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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风压抑的脸色之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忧虑的影子,高大的身躯往内间床榻而去。床上的颀长男子静静地躺着,如墨般的长发倾泻于枕畔,双目紧阖,高挺的鼻梁上不断有汗滴渗出,白皙的皮肤突显不正常的红晕,薄唇亦是嫣红。
如细看能发觉他时而眉目紧锁,似是在承受着什么煎熬。“你说的蚀人心智,会有什么影响?”冥风说话一如既往的干脆简洁,却透着不同一般的沉重。
“中蛊之人不仅毒发时受到煎熬,体内的蛊亦会利用寄主心中的脆弱之处,渐渐蚕食其原本的心智,也就是说”艳三娘严肃的时候说话也毫不拖泥带水“可能会使人性情大变。”
“解法?”冥风的面色更加难看,身边的素白杨和轰金雷都不敢再出声,一齐盯着艳三娘。“蛊毒难解呀”
艳三娘对几个男人回以一丝歉意“此蛊七日发作一次,今日过了子时也应没事了。只是日后,楼主免不了又要受苦了要缓解,那也只有等楼主真的能遇到心爱的女子了”
“也就是说,只要等楼主自己看上个合适的女人,这一切问题就解决了?”轰金雷终于忍不住又开口,一双牛眼略带紧张地瞪着面前美艳的女子。
“嗯,只是这心爱之人,可遇而不可求。这要给楼主解蛊的人,少不了也要受些苦头。而且,不是一切都可随之解决的。”“啊?”“媚情蛊只有下蛊的人自己收回,才算是解了。”“如此”冥风寒潭般的双目望进艳三娘眼中。
“你应该认识那个人吧?”南摘星,北赤宁。此话说的是原荒大陆的东方土地上,声名最盛的两个势力组织。摘星楼,是近年来才开始在南方武林飞速蹿红的一大组织。
据说追溯其历史应不过十年,但是却以惊人的速度,在南方的江湖、商界、政界都暗植下了一张细密的网,整个组织涉及镖局、酒楼、妓馆、赌坊在这三教九流之间,也就顺理成章地做着情报的交易,此外,据说也有杀人的买卖。
而摘星楼里的主要成员多为一些漂泊的剑客浪人,潇洒不羁的能人异士,还有些甚至是名声显赫的武林星宿。
这些人,多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看透了江湖艰险,隐匿于这摘星楼之中,做一些简单而平凡的事情,却也能过不一样的安稳人生。而摘星楼的主人,更是南方武林的一个神话。楚君漠,传说中嗜血无情的“血魂”因其佩剑而得名。
血魂剑,据说是西域雪山一位避世的冶剑高人所造,集雪域天地之灵气,锋利异常,削铁如泥,但是寒意刺骨,非常人能用。一般人是绝对无法忍受血魂剑的寒气的,就算是内家高手,也不能长久地接近此剑。
但是,楚君漠却仗着血魂剑连挑恶人谷十二大高手,一战成名。后还打败了武林正派的的一些顶尖高手,连少林方丈都称此子天赋异禀,是用剑的圣手。那年,楚君漠十六岁。后来人们发现,这个奇迹般的少年背后,竟然还存在着一个庞大的势力。
楚君漠与摘星楼,这两个名字便开始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少年成名,传为一时佳话,奇异的是──竟不曾有人清楚地见过这个少年的样貌。
知情的人只道他总是一身玄衣,身高异于常人,骨骼清奇,而他的脸却一直被隐匿于一顶纱帽之下,隐约可见鼻梁嘴唇,一双眼睛却在透明的黑纱覆盖下,看不甚清晰。
那一年后,楚君漠却不曾再出现在人们视线中。有人说,他不想受名声所累,只痴心于剑,闭关练剑去了;也有人说他只是一个幌子,是摘星楼用来扩大影响力的一只棋子罢了。
亦有人说,这楚君漠性格正邪难辨,行踪诡异,连外貌都不敢示于人,说不定是什么妖邪,立不了世的众说纷纭。只有摘星楼里的人知道,他们的楼主,除了是天生的剑客,确实醉心于剑以外,也只是个喜欢饮酒加睡觉的普通的大男人而已。
当然,还要除了他的容貌。摘星楼众人倒是大部分都有幸见过他的真面目。除了身材特别高,皮肤特别白,鼻梁特别挺,轮廓特别深刻以外,也就一双眼睛比较特别了咳咳眼睛也只是有点绿而已啦。而此刻,摘星楼,寻月轩。
“啊不要了!你每次都这样”“可你每次都很舒服嘛”“人家哪有!都是你喂!好痛”“放心啦,我可舍不得伤害你噢,美人儿”
“”只见那红木雕花的床榻之上,一个美艳的女子衣物凌乱地挂在身上摇摇欲坠,高耸的乳房已经露在外面,丰满的半球此时竟被一根粗糙的麻绳缠绕捆绑着,娇嫩的乳肉因为边缘被紧紧地缚住,只能用力往外挤出来,红艳艳的乳头已经昂首挺立。
而女人纤细的手臂也被粗硬结实的麻绳绑住,高高举起,绳子的另一端正吊在大床上方的床架之上。“这样我很辛苦诶!”娇美的女子此刻被摆弄成这种样子,仍然不掩媚态,反而更加触动男人的情欲。
“等一下你也会很兴奋”男人将脑袋埋到女子的肩上,轻轻地往她耳里吹着气“你知道的”
“你真是变态!我不喜欢啊──”男人的手指突然掐着了女子的两只乳头,狠狠地用指甲抠了两下。女子的表情更是不满,想要把高耸的胸脯往后缩去。男人的手却又突然抓住了她身上的麻绳,用力地收紧“啊好痛!不要拉了!”
女人娇艳的脸庞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敏感的乳房被这样蹂躏,让她又痛又难耐。可是双手被吊着,她无法反抗男人恶劣的行为,只好伸出腿想要推开男人。没想到,男人却顺势将她的脚一拉,大手一拂,女子下身残留的衣物也通通被除了个干净!
女子的身上就只剩一件透明的纱衣还挂在手臂,整个娇艳的胴体显得格外淫荡而诱人。“奶子胀得那么肿,下面也已经湿了”男人的手指探进了女子下身的草丛之内“还说你不喜欢?”
“那是被你绑出来的!”女子被他的探索弄得媚眼如丝,却仍然有些不甘“我才不喜欢这么玩!”
“噢?奶子是被我绑肿的?那下面呢?”男人又将唇凑近她的耳边,暧昧地吹气“那里的水也是被我绑出来的?”“你你这个变态!老娘不想跟你玩了!”“啊不要突然插进来好不好?!”“喂好痛”
“别弄了,被你搞死了”“解开啦!我受不住了”一个时辰后。“我再也不跟你上床了!你给我记住,云昼!”女人有气无力地宣布。
“好啦,三娘,我错了,下次不会了啦”男人撒娇。“死相!别乱动!”艳三娘觉得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好了,说正事啦,现在楼主不在,你要多留心了”
“不是有冥风在嘛只要有他,还怕出什么事吗?”男人漫不经心。“你哥本来要你跟楼主去的,以防万一,你怎么还死赖在这?”“我说了很多次了,不要说他是我哥啦,明明就一样的年纪!”男人倒是对这个问题比较关心。
“我跟你说正经的!”“唉,那是楼主诶,就算被人暗算了一下他也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啦!这个天下应该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人,我这个小角色还是留在这跟你温存,多好”“好你个头!我被你弄死了!”
“我会温柔的”“”三日后。“楼主,前方即将入孟湘山的地界。”影卫快马回报。“那家伙真的跑到这里来了?”
楚君漠颀长的身躯立于一匹雪白的骏马之上,依然一身玄色衣袍,长长的黑发飞扬于脑后,一面黑纱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宽厚的背上则覆着一剑鞘型的锦缎布包。
“没错,属下亦不解。楼主,敌人行踪诡异,您千万小心。”剑法天下无敌的楼主竟然会被人暗算,连带醉仙阁的负责人童原亦被处罚得很惨,那个罪魁祸首看来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而此刻,他们追踪那蓝衣人,竟然到了这孟湘山!孟湘,是一个神秘的山域。山很大,山峰一个接一个,看起来连绵不绝;山很高,高耸入云,终年只见云雾缭绕。
而它最使人感到诡异的,是山里的生物。孟湘山很少能见活物。好像飞禽走兽都在古老的山林中绝迹了一般。人们都说,山里有鬼。也有人说,山里住的,是妖怪。这些说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何传起来的,都已不可考证。
但是有一点确实是真的──整个孟湘山的地界,总是有种奇怪的气场,压抑又透着浮躁;生活在附近的人,总是会遭遇一些莫名其妙的怪事。
比如说,谁家会突然少了只鸡,但没有被野兽偷袭过的痕迹;谁家闺女媳妇儿洗澡的时候好像被偷看了,但是当时外面确实没有人走动的踪迹这孟湘山也就成了南方闻名的一个“鬼域”甚少有外来人会接近此地。
而这不知用何手段暗算了楚君漠的人,竟然一路逃到了孟湘的地界楚君漠轻哼一声:“我自然会小心,山里可能凶险,你们不必跟着了。”
“楼主!左使之命,我等定要伴随您左右。”影卫知道他的脾气,但是冥风杀起人来,可比甚少出剑的血魂要来得狠应该是这样,吧?“哼,眼里都没有我这个楼主。”楚君漠的表情隐在黑纱之下,突然一字一句地对着影卫开口──“血魂的滋味,可惜你们都没尝过”
垂头表示誓死要跟随的这名影卫,以及隐藏在暗处的其它几个黑影,都同时打了个寒颤额,这辈子还是不要尝的比较好“楼主,属下实在为难”内心挣扎。“”男人的衣袍无风而起。“楼主”有点怕。
“记住,别跟来。”如一阵风掠过,等可怜的影卫回过神来,他们的楼主,早已不见了踪迹。他已经在山中转了数个时辰。孟湘山的地势果然险恶,且一直有诡异的烟雾缭绕,四周视线不明。
据山脚下居住的三两户人家说,曾经见过一外来的蓝衣人,进到深山中去了而他也真的在山中寻到了那蓝衣人的一只衣角。可是,却一直不见那人出现。
楚君漠对此人,是存着好奇而来的。这世上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暗算他的人他确实想要探个究竟。他知道,那人是将蛊,暗植在了那个叫如烟的女人身上。女人随之发狂,而她的血,将蛊带入了他的身体。
除了当日全身热血乱窜以及混乱的幻象之外,他并未感觉到蛊毒对自己身体造成了什么变化。
然而依艳三娘所说,他的蛊毒会在七日后再次发作。也就是说,他必须在所剩的两日时间内,找到那个下蛊之人,才能避免又一次的折磨。
而在这连泥土都渗出诡异气息的深山之中,蛊毒发作的下场,恐怕生死难测。楚君漠自嘲一笑。他坚持不让几名影卫跟来,除了不想让属下跟着涉险以外,也是想自己去解决这件事。
那个神秘莫测的蓝衣人,到底为何要下蛊?是冲着摘星楼来的?如此厉害的用蛊之人据说与艳三娘也有些许联系。
艳三娘只说这人应是她师姐的传人,其它却不愿多透露。楚君漠一人一剑穿梭于阴暗的山林之中,一棵棵古树参天,多是三四人都难以环抱的大树。阴沉沉的树叶与枝干将天光都几乎遮蔽,脚下踩着的都是厚厚的枯叶,四周静得出奇。
终于,又越过了一个山坳之后,他看见了一条溪。溪水浅浅细细,清澈异常,在这阴暗的山林中透出了清新的粼光。天光也渐渐更觉明亮,楚君漠知道──暂时应能走出丛林深处了。顺着轻快奔流的小溪,他放慢了脚步。
水源,总是最能吸引困境中的人。无论那蓝衣人与这座山有什么联系,他身在此山中,必然也需饮水。
楚君漠心下稍定,高大的身躯俯下,就地盘膝而坐。就着跳跃的水流,鞠了一把清澈的溪水,往薄唇送去。好甜!心下不由赞叹这原始森林中至纯至净之水忽然,刚刚有所放松的男人全身一紧,气息瞬间放缓──有人!
轻轻地褪去衣物,只余一件白色的兜衣掩住胸部以及下身私密之处,如往常一样,她将小巧的莲足轻探水面──好凉!山中天气本就较凉,而山中的清泉,冬暖夏凉,此刻正是透彻冰凉的季节。