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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臣妾不方便”他总算想起一两句媒婆交待的可以暂时应付过去的理由。“不方便?”不揭穿你,虽然我最痛恨有胆敢骗我的人,但先不揭穿你,看你还能编出什么!“有什么不方便?”
他不明白?一直低垂的的眼诧异的抬起,在对上那鹰隼一般税利的的眼眸才惊觉这个男人已知道太多秘密,而无所遁行的自己,此刻手忙脚乱的欲盖弥彰有多么可笑。
“游戏的时间够了!”白皙的手强硬的扯过那圆润的下颔,不容他再躲闪,牢牢的狠狠的锁住那可怜兮兮的惊恐的目光,轻轻的吐出令他血液都凝固的话“衣服脱掉。”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那可爱的眼瞪的更圆,希望彻底的破灭,过度的震惊让胜皓一时无意识的呆住了,竟忘了挣扎,直到那拒绝被漠视的男人,已经不耐烦的伸手扯开他的腰带。
“不!”他叫了出来,硬是撞开他,踉跄着躲在桌子后面以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虽然明知这仅仅的一个桌子,对眼前的男人来说简直就像不存在一样,不过有东西挡在前面总是让他的心安稳了一点。
“我我是真的不方便”他紧紧的抓着桌上铺着的丝锦,连人称都来不及换了。“你当我是瞎子?是男是女都分不出来?”
那噙在唇边的冷笑已经没了戏谑玩弄的意味,透出血腥的残忍。打从他在门口握住他手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他了。光滑的手,很柔软,却不是女人的那种虚软无力,而含着男人该有的力量;那肩膀,也比女人的要宽一些
他的新娘变成了男人?当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没有拆穿他,为的是想看看南殷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也因为他引起了他的兴趣,让他想看看,这火红盖头下遮掩的,是怎样的模样,有胆骗他的人,他不是第一个,不过以这种方式骗他的人倒是还没有。
以为他看不出来吗?那张惹人怜惜的小脸骗骗别人还过得去,想要骗他,他就让他付出代价!“你是要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
“不要!”他都不要!啊,他过来了!“别别过来!”谁来救救他啊!拜托,谁都可以,他不想死!巨大的恐惧从心里扩散到全身,胜皓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一片漆黑,可是这时“将军,大夫来了。”
如同天籁一般的声音将胜皓从半昏迷中拉了出来,他抓住唯一一线生机拼命的转身扑向门口,拉开门,他就有救了!
再给他半秒指尖已经如愿碰到了门,他惊喜得心都快跳出口,可是下一秒,腰间猛烈的拉力残忍的打碎了他的希望,将他扯离向后拖去。“不”他张口想叫,不料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音就被身后的大手紧紧的捂住了唇。
“已经不碍事了,叫大夫先回吧。”佑赫冷笑着对着那双因窒息已经浮上水气的可怜眼眸说道,一面收紧双臂制住怀里不断挣扎的人儿,让他一点儿也动弹不得,想逃吗?没那么容易!落到他手上,别说是个小小的大夫,就是天皇老子也休想救他出去!
“可是老夫人说”“我说了已经没事了。”说出威严的话,手上却做着完全与之违背的事,狠狠的勒住那仍不死心企图挣开的小东西,如愿的听到他痛苦的呜咽,在安静的房中尤为清晰,却因为有了门的阻碍,外面的人什么也听不到。
“是。”听见那冷漠的保证,小丫鬟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有抱歉的带着大夫离开了后房。不!不要走!他快被勒死了!
好难过喘不过气来救救他啊,不要走胜皓的心一下跌到了谷底,无奈身子被紧紧的钳住,口鼻也被捂着,他只有绝望的听着门外的两个人。
带着他的希望越走越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了,外面又恢复了平静,静得让人心慌。他这次死定了!被无情的抛到床上的一刻胜皓可悲的想。
他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皇亲国戚,再变态的也有,什么样的折磨他都经历过了,只是,除了第一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让他害怕。这男人会撕了他的!那瘦削的身躯蕴藏着非凡的力量,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更可怕。
冷冷的睥睨着床上咬着唇想止住颤抖的人,佑赫终于阴沉的开了口:“我不管你们在耍什么诡计,有胆惹我,就该有胆承担后果!”
“”面对着像判了死刑一般的宣言,胜皓什么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下等的贱民,哪有什么本事跟他耍诡计。
他根本不认识他,也从来都没想过要认识他,要不是这可怕的失误,他怎么会被卷时这场混乱的旋涡?他太高估他了,以为他是什么南殷派来的间谍,殊不知,他只不过是个出卖肉体的男妓而已
压根不在意那小脸闪过自怨自卑的神色,佑赫只当他是默认了,心中的厌恶更深,可那惊慌失措模样,轻易的就激起了他性子里隐藏的施虐欲。想要撕裂他,听那红润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在他身下翻滚啜泣,哀哀的求饶。
那不是人的眼睛,像是最美丽的野兽,微微吊着眼角,由于兴奋而变得湿润的瞳仁,闪着幽幽的光而胜皓,被那燃着熊熊欲火的深沉目光死死的钉在了床角,动不了半步。
他想要上他?即使知道了他是男人之后?不做为供皇族玩弄的男欢,他早就习惯了强暴似的行为,只是泄欲的工具,和谁做又有什么不同?
更何况这一次,他怎么说还是披了个代罪的美丽幌子,替一国的公主受辱,就算是和他上床也比以前污秽的勾当要有正当的理由
可是,他就是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占有,在他眼中,他除了南殷的间谍没有别的身份,宁愿被他当做是间谍,宁愿被他憎恨,也不要他发现自己是个妓的事实后那鄙夷嫌恶的目光
“不要,我我是男的啊!”胜皓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可,那顽佞的笑仍然噙在唇边,佑赫连眼都没眨,抛开刚脱下的外衣,两手随意一扯,连中衣也敞了开。
“别再脱了!”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胜皓急不择言的说出可笑的一句,不能往前闯那等于是投怀送抱,他只有拼命往床里缩,直到背贴到了冰冷的墙,他像是被猫逼到了死角的老鼠,在那犀利目光的注视下动不了半步,只有看着那慢慢移近的身影,瑟瑟的发着抖。
那张被吓得惨白的小脸平息了一些佑赫先前的怒火,恶意的满足感充斥在体内,邪气的冷笑着,挑高一边的唇角:“怎么你不知道?男人也是可以“洞房”的”那低沉暧昧的魔幻声音,含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像是魔鬼的诱惑,无人可以抵抗,只有顺从。
胜皓在恐惧的战栗中更加恐惧的发现自己竟有了反应!做为一个经验老到的男妓,单单凭对方一句话竟然就能燥热难耐这个人,太可怕不能接近,不能接近!他会被烧得连尸骨都不存!
佑赫眯起眼看那床角的人儿满脸红晕,两手慌乱的尴尬的掩饰着腿间的变化,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诱人,要命的诱人害他,再也把持不住冷静,没了戏耍的心情,体内的野兽在疯狂的叫嚣;扑上去压倒他!占有他,占有他!把那纤瘦可爱的身子撕裂,揉碎,全部吞下去!
“我不啊!”根本看不清他是怎么动的,太快,转眼就到了眼前,快得让胜皓反应不及,重重的被按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啊不不!”挣扎之中,火红的嫁衣早被剥落,丢弃在地上,他趴在被子上,身后被佑赫的胸膛紧紧的压着,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而且,他压得好紧,他连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
“你放开我!放开啊!”那美丽的手扳着他的喉咙,扬起他的头,纤长的手指强硬的探入他的口,截断了他的声音。
“想叫就叫呀!”佑赫唇贴在胜皓的耳边,炽热的气息吐在他脸上,撩拨着他的欲望。那低沉性感的呢喃充满着磁性,胜皓轻易的就颤抖起来,心里一阵发麻。
可是那像情人般亲昵的语调,此刻却在说着完全与之不符的恶劣话语“这里是后院,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的而且,今天可是我“大喜”的日子,即使有人听到,你想他们会不会来“打扰”我们呢?”
佑赫停了一下,低低的笑了一声,尾音扬了扬,显得有些下流,另一只手已探进胜皓的襦裙,摸到那炽热的地方,坏心的一把握住“而且,你以为你一会儿还叫得出声吗?”
“呜”口中被手指无情的搅动着,胜皓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咬他,可牙齿才碰到他的指,下身的钳制顿时一紧,巨大的痛苦和快感立刻让他失了全部的力气,瘫在床上残喘着,唇无力的张开,任那男人肆意的蹂躏玩弄。
看到他屈服了,佑赫满意的低下头,吹开覆在脖颈上凌乱的金发,吻上那雪白的颈子,印上自己的痕迹被他彰佑赫碰过的痕迹。
原本只是想羞辱他,止住他的叫喊,佑赫却发现自己竟迷上了那种感觉,那温暖潮湿的唇包裹着他的指,柔软的小舌推拒着他入侵的食指。
酥麻的感觉由敏感的指尖直传到全身,忍不住将手指再往里推,压着他的舌,揉弄着,翻搅着,逼他含住吸吮,直到身下的人儿虚脱到几近昏迷。
那满溢的津液再也控制不住的溢出,沿着可爱的下巴滴到被单上,极度的煽情,让他的欲火愈烧愈炽,动作也由先前的挑逗戏弄变得粗暴起来。
“嗯嗯啊”不要!胜皓痛苦的挣扎着,那手指刺得太深,噎得他泪都出来了,无奈舌也被强制着与它互相交缠,让他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探入他亵衣的手,此刻要命的揉弄挤压着他的要害,并不停的以指尖戳着它的前端,从来不曾感受过的强烈刺激令他止不住的颤抖,痉挛似的抽搐成一团,毫无尊严的啜泣出声。
“呜咳咳咳!”看他快噎得昏过去,佑赫终于“大发慈悲”的抽出了手,仍不舍的抚着那湿润柔软的唇瓣,留恋着美妙的触感。
放放过他了吗?终于可以喘口气的胜皓大大的吸了口气,才要庆幸逃过一劫,一阵锦布撕裂的声音让他恐惧的意识过来;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不放你!我怎么可能放你?作为天生掠夺者的他从不做没有回报的事,而施舍给他的空气,他当然会从其它地方讨回来!
不会便宜你的,想呼吸,就用你的身体来换“不”那手已经摸到自己的胸口,热得烫人。胜皓只感到呼吸又困难了,两手忙的追逐着那似乎带着魔力的手,捉住,用力想将它推开。
“放开,放开”胸前脆弱的一点被攫住,他想推开那只手的动作却反而弄得自己的胸口被拉扯,只好顾不得羞耻的去扳他的手指。
可是好紧,那修长的指将它夹得好紧,他怎么也扳不开,手倒无意中不时的碰到自己的乳尖,极度的难堪和羞耻让他浑身抖个不停,可那男人却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痛放开”他被捉弄得疲惫不堪,呜咽着将脸埋进被子,无力的手放弃的反抓住冰凉的被面,咬着牙忍着快出口的呻吟。
他知道不该骗他,也预料得到被发现后是怎样的情景,他已经有准备接受各种惩罚了,惩罚他就好了,为什么要玩弄他?为什么要像他之前的那些恩客一样玩弄他的身体,玩弄他就这么有趣吗?
放弃了吗?得不到回应的佑赫挑着眉看身下的小东西,有一声没一声的抽泣着,蜷着身子,柔软光滑的金发随着吸气的声音一颤一颤的,那模样,太可爱
可爱的让人想欺负,心,不由一动,俯下身,张口轻咬住那细嫩得诱人的肩膀,微微松开了两指,揉着已经有些硬挺的娇弱花蕾,拉动着,戳刺着,一点也不怜惜的蹂躏,如愿的听到那令人骨头都要酥掉的媚人呻吟,那小东西难耐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拒的微弱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