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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现在的这个少年么?老板娘在门口点上一支烟,烟雾袅袅上升,这个青涩的纯白少年将会遭遇到什么?掏出手机,老板娘按下一连窜数字“你好,流云小姐带了一个人一起住到了地下室”
烟雾弥漫,一切都是混沌不清。---顺着长长的地下室走道,墙壁两侧雕着凹凸的蔷薇花,鲜艳欲滴,仿古的琉璃灯高高挂着,灯光晶莹温润,直到来到地下走廊的最深处。
那有一扇虚掩的铜制大门,熏推开门,发现里面竟然是一个诺大的大厅,大厅正中古希腊的雕塑、巨大的异域风情的壁画,巧妙的摆放着,大厅的角落隐藏着一道道门,有笑声从一道门中传出。
顺着笑声,熏走了过去,轻轻摊开虚掩着的门,流云罂赤脚蜷曲在猩红柔软的沙发上,咯咯的笑着,一个少年正跪在沙发下,仰头对她说着什么,看见范姜熏来了,流云罂张开双臂“熏,你回来了。”
熏坐了过去,流云罂习惯性的倚在了他身上,因为刚才少年是背对熏的,这时,熏才看到那个跪在沙发下的少年的样子,他的脸有着世上最美好的线条,妖媚而精致的五官。
嘴角肆意的微笑,紧抿的双唇薄而浅红,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睛,眼睛是那种很透彻的冰蓝,幽深而魅惑的眼眸,诱惑而慵懒的气息,卷卷的黑发像棉花糖一样柔软而蓬松。
这个黑发的少年,静静地伏在沙发下仰头看着流云罂,像头美丽温顺的宠物。熏的心不由得一惊,牢牢抓住流云罂的手指,紧紧的。“熏,”手上陡然的一紧,流云罂看向他,微笑着“熏,这是辛追,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叫他做。”
“辛追,熏现在是我弟弟了,请你像对我一样对他。”流云罂低下头对着少年说。“是的,小姐,我会好好照顾好熏少爷的。”这个叫辛追的少年依旧仰着头,眼神却自始自终未飘到熏身上。熏开始感到喉咙发紧,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正用力卡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来。
“那好,辛追,你先下去吧。”流云罂闭上了眼睛,头枕在了熏的肩上。“是,流云小姐。”
叫辛追的少年直起身子站起,在看到流云罂趴在熏的肩头,眼神陡然一变,随后低下头,退了出去。就那一眼,范姜熏分明看到冰蓝眼眸里对他的满满怨恨以及嫉妒“熏,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流云罂伏在他的肩头,语气有些慵懒。“我还来得及离开吗?!”熏嘴角划开一道弧,无限悲凉。奢华的房内留下一声低浅的叹息。
---在onenight的日子,如以往一样,丝毫没有什么的改变,onenight的地下室,就像是禁地一样,如果不是流云罂有需要的话,是不会有任何人进来的。
唯一有所改变的,那就是流云罂了。就像毒瘾一样,她开始深深沉迷于红酒的味道。每天的晚上,都躲在贮酒间贪婪地吸取着红酒的芳香,这成了每天她必做的功课。高脚杯,颀长,细颈。chateauvalandraud,血红色,发着幽光。
一杯又一杯,流云罂倚在地下室的吧台边,她已经开始数不清这是她的第几杯了,空间似乎变得狭小,视野所到之处,一切,皆是模糊不清。红酒,轻轻摇动。“姐”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酒杯移开。
“熏,”流云罂眨着眼,努力将眼前两个熏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初三的范姜熏功课突然多了很多,每天回来都会很晚。轻轻吐一口气,流云罂撑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熏,怎么样?陪我喝一杯。”“姐,你今天喝的够多了,不要再喝了。”
熏拉流云罂靠到他胸口,眉头微蹙,桌上已经歪斜了好几个空瓶子。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范姜熏的身上,流云罂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浓浓的睡意袭来,昏昏欲睡。恍惚间,有人抱着她上了床,然后离去。
“很冷。”半梦半醒间,她咕哝了一声,结果,不出所料那团热源一直笼罩着她。于是,沉沉睡去。其实,还有一句话是她忘记说的,她,讨厌任何人抱她上床,讨厌自作聪明以为能带给她温暖着的人。
---凌晨时分,范姜熏被手腕上微微的刺痛激醒。奢华复古样式的大床上,双手被自己的领带绑在床头,范姜熏侧过头,看到流云罂坐在他脚边,拖至脚踝的白色睡裙,脚边随意缠绕着鲜红被单。
手里还斟着一杯红酒,眼睛微睁着却毫无焦点,这样的流云罂有一种惊人的美,像是无暇的天使突然堕入伊甸园,纯真与邪魅夹杂着。
“熏,原来你醒了呀,初三的功课真的是很紧张呀,你刚才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发觉到熏醒了,流云罂微微的笑着,仿佛一点也没有看到范姜熏此时的境况。
“为什么?”熏的话未完,流云罂笑,放下杯子,双手主动地环上他的脖子,而唇,则自然而然地吻上了他的唇。甜甜却又酸涩的红酒滋味。迅速让人沉沦。
“我要你兑现你的承诺。”她用手指轻轻摩擦着他的嘴唇,这个动作,及尽暧昧与温情。在范姜熏听来,却及尽的绝望与悲哀。情人般甜蜜的吻,暧昧温情的动作,只是在提醒他曾经的承诺。提醒他终究不过是她眼中的一个玩偶而已。
她不过是需要一场刺激的游戏而已,无关对象是谁。熏淡淡琥珀色眼睛里好像有月夜的薄露,流云罂看到那眸色中浸染了透彻易碎的阴影,她伸出手,粉色珍珠般的指甲碰到熏衬衣的纽扣“不反抗,就是不拒绝吗?”
回答是那苍白无奈以及自嘲的眼神。指尖开始碰触到那团温热,范姜熏转过了脸,很平静道:“放开我。”流云罂怔了一下,清醒过来。解开范姜熏被领带束缚的手腕。
“如果你要离开”流云罂的话中止在半句,因为范姜熏的举动。指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衬衫、长裤,衣物一件件脱下,丢放在地上衣衫尽除,
“只要是你需要的话,任何要求我都会做,不管在我身体上做什么样的事,我都会做。如果这样能让你开心的话。”他转过脸,闭上眼睛,躺下。
也许,可以选择的道路很多,但是对于他来说,唯一的选择就是呆在她旁边。丢失了心的玩偶又能再去哪呢。有她在的地方,就会有自己的心。
“只要你需要的话我都会做”流云罂紧攥着酒杯,深深埋下头,发现脑袋里一阵轰鸣。“只要你需要的话只要你需要”那是森冷的狭小空间,光线刺目,十四岁的她对着床上的冰冷躯体“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会做,什么小提琴,什么才华我都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只要你能重新对我微笑甚至是这双手我都不要。”鲜血奔涌,自她手腕间。“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
那是风声尖啸的墓园,墓碑上的他在对她笑,永远地在她记忆里对她笑着,然而不再有温度,冷冰冰的,她泣不成声的抱住墓碑“只要你需要的话,什么我都愿意去做,只要你需要我的生命、我的身体我知道,我以后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你需要的”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多么动人的话语啊“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那时的她就是这样对自己说的,于是她开始背负一个人的誓言独自前行。
“只要你需要”这美丽如玫瑰般的词藻背后隐藏的是什么?无限的悲凉与绝望。真正的答案“不是你需要的,而是我需要”
那时十四岁的她是知道的,已经没有人需要她再做什么了,无论她做的对与错,墓碑上的他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她做的事归咎到底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她对墓碑上微笑的他说“只要你需要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就像现在的熏,对她说:“只要是你需要的”范姜熏是知道的,一个玩偶丢失了,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她并不需要他做什么,以后可能会有其他人做,她不需要他做,但是他需要,于是,他说“只要是你需要的任何事我都会为你做。”
“只要你需要只要你需要”这是世上最自欺欺人的一句话,像他,如她,明明知道,却执迷不悔。
爱着的人不需要,却硬要找到一个理由,多么的可悲!---流云罂抬头抖落起伏的情绪,眼光在范姜熏年少绪丽的胴体上若有所思,看着他苍白脸庞的表情闪过彷徨、疑惑、不忍,然后恢复冷静,像是什么也没发生。
“熏,睁开眼,我要你自己来。”范姜熏猛然睁开眼,转头望向流云罂,见她姿态慵懒地倚在床柱上,指节间优雅地勾着一支酒杯,面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目光不在自己身上。
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他的心脏,他脸上血色尽失,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轻声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流云罂笑,笑意阴凉“我要你自己玩自己。”故意似的,她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范姜熏的心如风中之烛,欲明欲减。呆愣着看着流云罂,足足几分钟,流云罂脸上的表情都未曾改变,始终保持着笑容。
范姜熏转过脸,慢慢跪坐起来,挺直了腰胯,他在颤抖,然后缓缓伸出双手,微微发颤地捏住自己最为隐私最为羞愧地地方,弯曲着手指极为生疏地上下套弄清秀地脸庞涨的通红,心里那份惨痛不知该如何收拾。
范姜熏麻木的做着羞耻的动作,那青涩的花茎却怎么也无法抬起头。流云罂灌了一口红酒,靠了过去,从熏背后紧紧贴紧了他,食指和中指转过范姜熏的脸,吻上了那双显薄的嘴唇,舌尖挑开牙关,把浓厚的1943年酿造哺渡。
范姜熏来不及饮下,混合了唾液的鲜红色就从嘴角流出,缓缓落下。随即,流云罂抬高他的下巴,将满瓶的陈酿倾倒下来。
范姜熏是从来不沾酒的,很快,就醉到一定的程度。身体放松,僵直的腰也松软了下来,流云罂感觉到他的放松,微微将脸贴至他的耳畔,低声说:“熏,不要停下你的手,动作快点,再快点。”
虽然范姜熏醉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很,明明知道是羞愧难当的事,但就像是被诱惑了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快”流云罂送一口暖热的呼吸给他,舔他的耳垂。
他浑身一颤,花茎抬起了头,身体也差点跳起来,手指更为疯狂的套弄,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的身体也开始难耐的扭动,晶莹细小的汗珠在他鼻尖冒出,他的背,越来越僵硬,绷的也越来越直,而呻吟,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啊,呜啊”随着那花茎的一个剧烈跳跃,粘稠的乳白液体喷到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