着她沦陷?“爱我们之间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是兄妹!”“我不要!我说过了!即使是这样,我依然要爱你,依然要爱你!”他拉扯着她,带着悲恸夹杂着威胁。“别碰我!别碰我!”他的碰触让她觉得可怕。那毛骨悚然的感觉。“你是我的!我们在一起!”

    他不管了,什么都不顾了,他总有办法和她在一起的。不能,不能!她冲下床,那双腿上伤痕累累,血顺着蔓延。她成了什么样子?要是妈妈看见,要是路北川看见。身后,书桌上的裁纸刀。她抓起,刀落下无数下快的吓人!还来不及反应,那血花已经开始四处飞溅。

    涌出,涌出,全身的覆盖吧!“悠”他发疯的奔向她。“你做什么!”怀里的她,怀里的鲜血,他慌了,真的慌了。抱着她,摇摇晃晃,撞出门。

    “来人来人”可是,静悄悄的路宅空无人烟!他包裹着她,飞奔下楼,上车。一身的鲜血,她昏迷。

    “不要死,求你不要死!”哀嚎分界线!我爱自残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肃白的医院走廊,没有生气。男子,颓败,白色的衬衣沾满了鲜血,头低垂,埋在胸口。堂堂的脚步声。“征儿。”

    “小叔!”他抬头,眼神闪出了慰藉,他快要疯了!“小叔”他不成声。“你怎么了,征儿,发生了什么。”半夜接到电话,眼前的路征怎么这样?急诊室门打开,医生走出,面色凝重。

    路征的眼睛立刻焦灼,却开不了口。问什么,说什么?他全乱了。路北江上前“医生”“你们是病人家属?”“”“她割破了大动脉,伤口很深,而且很多。我们已经为她缝合了。她还昏迷着。”

    什么割破了大动脉。路北江的面色开始凝重。“她有没有危险。”路征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